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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饭店餐厅部的厨师们早已休息,为了一客牛排,拓拔烈把整个饭店搞得天翻地覆,还扬言若是不弄出一客牛排来,明天他回台北马上立案并吞这家饭店。
总经理看过他的名片,查证过他真的是尊天金控集团的副总裁,吓得双腿发软,立即请大厨进厨房弄出一客牛排来。
等到牛排弄好,不假手他人,拓拔烈亲自端着牛排上楼,一进到房里,放下热腾腾的牛排,他低唤着:
“小可,你想吃的牛排,我”
回头,床上无人,房里空荡荡的。
皱眉,他步至浴室前,轻敲着半掩的浴室门。
“小可,你在里面吗?”
无人回应,他心中的警铃大响。
焦急的脚步踏遍房内每一寸地,锐利的日光,透视着房内每一个可藏身之处,但,即便两手在瞬间把房内掀得天翻地覆,仍是见不着那一抹清灵的小身影
小可,不见了!?
下意识地往外头走,他猜,一定是他出去太久,她一个在房里感到害怕,或是饿得受不了,所以出去找他
砰然的脚步声,如雷响般席卷进厨房,甫才稍歇一口气的大厨和饭店总经理,正边吃消夜边聊天,一见火烈的刺猬男又奔来,总经理吓得险被嘴里仅剩一口的蛋糕噎住。
“副副总裁,你”饭店总经理冷汗涔涔,忙不迭地端来红酒润喉。“你还有什么吩咐?”
“有没有看到小可?”拓拔烈急的大声问。
“小可?”饭店总经理纳闷的望向大厨,用眼神询问谁是小可。
大厨皱起了眉头,猛地摇摇头。
“请问小可是”饭店总经理客气地问。
“她是是和我一起来的女伴。”
“她不在房里吗?”被焦急的目光横扫一眼,饭店总经理自知问的是废话,随即提心吊胆地道:“我我马上去问值班人员有没有看到小可小姐。”
不敢迟疑,饭店总经理大步走出厨房,拓拔烈的双眼环视厨房一圈,确定没有小可的身影,他立即转身,跟上冷汗涔涔的饭店总经理。
砰然的脚步声离去,大厨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端起总经理未喝完的红酒,大口地喝下,然后喃喃自语:
“呼,还好不是牛排出了问题!”
因为饭店没有严格执行门禁,加上方才为了牛排请大厨回来饭店一事,服务人员乱成一团,压根没人注意到是否有房客从大门走出,但调阅监视录影带画面后,拓拔烈清楚看到小可独自一个人走出饭店大门。
他知道若是要求饭店人员一起外出帮忙找人,这太无理,是以,当饭店总经理主动要帮忙找小可时,被他婉拒。
他想,小可一定以为他是外出帮她买牛排,她想找他,才会独自走出饭店。
深夜的街道上,雨狂乱地下,没有带伞,身上也没钱的小可,一个人能走到哪里去?
“小可!小可”
他用步行方式,在阒黑的街上寻找,一步一脚印落印在大雨纷飞的街头。
小可没有带伞,这会儿,她一定被淋湿了,收起饭店总经理借给他的伞,他不撑伞,唯有让自己淋湿,他才能体会到小可此刻的境况和无助,还有她可能会选择哪些地方避雨
回头一看,离饭店愈来愈远,他的心情更加忐忑不安?生怕自己找错了方向
“小可,你在哪里?”
走进一处看似平日摊贩聚集之地,一件件帆布把一个个摊位包裹住,黑魆魆地无一丝光线。
“小可,小可,我是阿烈你有没有在这里?小可”
抹去额上滴落的水滴,心急如焚的拓拔烈,担心自己找错方向,看了四周一眼后,奔出,急急忙忙地回头走,打算往另一头去找。
彼不得滂沱大雨渗湿他全身,频频抹去遮住眼帘的雨水,焦急的脚步在雨中发出砰然声响
他担心她一个人迷了路,找不到回饭店的路,更担心单纯如白纸的她会被坏人给带走。
脚步不敢停歇,生怕慢上一步,会错过与她相遇的机会。虎急急往同走的他,耳边净是大雨宣泄的狂啸声,未听见甫离开之地,传来老鼠叫声和女子害怕的尖叫声
“啊臭老鼠,走开、走开啦!阿烈,我好怕阿烈阿不行,我才不要回去!”
