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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御洲都传开了。
说是流简为了权力不顾兄弟道义,因为周正当晚去望天楼的事只有他和流简知道,宋芳是最不可能的,如果不是提前泄密,对方不可能部署的这样周密,以至于最后连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周正的追悼会在三天以后。
占东擎自然是要去的,平时不对付但场面上都要走一遭,苏凉末陪着他,两人直接从医院出发,黑色的加长车在湛蓝明朗的天空下犹如一尾穿梭在纯净湖水中的鱼儿,车子很快来到追悼会现场,该到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霍老爷子也在。
苏凉末随着占东擎走进去,一眼就看到跪在堂中央的流简,以及一双双虎视眈眈的眼睛。
周正的照片摆在堂中央,两侧站满身着黑色衣裤的人。
占东擎进去,霍老爷子视线望过来,周正火化后就准备入葬,墓园选在了御洲最好的地段。
占东擎上前上香,苏凉末伸手想替,霍老爷子坐在边上道,“这种事照例女人是不能进的。”
占东擎自顾接过香,完全没将霍老爷子的话听进去,待上完香后才带着苏凉末走到他跟前,“老爷子,我现在已经对外承认她是我女人,一经确认过的,别说葬礼就是每次的堂会她都可以出行,这规矩您又不是不知道。”
霍老爷子眯起眼睛,目光自苏凉末身上逡巡,他在想这小女生到底有什么魅力,她也不过才20出头,刚从学校里面出来,可做的一桩桩事却都不简单。
“是,既然你确认过了,就无妨。”
占东擎带着苏凉末坐到霍老爷子身侧。
苏凉末这样的角度,正好能看到跪着的流简,黑色的衬衣将男人的脊背衬得笔挺有力,他面色冷峻,这么多人上香他甚至连看都不看眼。苏凉末能感觉得到从他骨子里面散出的悲伤,她环顾四周,并没看到苏宛。
霍老爷子沉口气,“周正死得还真是惨。”
苏凉末只是听说,但想到那个场面心里不由一阵发堵。
霍老爷子又问,“东擎,你看这事是谁做的?”
占东擎目光扫过诸人,又掉过头看向霍老爷子,语气沉沉稳稳的,“老爷子,你说这件事会不会跟沈心黎有关?”
霍老爷子脸色一阵难看,“怎么说?”
占东擎视线定格在他脸上,“先是沈心黎出事,后又相孝堂周老大惨死,我看这两件事关系颇深。”
霍老爷子看向跪着的流简。
外堂有人进来,冲进去二话不说一脚踹向流简的肩膀。
男人身体往前冲了下,并未跌倒。
“老大是你害死的,当晚就你知道他要去望天楼,连保镖事先都不知情,流简,老大平时对你不薄。”
流简跪在地上没动,苏凉末如坐针毡,四边都是这种压抑的黑色,相孝堂的人分成两拨,情势越渐紧张。
霍老爷子拄着手杖,微微眯起眼睛。
占东擎也只是看着。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一个男人被推进来,浑身是血,“二哥,他招了。”
流简的动作迅如猛虎,蹭地起身过去揪住男人衣领将他拖拽向前,他挽至肘弯处的袖口下能看见绷起的青筋,流简将那人狠狠按倒在香案前,“说!”
那一声怒吼,似乎连脚底下都感觉到能在发颤。
“二哥,我我……消息是我传出去的,可我不知道对方是谁,正哥事先跟我说去望天楼,我……我要是不告诉他们,他们的枪已经顶到我脑门上了,我没想到会出这种事。”男人吓得瑟缩发抖,流简按住他的头,眼里通红,方才踹他的人也走上前。
“我看这事没这么简单。”
原本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把流简拉进去,“他可能就是个替罪羊。”
“你什么意思?”推那名男人进来的人道。
“什么意思你们最清楚,周老大现在死了,谁最得利?”
接下来就是相孝堂的家务事,占东擎放下搭起的长腿,冲苏凉末道,“我们走吧。”
也许会有血腥场面,可别脏了眼睛。
苏凉末跟着他走出去,占东擎应该是要去医院的,可上了车却让司机回家。
苏凉末见方向不对,“去哪?”
