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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
她应该早点仔细看清楚那些奖杯奖牌上的名字,还有那些厚重原文书都是法律专业科目,更重要一点是,这房间内弥漫着属于他的味道,淡淡清新的麝香,她熟得不能再熟。
这家人简直是疯了!
“你别过来。”她警觉的抓着椅子当防御。
“你放心,若我真要吃掉你不会等到现在,机会多得是。”
林明萱明白他说的是事实,把椅子隔在中央保持距离,她戒慎的盯着他“你房间给我睡,那你呢?”
“隔壁呀。”他指了下原本她睡的那一间。
“门呢?”她怎么没看到?
“在这。”步惊奇走到衣橱的落地镜前轻轻一推,镜子翻开。
她上前端详,脸色骇然大变“这镜子可以看到对面啊,你这色胚。”就跟电影里警局里的侦讯室一样,她若在房里挖鼻屎、枢脚趾、脱衣服,在这都可以一览无遗。
他两手一摊“当初这房子的设计就是这样,你不能怪我。”隔壁房间是打算当育婴室。
“我要回家。”
他挡在她面前,恫喝的说:“你敢走,我就先把你吃了。”到手的肥羊怎能让她跑了?
她挑釁的抬高下巴“要吃来呀,吃完一拍两散。”她岂是受人威胁的,一片薄膜而已。
看杂志上报导他“使用者”的满意程度报告,至今还没有个女人有抱怨的声音,还有女人想倒贴就是希望和他再来一次,他比午夜派还炙手可热。跟他发生关系不算损失,她也很好奇那档事。
常听唐唐描述做ài时的美妙像飘在云端,让她不禁好奇两具肉体黏在一起,体臭、汗臭、狐臭、口臭还不知道对方是否有皮肤病、青春痘脓疮,这样怎么可能会美妙,还飘在云端?那是作梦吧!
“你你来真的。”见她快速脱掉上衣长裤,全身只剩贴身衣物,露出诱人的胴体,在微凉的空气中泛着薄薄的粉晕,她细致的肌肤白里透红,他看傻了眼,登时口乾舌燥。
看不出她衣服包裹下的身材那么性感诱人,他感觉一股热流汇集到两腿中央,肿胀的欲望快把裤裆撑破。
她来真的!
夜风沁凉,她不由自主的搓揉双臂抱着胸,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大胆放纵,心跳得很快,可脸上仍是沉静冷然。
“不过今晚做了之后,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看来她的身材恐怕没他身边的美女好,否则他干嘛只呆呆的站着!很冷耶!
他脸色一沉“不准!不准你跟那个什么王八乌龟在一起。”他可没忘记有人企图染指她。
他这表情不是会是在吃醋吧?
她冷诮的挑了下嘴角“笑话,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有什么资格管我。”连她老爸都不管她。
他没有大脑的回答“我们马上去公证。”话一脱口又有些后悔,他从没想过放弃花园,可是如果只有这样才能把她拴在身边,他会考虑
“哼,你说公证就公证,结婚之后还要离婚退货很麻烦,我没那个闲工夫跟你办家家酒,要结婚你自己去结,凭你的狐媚相还怕勾引不到女人嫁你吗?没女人男男婚也很流行。”
她不能嫁!
她现在能够一个人独居在外,是跟那些兄弟再三保证,若是有交男朋友一定会先带回去给他们鉴定。
而步惊奇绝不是他们心目中的好对象,要是她跟声名狼籍的他在一起的事传到她那些师兄弟们耳朵里,她不怕步惊奇被他们揍成烂泥自找的,就怕那些婆婆妈妈的男人们开始耳提面命。
若是知道她被吃了,非逼他强娶她,想到他放浪形骸、风流本性,嫁他的女人肯定短命,她还有大好青春,干嘛埋葬在婚姻里。
步惊奇额头爆青筋,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向女人求婚,多少女人希望能成为他的唯一,而这女人不知好歹,还把他嫌弃得一文不值。
“看你外表是很正常,可是给人用过那么多次,也不知道有没有哪个地方坏掉损毁,而且你这么廉价,谁都可以使用,公厕都还比你干净,我干嘛捡个别人用过的二手货。”
非常好!看来老虎不发威被当病猫,他要是不展现一下男人雄风,岂不被人当无能,男人的尊严是不容许被藐视和挑釁的。
步惊奇怒极反笑。“那我们来试试。”他一步步逼近她“我保证我每个地方好得绝对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大话谁都会说啊!你干嘛!”猝不及防的,林明萱身子腾空,她惊呼的连忙抓住他。
“上床!”
不知是他真的太久没女人,还是她让他无法抗拒应该是后者,她柔嫩如婴儿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甜美的滋味让他怎么吃都还想再从头吃到脚。
他们在床上翻滚了两天三夜三餐都有人摆在门口,这些家人非常的识时务,还准备了蓝色小丸子和保险套,就怕他不行。
哼,他步惊奇岂是需要靠葯物的男人!
