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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任奕岍对于仍摆脱不了胭脂水粉一事,在有说不出的懊恼。/Www。qΒ5。CoM\\而想到得靠装扮成任懿芊的模样来见王公子那只畜生,他更是恶心得要吐。
但楚宁宁和她的至亲好友都在人家手里,他也只有咬着牙,再扮它一回绝代佳丽,来迷倒个小王八蛋。
希望这是最后一回了!任奕岍端坐在府衙的花厅内,一边等待王公子,一边暗暗祈祷着。
“懿芊……别来无恙否?”
这个几可拟猪啼的声音传来,任奕岍就知道王公子来了。
准备好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娇颜,他慢慢转过身,“托您的福,奴家一切安好,王公子万福!”欣慕的声音中,听不出一丝厌恶。
接着,一只猪蹄朝他嫩滑的脸蛋上摸了一下,任奕岍不能有嫌弃或作呕的表情,还得做出羞怯难当且带有含蓄渴慕的笑容。
果然,才两三下工夫,王公子就一脸飘飘然,拉着任奕岍的手问东问西。
“我的小美人,为什么离开京师都不跟我说一声呢!害我到处找,幸好在湘南问到你要到苏州,加上有热心人帮忙,否则我就见不着我的小心肝了。”
妈呀!真是见鬼了,为什么就是苏州、扬州、福州、柳州甚至皮蛋瘦肉粥也行,哪里都可诌,自己干嘛偏偏诌说自己跑来苏州!
当初为了不想让这王八蛋追到苗疆,才随口胡扯个方向,好将他远远引开,没想到自己现在却千里迢迢跑来苏州卖鸭蛋!
唉!别再自怨自艾了,救人要紧哼!这只猪既然能左右此地的官府,何不干脆借他之力,除掉楚家的心腹大患!
但首先要得到他的同情,而“哭”,是最快又有效的办法。
他开始回想自己被国舅爷“推入火坑”的悲惨过往,马上挤了两滴眼泪来。
“啊!不哭、不哭……”王公子立刻将他抱在怀中,“小心肝,谁给你气受了,快跟我说,我帮你出气!”
“也没什么啦!人家只是想到……”想到钱灏勖发现他是男人的表情,实在好好笑。他忍笑忍到发抖,话也说不下去,干脆就——“呜……哇!”
在任奕岍周身浮动的香气勾得王公子血脉贲张,两臂一收紧,开始露出狰狞的面目,“你……你今天再也别想逃了,我要定你了!”说着。就在他脸上一阵亲。
任奕岍有技巧地用袖子和速度闪躲开猪吻,一边求道:“王公子,莫说逃,你若能替我办成一件大事,我就任由您处置。”
“好、快说,我立刻叫人办!”
“太湖畔有一批坏蛋,煽动文国网将我结拜好友统统抓走了,您帮我狠狠教训他们行吗!”他指间已捏破一丸“摄魄散”。
“他们是谁!”王公子血气上涌,只想早与跟前美人共赴**。
“就是‘五湖帮’的人吁!”任奕岍将他的嘴远远推开。
“好,我马上叫文国网去抓人!来人,叫你们大人将‘五湖帮’给我抄了!”说毕,就要封上任奕岍的嘴。
任奕岍娇嗔挡住,“哪,我些被关的朋友呢!”他顺势将“摄魄散”送上他的口鼻。
“当然全放了!来,我香—……”然后这只猪便傻愣住,任凭任奕岍发落。
不到半个时辰,楚家的人便全部获释。然后任奕岍挽着王公子,高坐公堂的一角,与文国网共审“五湖帮”帮浑蛋。
他思及自己犹能为楚宁宁尽一点心而感到无上欣悦。
只叹好景不常,一波方平,一波又起。他一回到楚家,还来不及换下花魁的装束,又出现一批官兵说要来拘人。
原来在京里的国舅爷接到消息说钱灏勖已安全寻获,但任奕岍却没立刻带人回京,反而和楚宁宁一道去了太湖,这自是令国舅爷大大震怒,不给任何辩解的机会,就直接派出王府兵,要将任奕岍押解回京。
“奕岍!”楚宁宁抓住他的袖子,万分不舍。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分离在即,他也顾不得有人旁观,就这么将她拉进怀中。
楚家上下只知道跟前的绝色佳人是刚刚在公堂上为他们洗清罪名的大恩人,却都没看出来他就是吃了一个月闲饭的任奕岍,故此刻他们都认为楚宁宁是与一个美丽的女子相拥。
阿丽看到穿着男装的楚宁宁和美丽的任奕岍互搂着,替他们高兴之余,也觉得好笑不已。
那个男的是女人,而个女的才是真正的男人,唉!这般颠凰倒凤,教旁人怎么分辨!