窝在一个小吃摊的推车下,被老鼠吓着的曲映兰,一边哭着,一边猛跺脚以吓阻老鼠靠近。
离开饭店后,她一个人走着,雨愈下愈大,街上黑咕笼咚地令她害怕极了,为了避雨,她走进这个地方,怕他会“抓”她回去,她整个人缩进推车下,有帆布遮掩,他一定找不到她。
方才她听见他的叫喊声,心头却突然一阵矛盾,她想跟他回去、想吃牛排,更想窝在他的怀中让他“保护”她,不想再躲在这个老鼠猖獗之处
可是如果她出来和他“相认”那不就等于自投罗网?
而且,说不定她永远都不能和姐姐见面,一辈子都在他的“保护”不,应该说是“钳制”中
“阿烈,我好怕”
虽然他是坏人,可是,心头害怕的她,却不由自主地喊着他的名字,心里似乎也只认定他是可以保护她的人。
“啊!老鼠臭老鼠,走开臭阿烈、臭老鼠、臭阿烈、臭老鼠臭阿烈、臭老鼠”
她脱下鞋子,用鞋子在地上敲打着,一边敲,一边哭,一边骂
回去饭店奔进他宽阔的胸膛,远离老鼠的侵犯,外加可以睡在暖呼呼的大床上,和逃跑去找姐姐两个念头在她脑内展开—场拉锯战。
每每回去饭店的美丽诱因,诱她钻出帆布外,挺直身要踏出回航的脚步之际,她又忍不住想到,姐姐们说不定还在水深火热之中,等着她去抢救
她怎么可以因为自己的快活,而不顾两个姐姐的生死?
见到远处有人跑向这边来,她悄悄地又钻进帆布内。
“小可,小可你在哪里?;”
在另—头寻找不到人,拓拔烈又踅回,站定了十多分钟,喊了几十遍,没听到任何回应,他继续往更远的地方找去
“阿烈,我在这里”
窝在帆布内,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曲映兰心一揪,两行泪水倏地湍流,流着泪的她,只敢小小声地回应。
“阿烈,我在这里啊!你没有听见,对不对?呜阿烈我好想跟你回去。”
一整晚,拓拔烈活像一个被雨淋湿的疯子,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以饭店为分界点,不断地在左右两方,奔来跑去,随着每回搜寻的距离逐渐扩大,心头的焦躁更甚。
天亮了,雨歇了,拖着疲惫的身子踅回饭店,经过摊贩聚集之处,闹纷纷的吵杂声中,他似乎听见小可的哭声
“我才不是小偷!我不是呜我不是啦!”
“你不是小偷,那你躲在我的摊位里做什么?”摊位的主人恶嚷嚷的。
一早,他来的时候,掀开覆盖在摊位上的帆布,赫然发现有个人藏在里边,把他吓了一大跳。
之前他的摊子有一些煮面用的器具被偷得精光,他气得牙痒痒,正愁找不到小偷,谁知这个小偷笨得在里头睡着了。
“报警啦,把她抓去关!”同行的人,个个同仇敌忾,每个人的摊位,至少都被偷过一回。
“我不是小偷,我不要被关。”一听到要被抓去关,曲映兰害怕地哭了起来。“阿烈,快来救我!”
“什么烈啊,原来还有同伙!”
“年纪轻轻的,长得这么漂亮,居然当小偷!”
“小姐,不要当小偷啦,如果没钱,你就嫁给我,包你三餐都吃得饱!”对面卖鲁肉饭的王老五,开起玩笑来。
“谁要嫁给你!我才不要嫁给你咧!”曲映兰哭着,两手擦在腰际:“我要嫁也要嫁给阿烈!”
“那你叫他来呀,我报警叫警察把你们一起抓去关,要嫁要娶,进监狱去办!”