他还想一要再要,若非第三天
和煎的晨曦穿透玻璃窗照射到床榻上,纠缠不清的两具赤裸胴体,忽地,林明萱惊慌的从床上跳起。
“啊,今天星期一,我死定了。”
“星期一正好,好的开始,我们继续。”步惊奇欲求下满的大手从她背后一捞,坚硬的铁臂如螃蟹的大蝥箝制她的纤腰,放肆的唇在她肩胛骨烙印下吻痕,舌尖沿着她的背部曲线向下探索。
“你发情发够了吧,我还要上班。”不知道赶不赶得及,已经八点半了。她看着表,强迫自己胬略背脊窜过的那阵酥麻电流。
“不够,看你还有精神想工作,可见我不够卖力。”
“你很行,你很厉害,你无人能敌,吃了威而刚的男人都没你强又勇猛,小女子甘拜下风。”男人真的很介意那方面。
“太迟了。”他邪笑,把住她腰部的手肆无忌惮的爱抚着她平坦的小肮,穿越她两腿间
“步惊奇!”她低吼的声音听起来却像嘤咛。
“咳咳”敲门声响起,伴随着咳嗽,是步行衍。
“是你爸,你还不快起来。”完了,她没脸见人了,她居然跟他在房间足不出户两天,不知道他这些家人会怎么想她?汹涌的热浪从脚底冲上脑门,她感觉全身像着了火。
“惊奇,有你的电话,是个叫美美的小姐。”怕吵到房里的人办事,他们自动把步惊奇房间分机的电话线拔掉,要不是电话里的那个小姐急得哭了,他也不愿意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半路杀出来影响步惊奇追某。
“ㄟ,你女人找你了。”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滋味,闷闷的酸气兜在胸腔翻腾着,从呼吸道涌出喉咙。
她一点也不喜欢吃酸!
“你还不快去接。”她推了赖在她怀里的大头一下,还吻。
“等下。”他舔吮着那朵含苞初绽的红梅,好香。
“步惊奇,你别玩了。”她颤巍巍的倒抽口气,这色狼!
她再使劲一推,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她,她深吐了口气,不经意一扫,瞥见床头柜数包完封未动的保险套,她脸色遽变。
“可恶,你没用保险套?”
“忘记了。”他无奈的套上裤子,走向门口。
“步惊奇!”她拿起枕头扔向他。
他身手敏捷的拉开门,枕头砸到门板落下,他探回头,嘻皮笑脸的说:“娘子娘子别生气,明天带你去看戏,看什么戏,看我狂龙十八般武艺,冲天下地,绝对让娘子满意。”挺了挺腰,他展示下半身傲人的猛龙。
“变态。”林明萱脸一红的拿起另一个枕头扔过去。
他不慌不忙的抛了个飞吻“等我。”关上门,枕头撞到门落地。
他肯定是故意的!
她咬牙切齿,低头摸了下小肮。会不会已经有个小生命进驻了呢?她叹了口气,她这算不算引狼入“室”?
他该不会以为弄大她肚子,她就会心甘情愿依附他!那他的如意算盘可打错了,现代女人可不是古代女子只脑瓶男人,就算未婚生子只要有经济能力,还怕养不起吗?
可她还是希望别中标,因为肚子一膨胀起来衣服遮不住,给那些弟兄知道,传到老爸耳里,她就别想有宁日。
忽地,一道灵光乍现。对了!前阵子看新闻报导,现在有种事后避孕葯,而且副作用不大,只是要在两天内服用。
她这样不知道服了还有没有用?不过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起而行,赶紧争取一线生机。她不想怀孕!
想到就行动,她赶紧穿好衣服,准备离开,但还没走出房门,就听到他在门口讲电话的声音
“三少,露露姐不见了,她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来酒店,以前她就算有事也会交代底下的小姐,可是这次”
“美美,你别哭,慢慢说,露露是什么时候失踪,你们最后一次看到她是什么时候?”
“上个星期六的时候露露姐请我们吃宵夜,后来她接到一通电话说有事先走,之俊就没有再见过她了。”
“怎么现在才打电话给我?”
“因为后来她有打电话到酒店找你,可是你没来,然后她就挂掉电话了。”美美哽咽的说:“三少,你快点回来啦,姐妹们都很想你。”
“好好,我马上回台北。”
“顺便送我。”林明萱打开房门道。
她该不会听到他讲的话了!步惊奇双眸眯成一条缝。
“动作快一点,我赶时间。”无视于他冷锐慑人的视线,她踩着从容沉稳的步伐越过他走下楼梯。
他切掉无线电话,望着她的背影,幽闇的目光变得深不可测。
回到台北,林明萱的生活导回正轨。
步惊奇像是从空气中消失,要不是她月事迟迟没来,她真的会当那一趟台中之旅是场梦。
她该不会真的中标了吧?
没胆上医院,她下了班赶紧到葯房买了验孕笔,怕人发现的,她还特地用百货公司的纸袋包好,若无其事的走回家。
“萱萱。”胬然背后冒出一声叫唤。
她心漏跳一拍,赶紧把纸袋藏到背后,强作镇定的微笑“唐唐,是你呀,怎么有空?”
