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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轩是一个聪明人,听完事情的经过之后,立刻猜出沈珺瑶藏剪刀的意图。没想到这丫头性子挺烈,不过还好她没有真把剪刀带在身上,不然只怕自己已经成太监了。
在琳宇轩的注视下,沈珺瑶默默低下了头,倍感窘迫。
林宇轩心疼沈珺瑶的手,替她向青萍求情道:“唉,不就是一把剪刀吗?我看洗衣服就算了吧。”
“少爷,如不严加惩戒,必有下次。”青萍不肯善罢甘休。
“那剪刀是我让她拿的。她大概放在枕头下面,忘了给我带来。”林宇轩干脆把错全都揽到自己身上。
但青萍也不是那么好瞒混的人,追问道:“那她为什么不早说?”
林宇轩包庇到底,答道:“是我让她保密的。”说著还表扬沈珺瑶道:“珺瑶,你的保密工作做得真好,让我感动。”
没想到少爷会替自己揽错,沈珺瑶情绪复杂地低下了头。
回想起刚才小米讲的那个故事,沈珺瑶忽然对林宇轩产生了一丝好感。
也许他并非像自己想的那样,是个卑鄙下流的yin虫,也许他本来应该是个很善良的人
既然连少爷都亲自出面维护沈珺瑶,青萍也不好再抓住沈珺瑶的小辫子不放,轻轻叹了口气道:“既然有少爷帮你说话,这次就算了,可不能再有下次。”
沈珺瑶听话地点了点头。
林字轩一听青萍放过沈珺瑶,急忙高兴地说:“既然误会都已经解释清楚了,我可不可以带她走?”
青萍比少爷大上几岁,就像少爷的姐姐似的,处处管教著林宇轩。
所以林宇轩在青萍面前非常听话,和在沈珺瑶面前简直判若两人。
“走?”青萍楞了楞,问道:“少爷要带她到哪儿去?”
林宇轩道:“清风寺,帮我娘上山去给一茶大师送一包好茶,从南洋带来的。”
闻言,不仅是青萍感到奇怪,就连沈珺瑶也猜不透少爷的心思,小声嘀咕道:“为什么要我陪你去”说真的,沈珺瑶不太想和林宇轩在一起。
每次只要和他在一起,自己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脸总是很容易红,心跳也总是莫名其妙地加快。而且视线一旦和他对上,自己立刻就会想起那些面红耳赤的亲热画面。
见沈珺瑶不太愿意,林宇轩道:“你从小在清风寺长大,由你带路再合适不过。”
“我我不想去”其实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总觉得林宇轩不止送茶这么简单,一定还有什么别的企图,但林宇轩却不由分说地抓住她的手,霸道地宣言道:“这里轮不到你发表意见,本少爷说了算。青萍,我带她走了。”
“既然少爷开口,我也不好多说。”青萍妥协了,望着沈环瑶和少爷离开的背影,青萍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悲哀。其实她一直对少爷也有一份深深的感情,不过,她自知少爷喜欢的不是自己,所以只好把自己的感情深深埋藏起来。
目送少爷和沈珺瑶走远以后,青萍情绪低落地静静走开。
刚才随她而来的那几个丫头,也跟著她的脚步离开。
不到一会儿,刚才还很热闹的洗衣房里,就只剩下小米一个人。
小米静静站在原地,一语不发地直直盯著少爷和沈珺瑶离去的方向。
她明亮的双眸之中,闪烁著几点难过的泪光。
一直暗恋少爷的她,这时已经隐隐察觉到少爷心中似乎已经有人了
不同于山下城镇的喧闹,刚一人山,耳边立刻安静下来。
沈珺瑶大口大口地呼吸山中新鲜空气,无比怀念这里的一草一木。
虽然她离开清风寺不过短短几天时间,但当她再次走上山之路,却总觉得以前在寺里生活的日子,都变得好遥远。
还记得几天前她随林夫人离开的时候,山上的槐树才刚冒出新芽,但现在树冠上的新绿就像换过一层似的,翠油油的,爽心极了。
走着走着,沈珺瑶忽然意识到一个奇怪的问题。
虽然从镇上去清风寺的路并不远,但山路多少有些崎岖难行,一般有些家底的人,都会在山脚下雇轿子上山。照理说,像林府这种大户人家,一般都是坐自家的轿子上山的,怎么今天少爷不坐轿子,而选择步行呢?思及此,沈珺瑶好奇地问:“大少爷,你怎么不坐轿子?”