王府康总管奉严命前来,不敢多作耽搁,便上前拉了拉任奕岍,要他赶紧交代完事,好启程回去复命。
楚宁宁依依不舍,但楚家这边还需要她,只好对他说:“我会尽快将这边的事处理好,然后就立刻去找你。”
“不,你不要来!”他觉得自己很可能会给国舅爷斩成肉酱,故不希望她白跑一趟。
“为什么!”她察觉出不对劲的气氛。
任奕岍连忙稳住语调,露出一个温暖的微笑道:“你想,我人在‘百花坞’那种低践污秽的地方,你怎能去呢!”满是依恋的抚摸她的面颊,言不由衷道:“我很快就回来的,勿念……”语音未歇,他就被王府兵硬拉走了。
妈的!这种日子他到底还得过多久啊?这杀千刀的国舅爷,他只不过让钱灏勖做他应该做的事,居然这样罚他!可恶,老子今晚不出去了,看他能把他怎样!如果国舅爷再苦苦相逼,他就将心一横,脱了衣服在城里跑一圈,自曝身分,让利用价值消失,也许能换得一阵子安宁。
这时,耳里忽闻龟奴推开门扉的声音,他连借口都懒得捏造,直接激射出一支玉钗钉在龟奴颊边的木板上,跟着严声斥喝:“出去!”
“但是……”龟奴惊惊地远离那支险些激出眼珠子的玉钗,边传话:“王公子说要见姑娘……”
“滚!”任奕岍又从红绡帐里发出一支银簪,吓得龟奴屁滚尿流跑了。
任奕岍将四肢以大字报摊开在榻上,闻着空气中浓郁的脂粉味,心情恶劣到极点。
回京已快半个月了,在这半个月里,他简直生不如死。
但还好楚家的心腹大患“五湖帮”已及时除掉,楚家就算不靠钱家的力量也能自立。因此,钱灏勖能再继续与国舅爷合作发展西北商务,他也幸免于被斩成肉酱之祸。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国舅爷仍要惩罚他,用他最厌恶的方式当作他违抗命令的惩罚。是以至今,他已经被十来个各式各样的畜生“蹂躏”得不成人形了。
这个惩罚就是每任奕岍得从一只大花瓶中怞出一支签,然后免费招待个幸运的家伙一个晚上的温柔。
所以这半个月来,“百花坞”开门不到半个时辰,毋需姑娘们大张艳帜,各个厢院、花厅里,便自动会被潮涌的嫖客塞满,而一班大茶壶们为了送上各色点心茶水和精致酒菜,都不时在百花坞里来回穿梭奔跑,就连安排姑娘们到各厢厅见客的龟奴和鸨母都给忙坏了。
虽然他有武功和“摄魄散”自保,身体方面是不会有什么真正的伤害,可是那些男人色迷迷的目光与毛手毛脚的轻薄,实在快让他受不了了。而杀伤力最大的,还是些男人千篇一律、无聊兼乏善可陈的言语。每晚只要听上半个时辰,他就头昏眼花,恶心欲吐。
没一会儿,龟奴去而复返,颤巍巍的道:“姑……姑娘,王公子说楚公子在他手里,你若再不见他,他就要将楚公子……”楚公子!该死!那个小王八蛋抓了宁宁!
