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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城可真够热闹的,市面上人来人往的,卖的货也特别全,连小姑娘用的胭脂都有七八种。嘿,这位韩越兄弟大概还真当我要给他找个美娇娘呐,在那里竟翻来覆去地挑起胭脂来了。一个大男人在那挑着小姑娘的玩艺,你说丢人不丢人?不过看着他那热心样,咱咋也不能扫了人家的兴致不是?我笑嘻嘻地凑上去想打趣几句,可没等我动地方,妈呀亲呀,我发现我被一个人给抓住了。
妈的,是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呐,敢跑这来捋虎须?想不想留着那吃饭的瓢了?咦,拽的还挺结实的,是高手!妈的,怎么一点气机也没感觉到?哦,一定是个武林超一流的高手,气机已经达到了收发自如的境地!看来老虎真得发发威了,要不然谁都骑到头上拉屎撒尿了!我运起功力,刚要发作,就听后边细声细气地说了句:“大哥,干活好,来,擦擦地!”妈的,这泥了瓜唧的地能擦?吃屎去吧你!可我回头一看,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这真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后面竟是一位披头散发,满脸黑灰,一筒大鼻涕漂过长江,穿一身千疮百孔,丢拉吊挂的百色衣,拎一个打狗棍的小叫花子。
别看她穿着小男孩子的破衣服,我一看就是个小姑娘,她那手像水葱似的,胸脯高高挺挺的,腰细细软软的,小眉毛弯弯曲曲的,小嘴红红嫩嫩的,小屁股翘翘鼓鼓的,小腿细细长长的,我再笨也看出来了,她分明是个小姑娘嘛!
嘿嘿,天不灭曹!正愁找不着合适的对象塞给我的小老弟呐,老天竟给送来个鼻涕鬼!今天我就给他们来个拉郎配,估计准有戏!哈哈,韩越准气得跳老虎神,那傻丫头可美出鼻涕泡了!哈,郎有才女没貌,郎没情妾有意,准是一出好戏!有哭有笑,有气有乐,这才叫妙呐!
我正为自己伟大发现而高兴,她拿袖子把鼻涕一擦,冲着我呲牙一笑:“嘿嘿,干活好!干活好!快擦地,快擦地!擦地给包子!好大的肉包子!”说着塞给我一个油腻腻的破抹布。
给包子?你那小包子还是伺候你那小老公去吧!我可没那个福气尝!我还是对付那杏黄衫的小肉包子去吧!那可是香香甜甜、柔柔滑滑的,吃一口美一年呐!
我捂着鼻子没接那个脏东西,回手指着买胭脂的韩越:“干活好,他就是干活的!你还是找他去吧!他可爱吃包子了!对了,你别说别的,你就说你是康熙他姑姑,他准什么都听你的!还能吃你的小肉包子!”说完我赶紧躲一边去了。
韩越刚把钱给那位老板娘,还没等老板娘把东西递给韩越,那鼻涕客一把就把胭脂抓在了手里,边跑边摇头晃脑的看着手里的东西:“好好,擦香香!我给哥哥擦香香!”
卖脂粉的老板娘气得“嗷”地一声怪叫,从柜台里拎着个棍子就蹿了出来,追着那小叫花子骂道:“妈的,你个有娘养无娘教的小杂种,你赶紧把东西给我放下,要不然我消折你的腿!”
韩越还真疼他的小媳妇,大概是怕她吃亏,一把抓住了老板娘的棍子说:“算了,钱算我的,不就是几个大子的事吗?犯得着生那么大的气吗?来,再给我拿一份吧!钱一块儿算!”
老板娘没好气地把棍子一扔,一边拿麻刀纸包着胭脂,一边嘟囔着说:“也不知道哪来的野种,这两天成天在这瞎转悠,不是要吃就是要喝的,看不着她还抓一把,真是的,官府也不管一管她!这年头啥也不出,就出叫花子!唉,扬州完了,饭都要吃不上了!”
我遗憾地看看已经跑远了的小叫花子:“妈的,跑的太快了,便宜我这兄弟了,要不然今天非得逼他们拜堂不可!嘿嘿,明年说不定就给我添个小叫花子的侄子呐!不行,我还得把他找回来,这么好的戏要是看不着,我得后悔好几年!”
