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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陆永平无疑具有一种我无法否认的功力谁也无法否认,他像头拱白菜的猪,让母亲先是咬紧嘴唇,后又发出一阵嗬嗬的哈气声。
那种破碎而浓重的声音我至今难忘,像是在坎坷小路上崎岖而行,于颠簸的惊讶中浮起一池愉悦的涟漪。还有母亲颤抖着的乳房当她在吱咛中握紧拳头,欠起身子时。
就会掀起一袭淡薄的阴影,斜斜地切入黑暗,再消失不见。也许是为了让乳房安分点,陆永平绕过腿弯,重又攥住了它们,与此同时,他的脸堵在胯间,把母亲整个下半身都拱了起来,于是大白腿便搭在陆永平肩头。
在身下沉闷而刺耳的噪音中轻轻晃动。圆润而温暖的足弓蹭在陆永平汗津津的背上,不时绷紧的弧度像朵被迫绽放的花。橘色灯光让人恍若置身烤箱内部,那片粗砺的朦胧似是化不开的热气。
而母亲,则是一块沁凉的软玉,周身涣散的白光都透着股凉意,她脸扭在一旁,毛巾束缚着的头发垂在肩头,湿漉漉地摩挲着锁骨。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摇了摇头,说着别别别,却夹紧了陆永平的脑袋,在一声悠长的叹息中,她小腹挺了挺,长腿无力地摊开,在床铺上击出沉闷的声响。我发现即便到了秋天,人们还是爱出汗。
每个人都大汗淋漓,真是不可思议。其次我发现母亲的内裤掉在地上,就在我脚下。它并没有泛出什么光,却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
我垂下头,又猛然抬起,一口糖浆堵住咽喉,甜蜜得令人窒息。陆永平冲我招手时,我没有动,而是默默盯着他,慢条斯理地吃掉了最后一块油煎,他摇摇头,打开了日光灯。
我像被烫了一下,立马后退了两步。于是他摇摇头,又关了灯,就那一瞬间,我还是瞥了母亲一眼。
她白晃晃的肉体泛着水光,脆生生地:“神经病,开什么灯。”我朝卧室瞄了瞄,把满手油腻都蹭在了挂历上上面似乎尚存着一丝温热。接下来我又撒了泡尿。老二硬邦邦的,过了好久才尿了出来。
月亮更高了,周遭愈加寂静。回来时,陆永平斜靠在矮柜上,镜里的影子黝黑而朦胧。母亲问:“啥味儿,你是不是吃东西了?”陆永平看看我,没有吭声。
母亲又说:“不行,手疼,你快给我解开。”陆永平扭头盯着母亲,还是没有吭声。母亲叫了声陆永平,他才如梦方醒地呵呵一笑。
然后他抹把脸,靠近母亲,轻轻唤了声凤兰。母亲蹬了蹬腿:“神经病,你快点,我还要吃饭。”陆永平攥住她的手,捏了捏。母亲啧了一声:“真的疼,胳膊都快断了。”陆永平就又摸了摸母亲的胳膊,像真怕它们会断掉似的,之后。
他冲我点了点头。一时地动山摇。我觉得每一口呼吸都那么沉重。从鼻间滚出,再砸到脚上。于是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
离母亲越来越近,一股莫名味道随着热哄哄的气流直扑而来。我扫了眼床头灯,又看了看陆永平。后者和前者一样朦胧,他之前示意我脱了裤子再进来,我没有脱。
因为有失体统,他现在又示意我脱了裤子,于是我就脱了裤子。老二软了。地面冰凉。一袭黑影掠过,陆永平掰开了母亲的大腿,她说:“磨磨蹭蹭,我都要饿死了。”
我只好看了母亲一眼,她像只从天而降的白羊,让我大吃一惊。我瞥了眼窗外,月亮像面巨鼓。
不知何时一缕月光溜进来,淡淡地瘫在红内裤上。于是我低头捡起了内裤。湿漉漉的。把它放到床头后,我不知该做点什么了。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希望能来个原地纵跳,但陆永平拽住了我,他皱着眉,砸了砸嘴。一只遍布老茧的手在大腿内侧一阵摩挲后,掰开了它。母亲哦了一声。我不得不看了一眼。
然后就有一块大石头压到了胸口,在阴影下我也瞧得真真切切。浓密的阴毛肆意铺张着,两片肥厚的肉唇像被迫展开的蝴蝶翅膀,其间鲜红的嫩肉吐着水光,强酸强碱般杀人眼睛。发愣间,母亲开口了。
她说:“你还真吃油煎了,上供用的,你也好意思。”一瞬间我以为母亲在和我说话。我张张嘴,陆永平却发出了声音:“哦。”他满头大汗,把母亲往床沿移了移。丰满的白腿在沉闷的灯光下荡开一道耀眼的波纹。
“快点吧,”母亲哼一声“一股油呛气,你恶心不恶心。”我也嗅到了一股油呛味,它裹着糖浆在胃里上下翻腾,在淫秽物品方面,我实在阅历有限。99年之前。