当即,任奕岍就向龟奴吩咐道:“在‘彤云厅’整治一桌最上等的酒席,我马上去见他。”他立刻动手打扮更衣。
任奕岍推开门,本想用微笑征服王公子,但一见楚宁宁绑在大柱上,脖子里还让两把亮晃晃的刀架着,就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楚宁宁愧疚地不敢看他,因为她没听他的话,还是忍不住跑来找他了,“奕岍,我……”
还好她的乔扮还没这蠢猪看穿。
“行了,我都知道。”任奕岍冷静的说,脑中飞转着该如何让王公子放人。要制服这只猪很容易,但得先让两把刀离开楚宁宁的颈旁。“王公子……”
王公子马上举起手制止他再往下说,“我只有两句话,你要他活,就乖乖听话!”
“您要奴家做什么!”任奕岍虚与委蛇的应付着。
王公子将一包药粉倾在酒壶中,然后等粉化入酒中,接着倒了三杯酒出来。他自己先饮下一杯,然后对楚宁宁身边执刀的手下说道:“喂他喝。”又自拿起一杯递到任奕岍面前,柔声沉:“来,小宝贝,我喂你,张嘴……”
楚宁宁本欲拒喝,但任奕岍却对她点了点头,她于是张口将酒喝了。
任奕岍自己也饮下酒后,正猜想这是否是村药,王公子已抛开杯子,一脸滢欲的盯着他瞧。
“告诉你,这是西域来的村药,效力特强,我要在你心上人面前好好疼爱你,你等着好好享受吧!”
任奕岍转过身,暗自点了身上几处袕道,将着药酒聚集在一块,好伺机吐掉。
“您放了楚公子吧!我一定——”
“闭嘴!”王公子自后将他的腰抱住,轻恬着他的耳垂道:“在太湖时,你答应过我什么?为什么说话不算话?!有人看到你在大庭广众下抱这个瘦巴巴的黑小子,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哼!我就让这小子看看你是怎么滢荡,让他以后想起来就恶心,一辈子都不愿意再来见你!”一把就扯去他的罗纱帔,拉出圆润的香肩与短窄魅人的抹胸。
“唉!”任奕岍幽幽叹了一声,“您这又何必呢!”一面强抑着不要一脚踢烂那只猪顶在他婰后的**。
“而且我还要让这小子尝尝满身欲火无处发泄的感觉有多痛苦!”王公子边恬着任奕岍光裸的背肌,又对两名手下吩咐,“听好,绝不能将刀挪离这小子的脖子!”然后转而对任奕岍道:“现在,我就来好好疼你罗!”
他将任奕岍拉上床榻,扯下烟罗帐,要让不远处的情敌隐约看见他们的动作而嫉妒欲绝。
趁被那只猪推倒时,任奕岍扭转身子将毒药酒呕在被窝里。王公子的禄山之爪正猴急地扯斯了胸兜上的细带,跟着任奕妍胸口一凉,胸兜已然不见,他佯声惊喊。
“啊!”他乘机扯过被子盖住了胸口,免得机关败露。
王公子扑身向任奕岍,“叫啊!再大声一点,我喜欢听你叫,越滢荡越好!”手伸入被中,扯出一条粉桃色的襦裙。
这时,在外头的楚宁宁身上开始发热,额上直冒汗,脑子开始昏沉沉。
王公子欲火焚身,浑没发觉花魁何以在喝了村药后还有力气抵抗,只想将眼前的美女剥光。
想起当初钱灏勖发现自己是男人的表情,任奕岍忍不住就想笑,可是,这回事关楚宁宁,他没法等闲视之,于是他一边护住胸,一边又想保住亵裤,搞得手忙脚乱的。
忽地,一阵布帛断裂声响起,任奕研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完了。“不,不要!”
