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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4章羡慕不来的爱情
忍不住把这个疑问问出口,饶起云笑笑,简短的回答:“我是成年人了,自有断绝能力,不需要别人操心。”
这般说来,便是家族施予再大的压力,他都会坚定自己的选择,决不退缩。
不由得有些羡慕,不是因为他以高贵的身份选择了平民女子,而是他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坚决捍卫与爱人的感情。
这是我期盼已久,却总也盼不来的。
女孩名字叫夏灵松,与她阳光又坚韧的外表十分搭配,仿佛这样一名女子,天生就该有个这样好听的名字。
他们是在一次军训上认识的,那时候,夏灵松刚刚升上大学,负责她们班的教官临时有事,恰好饶起云因公事在学校逗留,顺便就替其训练了一天。
第一次接触,便注意上了这位与众不同的女子。她开朗又细心,独立又合群,明明皮肤那么黑,却依然在一群擦了美白防晒的女孩子中熠熠生辉。
饶家公子第一次感受到了目光不受控制的牵引,这是他人生之中,第一次对异性上了心。
夏灵松家庭条件很一般,为了不给家里增添压力,甚至连手机都没有买。饶公子灵机一动,宣布军训最优越者可获得最新款手机一台。
夏灵松毫无意外胜出,以公谋私的饶公子自己掏钱买了手机作为奖励,顺带也保留了手机号码。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联系着,渐渐熟络起来。知道她的好强,饶起云从来没给过她任何钱,倒是在她找暑期工寒假工的时候给予了不少帮助,平时又帮她联系不少做家教的活计,慢慢的,夏灵松经济宽裕了不少,不但不再需要依靠家里,还有余钱出去到处走走看看。
饶起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拉近关系的机会,借着节假日,两人走遍了大江南北的崇山峻岭,这样的相处,更是让他认定了心中所选,所缺的,只是一句告白。
本打算在她毕业之际挑明关系,她却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去山里支教。知道这样的选择,一来是因为心中善良,二来也是得知他家世非同寻常,近乎逃避。
他以行动默默支持,并隐晦的表达了自己愿意等待。三年时光一晃而过,再过些时日,她便要回来了,届时,不会再让她逃避。
饶起云的述说淡淡的,没有任何惊心动魄之处,就连感情的培养都那么的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偏偏就是这样简单的爱情,让我忍不住红了眼眶。
茫茫人海中,能遇到两情相悦的那个人,何其不易。要坚定不渝的走到最后,又有多少人能坚持下来。
“饶公子,祝你和夏小姐能共结连理,白头偕老。”我由衷道,这样美好的爱情,但凡听闻者,都忍不住要祝福。
他温柔的笑,目光坚定而自信:“一定会的。”
我也相信,一定会的。能抗拒世上所有的诱惑,只一心等待她的归来。夏灵松,没有拒绝的理由。
更重要的,从他们的相处中不难听出,她也爱他。
短暂的沉默中,刺耳的刹车声在外头骤然想起。我心中一跳,下意识站起身来,朝门口望去。
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曾经,每个星期都有两天固定响起,哪怕是一模一样的车型,也会因为驾驶者的不同,显出不同的特性来。
这个时候,他来我这里做什么?
为了与饶起云避嫌,大门并没有关上。须臾,那熟悉的身影大步跨入,满面寒霜的朝我走来。
饶起云微微挑眉,意外的看着他:“这个时候,你似乎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在。”焰寰冷冷的看他一眼,“难不成你也被这贱人勾引了,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阿寰!”饶起云难得有了愠怒之色:“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亦倍觉委屈,紧紧咬着下唇,心里难受得紧。
是,我是坐台小姐没错,可是他凭什么这么指责我?别说我与他早已恩断义绝,恢复自由之身。就算我真的接客了,难道又会傻得把客人带回来?
见好友有了隐怒,焰寰才发现自己失态,讥讽之色稍有缓和,语气仍旧是硬邦邦的:“起云,我有事找她。”
“我也有事找她。”饶起云起身,摊开手:“不过很显然,你的事情更重要,那我先回避一下。”
说罢朝外头走去,一会儿后,打火机的声音响起,透过窗帘,隐约能看见他在院子里的小茶几旁坐着抽烟。
焰寰冷笑一声,走上前来挡着我的视线,“怎么,才被我甩了,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攀附别人?告诉你,起云对妓女没兴趣,你就不要白费心思了。”
恶毒的话语让我的脸瞬间烧得通红,明知道是刻意侮辱,还是觉得难堪,勉力维持着颜面上的平静,抬眼与他对视:“焰少,我自知身份低微,从不敢有攀附之心。您有什么事,直说便是。”
他深深的看着我,似乎想要分辨我话中的真伪。在这件事情上,我没有半分谎言,是以无惧。
大概是实在从我的表情中看不出什么东西来,冷冷的打量我许久,沉声道:“秦瑟柔,我从来没想到你是个心思狠毒的女人,你真的很会装。”
心跳骤然一顿,疼痛缓缓蔓延开来,我一字一句的说:“我没有伤害胭脂。”
“没有?”他冷笑:“若是没有,你怎么知道我指的是这件事?”
“我当然知道,因为这些天,我们都在一起。”我试图解释:“以你的身份,想要调查真相再简单不过,何必来质问我。”
“所谓的真相是什么?你敢说这次的事情你没有参与?”他一把捏着我的下巴,神情冷冽:“既然你们同时遇到事,为什么你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为什么受伤的只有她一个人?”
“你的意思是,只有我受伤,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吗?”凄楚的垂眸,天知道,我是多不想胭脂受伤,可偏偏如他所说,不论被歹徒刺伤,还是被车碰伤,都是胭脂在承受。
他缓缓的摇头,冰冷的词汇从凉薄的唇中吐出:“不,就算你受伤,我也会觉得那是苦肉计。”
毫不犹豫的怀疑,令我瞬间崩溃,鼻腔间酸涩满得快要溢出来,我痛心的喊道:“既然是这样,你还来求证什么?反正在你眼里,我这个凶手之名是无论如何都洗脱不了的,你还来问我做什么?”
深邃的眸子不见一丝波动,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良久,冷声道:“我就是想看看,一直被我视为善良柔弱的女人,到底有多会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