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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太多人都冲着木植的手机方向嘶声力竭地大吼着,想要让听筒那边的人儿听到他们的声音。
南弦歌听着手机听筒收录到的吵闹杂乱地声音,微微一愣,然后少见地开心的笑出声来。
“大家今晚要玩的愉快,天气凉了,男孩子也要照顾到穿礼服的女孩子们喔,顺带让会长大人帮我把我那票一起投了吧。”南弦歌柔声说着,然后在他们不约而同默契的笑声中和他们说了再见,挂断电话。
她却不知道,她一句和往常一样贴心的嘱咐,一瞬间为她圈了整个新生一年级三分之二的粉,且大多都是女孩子。
现在已经是深秋了,虽然学校大部分人是住校,可是来参加聚会,很少的人会带外套,因为操场这边其实并没有专门准备放置衣物的地方,而且操场里宿舍再远,走路二十分钟也就到了,所以几乎没有女生会带厚的外套,都是只身上的性感礼服。
可能现在在搭好的场地里没有感觉到冷,但是一旦结束后出去,就会有比较强的温差,一不小心就很容易引起感冒,何况还是这些身体娇弱穿着单薄的女生呢。
所以这些人对她的好感度几乎瞬间提升,可能南弦歌她是为了搏得他们好感才故意说这句话的,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们对她的感官,毕竟全场几万人,就只有她才会说出来,才会认真的当一回事地嘱咐给所有人。
南漪雾站在布置好的餐桌旁,听着音响里南弦歌的声音,看着在场的人因为她的一句话而落泪欢笑,用白色的长裙遮挡住垂下的手臂,而她垂下的右手却狠狠地扯住搭在桌子上的纯白色桌布,手攥成拳,指甲隔着上好的布料,掐在掌心,用力到指节泛白,似乎若不是布料隔着,她的指甲此刻定然已经嵌进掌心的肉里了。
南漪雾漂亮妩媚的小脸上却仍旧是一片悦目的浅浅笑意,自以为自己的一番动作被裙身遮住旁人看不清楚,她却不知她背后没有被灯光打到的黑暗处,一个男生皱着眉看着她手里快要被她扯烂的布料。
刘宇因为贫血往医务室去了一趟,所以聚会来迟了。
他从一开始就是因为偶像南弦歌在这个学校,他才来的,就期望着哪一天能够和她见一面,哪怕一面就好。
可是他来学校这么久了,一开始是军训,没见着,然后是到学校,刚好她请假,最后他们新生稳定上课了,她却成了格兰斯去京大的交流生。
说不遗憾是不可能的,来了有三个多月,明明之前和偶像在同一个学校,却一面也没有见着,身边却每天都能听到关于对她的谈论和惊叹赞赏。
军训里因为南漪雾善良的举动,让刘宇对于这个纯真无邪却又妩媚娇柔的同级女生产生了好感,后面也就有意无意的增多了和她的接触,一直认为她是一如她表现出来的那样纯良可人。
虽然她不知为何进入格兰斯后的成绩差的惨不忍睹,可她不耻下问虚心求教的态度让旁人无话可说,刘宇也听说了,因为她有一个恶毒的姐姐和后妈,抢了她本完美的家庭,还暗地里背着父亲打压她,所以她从来就没有好的学习氛围,能有现在的成绩,还是她苦苦学到的。
所以对于南漪雾,对于她这种长得漂亮,生在那么不完整扭曲的家庭里,还能够乐观积极,让心态纯良的女孩儿,刘宇和其他一众男生,对她自然更多了一种怜惜心疼,平日里无论什么都会帮衬着,说不上爱,但喜欢和好感,多多少少都是会有的。