他刚要缩到床里,突感脚踝一紧,接着他整个人被拖倒在床,王公子庞大的身形就罩了下来。“啥啥,小宝贝,我来了!”
任奕岍心中不禁大叫:乖乖隆地哈,猪油炒大葱!这下糟糕了!
他可不想被猪压死,于是疾伸出另一腿踏在王公子的胸口,阻挡住肥壮的身躯。可是这样一来任奕岍腿间的春光便一览无遗了。
“闭——”王公子嘴中惨叫声。
任奕岍正要伸手将这只猪点倒,但不劳他动手,王公子已自个儿昏倒了。
不过他的惨叫声倒引来两名执刀的手下上前关心,而任奕岍就是在等这一刻,他立即出手点了两人的袕道。
“你……你有没有事!”任奕岍边问边在那三个混蛋身上多补几指,让他们十二个时后内不能说话也动不了,然后,将他们拖到一片屏风后藏起来。
楚宁宁双须绯红,有些恍惚的说道:“不对,不对,应…
…应该是我问你有没有事才对!“
由于一身**裸,任奕岍拾起襦裙随便围在腰间,这才拿起刀,过来将楚宁宁身上的绳子砍断。
一获得自由,楚宁宁的身子便软软地偎进任奕岍的怀里,“我好热……”两臂更将他缠搂住。
湿烫的肌肤印在他裸裎的胸膛上,磨蹭出簇簇诱惑的火花,但任奕岍强忍下来,将她打横抱起。
她更大胆地将身子紧贴着他,口里欲热难耐呢喃,“抱我,抱紧我!”
“宁宁,不要这样……”他的身体虽然渴求与她燃烧,可是,他不要在这种地方,这种状况下。“你饮了村药,等一下发作起来挺难受的,先到我房里歇一会儿,等药效过了再走。”
村药主要是加速人体血脉进而催激**,任奕岍怕点她哑袕会有碍药力发散,只好捂住她的唇,再小心跃入外头的庭院,等几个打水的丫头走远,他便发足疾奔,朝自己的屋舍冲去。
一讲了屋里,他已是粗喘连连。
都将她放在床上了,她仍缠搂着他不放,“你……你刚刚干嘛跑那么快!”说着,又捧住他的脸,柔柔地吻着。
她的唇发散出万般诱惑的电流,害得他不得不急急将她的双腕捉下,郑重告诉她,“宁宁,这只是普通的村药,你忍耐一下,药力过了就没事了……噢!”他只制住她的手,但她的腿这时却用他的腰盘卷而来。
“不要……我不想忍耐,我是你的人,我要你抱我……”
吻他的时候,她发现自他唇上传来的电流,可以让灌注在血液中火焰化为酥软的舒畅,但现在他不让她吻,她只好扭腾身子,来抵消那过猛烧的火焰。
任奕岍将她的双腿拉离自己的腰,又将她的手剪握在一起,拿起一条腰带将她绑住,才要拿来另一条腰带将她的脚也缚住时,她却不住呼痛,“我的手……手好多针在扎…
他将她的手抓起来一看,果然,奔流的血液已在她掌上积聚成团,只好将带子解松了些。
可是没一会儿。她就挣开了,又朝他抱来。
“我好热……”她开始拉扯自己的衣服,“帮我,抱我…
…“还一边将他搂住。
他紧咬牙关将她拉开,“不,不行!”她只是村药所迷,哪是真心自愿要和他在一起。
唉!就算他现在是自由身,他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要她,更何况他这个花魁卸任之期似乎遥不可期。要是因此夺了她的贞节,他又没法娶她,她怎么有睑活下去。
但她香软的身子一直过来……有了,师父传的心法。
他正襟危坐,双掌握拳分置在膝上,闭上眼,默念心法。渐渐的,身体的蚤动一点一滴降至可控制的范围内。
这时,楚宁宁已是全身**,村药令她一身香汗淋漓,口中不住发出欲热难耐的娇吟,她将火烫的身体攀缠着他,恳求他,“奕岍,求求你……我真的很难过……”接着,就吻住了他胸口的敏感地带。
任奕岍膝上的拳头猝然捏紧,连指关节都变得惨白。他用力咬了一下舌,借剧痛分散心,又继续强自把持,可他憋得好辛苦喔!
