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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阜被宋黎辉之印碾压的感觉出来了,不懂得中国书法的格林礼貌会意的点点头。“市里主管政法的林大可,虽是公安局长出身,可很喜欢时装表演,尤其是新潮的。”“林小姐参加过时装秀吧?”格林问。
“艺院有工美系,c市新潮的服饰大部是系里的师生发布的,所以我也有时出演。”“可以想象林小姐在t台是非常出色的。”格林点头言道。“我只是其中之一。”心想你要见到t台我的弗罗伊德会跌下眼睛,要是见到我彩绘的模样,会大惊失色望风而逃吧,后来知道ms公司已经收集了我在c市的情况,特别是那场弗洛伊德演出。
我又介绍了c市的风土人情,周边的旅游景点。这些我是很熟悉的。格林不再询问我的关系,把话题转到轻松内容。我及时向董启设回报了交谈情况,他很满意:“你就等着他们再来找你吧,记住无论他们提出什么建议或邀请,都不要应允,只表示考虑考虑。”
经过几次和ms公司的接触以及同董启设的商议,一个月后我辞去舞蹈教学,搬到ms公司给我租的一套豪华公寓,成为了ms公司在c市独资公司的副总裁,林毓生是总裁。
董启设又指导我在澳大利亚注册了一间咨询公司,我是法人。钱是通过地下钱庄汇入的,竟有三千万元。
我们约定林毓生负责同c市所有业务的正面接触,实质的运作通过我和c市vip接洽联系。为保密起见,我不在c市露面,必要时回国只在北京上海两地同国内关系面洽。
尽量不安排林毓生和c市领导私下接触,市里有何安排只对我讲,由我再通知林毓生,既安全保密,又确保我的地位。彭副市长同我在上海的一次密谈对我启发很大。
首先是防窃听,每次他都安排和我在露天的场所(咖啡馆、游艺场、公园等)见面,不仅关掉手机而且卸下电池。他说对任何公司都只能有限的信任,我既是双方的联系纽带,也是绝缘体。
彭副市长给我留下很好的印象,一是见面只谈运作,像导师一样耐心教我,从未提及私人话题,他实践了对我这个朋友帮助不求回报的承诺。
二是每当我感谢他的帮助关心时他都提醒我不要忘记其它朋友的重要作用而自己仅是一小部分。(为了大家的安全,当然他不会具体说)这三年里也在北京上海多次密会了董启设、宋力辉和林大可,洽谈了这些地块的投标,规划和建设事宜。
同样极为小心,不在房间和餐厅包间谈话,会面前都设法排除可能的跟踪,谈完立刻悄然分手,有点儿像潜伏的地下工作者,更像特务。
ms中国子公司营业额的5%作为咨询费打入澳大利亚咨询公司的账号,国内还有一些费用也打进该公司,我不知道详细由来很。
只是照做不误。顶入在ms公司我也有很满意的薪酬,除了这工资,其它的我都一文不取,留给他们,等待适当时机分配。ms公司在c市运作三年,先后拿到五块核心区的地块,建起了酒店、商业大厦和别墅区,令国内外竞争对手瞠目结舌。
我真是佩服国内他们的运作,每次投标,资质验证,入围,评标,层层审批都严格按照相关法律和地方政策运作,ms公司丢掉了一些项目,都不是重要的。
竞争对手的表现很奥妙,显然被操控,输给ms公司的重要投标者总会在其它项目得到补偿,尽管也有不多的举报送到市里省里,上面不断的派检查组调查,均没有发现违规受贿。
最后得出结论:ms公司严格遵守中国法律法规,以知名品牌和优质工程获得成功,是信誉极高的外资企业。
我很清楚,这些毫无破绽的巧妙运作绝非一个人所为,至于他们如何默契配合,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三年下来,银行账号里已经有了两亿九千万美元。
董启设电话(每次都用公用电话)告诉我大事已成,大家希望见我一聚,推脱几次,终于答应了,其实我挺希望聚会的,毕竟这三年他们帮助我改变了人生。
而且积蓄的财富也该分配了,当年董启设让我我回访他们时,几个人不约而同对我示以报答的誓言,都说到做到了。
这友谊始终温暖着我的心。回到c市聚会,至于逗留几天视他们的意见。飞机颠簸几下平稳滑行在跑道上。手机响了,是董启设。“不在机场接你,打的到安溪公园后门,在那里等你。”我理解他的谨慎。
c市冬天很冷,我裹紧貂皮大衣,还是挺冷。董启设把我送到他家,那幢独立洋房,我们上次聚会的地方。车开进院子,想起那时被“绑架”的情景,竟是有些激动。
他领我进入客房,就是那间让我把衣服脱给假的林清玄在他面前赤身裸体,被他剃毛和彩绘的屋子。房间暖暖的,有种亲切感,我脱下大衣。
“先好好休息吧!”他把行李箱放在地上:“这房间一直没有别人住过。”听这话我有些感动:“不累的,我坐的特等舱。”“呵,忘了,你现在是大老板了,我去端些茶来。”董启设显得很开朗。
“老四和小王呢?”“给他们安排了地中海十日游,前天走的。你回来最好别让他们知道。她俩很早就同居了,这会算是度蜜月吧。”他出门后,我望着行李箱,那里面有我特意带的一件物品,可不知道该不该使用。
坐在沙发上,舒适温馨,我喜欢回c市,吸引我的人,与我亲近的人都在这儿。董启设的茶热气腾腾,透着香气。“这是最好的云南普洱茶膏,你品一品,慢点儿别烫着。”
“嗯,我喜欢。”放下茶杯我说:“三年没回来了”“你一点没变样,还是那么”“别恭维我,我老了”我故意叹口气,当然我不承认自己老,实际上每日锻炼保养,还是很自信的。”
“要说变化也有。”他盯着看我。“?”“多了些成熟大气,可你还是那么,那么清纯。我没说错吧?”
