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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迎曦来到了严子洛的房外,她伸手轻敲了下门,却意外地发现房门不仅没有门上,还因为她敲轻的动作而敞开了些。
她抬头望向房内,看见严子洛伫立在窗边。
迎面而来的一阵酒气,让她蓦地一愣,也让她的心揪了起来,目光复杂地瞅着他的身影。
她刚才发现了一些散落的草药,不知道该收到哪儿才好,所以想来问他一声,想不到却看见这一幕。
来到这儿也有一段日子了,她从不曾见他喝过酒,为什么今晚却突然将自己关在房里喝闷酒?
她无法不去猜想,是否因为见着了旧情人,勾起太多忘怀不了的往事,所以只好借酒浇愁?
这么一想,她的一颗芳心就狠狠揪紧,难受得心口都疼了起来。
眼看他又斟了杯酒想喝,上官迎曦忍不住开口制止。
“别喝了!”
严子洛一怔,回头望着她,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
“放心,不碍事。”他说道。
尽管已经喝了七、八分醉,但是他的酒品一向很好,顶多等会儿突然倒头熟睡罢了,惹不出什么麻烦的。
“都已经浑身酒气了,怎么会不碍事?要是喝得太多,明儿个一早起来可有得你受的。”上官迎曦担心地说道。
她爹生前有时也因为太思念娘而喝了一整夜的酒,结果隔日起来必定头痛欲裂,难受得抱头呻吟。
一想到爹宿醉的往事,上官迎曦就忍不住想到——爹是因为思念娘才会喝酒,那严子洛也是因为思念旧情人吗?
心口的疼痛霎时又更强烈了几分,眼看他又想继续喝,上官迎曦蓦地奔过去想要阻止,甚至还伸手要抢下他的杯子。
严子洛怕她撞翻了酒杯,反射性地将杯子举高,结果上官迎曦不慎撞上了他的胸膛,那杯酒也因为碰撞的力道而洒了出来,弄湿了两人的衣裳。
“哎呀!对不起!”
上官迎曦惊呼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实在太莽撞了。
她顾不得自己身上也被酒液溅湿,掏出了帕子就急忙想帮他擦干。
她的动作很急,小手隔着衣料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擦拭,这样的举动虽然没带半丝邪念,可是对一个己有七、八分醉意,又对她动心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难以抗拒的挑逗,尤其此刻她就在他的身前,他可以嗅闻到她身上传来沐浴饼后的淡淡香气,让他胸中那股
骚动更加强烈了。
他蓦地伸出手,握住了她忙着擦拭的小手。
上官迎曦一愣,疑惑地抬头,对上了他灼热的凝视。
她的心跳霎时乱了节奏,不自觉地沈溺在他专注热切的眸光之中,几乎忘了自己原本在做什么。
严子洛凝望着她甜美娇俏的容颜,目光最后落在她的唇上。那两片嫣红的唇儿看起来宛如花瓣般柔嫩,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滋味?
他低下头,决定用实际行动来得到答案。
当他的唇贴上了她的,上官迎曦惊讶地瞪大了眼,脑中霎时陷入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究竟该顺从还是抗拒?
不过严子洛也没给她半点考虑的机会,火热的舌强悍地探入唇齿之间,纠缠着她不知所措的丁香小舌。
随着他放肆的吮吻,上官迎曦的意识纷乱,从他的唇舌尝到了酒味,那让她也仿拂醉了。
一阵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让她几乎快站不住脚,幸好严子洛收拢手臂,将她紧搂在怀中,而他的吻也愈来愈深。
意乱情迷间,上官迎曦放弃了抗拒,情不自禁地楼住他的颈项,用满腔的情意回应这个亲吻。
随着这个愈来愈火热的亲吻,严子洛体内的骚动化为狂烈的欲望,光是这样品尝她的唇儿已无法平息那欲火。
严子洛将她轻轻推抵在一旁的墙上,一边吻着她的同时,大掌也开始隔着衣料探索她曼妙的曲线。
他放肆的触碰,让上官迎曦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想阻止他继续下去,但他的大掌却己罩上了她胸前的浑圆。
就在上官迎曦的理智几乎快完全溃散的时候,她的脑中忽然闪过章绮虹的身影,那让她蓦地僵住。
该不会他该不会是
一抹悲愤闪过眼底,她忽然激烈地挣扎了起来。
“放开我!我不是你的旧情人!我不是什么绮虹!你喝醉了,别把我当成别的女子!快放开我!”