占东擎将头搁在她肩上,“我想念我们那张床了,在医院怎么住怎么不舒服。”
“不行,你的手还需要治疗。”
“我就住一晚。”
司机早已按着占东擎的话乖乖将车往青湖路开。
苏泽最近跟着保姆在玩,也没粘着苏凉末,小孩子好哄,几样玩具买回来就能让他乐得找不着北。
占东擎进了卧室,让苏凉末给他脱衣服。
苏凉末发懵,“你大白天脱衣服干嘛?”
占东擎吃力地解开粒扣子,“我好几天没碰你,在医院也不方便。”
说什么呢!
苏凉末看着他逐渐在敞开的胸口,“我们才从追悼会回来的。”
“周正死了关我们什么事?难道还要吃素禁欲吗?他死他的,我们做我们的。”占东擎说完,已经将最后一个扣子解开,“相孝堂和我们一直势不两立,你忘记他差点杀了你的事?”
“那也是你把我送进去的。”
占东擎笑着挑眉,“还很记仇,过来,给我脱。”
苏凉末走上前,占东擎拉着她的手放向自己裤腰,“这种事见惯也就不惯了,你先把眼前的火灭掉再说。”
苏凉末握着那冰冷的皮带头不放,“我就给苏泽脱过裤子,你不是自己有手吗?”
“这叫情趣知不知道?”占东擎贴近上前,按着苏凉末的手往下,“你是要给我脱还是让他自己出来?”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流氓?”
占东擎推着她的手,“在床上不流氓这男人就废了。”
苏凉末解开他的皮带,啪嗒声传入耳中,她耳根后都红了,占东擎不见她有别的动作,他将拉链往下拉,然后将裤子扯开道缝,“要看看吗?”
苏凉末喉咙口冒烟,其实……
这玩意,她还真没好好研究过,每次她都让关灯,即便占东擎不情愿,但她很少去看更加很少去碰触。
苏凉末走近上前,往里探望一眼。
“这样怎么看得清楚?”占东擎忽然扣住她的脑袋将她往下按,里头的玩意自然是一目了然了,苏凉末惊叫声,退开好几步远。
男人忍俊不禁,“你又不是没看过。”
“好丑。”苏凉末皱眉。
“丑?”他哪里想到会得到这样的评价。
苏凉末一直就没觉得它长好看过,她上前被占东擎拉的一个趔趄,“你再看看清楚,难看吗?”
“我说的就是实话,”苏凉末威武不能屈,“有几个人能夸它长得好看啊?”
占东擎搂住她的腰将她往床上压,“你看得还不够清楚,我让你近距离看看?”
“不要!”苏凉末皱眉,“我知道,它……”
“它怎么了?”
“它还有股味道。”
占东擎眉头皱紧,“什么味道?”
“言情小说都这么形容的。”苏凉末碍着他的手伤也不敢有大的动作,她见小说描述过,说是男人的那玩意有股膻味,具体怎样她不知道。
“你看什么小说呢?黄书吧?”
苏凉末双手抵在男人胸前,“别闹了,我收回它长得丑的话还不行吗?”
“不行!”占东擎较真起来真要命,他坐起身,褪下裤子,膝盖撑在苏凉末的两侧往上挪动,她逃也逃不开,眼看就要亲身体验。
“看清楚了吗?”
苏凉末忙不迭点头,心里一慌,没想到话也说错,连发音都变了,“嗯,清粗,清……粗。”
占东擎本就蓄势待发,这会听到这撩人的话哪里还忍得住,男人都有股子霸占欲和自大欲,清楚两字没什么,关键都清粗了,能不卖力吗?
苏凉末还顾及着他的手,占东擎早已如脱缰的野马。
他精力极好,苏凉末被磨得头发都散了,慵慵懒懒靠着枕头只顾喘息。
“够吗?”
她脸绯红,直点头,话都说不上。
苏凉末直到被吃干抹尽都没搞清楚男人怎么会突然来这一顿发情。
“够粗吗?”他冷不丁冒出句。
苏凉末身体被刺激的一紧,占东擎颈间扬长的弧度无一不彰显出力与性感,他双臂撑在苏凉末头顶,将她的视线笼罩在他结实有力的胸膛间,这股暧昧和热情逼得苏凉末无法逃避,只能迎合着。
窗外,耀眼的阳光打出一个个光晕,苏凉末伸手拉过占东擎的手,将他受伤的左手贴到自己胸口。
他让他碰触着自己最柔软的地方,那也是最贴近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