“变坏了,跟你们在一起变坏了,作什么生意,哪像我当教师清闲。”我有意将“变坏了”的原因归结到生意,回避初始的那个聚会。
“你为自己创造了财富,今生今世不用发愁,会很幸福的。”“不一定吧?光有钱就幸福?”我反驳,其实不认真。确实我有了一笔钱,这让我踏实。我发现他的右脸颊有一道很长的疤痕,较浅,开始没注意。
“你这”我摸他脸一下。“没事儿,划了一下。别害怕,不是刀伤,我不会斗殴。”“这次回来呆几天?”“不知道,聚会后恐怕还得躲到北京去,这叫什么日子,像个贼似的。”
“见面时商量吧。雪萍记住,涉及生意的事还得一对一,聚会场合不能谈。你的去向听听林大可的意见。他的情报多。记住,和他个别谈。”
“好的。四位领导都来吧?”“当然,这种关系,多一个不可,少一个不能。”他说的这种关系看到包括我肉体的因素。不过我承认这观点,既然共同发生,就要共同下去,抛弃哪一位都不妥,都隐含风险。
“他们,不,是我们,都非常想你。”看见我奇异的表情:“真的,特别想,每个人,包括我”
“想我什么?”我带些讥讽的问。“一切,你的一切”“一切是什么?”“雪萍,尽在不言中吧,请多理解我们,人之常情,我不必冠冕堂皇的说谎。”
我不再问了,他们都是男人,上次与我肉体几乎是零距离的面对,怎能不吸引他们,如果还是那种氛围,我还能有适当的心境,自己倒不很吝惜。
只是三年不见,人人都会有所变化,千万不能自作多情。“我安排大家晚上来,几位大领导会多,不知几点能聚齐。我联系一下。”
董启设站在床边打电话,我打开衣箱拣出睡衣和化妆品,一件黑色的东西挂到箱沿,赶紧拿起放进,扭头看看,打电话的董启设没往我这儿看。
“雪萍,他们大约八九点钟才能来,现在刚四点,你洗个澡睡一觉,在美国不正是睡眠时间吗,不用倒时差了,今晚是夜宴。”我点点头站起,董启设走到我面前,我有些紧张,他轻轻抱我一下,在额头上一吻。
“多好的女人!”说罢走出房间无声的关上门,顿时我感觉困意,庸懒的脱掉衣服走进浴室。我没锁房间的门,当然没必要。我在艺院附近散步,学院周围的树林似被大火烧过,只留下光秃秃的树干。
稍走近,诧异的发现那矗立的的竟是一根根勃起的男性生殖器。茎秆上暴露的青筋一鼓一鼓的,慢慢冒出乳白色粘液,顺着肉干淌下。
羞得我的转过头,见到的是一排铁环铁钩,挂着乳罩,三角裤,吊袜带,丝袜,高跟鞋,还有各种花色的弗洛伊德。
还有几只金色的铃铛突然面前出现一群穿着国民党军衣服凶神恶煞的男人冲向我,举着手枪朝我“啪啪啪”的射击。我想叫出却喊不出来。
一个穿着黑色蕾丝旗袍面容姣好的女人从身旁闪出将他们的枪口挡住,然后扳住我肩头说:“雪萍,雪萍”咦,怎么是男人的声音?“雪萍,起来吧!”我睁开眼,董启设站在床边把我从梦中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