沈珺瑶这个从小在山上长大的孩子倒是无所谓,但看看林宇轩,他的额角已经渗出一些汗渍,看来他并不习惯爬山。既然不习惯爬山,不就更应该坐轿子吗?
在沈珺瑶的记忆中,夫人每次上山都是坐轿子来的。
闻言,林宇轩对沈珺瑶笑了笑,擦去额边汗渍道:“一来锻炼身体,二来欣赏一下山上美景,三来”说到这里,林宇轩原本欣赏着山景的视线,忽然转到沈珺瑶身上。
沈珺瑶一见他望着自己,心跳不知怎么就快了好几倍,昨晚的情景又都浮现出来,羞得她急忙埋头向前走去,不敢和少爷的目光相接。这种反应不是现在才有,其实早在第一次和少爷见面的时候,她的心就总被那抹俊美的身影牵引著。
林宇轩三步并作两步,跟上前去“你就不想听听我不坐轿子的第三个原因吗?”
“少爷的事情与我无关,我才不想知道。”沈珺瑶埋头向前,不敢回头,生怕自己涨得红通通被少爷看见了。
“你不想知道我也要告诉你,第三个原因就是,如果坐轿子,这趟上山就还有两名轿夫跟著”林宇轩忽然把沈珺瑶拽入怀中,凑在她耳边,用柔情绵绵的声音讲道:“本少爷好不容易有机会和你单独相处,共同游山玩水,又怎么会带两个碍手碍脚的轿夫呢?”
“你你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沈珺瑶急忙推开林宇轩,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这几日相处下来的经验告诉沈珺瑶,如果靠近少爷三步之内,自己一定会被吃豆腐。
下意识抚住心口,糟糕,心跳好快不能被他碰,只要一感觉到他的体温,自己就忍不住心跳加速。
林宇轩看准山上清幽,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就算沈珺瑶大喊救命也不一定有人听见,所以胆子自然就大了起来。他丝毫不理沈珺瑶的反抗,硬是又把她抱进怀中,低言道:“你还害什么羞?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是吗?”
“谁是你的人了!我我是被强迫的!”沈珺瑶双手胡乱推打著,拼命挣扎,可她越是挣扎,少爷就越是把她抱得更紧。
“谁说本少爷强迫你,你不要忘了,昨天晚上,你”“哇!不许说!”沈珺瑶捂住耳朵,大声尖叫起来。她不需要少爷在自己耳边提醒自己昨晚有多**。光回想就够丢脸了,这个无耻的男人居然还故意说出来,太欺负人了。
“好,你不要叫,我不说就是了。”在这幽静的大山里,沈珺瑶的叫声回音重重,听上去还挺恐怖的,林宇轩担心把狼招来,只好让步了。
“你放开我。”沈珺瑶又提出要求。
“我可以放开你,但你要保证乖乖的,不准打我,也不准乱跑。”
“好,我答应你”反正沈珺瑶打也打不赢少爷,就算逃的话,又能逃到哪儿去呢?自己已经是林府的丫头了,而且已经是已经是唉,不想承认也没有办法,自己已经是少爷的人了就算想嫁人,也不一定嫁得出去,说不定最后还会流落到风尘之地,那就更惨了。
“我以后不叫你丫头,叫你珺瑶好不好?”林宇轩见沈珺瑶真的不再挣扎了,就慢慢放开了她。
“为什么突然叫我叫得这么亲密?”沈珺瑶小声地问。就在刚刚,听见“珺瑶”两字从他口中讲出的时候,心底不知怎么就升起一丝甜蜜。真奇怪,不过就是自己的名字而已。听别人叫了十八年,也没有这种心口一窒的感觉,为什么少爷一叫,自己立刻觉得喘不上气呢?