除了少得可怜的三级片和欧美录像,我也就翻过几册公安小故事,外加一本看起来像武林秘籍的“夫妻招式大全”性对我来说太过遥远,我甚至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女人“发生关系”
那晚我站在母亲胯间,盯着那抹陌生而又熟悉的肉,不知所措。我看了陆永平一眼,他半蹲着,一坨巨大的汗滴在鼻尖悄悄聚集。
他整张脸都埋在阴影中,唯独这滴汗金光闪闪。我希望它能掉下来,遗憾的是在摇摇欲坠中它反而越发壮大。陆永平又挪挪母亲,手掌在那团肉上搓了搓,把它掰得更开了。
母亲不满地扭扭身子,叹了口气,她身下垫了条毛毯,遍布漩涡状纹路。“咋了?”“你快点呗。”我盯着母亲轻启的嘴唇,下身奋力一戳。
“干嘛呀你!”母亲哼一声,梗起脖子,目光穿透毛巾直刺而来。陆永平也抬起头,汗滴危险地晃了晃。我不由心慌意乱,低下头又是一戳。
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一张小嘴。母亲哦地一声低吟,脑袋落回枕间,颈侧湿发尚在轻轻摆动。陆永平撤回右手,左手还按在母亲大腿上,他再次抬起头。
那坨巨大的汗滴终于落下来,砸在健美白肉上,振聋发聩。我这才感到自己被一团温热包围,险些叫出声来。母亲神经质地弹了弹腿,叫道:“陆永平?”
陆永平盯着母亲,嗯了一声。我僵立着,呼吸却越发急促。“神经病。”母亲僵硬地扭扭身子,饱满的双乳抖了抖。
她甚至笑了笑,双唇展开一道柔美的弧度,却又迅速收拢。我支棱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只好撑在母亲身侧,屁股也跟着挺动起来。
“谁?”母亲尖叫一声,上身都弓了起来,声音旋即压低:“搞啥啊陆永平?”我只感到下身一团湿滑,不由开始加快速度。离母亲那么近,我几乎能看清她脸上的绒毛。
“陆永平?”乳房抖动得越发厉害,不断有阴影被拍击得四下退散。光滑的乳晕像猛然睁开的眼睛,突兀的乳头死死盯着我。这让我烦躁莫名,只好俯身咬住了它。绵软却又坚硬,我忍不住啜出声来。
“林林?”母亲闷哼一声,整个身子都挺直了。我死死攥住两个乳房,侧过脸直喘气,胯部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肌肤下的青色脉络在我眼前不断放大,犹如源源不绝的地下河流,突然母亲发出一声叹息。
我从来没有听过那种声音在花样百出的评剧戏台上也不曾有过让人想起“动物世界”里迅速下坠的夕阳。
接着长长的一声吱咛,母亲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她上身挺起,两条腿疯狂地舞动。于是屋里就掀起一阵风,我感到脊梁都一片清凉。老二被紧紧攥住,几乎动弹不得。我只好停了下来。
后来母亲开始轻唤我的名字,一声接一声,然后又是陆永平,她声音沙哑得像块磨石。我又挺动起来,肉香在鼻间萦绕。我死死盯着枕边,那里放着两本书。刘震云的“一地鸡毛”
和毛姆的散文集“在中国屏风上”至今我记得后一本,屎黄色的山峦间爬着一抹绿色长城,丑得令人发指。上高中时母亲还强迫我背过其中的几篇。
而其时其地,陆永平像是消失了一般,我揉搓着母亲的乳房,越插越快。母亲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抬起头看她。毛巾上爬着半个喜字,轻晃着几乎要跳将出来,于是我又低下了头。我俯到颈侧。
在那里似乎能感受到母亲的跳动。我清楚地记得母亲脖颈上的两枚紫色斑痕。当时虽然不清楚什么是吻痕。
但我知道那是陆永平留下的。我把它们含到嘴里,死命地吸吮。一波波的火花在脑袋中盛开,我越来越用力。我希望听到肉体的撞击声。母亲不经意地泄出一丝低吟,在声带的震动中被无限放大。我感到鼓膜发麻。
我发现床沿刀背般硌着大腿。我听见了啪啪声。还有吱嘎吱嘎,整张床都晃动起来,我快要哭出声来。母亲又挣扎起来,叫着我的名字,又叫陆永平。细碎,紧迫,却又轻柔,尾音甚至带着一丝放浪。
我实在忍不住了。电光石火间,所有的岩浆,所有的清泉都一股脑倾泻而出。母亲软绵绵的,像朵白云。陆永平突然又出现了,他愣愣地看着我。我喘息着抬起头。毛巾半垂在母亲脸颊上,露出一只通红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