“我特地来找你的,这是喜帖。”唐思雪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张印有红色烫金“喜”字的帖子递给她。
“不用给我了,我会到。”希望这次别再发生落跑新娘事件。
“时间是六月六日,那时我应该生完孩子、做完月子了,到时我就可以穿上美美的婚纱礼服啦,你记得要到就好。对了,你刚刚手里拿什么?”唐思雪留意到她怪异的举动,好奇的往她身后探看。
“没没什么,我只是去百货公司买东西。”林明萱心脏咚了下,抓紧了藏背后的纸袋。
“真难得你会上百货公司,你买什么让我看看。”
“真的没什么,小东西而已。”她往退后。
“唐唐,好了没?我们还得去发喜帖。”吴家棋久等不到人,下车来逮人。这回他可是采取紧迫盯人,就怕新娘再一次临阵脱逃。
林明萱朝他礼貌的点了下头“唐唐,你等下不是要去送帖子,别让你老公等太久。”
“真是的,我又没跑,只是跟萱萱聊一下天都下行。”唐思雪娇嗔,眉梢难掩娇羞和甜蜜。
“好好。”他宠溺的搂着她,旁若无人的吻着她的粉颊“但,也别聊太久,晚上天气转凉,我怕你冷到。”
他们的甜蜜模样看在林明萱眼底,心底五味杂陈。她想起那个花心男步惊奇,不知道此刻他是窝在哪个女人香闺中,是露露还是美美
“我都已经变北极熊了。”
“就算你变大象也是最可爱的大象。”
“咳咳”拉回思绪,林明萱故意轻咳了几声,打断这一对爱侣肉麻兮兮的对话。“你们继续情话绵绵,当我隐形人没关系。”
“萱萱。”面河邡赤的唐思雪不依的薄嗔,望着好友脸上流露出少见的柔和表情,还多了股妩媚的风情,她有些惊讶的道:“难得听你说笑,你什么时候也开始会调侃人?”以前都是她说话,萱萱只会应个一两声,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开口说笑。
林明萱一惊。她什么时候改变了?“有吗?我不都是这样。好啦,不聊了,我要回去煮晚餐,你要不要一起”客套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心底就有预感唐唐的牢头不会应允的。
“我们还跟人有约,不便打搅,告辞。”吴家棋可是对那曾让他跟他孩子的妈分居两地的房子很感冒,他小心的搂着唐思雪往车子走。
“等等,干嘛赶得那么急,时候还早,人家还有好多话想跟萱萱说”唐思雪咕哝抱怨着。
“以后有得是机会。”话声渐行渐远。
林明萱如释重负的深吐了口气,看了眼纸袋,不安袭上心头。要是真有了,她该怎么办?想着,她心情更沉重了。
算了,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她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吃过晚餐后,林明萱打开纸袋中的验孕笔,盯着那只造型跟笔没两样的东西好半晌,仿佛看了一个世纪之久。
“这就是验孕笔。”看完说明书后,她深呼吸的鼓起勇气,有如进考场般拿着它走进浴室。有没有等一下就会知晓。
冷不防的,这时门铃急促的响起。
“搞什么?来了。”她随手将验孕笔放在浴室里,赶紧去开门。
门一拉开
“是你,你来干嘛?”门外站着是那个很久不见,让她以为已经消失在世间的步惊奇。
她沉着脸瞪着他,心底说不出是气恼他的无情花心,还是难以置信他回来找她的惊喜多一些?
“借我靠一下。”他沙哑的嗓音透着疲惫,头低垂的埋在她肩窝,汲取她身上散发的馨香。
这个男人未免太直接了吧,这里是楼梯口耶,随时会有人经过看到这一幕,再说他也没等她开口说好就自动把头抵在她肩窝!
瞧他向来潇洒不羁的鬈发,此刻凌乱得像淋湿的马尔济斯轻易的勾起她的母性,俊美方正的下巴布满青髭,多了颓废的性感,而身上穿的名牌西装已经污秽、乾皱,比地摊货还不如。
他身上臭得像在垃圾堆打滚过似,她忍不住皱皱鼻子,很想推开他,可是见他神情委靡,胸口那股心疼泛滥成灾。
完了,她没救了,她注定栽在这浪荡子的手里。
叹了口气,她声音不自觉的柔了起来“怎么了?”
“露露死了。”他嗓音微哽,透着无限哀恸和懊悔。
林明萱愕然,心神一凛。没忘记他曾经被追杀,在台中还遇到枪击,可见他仇家真不少。
“你要不要先进来再说?”她提高警觉的探看楼梯口,确定没有人后,赶紧搀着他进屋,把门锁上。
扶着他到沙发上坐下后,她放开他起身,猝不及防的,他抓住她的手“你去哪?”他像是怕被遗弃的小孩紧抓着母亲。
“我去倒杯热茶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