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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每次萧孟白冷冷一扫,她就立即噤声,乖乖的坐在他旁边像只温顺的小猫。
再后来,她发现自己喜欢上他了,年少时就是狂妄不计后果,甚至没能弄清楚他是不是她该喜欢的。
她说:“萧孟白,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犹记得萧孟白当时冷漠目光下的震惊,他说:“余鱼,你是我妹妹。”
她不甘反驳:“妹妹又怎么样,我从来没有把你当过我哥哥。”
“即时你不承认,我们也有血缘关系。”
“我不在乎。”
这之后,每每萧孟白去哪儿,她就跟着去,他们都以为她是的女朋友,他却只是淡淡解释:“余鱼是我妹妹。”
一两次之后,她就抢在他前面介绍:“你们好,我叫余鱼,年年有余的余,游在萧孟白心里的那条鱼。”
一来二去,所有人都以为她是萧孟白的女朋友,他解释多了也烦了。
余鱼的胆子越来越大,总是趁着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溜进他的房间,香喷喷的躺在床上等他。
而每每等待她的就是萧孟白有力的怀抱……将她扔在门外!
余鱼揉着被摔疼的屁股,舔了舔牙在门口叫嚣:“萧孟白,总有一天我要扑倒你!”
后来,萧孟白带了一个女人回家,说是他女朋友。
父母都很开心,只有她闷闷不乐的扒着饭。
晚饭后,女人拿了礼物到她房间,温柔道:“鱼鱼,我听你哥说你喜欢这个牌子的衣服,我特地买了一件给你,你……”
啪的一声,余鱼打掉了她手里的东西,愤怒的吼道:“滚出去!”
那天,萧孟白第一次打了她。
晚上,她脸上的泪水还没干,再一次去爬他的床,声音都带着哽咽:“萧孟白,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保证乖乖听话。”
萧孟白没理她,神色漠然。
余鱼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萧孟白,我把我最好的给你,那样你能稍微对我好一点吗?”
萧孟白拉住她的手,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余鱼,你还只是个孩子。”
所以什么都不懂,也不计后果。
“我已经十八岁了,再过两年就可以和你结婚了!”
“余鱼,我们没可能。”萧孟白的声音又重了几分。
“为什么?”
“有血缘关系的人不能结婚生子,你连这点常识都不懂?”
余鱼紧张道:“我们可以不要孩子,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萧孟白扼住她的手渐渐用力,声音似乎从喉咙里挤出:“那是乱伦!”
“只要和你一起,我不怕!”
他将她扔下床,几乎咬牙切齿的说:“你这个疯子。”
后来的事如同电影镜头一般逐渐拉长加快,他带着所谓的女朋友离开了,毅然决然,不留一点余地。
她仿佛还能记得自己是如何撕心裂肺的求他留下来,可他冷漠的眼神却像冰棱一般扎在她心底,让她坠入了地狱,永世不能翻身。
记忆如潮水般排山倒海的涌来,淹没了她五年来才筑好堡垒,溃泻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