在山里憋的啥都没见过,好容易出来了,再说上有苏杭,下有天堂,扬州就在天堂的边上,又是个热闹的地方,既然来了,怎么也得陪兄弟逛一逛吧?我和韩越一商量,决定在扬州住上几天,好好散散心,咱也玩把潇洒的!我俩找了家客店就进去了,我张嘴就要了一间房,韩月把我往后一拨拉:“小二,来一个上房给我们公子,一间下房给我,要挨着的!”我看着韩越问:“咱哥俩一个屋多好,干啥要两个屋?”
韩越:“你别恶心人了,我可是自己一个人睡惯了,听不惯你那呼噜声!”
没办法,还得两个屋!你说兄弟俩住一个屋多方便?晚上睡不着,说说话,扯扯皮,多好?可我这兄弟,说什么也不跟我住一起,非要一人一间屋子,这不是闹人吗?逼急了,他还说是我妈给定的规矩!我妈也是,干嘛管的这么宽?没办法,由着他吧!
放好了东西,我到韩越那屋把他一拉:“走,上街逛一逛,吃点饭,喝点酒,弄两把像样的剑!妈的,这年头,是人不是人的都挂个剑,谁知道回不回摆弄呀?得,咱也不能掉架,怎么也得挂一把摆摆样子呀!再说了,真有好的,遇到个贼呀,匪的,打起来也顺手不是!妈的,可惜我那把剑了,削铁如泥,够棒了,硬让老妈给送什么人了!走吧,反正也没事,看看扬州城的风光,说不定还能找到刚才那个美娇娘呐?”
韩越看看我,上前就照我大腿里边掐了一把,掐得我一蹦:“哎,你是不是男人呵?怎么竟来些娘们儿的把式,你掐的这么狠,把我掐的走不了道怎么办,你背着我呀?”
韩越又踹了我一脚:“美的你,我还不知道让谁背呢!刚出门,你什么时候盯上大姑娘了?”
“咳,咳,咳,说清楚点,怎么是我盯上的?你可是连定情物都送了!什么大姑娘,人家是康熙他姑姑,那可是你的小媳妇啊!”我怪笑着说。
他总算明白我说的是啥了“扑哧”一笑:“我可没那好福气,他这个姑姑还是你留着用吧!”
走到街上,没看到什么稀奇的东西,我兴趣全没了,怏怏地走进了一家小饭店。
也别说,小饭店里有好菜,那红焖油虾,还真是特有滋味儿,害得我撑的肚子疼。
我在这狼吞虎咽,韩越人家吃的文绉绉的,细嚼慢咽的,像个***娇小姐,真是让人看不惯!我越看越心烦,不管他吃完不吃完了,自己站起来就朝外走去:“兄弟,我出去消化消化食,你慢慢吃吧!对了,你好好等着,说不定我还真能把你的小娇娘给找回来呐!”
走出饭店,我就奔向了闹市,刚在卖刀剑的小摊前要看看宝剑,突然几匹奔马驮着几个衣着光鲜的小子朝这边跑来。路当中几个玩耍的孩子当时就蒙了,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才好了。我一看,妈的,这是哪冒出的狗杂种,拿人命不当回事是咋的?
啥也甭说了,我瞬间移到路当中,一把把几个孩子搂进了怀里,还没等我把孩子抱走,那几匹奔马就过来了,马蹄已经抬到了我的面前,我顺手一推,那匹马立刻飞了起来,连马带人飞向了后边,摔在了路当中,把后边的马都挡住了。
“好!太好了!”两边的人立刻鼓起了掌。
“妈的,你***算什么东西,可扬州城也不打听打听,谁敢挡爷的马头?你小子是不是撑蒙了,跑这找死来了?来,爷今天就送佛送到西天,成全你这小兔崽子!”说着一个长得不算赖的小白脸骑马从旁边绕了过来,扬着马鞭就朝我打了下来。
嘿,老虎不发威你就当我是病猫?一个娘娘腔的也敢打我,我让你尝尝爷的厉害。
我一扬手就扯过他的皮鞭,那娘娘腔的家伙竟连人一起滚到了我的面前。
什么叫没有自知之明,这回我是领教了!那家伙摔到了我的脚下,一边爬起来,一边喊骂着:“你***眼睛瞎了?爷可是扬州知府吴之荣的亲外甥杨达学杨少爷,你***是不是想找死呵?别说爷打死人可不管埋!”