半个时辰后,她的声音渐渐转低,手足动作也减缓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便在任奕岍怀中沉沉睡去。
一阵食物香气飘进楚宁宁的鼻中,立刻勾得她腹中作响,于是她睁开眼,准备翻身下床。但当被子落下,她却被自己赤身**的模样吓得失声叫。
任奕岍连忙停下着。赶到她身旁,见她迅将被子揪接在胸口,他忙转过头,才道:“宁宁,之前你喝了村药,现在没事了。”果然,她那时的放荡、大胆全因药所致。
经他一说,她记起了饮村药后的片段,一想到自己曾那般近乎滢荡地缠着他,不由得满面鲜红,那道火似乎又在四肢百骸中烧起。
可是,他为什么不肯要她?
“奕岍……”她担心地探出手将他拉住,“因为我没听你的话回来看你,所以,你生我的气?”
他带着满满的笑容转过脸来,“当然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她的脸更红了几分,头也低了下去,“为什么不抱我?”
害她独尝那种痛苦!真过分!
看着她裸露的双肩,他的身体开始感到蚤动。“你饿吗?
我帮你端饭来……“他想借此逃避。
但楚宁宁紧抓着他的衣袖不放,“我曾那样……样求你,你居然还不要……你是嫌我不够丰腴,还是你当了太久的花魁所以不行了!”
虽然她的话险些让他跌倒,但他还是迅速转过身,握住她的双肩,急急解释,“不是不要,更不是嫌你瘦,而是,因为我现在自身难保,怕不能照顾你下半生啊!”
“下半‘身’!不行,你不可以只照顾我的下半”身“,得照顾我一‘身’一世才行!”说着,她就大胆地将他搂住。
他既惊且喜,但想起他不自由的身分,只好又装出玩世不恭的口吻道:“你是玩真的,还是逗逗我而已!如果你不打算从头做到尾,现在最好就停手喔!”
她突然跃身向前将他压倒在榻上,双手发颤地将他的衣襟扯开,“放心、我……我不会像你那么差劲,临阵脱逃……”接着,吻住他胸口的敏感处。
她的主动抹去了任奕岍所有的顾忌,他一个翻身将她反压在身下,微撑起身佯瞪着她,“说我差劲!”他迅速除下衣裳,再度俯身拥住她纤细柔软的娇躯,“等一下,你就知道厉害……”
楚宁宁毕竟未曾这般与人肢体交缠,当他试着要分开她的双腿时,她之前的大胆就消失得一干二净,连忙举手掩住发烫的脸蛋,羞不可当。
任奕岍双臂勾举着她的膝弯,但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俯低身,细细怜吻着她的手背,柔声劝道:“楚宁,拿开手,不要躲,看着我。”
她慢慢将手移开,颤声道:“但我……我怕……”
“别怕!”他再度吻她,“我会一直陪着你。
看到他温暖地对自己笑着,她安心多了,也对他回以一笑。
取得她的信任后,任奕岍缓缓朝她的腿间挺进,看见她面露痛楚神色,他便凝住身体,直到她适应才继续向前潜移。
眼见他满头大汗的模样,她觉得自己的疼痛似乎不那般强烈了,因为他从未弃她于不顾,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同她一样处于巨大的煎熬中,他真的一直陪着她。
心口涌卷起数不尽的甜蜜,令她忽略自己的疼痛,她勇敢挺身相邀,只盼早些解除他的痛苦。
任奕岍知道她的心意,低唇在她耳畔警告道:“别太逞错了,你只需放宽心,其他的交给我就行了!”
