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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肉棒上所有的细胞,都在那一瞬间绽放、升华,登入了天堂,我也搞不清楚那些精浆射向何方,床上肯定有,我的大腿上也沾到了。
但是大部分精液,是喷到璐璐的内裤上、阴唇上、阴阜上、阴毛上、手上,奶子上,还是嘴巴上,在我疯狂喷射的那一瞬间,璐璐和我的身体,保持的是怎么样的接触姿态,她的哪个部位在经受这样的洗礼我已经完全无知无觉了我“半晕阙”了过去。朦朦胧胧中,我似乎听到了“咯嗒”一声“咯嗒”?是的,事后想想,那一刻,我真的满足到失神了就是真的失去了神智的意思。我就这么躺在璐璐姐姐的大床上,如同喝醉了酒一样。
昏昏沉沉的,我根本不在乎现实世界里有什么,我就像一个婴儿舍不得从母亲的乳房上退出来一样。
舍不得将神智抽回到现实世界。就这么享受管他什么声音又过去了多久?几秒?几十秒?几分钟?管他呢就这么享受璐璐估计也晕过去了吧?
还是说,她被我大股的精液吓坏了?我好像没有感受到璐璐的身体和我的身体有接触,璐璐是趴在我的腿边?
趴在床沿上?还是说璐璐都已经掉到床底下去了?其实真的是又过去了几十秒,我才稍微恢复了微微一点点的理性,我的脚板已经因为刚才的“挺”那一下,在抽筋的疼痛中缓和过来了。
我稍微翘了一下脚底板,想踢一下应该趴在我脚边的璐璐咿?踢空了?没有踢到璐璐?管他呢就这么享受快乐和满足,已经从主动脉渐渐延展到毛细血管,眼前的金星,从“噼里啪啦”乱冒,开始到渐渐停歇房间的一片昏暗的晕光,也在渐渐散去我的视觉也在恢复。又过去了多久?几秒?几十秒?几分钟?等等等等,我刚才朦朦胧胧的时候,听到的声音,是不是“咯嗒”的一声?“咯嗒”?什么声音?有点熟悉的声音。
我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好像就在刚才。对了,想起来了,有点好笑,我把小艾两次反锁在房间里,我从外面反锁上她房门的时候,就是这个声音。
真像!不对!不对!我忽然意识到在我昏昏沉沉可能几十秒的半晕阙过程中这间房间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我猛然睁眼四下扫视。我的脚底下,一片狼藉。只有我的睡裤套在我的脚踝上,璐璐最先脱下来的残破的内裤和t恤,乱糟糟的被单上,全是我白浊的精液
但是,哪里还有那个雪白粉嫩的小女仆,小性奴,小狗狗,小新娘?璐璐她居然逃跑了!?而且,她反锁上了房门!?是璐璐在搓弄出我的高潮后,临时起意逃跑?还是从刚才开始,我就被算计了?我居然被这样算计了!?
不知道有没有人考证过,男人在一次疯狂的接近极限的性爱快感宣泄后,平均大概要多久才能恢复理智?毕竟在那种时刻,我们对于时间流逝的直观印象往往是混乱的。
有时候我们觉得过去了很久,其实不过是几秒。有时候我们觉得只是一个哆嗦的功夫,但是据说,也会有人发现自己一躺,其实就是三十分钟。我可以肯定的是,等到我意识到,在我喷射精液之后,在我的阳jù被璐璐婉转侍奉搓弄达到从未有过的高潮之后,一直到我从那渗入骨髓蔓延周身的欢愉余韵中醒转,可能真的已经过去了好几分钟。
而璐璐,就是乘那几分钟我的感观处在快乐、失落、满足和幻灭的边缘时,逃了出去,而且,她甚至还反锁上了房门。我不知道璐璐的心里,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计划的。
可能是临时起意,看见我昏昏沉沉都快吐白沫的时候可能是更早一些,现在回想起来,璐璐在过于疯狂的搓揉我的肉棒的时候可能是更早一些,在我管璐璐叫“新娘子”的时候
可能那个称呼,让她产生了更多的遐想和恐惧,不仅要失身于我,拿处女的童贞供我淫乐,而且意味着我和她的命运之间产生了更多的联系,她是何等的痛恨和厌恶这种联系,所以才要殊死一搏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新娘子”的这个称呼,提醒了她,贞操对于女孩来说是一件多么神圣珍贵的事物。