端出知府来吓唬人,这年头还真有不知道羞的,不过一听说是知府家的人,大概还真能吓住一般的人,可惜我不是一般的,我是一般之外那伙的,当然不在乎你什么杨达学杨不学的,你再学也是菜鸟一个!我一脚踏上他的胸脯子:“我管你是什么鸟,你不是官府的少爷吗?那就更得管教管教你了,省得给你那个鸟舅舅丢脸!来,你先给这几个孩子磕几个头,每人再赔十两银子的惊吓费,回头再给爷磕三个孝子头,少一个爷打你十鞭子!然后你陪着爷爷我在扬州城里走一走,逛一逛,游一游,咱们哪热闹去哪,哪风光走哪,你给爷爷当个导游!不过你得自己喊着点!”手拿起鞭子照他的肥腚就来了一下!打得他捂着肥腚嗷嗷乱叫。嘿,手感好极了!
那小子气得直翻白眼儿,可又不敢犟嘴,连忙说:“喊什么喊?逛扬州谁还可街喊?”
“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不喊,你得喊,不喊显不出你官家少爷的气魄,不喊谁认识你老大贵姓?听你爷爷的,喊,扯着嗓子喊,喊他个惊天动地!喊出个你们杨家的威风!来,爷教给你,你就喊:‘都来看,都来看,吴知府的外甥是混蛋,都来瞧,都来瞧,杨达学街上遛马没家教!’不过,现在你先把头磕了,把钱交了再说,别急,一件件来!今天有一天够你折腾的!”
那小子还梗着脖子不打算磕,翻愣着斗鸡眼死盯着我,八成是记住了,好回头找后账。
我一看就来了气“唰”的又是一鞭子,立刻像杀了一口大肥猪,叫的糁人。
“对,就这么大的声,给我先喊两句试试嗓!”
他还是梗着个脖子不肯喊。
妈的敢跟我鳔?你等着!我一点他的麻穴,那小子身上立刻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嗤,他马上就在地上翻滚着哭叫起来。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要不要再加点火候?这叫蚂蚁钻裆,是不是挺好玩的?没玩够你就慢慢地玩,现在还没到你过瘾的时候呢,一会儿钻进你的老二里,那滋味可是让你这辈子都难忘呀!你会把过去玩女人的事都忘了,光记着这滋味了!”我一面往嘴里扔个花生豆,一面笑着说。
这时候,他那帮子打手窜了上来,抡刀耍枪冲我杀来,我拎着个鞭子连抽了几下,过瘾,啪,啪,啪,连听响再看蹦的,好热闹!不过也真扫兴,才***几下就没有蹦的了,都***躺在地上“哎哟”“妈呀”地乱叫起来,真没意思!
大概是那麻痒已经前进到那个杨达学的老二里了,他绻缩在那里直抽动,嘴里还直哼哼,大腿那地方已经湿了一大片,妈的,这下子够他玩十个小姑娘的了!
街上的人这时可就海了,比赶庙会看大戏还热闹,远处更有人放起了鞭炮。
那小子不再逞英雄了,忙跪在地上一面给几个小孩子磕起了头,嘴里一再说:“大爷大奶奶,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一面让手下的人拿钱给孩子。
“扑哧”旁边有人笑出了声,我回头一看,妈的,正是那个小鼻涕客。
我急忙回手去抓她,可她身子一扭,钻进了人群里,怎么也找不到了。
***,一个小要饭花子还有两下子,怪不得一个姑娘家敢在江湖混呐!
我处理完那个家伙,又把小孩送出去多远,才返身回到了小饭店。
妈呀,那鼻涕客正拿手抓着韩越前面的饭菜在津津有味地吃着呐!韩越大概是还没吃饱,从小二手里又接过一盘包子,撂到了桌子上。那鼻涕客也没客气,抓起包子就吃了起来,边吃边说:“大哥,你是大好人,赶明有什么事需要小弟的尽管说!”
我笑了,这俩人大概还真有缘,我这红媒大概是当定了,今晚就给他们圆了房!
我刚要上前抓住她,突然街上人喊马嘶地乱了起来,片刻,小二哆哆嗦嗦地跑来说:“这位公子,外面捕快把小店给围上了,你出去看看吧,我们可惹不起他们呀!”
我一愣:“嘿,你惹不起就得我去惹?这是什么规矩呀?没看见本少爷要吃饭吗?”
“可人家是冲您来的!这跟小店可是没关系呵!爷是不是刚才把吴知府的外甥杨达学给打了?人家知府派兵丁来抓你了!说你是前明余孽!”这小二吭吃了半天才把话说明白。
嘿,赶情是没打服呵,人家跑来找后账来了!咳,还真***麻烦呐!
韩越拿出手绢一边擦着嘴一边说:“咱们不是说少惹事吗,你怎么没事打人去了?”