说话的人,抓着曲映兰的手,一副凶恶的表情。
“我跟你说过了,我不是小偷,不要把我抓去关呜我真的不是小偷”
“等警察来了,你再跟警察说。”
说话的人,拿出手机正要报警,原本握在手中的手机,突然腾空飞起,他抬头一看,赫然发现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高大的男人。
“阿烈阿烈,你来救我了!”
一看到拓拔烈出现,曲映兰用力甩开紧抓着她的那只恶手,慌忙地奔向他的怀中,紧紧抱着他。
像是受到极大委屈似的,她在他怀中哭了起来。
“阿烈他们说我是小偷,我不是、我不是”
“小可,你当然不是小偷,你是我最爱的小可。”把她搂得紧紧的,一整夜的焦急情绪,全在一个拥抱中化散。
“你你们”方才说话恶嚷嚷的男人,见到身材高大、气势骇人的拓拔烈,不由自主地结巴起来。
“她偷了你们什么东西,让你们要如此声声指控她是小偷?”拓拔烈厉眸一瞪,把在场的几个男人骇得声脱委顿。“想报警是吧?我们就住在前面的饭店。”
说罢,他紧搂着偎在他怀中,像只受惊小白兔的可人儿,大步走离闹纷纷的人群。
没有人敢上前阻挡他,即便他浑身湿透,身上那股骇人的气势依然吓人?再说,他连落脚处都坦荡荡告诉他们,应该不会是小偷,何况,他们还真的没有去了任何东西。
“他们看起来像是有钱人,不是小偷啦!”
“可能男女朋友吵架,女生生气,跑出来,找了地方躲起来”
“对啦、对啦,一定是这样。”
“我早就这么猜了!”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一早闹纷纷的场面,用三言两语做个总结,回头,各忙各的去,没人再提要报警一事。
曲映兰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拓拔烈。
一个钟头前,他们一起回到饭店房间内,他以为昨晚她是出去找他,迷路了,才会躲在那个地方。
虽然他也怀疑他去那里找过好几次,怎么她都没听到他的叫喊声,但他似乎很疲倦,没有再追问,躺下,一合上眼便沉沉睡去。
“阿烈”
方才她吃过他请人送来的早餐,吃完后,一直在想,如果不是阿烈,她一定会被那些人抓到警察局去关。
如果真的要被关,她宁愿被阿烈关在他家,至少阿烈对她很好,不会骂她,也不会打她,更没有对她大声说话过阿烈还会全心全意保护她
昨晚,她其实很想出来和阿烈一起回来,可是最后她却睡着了,一直到天亮那些人来到,她才惊醒。
望着床上睡得极沉的男人,曲映兰带着一抹害羞心情,直瞅着他。
阿烈真的好帅、好帅,全天下最帅的男人就是阿烈,他好高好帅,像个黑马王子。
伸出手,她好想摸摸他俊俏的脸,心头一阵狂跳,头一垂,脸颊莫名羞红。
瞥见他手臂上的齿痕,眉心微蹙起,那是她对坏人咬一口的印记。
虽然她愈来愈觉得阿烈和当初被她咬的那个瘦弱男差很多,可是一个男人要变胖变壮,应该不是太难,而且她偷偷比对过,他手臂上的齿痕,是她咬的没错。
为了再求证一回,她拉起他的手,把嘴贴在他手臂的齿痕处,不偏不倚,完美贴合,丝毫不差。
“臭阿烈,你真的是坏人!”
照理说,他是坏人,一有逃跑的机会,她应该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可是,为什么经过昨晚之后,她一点都不想离开他,一想到要离他很远、很远,去到别的地方,她的心就会揪疼难受,好像有人拿着刀在割她的心头肉一般?
拉着他的手臂,她舍不得放。
“阿烈,咦,你的手怎么烫烫的?”
细眉微蹙,小手贴上他的脸,熨烫的触感令她反射性地缩回手
“阿烈,你发烧了!”
掌心颤抖抖地贴上他的额头,火烫的温度,逼出她的泪。
“阿烈,你你怎么发烧了?阿烈,你醒醒,醒醒啊快起来,阿烈,我没有办法背你去医院”曲映兰心慌之余,焦急地哭了起来。“阿烈,怎么办、怎么办?”