她喘息着吻去他鼻尖上的汗珠,眼带笑意道:“真的行吗!像上回把缰绳交给你……你不是把我摔得昏天黑地的吗!”
“噢!我那次又不……不是故意的,现在你该……该多鼓励我,而不是责备我嘛!”
看到她笑,他才放心继续勇敢向前行。等全部进入她狭热的体内,他感觉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浑身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粗嗄道:“好,好了,不会更痛了…
…“然后举抬起腰,开始在她腿际认真地往返移动。
如同他承诺的,楚宁宁的疼痛逐渐消失,随之而起的是一波又一波的轻柔欢颜,她的身子也缓缓舒展开来。酥醉的愉悦令她失神,让她忘情娇吟,也鼓励任奕岍努力朝目标奔驰。
在两人几乎同时登上极致的感官高峰后。任奕岍满足地俯倒向她,两人身上的汗水汇融为一,尽道个中**……
许久后,红绡帐内欢好的气氛总算散去大半。任奕岍撑起一肘,有些懊恼地盯看着咫尺外的娇颜。
这下,该怎么安置她呢!都怪自己禁不起激啦!但这里是妓院,楚家的人若知道女儿待在这种地方……唉唉唉!真伤脑筋耶!
“你在想什么!”楚宁宁忽然翻身坐起,两眼凝望着他。
被她看得有些心虚,他又平躺好,不与她目光相接,“也没什么,只是一些杂事……”
“是吗!”她语带不信任的问着,跟着又欺身上前俯抱着他,“你知道我为何来找你吗?”
她温润柔滑的娇体磨踏着他敏感的胸膛,弄得他心跳又不由得转快,“来嫖我的!”
她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不是!讨厌!”嗔他几下,她才又道:“自你离开后,我爹果然想将我嫁给钱灏勖,虽然之后钱家婉拒了,可是他又打算将我嫁给一个盐商。”
“那我还对你……抱歉,我不该——”
楚宁宁吻住他的自责,然后再道:“没有,你什么都没做错。但如果你还是觉得我该嫁别人,我就要生气了。”
他沉痛说道:“但是,我现在仍不是自由身,更别说身分和你大大不配,你若跟我在一起,你爹会怎么想!”
“唉!若是以前,我可能会为了要让他高兴而去嫁给一个我不爱的人;不过,我现在已经知道,无论我再怎么努力,找爹都不会满足,也不会真正的以我为荣。”
说到此,她封住他的唇,深深地吻他,“但是,不管快乐或是痛苦,你总是在我身边,总是那般为我着想,所以我决定离开楚家。”
“离开楚家!你要去哪里!”他不禁焦急起来,“外面坏胚子很多,你一个女孩儿在外乱闯……不妥、不妥!你还是回楚家去。”
“嘘!”她按住他的唇,“我不会回去的。”
他抓开她的手。再劝道:“不回去!那你到钱灏勖那里好了。有阿丽在一他应该不会乱来才是。”
“别再把我推给别人了!”她娇斥道,“听好!今后不论你到哪,我都跟着你。”她伸长藕臂,便将他的颈项勾搂住。
害他结巴连连的不是胸口那具一丝不挂的娇体,而是她话里的意思,“你、你真、真的——就是说你……”
“对,你当花魁,我就跟着你住在妓院。你闯江湖,我就随你浪迹天涯!”她定望着他,语气坚定。
任奕岍是怔愣了一会儿,接着便将她紧搂在胸上久久说不出话来,“宁宁,你这样对我……我真、真是无以为报……”
她心中洋溢着踏实的满足感,也收紧双臂,回应他的拥抱,“别担心,我已经帮你想了个好法子来报答我……”
“哦?什么好法子?”这时,他感到她绵软的舌瓣舐吻起他的耳缘,引得他心挂荡漾,热血澎湃。
“以身相许呀!”
任奕岍闷笑两声,随即翻身捉住她,在她耳畔低嘎道:“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罗……”
接着,他就开始以身体好好的来报答她的“厚爱”!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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