倘若不是将她误认成了章绮虹,他怎么会突然对她做出这些举动?
在他刚见过章绮虹,又因此而关在房里借酒浇愁之后,她无法不去猜测自己被他在酒醉的状态下当成了别的姑娘!
不!她虽然爱上了他,虽然愿意将自己交给他,但绝对不是在他将她误以为是旧情人的情况下啊!
她不要当其他女子的替代品!绝不!
伤心又绝望的情绪几乎快淹没了上官迎曦,让她的眼泪宛如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自眼角淌落。
她哭得好难过、好伤心,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突然发现严子洛怎么没有任何反应,甚至不知何时已停下了一切的动作。
疑惑让她的泪水终于稍微止住,她试探性地伸手轻轻推了他一下,发现他还是没有反应。
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原来他竟趴在她身上睡着了。
是醉倒了吧?她可没忘了他浑身酒气,而且刚才她进房来的时候,他似乎就已喝得七、八分醉了。
上官迎曦轻轻从严子洛的身下挣脱,用颤抖的小手赶紧穿好衣裳。直到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她激动的情绪才终于稍微平复了一些些。
回头望着仍趴在桌上的男人,看起来他真的是醉得睡着了,但是总不能让他真的这样睡一整夜吧?
她犹豫了会儿,才回到他的身旁,轻唤道:“严子洛?醒醒,要睡的话,回床上去睡呀!”
严子洛咕浓了声,像是稍微清醒了一些些,但那双黑眸仍紧闭着。
见他应该没有什么力气再“胡作非为”了,上官迎曦这才大着胆子伸手扳动他的身躯。
“快点起来,我扶你过去床榻那边。”
她努力撑起他的身躯,幸好他似乎还有一丝意识,还能配合地迈开步伐,否则她哪搬得动高大的他?
费了一番功夫,她总算顺利将他弄上了床,还帮他盖上了被子。
打理妥当后,上官迎曦伫立在床畔,就见严子洛的呼息规律平稳,看来又己沉沉地睡去。
凝望着他熟睡中的俊脸,她不禁回想起刚才的一切,那让她的眼眶又控制不住地湿热了起来。
“我爱你,可是我不能接受自己成为别人的替身”
她哽咽地低语后,情不自禁地倾身,在他的唇上落下轻轻的一吻,然后才转身走了出去。
隔天一整个上午,上官迎曦极力地回避着严子洛的目光。
她很努力想将昨夜的一切抛到脑后,然而那一幕幕煽情的画面却不断在她的脑海重演,让她不自在极了。
虽然“做坏事”的人是严子洛,但她这个“受害者”却反而得闪闪躲躲的,就怕与他的目光交会。
反观他那个“加害人”
上官迎曦悄悄瞅了严子洛一眼,就见他正神情自若地翻看着一本医书,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
看来,他似乎将昨夜的一切全忘了。
上官迎曦蹙了蹙眉,心情霎时复杂极了。
一方面,她因为他忘了昨夜的一切而暗暗松了一口气,毕竞这么一来,她也可以佯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要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和表情来面对他才好。
可是另一方面,她又无法不去想——他对于昨夜的一切没有半点印象,是不是表示当时的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义吻又碰的人是她,是不是以为他在梦里见着了章绮虹
这个可能性让上官迎曦的心狠狠地抽痛,但她不愿被严子洛看出什么不对劲,因此努力把全部精神都放在手边的工作上。
“迎曦。”严子洛突然开口唤道,害得正全神贯注在擦窗权的上官迎曦差一点惊跳起来。
“什、什么事?”