“本来我很反感你,想赶你走,但没想到,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还挺开心的。”林宇轩望着沈珺瑶的目光突然变得无比认真。
沈珺瑶不敢和他对视,羞得低下了头。
真奇怪,刚刚那一瞬间,为什么觉得少爷很迷人?听见他说和自己在一起很开心的时候,忍不住欢欣雀跃。
自己明明应该很讨厌这个男人呀?为什么总是容易被他的一言一行挑拨得心慌意乱?
不知道少爷对自己使了什么迷心大法,害自己越来越奇怪了,不能让少爷看出自己很开心,不然他一定会嘲笑自己,沈珺瑶下意识捏了捏拳,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
“珺瑶,你的脸好红,你在想什么?”林宇轩玩味地看着沈珺瑶红扑扑的脸颊,明明知道她在想什么,却还要故意问出来,摆明了就是想看沈珺瑶窘迫的样子。
沈珺瑶急忙捂住自己的脸,狡辩道:“谁说我的脸很红?就算红,那也一定是爬山累红的,和少爷没有一点关系,你不要乱猜!”
林宇轩笑得更开心了“我没有乱猜,是你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
“我、我”沈珺瑶刚想争辩,林宇轩却突然牵起了她的手,放在唇边,在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然后抬头问道:“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沈珺瑶就像被捅穿心事似的,急得哇哇大叫,嚷道:“谁喜欢少爷了?”她急忙把手抽回来,但身体却像触电般抖了一下。
手背上被少爷吻过的地方,就像被火烧伤似的,传来一阵灼热。
真奇怪,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明明昨晚更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但为什么还是不敢和他有任何接触?
只要被她一碰,心就忍不住狂跳起来,一幕幕脸红耳赤的画面,接二连三不停浮现。
沈珺瑶故作镇定,扭开头道:“你总是对我动手动脚,是不是对我动心了?”
本来这只是一句还击少爷的话,但没想到少爷连想也不想就回答道:“好像有一点。”
“”听到意外的答案,沈珺瑶忍不住扭头瞪了他一眼。
林宇轩那副悠然自得的笑脸,让沈珺瑶憋了一肚子火。
真可恶,自己被他搅乱一池春水,但他却还这么云淡风清。
沈珺瑶撇嘴道:“这是要我的新招吗?我可不会轻易上当!”
“这是真心的。”林宇轩向沈珺瑶身边靠去,故意在沈珺瑶耳边说出这句话。
沈珺瑶用手肘顶开了他,认定他是在拿自己开玩笑。
“我们才刚认识几天而已,难道你就因为昨晚和我有了一夜情,就爱上我了?”如果真是这样,也只是爱上自己的身体吧?
说不定这只是林宇轩的一条毒计,有了爱情的名义,以后再骗自己上床就容易多了。
可不能便宜这条**,沈珺瑶不停告诉自己,要提高警惕,不能被少爷的花言巧语攻陷了。
这时,林宇轩的笑容忽然变得认真起来。只见他深深凝望沈珺瑶的眼睛,用有些感慨,又有些遗憾的声音说道:“其实早在十三年前,我们见过一次”
“什么?十三年前?”沈珺瑶吓了一跳,不敢置信地望着林宇轩。
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出现十三年前这个时间概念?
