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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宝宝生日快乐!”
斯尔曼夫庄园里满是喜庆的欢笑声。烈,雪儿在布置一新的客厅里为麦克和苏珊的女儿庆生。小宝宝也像是感染了喜悦的气氛,卖力的摇摆着小手“咦咦呀呀”唱着歌,惹得大人们哈哈直笑。
虽然参加派对的人并不多,但因为雪儿的活跃和宝宝不相上下,所以气氛一直没有冷却过。一伙儿人被雪儿夸张的表情和动作逗得笑弯了腰。
“哈雪儿,你真有做开心果的前质。哎哟,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撤开一会儿,再笑下去人家可怜的小腰会断的。”
说着,烈向麦克打了个暗号,离开了客厅。
回到自己房间,烈穿戴整齐,取了神秘东东,将它放在雪儿的房里,随后悄悄溜到停车场,开车出门去了。
见烈好久没有回来,雪儿不禁担心起来。而此刻,苏珊按照事先说好的,负责安抚起雪儿来。
“allen先生刚才借故出去其实是因为有些事要办,为了不扫我们的兴,所以事先和我们打过招呼了。”
雪儿果然如烈所料的心情一下子沉了下去,一脸阴霾。
“不过,你不要难过,allen先生有关照过,让我们带你去一个地方,说是你一定会喜欢的地方。”麦克立刻借口。
“什么地方?”雪儿有点不悦。
这算什么吗?烈哥哥处事一向周到,怎么会这样呢?
“去了就知道了。”
话落,苏珊就神秘兮兮的拉着不明就里的雪儿回到她的房间,而麦克则转身走向了停车场。
看着床上包装精美的礼盒,雪儿不禁诧异。
“这是allen先生为你准备的。”
“烈哥哥准备的?”
“是啊。穿上吧。”
“这也是烈哥哥关照的?”
苏珊笑而不答,点头。
“来。”
她把盒子塞到雪儿手上。雪儿是越来越搞不懂烈在玩什么花样了。
拆开包装,打开盒子一看竟是lv今年最新款的小礼服。
“好漂亮!”
雪儿惊叹,方才的不快一扫而空。苏珊为雪儿换上礼服,站在镜子前的雪儿禁不住再一次感叹。
和雪一样白的丝质面料又滑又柔,印着若隐若现的雪花,虽然是低胸设计,但配上可爱的褶皱,绒花,蕾丝等小装饰品感觉完全不一样了,不单清纯可爱,而且还带着些许俏皮。裙摆是不对称的,叠加在一起非常有层次感,高高低低的裙沿既突出了雪儿美好的腿部线条,也平添了几分女人味。
“allen先生真是好眼光。合身又合适。”苏珊有意无意的插话。
“这是烈哥哥为我选的?”雪儿回眸,星眸闪烁着异样的欢愉。
“是啊。allen先生一眼就看中了。说肯定适合你呢。”
“苏珊,告诉我,烈哥哥现在到底在干什么?你知道是不是?告诉我嘛!”
雪儿好奇的难受,缠着苏珊,可是她偏偏不说。
“allen先生说,要知道答案就乖乖按照我和麦克的话做。呵呵。”
苏珊坏坏一笑,幸好当初allen先生告诉他们如果雪儿缠着要答案,就用他来堵雪儿的嘴。果然有用。allen先生真是了事如神呢。
雪儿就如烈所料的,不再纠缠。
“来,带上这个。”
苏珊从身后拿出红色丝绒的首饰盒,为雪儿打开,是一对铂金打造的雪花耳坠和项链,精巧而别致,高贵又华丽。
雪儿已经惊讶的忘了纠缠。苏珊取出,小心的为她带上。
楼下传来汽车喇叭的催促声。
“该出发了。”
“到哪儿?”虽然知道苏珊不会回答,可雪儿还是几近本能的问。
“到了就知道了。”
“宝宝呢?”