所以甚至于在隐隐听到学校里各种对于她身份的谈论时,例如她是个私生女,她的妈妈是个小三,她突然出现破坏了别人完整的家庭等言论,刘宇一直选择相信她,支持她,平日里接触也会安慰她,一直想着,即使不做她男朋友,也会以朋友的关系一直默默守护这个娇弱却坚强善良的女孩儿。
可是直到某一天,他突然听朋友爆料说,南漪雾和南弦歌是姐妹关系,南漪雾突然到南家,然后南弦歌被她用手段逼迫的离家出走时,他整个人当场愣住了。
刘宇家里虽然不富裕,但是他为人很好,很会做人,所以平日里结交的朋友也不少,告诉他这个消息的朋友正好是s市上层贵族中的一个二代,所以他的这番话,还没有经过确认之前,就已经有了七八分可信度。
毕竟这个人也是南弦歌的脑残粉,从小被自家长辈耳提面命地要求他像南家千金学点好,偏偏他对于南弦歌这个别人家的孩子,莫名地就开始崇拜,了解越多,崇拜越深。
所以他其实容不得半点别人说南弦歌的不好,也是因此,他愿意和刘宇这种身份差距很大的人聊天交朋友。
在这之前,刘宇想都没有想过,那个给陌生且贫穷的他递水的善良女生,会是用尽手段心机破坏他偶像家庭的恶毒女孩儿,可在此之后,虽然依然和南漪雾接触,刘宇却暗自多了个心眼,会留心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毕竟没有哪个忠诚的粉丝愿意和自家偶像的仇人站在一起还交好关系,这几乎是一种无声的背叛和打脸。
以前没有觉得,可自从他上了心有了警惕之后,再看南漪雾的一举一动,看她的言行举止时,就好像拿了一个放大镜,将她的所有行为都放大了看,这样一来,简直让刘宇倒吸一口凉气。
他发现南漪雾的身边总会围着不下两个男生,且都是要么长相俊美,要么有权有钱的那种人。
他发现一旦有人背地里因为嫉妒然后说了南漪雾哪怕一句坏话被她听到后,她都会天真宽容地一笑而过,可事后那个说她坏话的人都总会很巧的遇到莫名其妙的报复。
他发现南漪雾和安铭在一起后,再也不会和家里没权没势又没钱的人说话,例如刘宇自己,而且任何和安铭说话超过五句的女生,都会被警告,然后遭受到莫名的灾难,例如强,例如被毁容
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观察下来,刘宇再也不能够自我催眠安慰那都是巧合了,于是也就自然而然和南漪雾疏远再疏远,以前是见到她恨不得和她再多说几句,渴望着她的表情哪怕一个微笑,而现在,则是看到她都恨不得自己能够隐身然后远离,两人路上碰到时,刘宇和她插肩而过身上都会起鸡皮疙瘩然后后背泛凉。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生,可以伪装到这种地步,狠毒到这种地步。
此时在她背后看着她紧握的拳头和那块被蹂,躏的起了皱褶的布,刘宇无声地再次后退,然后绕着黑暗处悄然快速地走到另一边。
他不知道如果被南漪雾看到他看到了她的另一面,会不会第二天自己就口不能言更甚者身首异处,虽然看起来他想的太夸张,可是刘宇敢肯定,南漪雾如果想,就绝对会这样做,且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嗯,果然,一切站在自己偶像对立面的人,都不是好人!