“这附近的山林你比较熟,午后你跟我一起出去采药,若有什么隐僻的小径,记得提醒我。”严子洛说道。
“哩,好。”
幸好他提的是工作上的事情,而不是问及昨夜的事,那让上官迎曦原本紧绷的情绪霎时放松不少,同时也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这阵子常外出去寻觅草药,究竟是要找什么?”
“我要找一种极为罕见的红色草药,叫做“火龙草””
红色草药?
上官迎曦立刻联想到江弥城一带特产的“山胭脂”同时也想起了与他初次见面的情景。
原来他是要寻觅一种罕见的红色草药,也难怪当时不曾见过“山胭脂”的他,会硬是和她争那根本不值儿文钱的山菜了。
“附近一带长着红叶的似乎只有“山胭脂”不过我会帮你多加留意的。”一提到药草问题,她犹豫了一会儿,忍不住又开口问道:“你真的不打算医治那位姑娘的夫婿吗?”
严子洛瞥了她一眼,知道若是不把话说清楚,她肯定会一直耿耿于怀的。
“其实,杜佑杰患的算是不治之症。”
“什么?!真的?”上官迎曦诧异。
虽然她早已猜出那个男人的病情肯定不轻,却也没想到竞然这么严重。
“昨天我制止他对你动手时,乘机帮他把了脉,后来绮虹也提及他发病时的那些症状,证实了我的判断确实没错。”
一想到那男人竞然无药可医,上官迎曦不禁深深地同情起他。
“真的没有办法医治吗?”
“也不是完全没有,只不过机会恐怕相当渺茫。”
“什么意思?”上官迎曦连忙追问。
“有本医书记载着治疗这种病症的方法,但是需要,火龙草”作为其中一味药引。”
“需要“火龙草”?那不就是你刚才说的那种药草?”
“没错。”严子洛点了点头,说道:“事实上,我就是为了寻觅“火龙草”而来的,只是想不到杜佑杰刚好也需要这种草药来治病。”
“原来如此。”上官迎曦明白地点了点头。
原来他真的是对杜佑杰的病症无能为力,害她本来还一直担心他是因为过去结过的梁子而不愿出手救治。
“既然事情的真相是这样,你为什么不直接讲清楚,还摆出一副冷淡无情的样子呢?你这样的脾气真应该要改一改!”或许他压根儿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不在乎别人的误会,但她实在看不过去。
看着她那蹙紧了眉心、一副对他的行径有极大意见的模样,严子洛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
“你好像忘了自己的身分啊,老是开口教训我这个主子。”
这已经数不清是第儿次,她对他这个主子的“臭脾气”发表高见了。
“呃,我”
上官迎曦一脸尴尬,这才想到自己似乎真的常心直口快,忍不住开口想要纠正他的个性。
“该不会是我已经帮你们偿还了那一百两银子,你就有恃无恐了吧?”严子洛故意逗她。
“当然不是!”上官迎曦嚷道。
“可是在我看来似乎就是这样,你这个奴仆常常忘了我才是主子,看来,我得给你一点惩罚才行。”
“嘎?惩罚?”上官迎曦皱起了小脸,心想他该不会故意弄些恐怖的汤药,要她来试药吧?
“我看,不如就罚你得永远待在我的身边。”
“什么?!你要我当你一辈子的奴仆?”
严子洛摇了摇头,迈开步伐朝她走近。
“我几时说了要你当一辈子奴仆?”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要我永远待在身边”
严子洛已来到她的面前,伸手轻抬起她的下巴。
“还不懂吗?”他叹息似地说:“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朝阳到江南去工作?不就是想带着你们一块儿回去吗?”
“我可是就算去江南,到时也是朝阳到你的医庐帮忙,而我继续当你的奴仆,不是吗?”
严子洛摇了摇头,俊脸又朝她靠近了些。“谁说待在我身边,只能以奴仆的身分留下?”
“不不然呢”
他靠得似乎太近了,让上官迎曦的心跳加快,呼息也变得有些困难,几乎不能好好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