“allen先生请人照顾着呢。”
噢,我的天!烈哥哥想的还真细致呢!
汽车在雪儿的面前停罢,麦克欠身而出。
红色的车身在这黑色的夜晚依然是如此亮眼,完美的曲线设计使车身流畅而美好。杰作!
“是法拉利360spider!”
雪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梦想中的dreamcar居然就在眼前。
“又是烈哥哥的安排?”
苏珊和麦克相视而笑。
“上车吧。”
一路上,雪儿没有再说一句话,完全沉浸再自己的思潮中,左猜右想还是估摸不出烈打的主意。当她回过神时,法拉利已经驶上了幽静的小径。
“这条不是去你家的路吗?”雪儿问身边的苏珊。
“是啊。”
雪儿不语,她知道苏珊和麦克是一个字也不会透露的,他们对烈的尊敬已经到了凡人对神的尊敬程度。所以她决定暂且放下心事,静静的欣赏窗外的夜景。
海,沿着他们前行的路前进着,星光惹的海面闪烁不已,好似雀跃而起的海姑娘舞个不停。风,温柔的抚过,撩起碧波涟漪,吹散了星辰,吹落了海姑娘的裙摆。
黑色更黑了,海面不再闪烁点点。车子前方出现了一束灯光,忽明忽暗,再开近些,灯光便不止一束,由光铺成的路一直延伸到更远的某处。
麦克见状,笑意愈浓,不禁加快了车速。
“快到了。”苏珊也兴奋起来,喃喃。
“哎呀,苏珊姐姐,你就告诉我吧。我快被好奇宝宝折磨死了。”
“傻瓜,说什么死啊。”苏珊认真的点了一下雪儿小巧的鼻子。
车子停了,麦克为雪儿打开车门,叮嘱:“我和苏珊的任务已经完了。你沿着灯光一直走,走到尽头就可以看见allen先生了。”
“快下车吧。”苏珊吻别了雪儿。“祝你永远幸福快乐。”
“苏珊姐姐。”雪儿舍不得的抱住苏珊。
“好了,美丽的小姐,千万不要伤感哦。有空来看我们。”
麦克欠身领出雪儿,与她道别。
雪儿点点头,又深刻的望了他们一眼,便踏上了灯光通明的小径。
小径幽幽,在灯光的照耀下别有一番情趣。天空仍是深深的蓝色,清澈而明朗。星星是天空的主宰,月亮是苍穹的主人。耳边有微微悦风相伴,眼前是点点灯光指路。
白色的灯光交织着白色的星光,在雪儿眼前蔓延开来,一眼望去,早已分不清哪些是星光,哪些是灯光了。
人造的光线在慢慢减弱,而自然的光点依旧存在。黑色的瞳眸有些不能适应黑色,突然星眸里闪进一束光,强而有力,自上而下窜起,在空中化为无数的星辰,与自然之光相融,尔后消弭。接着又是一束,一束,接连不断,连绵不绝。
雪儿的目光自盛开的烟花上挪开,视线瞬间有了焦点。在黑色中有一个同她一样的白色身影,修长,匀称。借着手中的荧光棒和仙女棒所发出的火光,雪儿看见了熟悉的微笑,优雅,愉悦。
“烈哥哥”
雪儿朝烈移步,惊喜之心溢于言表。
“喜欢吗?”
烈把烟花棒插在沙滩里,任它璀璨。
“喜欢。”
雪儿一头栽进烈温暖的怀抱。
“那就好。雪儿,生日快乐。”
烈送上祝福的吻,深深烙印在她的额头上。
“烈哥哥”
我早该猜到的!雪儿喜极而泣,在心中默念。
“傻瓜,哭什么。”烈温柔的替雪儿拭去眼泪“真抱歉,不能在你生日那天为你庆祝,所以我只能自说自话的提早好几个月为你过生日。
雪儿猛摇头,泪又被晃了下来。
“烈哥哥能帮我过生日我已经很高兴了。”
“开心就应该要笑啊。来,笑一个。”
现在她哪里笑的出来啊,满心的欢欣和满足让她心酸,她真怕在某一天,也许是烈找到真爱的那天,她将会失去这份温柔。
思及此,雪儿哭的更凶了。对烈的心却格外确定,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究竟是说还是不说呢?