“你跟你的康熙他姑姑亲热去得了,你知道啥,刚才一个小子带着一帮子混蛋在大街上遛马,差点没把几个孩子给踩了,回头他还嫌小孩挡他的道了,拿鞭子要抽人家,你说这事我不管能行吗?”
“你笨不笨呵,管不管的彻底点,还让他来找后账?你那手是干什么的!不会给他留点记号?实在不行就作了他,还给他留着反口的机会干什么?”韩越赶情比我还狠。
这功夫外面已经嚷成一锅粥了:“混小子滚出来,今天让你知道杨大少爷几只眼!”
“出来,别***躲在鳖窝里当英雄!”
“滚出来,要不然爷就烧了这破酒店!”
我知道,这是刚才让我打怕了,要不然早冲上来了。这时店掌柜的哭唧唧地跑上来连连给我打恭作揖:“大侠,你就饶了我们小店吧,我们可惹不起他吴家呀!”
韩越把手在胸前一抱,笑眯眯的说:“韦大哥,咱们练了这么多年,还没出过手呢,这帮子混蛋王八蛋正好给咱们练练手!今天就先看你的吧,不过得把人引开点,别崩人家一身血呵!”
我笑了:“我说这两天手怎么总刺挠呢,原来是有架打呀!好,我先来松松筋骨!”
听我这一说,小鼻涕客拍手打掌地喊了起来:“好呵,好呵,还是看打架过瘾,快打呀,我吃饱了正想消化消化食呐!”她说着又拿起盘子里最后一个包子,上去就咬了一大口。
为了不给饭店添麻烦,我打开窗户飞到了对面的房顶上喊:“找爷爷的小子们,爷在东城外马市那里等着你们,爷爷先走了!”说完,我一扭身跳到了对面楼房的屋顶上,拾起两片瓦朝那个什么少爷眼睛和他的马打去,那马吃疼一蹦,把那小子掀到地上,来个狗吃屎,窝在那捂着眼睛半天爬不起来,我哈哈大笑说:“你不问你几只眼吗?爷告诉你,一只眼!”
那些兵丁和捕快吆喝着朝我射起了箭,我早笑着出城等他去了。
扬州的驴马市由来已久,最初是三国时由于战乱,各大户人家要自保,就豢养自己的家丁,家丁要配马,就四下派人到蒙古地区去采购,一些马贩子见有利可图,就从北方贩来大批的马匹,在这里兜售,逐渐就形成了这马市。不过近几年马市不太景气,天下太平,买马的人少了,马市也就由过去的三六九开集,改成逢十赶集,今天不是集日,这里也就格外冷清,诺大的市场上除了风卷着草屑、鸡毛在飞舞,眼睛所看到的竟全是衰草和黄土。
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面等着那帮混蛋,等了半天,来的竟是韩越和那个小鼻涕客。
“哎,你把康熙他姑姑带来干什么?那刀枪没眼睛,不怕碰着就没命了?”我没好气地说。
韩越那是打架的王子,我当然管不了,可她一个小鼻涕拖地的小丫头跑来凑什么份子?
不过看来这两个人八成真有点缘分,那就好了,省得韩越去和我争那个穿黄衫的小妞,真要争起来,我这当大哥的不让着他,那可就太没劲了!让着他,我亏不亏?
韩越到没说什么,只是白了我一眼,可那鼻涕客就不客气了,火辣辣的大眼睛一瞪,两只手往腰上一卡,指着我就说:“你寻思谁愿意来呀,你今天惹了杨达学,他舅舅扬州知府调来几百兵丁说要来抓前明余孽,你就等死吧!管咋的咱们也算有缘,我们不来收尸,还能让你曝尸街头呵!”
你听听,我就那么衰呀?别忘了我可是天下无敌、英雄神勇的大帅哥呀!
我呲牙笑了:“少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是不是看上我兄弟了,我给你保个媒呗!”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小鼻涕客竟让我说的脸红了起来,眼睛斜睨了我一下,把头扭到一边去了。我可没管她害臊不害臊的,又逗她说:“吐出象牙的狗还不得早让你给抢走了!至于我的嘴里吐出什么不重要,我兄弟的嘴里是什么滋味你可得好好尝一尝!”
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她拾起一块石头就冲我打了过来,我闪身躲过,没想到后边却“妈呀”一声嚎叫,我回头一看,原来那石头竟打在刚赶来的一个兵丁脸上,立刻那家伙脸就开了染料铺,血像箭一样从鼻子里蹿了出来,疼得他满地打滚。这丫头还真狠,是故意打的他们,还是打我失手?天知道!