她试图摇他,但她那一点小力,哪摇得动他!
“阿烈,你不要死我好怕阿烈”
似乎听到她的哭声,昏沉沉的拓拔烈努力张开眼,想安抚她,全身却沉甸甸的动不了
“小可,打打电话阿六”黑眸微张,他声音微弱“找饭店人员”
话没说全,沉重的眼皮合上,拓拔烈昏沉沉地睡去。
“阿烈、阿烈”用力地摇他的肩膀,她泪汪汪地哭着。“阿烈,你不要死、不要死我不会再逃跑让你找不到我,不会再让你整晚都在淋雨阿烈,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你不要死”
彬在床边,她两手抱着他的头,慌措不安地哭着。
“阿烈,你不会死的,我我会救你的”
哽咽的话语甫落,低头,她的唇贴上他因高烧而烫红的嘴唇,吻了又吻,想学童话里把睡美人吻醒的王子。
“阿烈,你快点醒来!你不是一直都想偷吻我吗?我让你吻,只要你醒过来,你爱吻就吻,我都不会说你是大色狼呜你快醒过来,我不要你死,阿烈”
吻了他十多遍,发现他还是没醒,她愣坐地上,凄凄惶惶,泪水不断滚落脸庞。
虽然父母早逝,但姑姑和两个姐姐,还有表哥一直都呵护着她、保护她,她活脱脱是一朵温室的小花,向来只有人家保护她,她从来不懂怎么照顾别人、保护别人。
看到他昏迷不醒,她心头好慌、好慌
大哭之余,突然想起方才他说的话。
“阿六对,打电话给阿六”
抓来他的手机,拨给人在台北的阿六,接通后,她紧握着他的手,说:“阿烈,你别怕,我一定会救你的。”
等了一会儿,终于听到手机那头传来阿六的声音,曲映兰劈头哭了一阵,抽抽噎噎地道:
“阿六你快来,阿烈他发烧快死了呜你快点来啦,阿烈他昏死过去,我叫他,他都醒不来”
那端的阿六焦急的问清楚情况,再交代她先去找饭店的人帮忙,便匆忙挂了电话。
“阿烈,你等一下,我去找人来救你,你千万不要死”
曲映兰站起身,急着想出去找人帮忙,脚步才跨出,顿了下,回头,弯身,她在他唇上用力的亲吻一下
她相信,有她“爱的力量”加持,他一定不会那么快死的。
拭去脸上的泪痕,急步走出,她要赶紧去找人来帮忙救阿烈。
在饭店总经理的帮忙下,拓拔烈已让救护车送至医院,在阿六到达后,听从人在台北的拓拔寿指示,马上将拓拔烈转至台北的大医院。
还好拓拔烈身强体壮,高烧后没有并发其他症状,休息个两、三天,已无大碍。
“大哥,公司的事已够你忙了,叫阿六来接我就好,你何必亲自跑一趟。”坐进车内,拓拔烈带着歉意说道。
“那个小可人在哪里,我要见她。”一同坐在后座的拓拔寿,神色肃穆。
“大哥,你为什么突然想见小可?”
“她来住你那儿也有一段时间,我应该去看一下。”拓拔寿说的婉转。直到昨日,他才知道小可并不是一个小甭女,而是一个“大”孤女。
他猜想,阿烈应该是遇到了“真命天女”才会每次她在场,情咒数字就启动。
身为大哥的他,其实感到很矛盾,基于保护弟弟的立场,他当然希望小可离阿烈愈远愈好,但,自己也经历过情咒数字的考验,如果当时有人要他和映雪分开,他绝不愿。
不道好坏,无论如何,他得先见小可一面再说!
“阿六说你投宿的那间饭店房间号码是1013”拓拔寿看他一眼,眼神中有一丝责备。“你该痹篇那个号码的。”
向来不信什么情咒数字的拓拔烈,对上大哥的担忧和关心,不反驳,点头,顺应。
“下回我会注意的。”
拓拔寿告知前座的随行秘书:“打电话给阿六,告诉他,我要亲自送三少回去”
话还未说完,拓拔寿的私人手机急急响起。
“大哥,你的手机响了,应该是大嫂打的,快接。”
拓拔寿接起手机,瞬间,脸色大变,急道:
“先送我回家!”