“雪儿,别哭了好吗?”
烈温柔的拥她入怀。
“那你答应我永远不离开我,每年都为我过生日。”她有些闹别扭,急急的撒娇。
“好,我答应你!”
“烈哥哥”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后半句,雪儿没有勇气说出口,只能咽进肚子里。
须臾,或许是海风吹干了雪儿脸上的泪痕,身后的烟火也已经放尽。烈拉着雪儿坐上沙滩,从袋子里取出好多烟火。点燃了,绚丽的火之花继续开放。火焰因为燃烧而翩翩起舞,或奔放或含蓄,好似亘古星辰又如昙花一现。
雪儿和烈就坐在如斯美丽的绚烂里,任心遨游宇宙,驰骋草原,飞翔天际,穿梭古今。
这一夜,雪儿不仅过了一个一生难忘的生日,而且又一次爱上了烈,深刻的,铭心的恋上了。
还有三天,一个月的相聚就要画上句号。她决定在最后一天告诉烈自己的感觉。
*****
海滩约会过后,烈和雪儿享受了几天安静、舒适的居家生活,两人打打闹闹,拌拌嘴,好不快乐。
某天中午,雪儿在自己的房间睡午觉,烈则坐在后花园晒太阳。突然,手腕上的手表发出“嘀嘀”的警报声。原来是在纽约的同伴们发消息给他,让他小心宫崎耀司。
南宫烈会心一笑,满足于伙伴们的关怀。
*****
分离的脚步又近了,明天就是雪儿和烈分别的日子,所以雪儿决定在今晚表白。
傍晚时分,烈和雪儿在庭院里谈天说地,后花园突然传来巨大的爆炸声。
“雪儿,在这里乖乖呆着,我去看看。”
南宫烈才转身踏出两步,第六感立刻有了动静,脑中闪过四个字“声东击西”!当他回过头时,雪儿已经被一个日本人抓住了。
“是南宫烈吗?”来人操着东京口音,右手紧紧扣住雪儿的脖子。
“是!”烈对整件事立刻了然于心,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的日本人,同时使着眼神让雪儿镇定。
“那就对了!跟我走!我的主子要见你。”
“如果我说不呢!”
烈从身后取出一叠特制的扑克牌,在手中把玩,步步向日本人逼近,温柔的气质全然消失了,脸上优雅的笑容依然还在,却透着浓烈的戾气,令人不寒而栗。
“你你不走,我就我就杀了这小妞!”说着,他威胁性的加重了右手的力道,只是这因为害怕而瑟瑟震颤的手将他的畏缩表露无疑。
“放开她!”
烈兀自优雅的笑着,向他走去,手中的动作也更为柔软。
日本人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挟持着雪儿的手的力道也变松了。
“别让我说第三次,放开她!”滑顺的纸牌在烈的右手手指间游走,蓄势待发。“趁我没有完全生气前,离开这里。”
“你你”日本人慑于烈的魄力,嘴唇开始起内讧,话还没有说完全,只见烈轻轻一振右臂,纸牌以光速向日本人的右手手腕飞去。
“啊——”
他惊恐的松开雪儿,向后连退了好几步,脚底一打滑跌坐在地上。
雪儿趁势躲到了烈的身后,而烈却带着不变的优雅笑容疾步向日本人靠近,在他看来烈的笑容好似死神索命般恐怖。
一张冰冷的纸牌吻上了日本男子的右手手腕,刚才被划伤的伤口在烈的手掌中流成了红河,如今手腕被烈握住了,而那锋利如刃的牌锋就抵在自己的大血管上。全身传来一阵电击,麻木的身体根本不听他的指挥,日本男子不由得惴栗,惊惶的深褐色瞳人死死的注视着仍旧优雅的烈。
“回去告诉宫崎耀司,他不用担心令扬会去找伊滕忍,因为我们不会放令扬走!听见没有!”