还真让鼻涕客给说着了,那个杨达学竟真的领来一百多官兵,里三层外三层把我给围了个四面不透风。韩越大概怕伤着那个鼻涕客吧,飞起来,拽着那个鼻涕客跳出了场子,站到了远处一个草台子上。不过我看出来了,他还是不放心我,手里已经捏着什么东西了。
官兵怕我跑了,前边一排举着盾牌挺着刀,第二排则挺着长枪,第三排挽着弓。
嘿,还真带那么点架儿!要是去打北边那帮“老毛子”有这架势,老百姓还少遭点罪。
我大大咧咧地站在那望着天上的云彩,你还别说,现在的云彩还真是没得说,雪白雪白的,大团团的飘着,有的像绵羊,有的像奔马,有的像冬日里大河里漂浮的冰排!有味!
那小子看我的样子,心里的底气已经明显不足了,可他还得死撑着,他要说怕了,那帮当兵的鞋底抹油的功夫可不比他差,跑起来,哪个不是兔子腿?
“小贼,赶紧过来送死,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杨达学还真能挺得住,右眼睛一片血污,眼珠子都找不到了,鼻子又擦掉了皮,还***有劲儿喊叫,真是吃饱了撑的!
我俾睨一切地看了他一眼,又朝云彩望去,这么好的景致,我可不愿意错过。杨达学这下子火了,像一个发了疯的野狗,嚎叫着喊:“给我杀,杀死这个前明余孽!”
立刻,一百多兵丁像发了疯的一群狗,嚎叫着朝我扑过来。
我气愤地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化掌为刀,际起了龙虎掌,立即空中飞起一条黄龙和一只黑虎,咆哮着向人群扑去。空旷的原野上响起了龙吟虎吼和鬼哭狼嚎。只一袋烟的功夫,嚎叫声没了,地面上只剩下两个站着的人。
我看了看傻呆呆站在那里,已经是屎尿齐流的杨达学,轻轻地拍了他一下:“少爷,今后让你那个舅舅多为你操点心吧!唉,杨家有子不通人道,家有百万又如何!可惜呀可惜!今后女人有的是,慢慢陪着你混日子吧!”
他呆愣愣地看着我,眼里已经是一片茫然。这眼神倒让我一愣:“我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分了?”可一想他对那些孩子的恶样,他对我必杀之而后快的凶样,我就坦然了。我不再管他了,反正他家真要能从此改恶从善,我会来给他恢复本来面貌的。
想到这,我心里一阵轻快,飞身跃上草台子,扯起那个鼻涕客往怀里一搂就走。
“哎,你把他们都怎么了?是不是都打死了?”那鼻涕客两脚离地了还在问。
“一个也死不了,就是那杨家大少爷这辈子得靠人陪着玩了!”我淡淡地说。
那个鼻涕客还真知道这里不是好玩的,被我搂着,竟一点也不挣扎,胳膊和腿像八爪鱼似的紧缠着我,惟恐掉下去。这到省事,我可以放开脚跑了起来,韩越的轻功比我的好,我自然不用为他担心。他就是没我有长劲儿,他的小娇妻我都给带着了,够朋友了!大概跑了小半天,我们来到了一处清亮的大河边,落在后边的韩越皱着眉头说:“别跑了,没看见都到长江边了吗,咱们离京城可是越来越远了!”我停下来了,这时才感到了别扭,那小丫头紧紧地缠着我,那两团软肉竟紧贴在我的胸前,小脑袋瓜趴在我的肩上,轻轻地打着呼噜,小屁股在我手里托着,软的要命。妈的,她弄得我心里毛毛燥燥的,她自己却睡着了。
我赶紧说:“姓韩的,快把你的小娇妻扯下去,我都替你抱半天了,想累死我呀!”
韩越却坐在地上颦著眉说:“疯子,想疼死谁是咋的?你不知道我有伤呵?”说完看我不知所措的样子,他又说:“那是你的女人,找我干什么?”
这都哪跟哪呀?他受伤了?我怎么不知道?刚才他又没打仗,他躲的那么远,什么时候伤着他了?不行,我还真得看看,那可是我的老铁呀,跟我一起出来的,他有个病了灾了的,让我怎么回去跟老娘交代?我急忙走到他的身边:“兄弟,伤哪了,来,大哥给看看!”
我这一说,他的脸更红了,脚一蹬说:“滚,看你的女人去吧!”
天呀,这鼻涕客怎么成了我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