十三年前,自己只有六岁,只记得每天不是跟著父亲念书,就是跟著一茶大师诵经。
到底什么时候见过林宇轩呢?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
忽然,沈珺瑶想起她刚入林府,夫人带她去见老爷的时候,老爷好像说过什么“十三年前”难道十三年前,自己不仅见过少爷,还见过林家老爷?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情形?”沈珺瑶好奇地问。
“你真想知道?”林宇轩狡猾地一笑。
“嗯。”虽然知道林宇轩没安好心,但沈珺瑶还是忍不住想知道十三年前发生的事情。
林宇轩忠告道:“我保证,你听过以后,绝对会后悔问我这个问题。其实有些事情,还是永远遗忘比较好”“你越说我就越好奇了。”沈珺瑶天生好奇心就比一般人旺盛。现在少爷说一半,留一半,更是惹得她追问不休。
林宇轩本来有些犹豫,但看到沈珺瑶那副不择手段也要逼自己说出来的表情后,忍不住认输了,徐徐说道:“十三年前,爹娘带我来清风寺听一茶大师讲经,但当时我年纪太小,听不懂佛经上那些高深的道理,于是偷偷从讲经堂里溜了出来,独自在寺院附近游玩。谁料走着走着,头上却突然掉下一个大竹筐,把我罩在了竹筐里面。”
竹筐?沈珺瑶眨了眨眼睛“怎么会有竹筐掉下来?”
“该问你自己?”林宇轩指了指沈珺瑶的鼻子。
“问我?我怎么会知道?”沈珺瑶一头雾水。
“你怎么会不知道?因为那个竹筐就是你设的陷阱。”
“啊”沈珺瑶好像突然想起了一些童年往事。
寺庙里面戒酒戒肉,而她小时候嘴馋,最喜欢吃肉,但寺里的厨房准备的都是斋饭,根本没有半点油水,想吃肉的时候,就只能自己做陷阱捕山鸡、野兔什么的。
而那个罩住林宇轩大竹筐,大概就是当年自己用来抓野味的陷阱吧。
“后来呢?”沈珺瑶心虚地问,已经预感到她跟林宇轩十三年前的第一次见面,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后来”林宇轩冷笑两声“后来你哭著让我赔你野鸡,我说我没有办法赔给你,你就”
“就怎么样了?”沈珺瑶咽了咽口水。
“你就脱光了我,说要用我的衣服下山换钱买野鸡吃。”林宇轩可怜兮兮地说。
“我真的做过这种事?”沈珺瑶一点也想不起来。
“难道你还想抵赖吗?”林宇轩血泪控诉。
“那也只能怪你穿得太好,不能怪我起了贼心”沈珺瑶急忙开始找客观原因。
“反正你脱光我的衣服是事实,而且连内裤都脱了!可怜我当时还是多么纯洁的一个小孩,居然就被你给玷污了。”林宇轩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夸张,越说越过分。
“等一下,等一下,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只是脱光你,没有玷污你。”
“我的处子之身全都被你看光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娶老婆?”
“这这能怪我吗?我人小不懂事嘛。”
“哼哼,从那以后,我就发誓,一定要找你报仇。”
“啊,原来如此,所以你才你才”昨晚少爷逼自己上床,原来只是为了报十三年前被自己脱光衣服的仇。
“这件事情夫人和老爷知道吗?”
“当然知道,不然十三年前被你脱得光溜溜关在笼子里的我,是怎么被救出来的?”
“天这不是真的”沈珺瑶的大脑已经完全僵化,自己的美好形象全毁了。
“既然如此夫人为什么还让我去林府当丫头”听沈珺瑶这么一问,林宇轩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不自然,好像非常不愿回答这个问题似的,扭头道:“哼,我怎么知道。”
“如果你对我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是为了报仇的话,那么以前的丫头呢?”
“什么以前的丫头?”
“就是以前被你赶走的那些丫头,你不是说她们都是被你玩腻之后才赶走的吗?难道她们和你也结下过什么深仇大恨不成?”
“唉,那些当然是胡说八道,骗你的。”
“骗我?为什么要骗我?”
“你想想,十三年前,我可是被你那样侮辱过耶。如果你娘叫一个十三年前扒光你的男人来给你当书童,让你每天对著那张会让你回忆起十三年前糗事的人,你会不想敢他走吗?”
“嗯说的也是,换了是我,也早想赶人了。”沈珺瑶点头同意林宇轩的观点。
“那真话是什么?以前的丫头为什么被你赶走了?”