自己果然应该再努力,争取得到偶像地关注,然后跟随着她,打败一切邪恶势力!热血浮上心头,刘宇给自己狠狠灌了一口酒,下一秒却被呛地弯着腰红着脸咳嗽不止。
“林同学,你去外面酒店住还是?”南弦歌看向蓝翎。
“我就在医院,在你病房的旁边一间,晚上有事让你朋友随时叫我。”知道她在下逐客令了,蓝翎嘱咐她一句后自觉地出门左转。
“姐我再陪你聊一会儿嘛!”南弦易扯着南弦歌病服的衣袖,眨巴着眼祈求。
“这么晚了,你明天还要上课,听话,去早点休息。”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廓,南弦歌丝毫不被他说服。
“那,晚安姐姐。”犹犹豫豫半天,南弦易终于放开南弦歌的袖子,站起身一步当作三步的磨磨蹭蹭地往门口走。
“老大,彧来消息说他在上京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人,给他的感觉很危险,问你要不要让人进行跟踪监督。”花涯等人走完了,才说起她出去买饭时收到的消息。
“嗯?很奇怪?哪里奇怪?”南弦歌轻挑着眉,显然对彧口中的很危险的人颇有兴趣。
“那人只是和彧打了个照面,然后一天过后,彧发现他和那人遇到的那个地方失踪了一个年二十的女子,到现在警方都一无所获,不清楚她究竟是死了,还是失踪了,监控摄像全程运行,却没有发现那个女生或者嫌疑人半分踪迹。”花涯边帮南弦歌削着水果皮,边轻声述说着彧所说的情报,“彧还说,他的直觉告诉他失踪的女子是和那人有关系,而且昨天两人插肩而过的时候对视了一眼,男子的眼神很奇怪诡异,说不上来的感觉,,所以他特别注意了一下,有闻到淡淡的铁锈味。”
听着花涯这样说,南弦歌脑海里渐渐的勾勒出一个人的轮廓,想了想,然后摇头道:“不用了,让他注意安彻和上京最近有动作的几个势力,其他的不要沾染,另外从西南监狱那里弄出来的一批人,也让他先约束着,这两天安分些。”
“是。”
上京,一间酒吧。
“二哥,快,我们就等你了!”小三吕洋在门口等到刚把车钥匙交给侍者的风轻墨,激动地上前一把搂住他,然后推着他往里面走。
“都到齐了?”风轻墨一身黑色风衣,俊美的五官被酒吧里各色灯光打到,从侧面看便是极流畅完美的线条。
“当然,连小五那丫头都到了,就差你了。”吕洋边说着,边带他走到昏暗地走廊尽头,然后推开门。
开门地瞬间,他便极快地用双手捂住了耳朵,风轻墨却被里面传出地震耳欲聋的音乐和跑调跑到不知道哪个调上去的尖锐男声给刺得耳膜一疼。
要踏进去的脚步在门口停下,等自己的耳朵适应了屋内的噪音时,凉凉地给了笑的一脸讨好却又掩饰不住幸灾乐祸的吕洋一个眼神,在他怕怕地缩着脖子后才转头往里走。
“老二来了?”
“二哥。”
“二哥!”
“二哥”
屋子里的人在他们俩进去后都齐齐地看过来,然后同风轻墨打着招呼。
“来得可真早,你们也不怕耳膜被老四刺穿了”自然而然地走到沙发上坐下,熟练地拿起一杯斟满的酒杯和旁边的老大安彻轻轻碰一下后喝了,顺带嘲讽一句老四季格的魔音。
“二哥!!!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嘲讽我?”关掉音乐后季格憋屈地抱怨反驳,末了仰头灌了一口酒,然后道:“我觉得自己唱的挺好听的啊,你们是不是欣赏水平有待提高?”说完还认认真真地用眼神询问几人。
“”吕洋无语地扶额,安彻垂着眼睑不发表言论,风轻墨则撇着嘴表达自己的嫌弃。
唯一搭理他的就是在场的唯一一个女生,小五诗鸢,“四哥,你的歌声对不起你的名字。”
言下之意,不及格。
“俗!你们太俗了!”季格恨恨地仰头,用余光鄙视地看着几人,哼气的鼻孔完美的表达出他对几人的鄙视。
“行行行,老四你最雅了,高雅的雅,我们都是俗人,庸俗的俗,好了吧?”吕洋终于受不了他的自恋自夸,投降一样地妥协,然后清了清嗓子:“我们来说说正事儿,说完了彻底嗨,不醉不归!”
“正事儿?发生了什么事吗?”风轻墨最后一个到,完全不清楚有什么正事儿,另外最小的两个也是一片茫然的看着吕洋。
“”被看的不好意思,吕洋挠了挠头发,然后讪讪道:“咳,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
然后在三人无语的目光下急急辩解,指着一直看着他们玩闹的安彻快速道:“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老大不可能就为了见个面无缘无故把我们五人全部凑齐吧?”
说完,求助地看向一直冷漠不语的安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