本能的猛点头,泪已经划出了眼眶。
“不想自己的血管裂开一个,让血和大自然亲密接触就给我立即消失!别再让我看到你!”
日本男人利索的抹干眼泪,灰溜溜的拔腿就跑。
“烈哥哥”雪儿虚弱的唤道。
“雪儿,没事吧?”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笑问道。
“我没事幸好你没有杀人”说着,就厥倒在匆匆赶到的烈的怀里。
*****
夜就在如此的闹剧中降临了,雪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窗外是一片夕阳朦胧,淡淡的红色洒的满床都是,烈独自站在玻璃门外,右托着小半杯暗红的液体,双目幽幽的望着远方,浓眉不自觉的连在了一起。
他在担心谁呢?
雪儿下床,移开玻璃移门。
“烈哥哥”
“醒了。觉得怎么样?”
烈将酒杯放在巴台上,脱下身上的衣服负在雪儿单薄的肩上。
“没事了。你”雪儿欲言又止,苦苦的笑容爬满了她秀美的脸。想问,却又怕得到不想知道的答案。经过刚才那件事,她更确定自己对烈的心意了。
“怎么了?满面愁容的,忧郁不适合年轻的脸。”
烈温柔的抚着雪儿的脸,雪儿自然的粘进了他的怀里。
“能陪我到后花园的湖边坐一会儿吗?”雪儿哀求,星眸闪烁晶莹。
“你好吧。”
烈不忍拒绝,顺了她的意。
“等一下。”
烈移步至吧台为雪儿倒了小半杯葡萄酒。
“喝了它。”
雪儿没有质疑,干脆的一饮而尽,玉液温和的滑入喉咙,好似烈的柔情,有些甜,有些苦,有些凉,有些暖。
心不禁纠结的更紧了。
“走吧。”烈这才放心的笑开了,搂着雪儿朝湖边走去。
星星布满了夜空,月亮微微的亮着,风时有时无,撩动着恋人之间的爱恋,拂起了离人之间的忧戚。一个月的时间将尽,明天她和烈就要各奔东西,再聚首,又不知是何时。
而自己的心意呢?他可知呢?
“烈哥哥,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雪儿枕着烈的肩,鼓足勇气,问。
“什么?”
烈幽幽的望着璀璨的星空,笑意不自觉的扬起,越发浓烈。
“烈哥哥喜欢的女孩是什么样的?”
“女孩?”
烈微微一愣,接着若有所思。
“唔不用太漂亮不用太出挑,重要的是让我感到轻松和新鲜,就像”
令扬那样,能让我一辈子不舍得放手,和他在一起,永远不会无聊,永远有新奇的事物等着去发现。烈在心底默念。
几年的相处让他愈加依赖那家伙,虽然可恶,虽然恶魔,却令他甘之如饴,沉迷不可自拔。东邦永远是他们六个人的代名词,少了任何一个东邦就不再是东邦,欢乐就会不完整!