“真话就是她们跟前跟后吵著我念书,吵得我心烦,就把她们撵走了。”
“真的?”沈珺瑶突然觉得有些开心,原来少爷不是那么yin乱的人。
“当然是真的。”林宇轩趁机在沈珺瑶的脸上亲了亲。
这个小丫头,喜怒哀乐都清清楚楚写在脸上,真是太可爱了。
清风寺是个清静的地方,只要到了这里,听听和尚撞钟的声音,听听一茶大师讲的禅经,人世间的那些贪嗔恶恋,仿佛全都化作浮云,过眼飘去,不值一提。
寺一异白天有绿树红花,晚上有清风明月。
回忆起来,沈珺瑶的父亲,也就是沈秀才,在清风寺上过的生活就像活神仙一样。
兴到也吟诗数首,懒来时静坐观书,闲中自有闲中趣,十多年的光阴,不过弹指一挥间,就过去了。
林宇轩把茶带给一茶大师后,又听一茶大师讲了一些佛理,受益良多。
夜幕渐渐降临,山上的气温也低了下来。
林宇轩提议,要带沈珺瑶去十三年前,他被竹笼罩住的小树林,也就是那个他和沈珺瑶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沈珺瑶从小在清风寺里长大,早就把寺里寺外所有角落都跑遍了。但对于林宇轩说的那什么小树林,却实在没什么印象。
因为自从十三年前闯下那场大祸之后,沈秀才就不准她再去那片小树林里偷猎了。所以久而久之,沈珺瑶自己也把小树林,以及小树林里那个可怜的男孩子的事情,全都忘光了。
再次走进这片小树林,望着似曾相识的风景,十三年前的事情慢慢浮现。
最后,沈珺瑶还找到了十三年前那个竹笼的残骸。记忆的闸门全打开了,当年的一切清晰浮现.少爷说的都是真的,他们十三年前的确见过一面。而且那一次见面她蛮不讲理地脱光了少爷的衣服,害少爷赤身**地在笼子里,被关到半夜。
要不是后来清风寺的僧侣及时找到少爷,只怕他早就成了野兽的晚餐了吧。
想到这里,沈珺瑶就恨不得把头塞进泥巴里,无颜面对林宇轩。
“这下你无话可说了吧?”林宇轩踢了踢当年的竹笼。
十三年前那恐怖的一夜,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可怕回忆。从那以后,林宇轩就再也没有来过清风寺,就是害怕又被什么竹笼给罩住了。
铁证如山,记忆浮现,沈珺瑶无法狡辩,只好承认道:“好吧,我承认我无话可说,也承认我当年对不起你,但是你不是已经已经报仇了吗?”声音越来越小,脸却越涨越红。
“我带你来这里看看,就是想告诉你,你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林宇轩好像缠定沈珺瑶似的,一把将沈珺瑶搂入怀中,抚摸著她敏感的侧腰。
“少爷,少爷放开我”沈珺瑶在他怀中轻轻挣扎起来。
这片小树林人迹罕至,自己现在的窘样不会被人看见,但另一方面,就算自己被少爷在这里就地正法了,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总而言之,弊大于利,还是早点逃生好。
思及此,沈珺瑶狠狠踩了林字轩的脚。
但林宇轩就像没有痛觉似的,不仅没有放开沈珺瑶,还抱著她轻轻转身,毫不费力地就把她推倒在一颗千年老树的树干上。
这棵千年老树树干很粗,大概三四个人才能环抱。
沈珺瑶靠在树干上,就像稳稳地靠在墙壁上一样,而林宇轩的两只手,就像是监狱的铁栏,牢牢封死了沈珺瑶左右两边的逃路。
“少爷,你想干什么”沈珺瑶问了一个没有必要回答的问题。
林宇轩解开了自己的衣扣,露出赤luo的胸膛,向沈珺瑶的身体贴了下去。
“不少爷,少爷”沈裙瑶吓得尖叫起来。
“我想什么?还需要我给你更明显的提示吗?”林宇轩一边说,一边把沈珺瑶的衣扣也解开了。
沈珺瑶的外衣从肩膀滑了下来,露出红色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