“大哥,怎么了?”
“你大嫂的肚子突然痛了起来。”
闻言,拓拔烈也跟着着急。
“司机,快点掉头!你开快点行不行啊!”“是是是,我已经在快了。”
原本以为大嫂发生什么事,送到医院后,才知道原来只是“胎动”顽皮的小子开始会踢他娘的肚子了。
好在这件事让大哥分了心,不再执意要来见小可。
司机送他回来,远远地,他就看见小可坐在门前的矮阶等着他。
娇小的身影落入他眼里,他的心情瞬间被喜悦的情绪填满。
“小可。”摇下车窗,他大喊着。
听到车声,还有他的声音,原本低着头在玩弄矮阶旁冒出的小植物的小可,霎时抬起头,跳下一个矮阶,雀跃地跑了几步,用大大的笑容迎接归来的拓拔烈。
“阿烈,你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
“小可。”
一下车,小可用力冲进他的怀抱,生怕他会溜走似地把他紧紧抱着,他也用相对的思念之情,把她娇弱的身子紧搂着。
仿佛是情意相通,她一抬头,他一低头,两人深情相拥,深情相吻,吻得浑然忘我,吻得不知周围有仆人的存在
直到阿六的手机铃声传来“修理纱窗、修理玻璃、修理你家的纱窗、修理你家的玻璃”的声音,两人才赫然发现仆人已全到齐欢迎他回来。
昨天才刚换手机新铃声的阿六,惊慌之余,忙不迭地关上手机,但为时太晚,两颗滚着火球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
“三三少,欢迎你回来。”
拓拔烈怒瞪着阿六,似在怪他破坏美好的气氛。
见到这么多人围观,方才一个情不自禁,和他深情相吻的曲映兰,此刻两颊红通通,头垂得低低的,躲在他的身后。
“三少,小可小姐煮了猪脚面线要给你吃。”
“小可,你会煮”拓拔烈回头笑望着还一脸羞答答的小可。
“我是云妈教我的。”
云妈笑道:“我这老糊涂,要不是小可小姐提醒我,我都忘了该煮猪脚面线给你压惊改运。”
拓拔烈向来不信吃什么东西就能改运,何况,他既没受惊又毋需改运不过,既然是小可的心意,他全然接受。
“走吧,我们去吃猪脚面线。”
拉起她的手,拓拔烈满眼都是笑意。
“呃,三少,我”
阿六才开口要禀报一件事,却让曲映兰给打断:“臭阿六!阿烈,阿六他一直不让我去医院看你。”
被指控,阿六一脸无辜。
“小可,是我叫阿六不要让你去医院的。”拓拔烈出声道。
“为什么?你你在生我的气吗?”曲映兰嘟起嘴。
“不是,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拓拔烈拉着她走进屋里,边走边解释:“我是担心医院太多病菌,你去了会被感染,万—生病怎么办?所以我叫阿六让你留在家里等候。”
他其实是担心小可去医院若遇到他大哥,会招架不住大哥的盘问,才不让她去医院的。
懂了,她点点头。
“阿烈,你没有发烧了吧?”才脱口问,脚尖一踮,手掌一翻,掌心贴上他的额头,微凉的温度,让她再度笑开颜。
两人一同甜蜜步入屋内,还在屋外的阿六,愣愣的望着他们的背影,满脸疑惑
三少和小可,还没结婚吧?
为什么他看到方才的情景,会有种“小别胜新婚”的错觉?
修理纱窗、修理玻璃、修理你家的纱窗、修理你家的玻璃
手机铃声又响起,看到萤幕上显示的来电号码,阿六气得牙痒痒的!
“金初珠,你不要再打了!”
率性地关上手机,他连接都不接。
方才他要向三少报告的就是金初珠猛call他,要向三少索钱这件事,不过,此刻三少眼里只有小可,什么金、什么初、什么珠压根是个屁!
他还是不要自讨没趣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