看着烈陶醉、满足的眼神,雪儿不禁愣怔。她从未见过她的烈哥哥会因为他自己的事而忘我,而失神。烈总是优雅而细心,为每一个人打算,把每一件事都安排的妥妥当当,惟独缺了自己。好像他从不把自己的事当一回事。
“像什么?”虽然不忍打断,可是今天不说,不知道今后还有没有勇气说。
“像天使,也像恶魔。时不时会撒撒娇,耍耍无赖,时而又会带给我不小的惊喜,也让我贴心,安心。”
烈黑色的瞳人异常温柔明亮,注视着远方的眼神那么有神炯然,好像真有那么一个人存在。
“那么我呢?我不可以成为烈哥哥的新娘吗?”雪儿正襟危坐,渴求的凝视着烈神采奕奕又有些讶异的脸。“一直以来,每一件事我都力争做到最好,并不是因为家族的压力,而是因为希望有一天我可以配得上烈哥哥,和烈哥哥永远在一起,成为能照顾烈哥哥一辈子的人,烈哥哥最亲最疼的那个人,烈哥哥的妻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这样就越做不好。我我好讨厌我自己!”
“傻雪儿,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烈心疼的安慰。“你不需要为我做任何事,我依然会待你很好,很好。因为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妹妹。”
“妹妹?仅此而已吗?”
“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除了恋人还有许多其他能够相互牵绊的关系。雪儿,你还太小,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情。爱不是单纯的崇拜或选择,如果就这样纵容相爱,两人都不会幸福。”
烈的眼神有些黯淡了,伤在眸底一逝而过,雪儿无迹可循。想起前一次失败的爱情,烈的心一阵抽痛。
“你对我只是纯粹的崇拜与欣赏。或许现在你会分不清这两种感情,但等你再长大些,你就会发现你最爱的那个人不是我。雪儿,你的未来还长,不要因为我而闭塞了你的视线。你的真爱会在将来的某一处等着你,试着去寻找,你一定会找到的。”
雪儿哭了,哭的很伤心。虽然拒绝是意料之中的事,但她就是忍不住神伤。
“烈哥哥,你永远会是我的烈哥哥吗?”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雪儿仰着头哭着问。
“是。我永远是那个比任何人都疼你爱你的烈哥哥。”
“烈”
就这一次,仅此一次,请允许我这么唤你。
“乖,不要哭了。”
即使心痛,可是感情这种事还是及早说清楚来得好。现在的痛远比以后的伤害要容易愈合的多。
晨光,隐约可见。哭着进入梦乡的雪儿被烈轻轻的安置在柔软的床上。看着雪儿肿胀的眼睛,烈有千万个对不起。
“睡一会儿吧。”
他温柔的为她盖上被子,随后起身走向电话机。
“是宁伯伯吗?您好,我是allen。关于接雪儿的事”
黑色的奔驰停在铁门外,静静的候着。铁门内是浓浓的依恋和不舍。雪儿赖着烈的胳膊不放。
“该走了,雪儿。车子等了快半小时了。”
“烈哥哥要时时刻刻想念我哦!”“知道了。”
“烈哥哥要好好照顾自己,养足精神陪我完哦!”“当然了!”
“那烈哥哥要等我的电话哟!”
“好!好!好!”“那我要走了!”
“保重哦!”“烈哥哥也要保重。等我想好再相聚的时间,我就打电话给你。”
烈点点头,笑着挥别了雪儿。视线中的黑色刚消失,头顶上便传来轰轰的引擎声。他们怎么来了?烈在心底暗忖,只一会儿便豁然开朗。原来他们也有“占卜”高手,真的担心他呢,否则怎么会从纽约一路飞到巴黎,他才不会相信他们是好心的特地来接他回家的。
换句话说,这次他们也在这个庄园里做了手脚。
那群恶魔
飞机在凯臣的驾驶下,以最高极限的贴近地面,接着熟悉的惹人嫌的聒噪声在空中响起:“嗨,小烈烈,好久不见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提前衰老,还健硕的很,手脚也麻利如昔,快快爬上来吧。”
一条绳梯放到了烈的面前。
南宫烈无奈的摇摇头,望着他们的眼神却格外柔和,他们也是自己不愿放手的人啊!永生永世都要在一起!
“知道啦!”
烈的笑意更浓了,满足的笑容里隐约藏着邪气,不过他很小心的没让他们发现,利索的朝“幸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