也可能是在进这个璐璐姐姐房间的时候周遍的地形让她有了这样的念头。璐璐姐姐家所有的房门在装修的时候用的是一类的门锁,可能是为了管教小艾方便,这种门锁都可以从外向内可以比较方便的反锁,当然。
甚至可能是更早,可能是我今天早起时,逼着璐璐去给小艾换衣服,开始对小艾表现出除了欣赏之外,某种猥亵的欲望和威胁的时候。什么时候都有可能。我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至少,在昨天晚上、今天早上的时分,璐璐已经放弃,不再幻想反抗或者谈判了。
只是无奈的痛苦的等待着,我来对她肉体进行最后的奸污,和长达48小时的淫玩了,她本来已经放弃了贞操的守护,她会冒着触怒我直至让我鱼死网破的疯狂,一定是无法忍受什么,或者看到了什么希望?还是想起了什么念头?不管怎么样,她确实给了我沉重的一击。
是的,从昨天到现在,单单从性欲的宣泄来说,我其实已经品味了很多男人一生都无法品尝的快乐。
但是说到头,我也只是不停的淫玩猥亵璐璐的胴体,我甚至连她的处子yīn道都还没有真正的占有,更不要说小艾了。
如果就这么让璐璐和小艾就这样逃离这栋大厦,然后去报警,然后,我被警察逮捕,或者我现在就从楼上跳下去结束我的一生。那么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我的这次报复计划,无论如何都是失败的。
甚至是个笑柄,是我人生最大的笑柄。我翻身而起!然后差一点摔一跤靠!我被那条璐璐给我褪到膝盖的睡裤给绊倒了,这个细节也真是让人气馁,可以想象的是,在那时候璐璐特地把我的裤子褪到那个部位的时候,她已经在谋划怎么限制我的行动,给她争取时间了。
连一条裤子的位置,她都在盘算甚至还说明,之后,她对我的肉棒进行那么驯服、疯狂甚至淫贱的侍奉的时候,我以为她是在沉溺欲海,而她的脑海里,其实全都是逃跑的计划。门外面好像还有人声?是璐璐的?
还是小艾的?璐璐身上,只有七零八落的文胸和内裤,她难道就这么跑出去?就算她不顾半裸的羞耻,就这么跑出去,还有一个小艾呢。以她的立场和心态,拼死也一定会去带了小艾一起逃跑,绝对不会把我和小艾单独留在这房间里的。
她可能也要换衣服、找鞋子难道她能光着脚丫逃跑?她需要时间,我也需要时间!我有点想把那条该死的裤子干脆两脚踢掉,裸着下体又能怎么样?但是考虑到万一我有可能要追出这栋大楼去,我还是将那条睡裤七拉八拉的胡乱拉上来。鞋就顾不上了。
我来到那扇房门前,用力“嘎达嘎达”的拧动房门把手这该死的房门,估计是璐璐姐姐装修的时候,统一是考虑的儿童用房门锁,可能是为了小艾的缘故,这统一配的,都是那种可以比较容易从外面反锁的保险结构,我一时还真的拧不开。我听见了,外面的确有小艾的声音,还有璐璐的声音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升,闷哼一声,整个人都几乎腾空而起,飞起一脚,狠狠的踹向那房门。
“咚”我整个躯干都差点被震的飞起来,足弓、膝盖、连头皮都疼的厉害。门框是被我踹的发出一阵“轰隆隆”的轰鸣,门外面好像还传来女孩的哭声
但是,我毕竟不是兰博,我并没有一脚就踹破一扇房门板或者踹松门框的腿力。再听,门外好像还传来璐璐的隐隐约约的喊声:“你先跑!”跑?操!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我也不知道是对着谁,一声愤怒的、嘶哑的,如同猛兽咆哮一样的吼叫:“操你妈!”估计门外的璐璐和小艾都会被我这一声吓得够可以。
但是吼叫不解决问题,我只能回头在四下里寻找哑铃?地毯上,靠近窗台位置,上好像有两根女孩用来锻炼臂力的蓝色的哑铃。
可能是璐璐姐姐平时用来锻炼用的,看上去还挺沉重结实的。我一时也想不到其他的方案,拎起那哑铃,在手心里掂了掂,对着房门把手狠狠的砸了下去“咚”一下!
“咚咚”再来两下!“咚咚咚”狠狠的三下!一阵阵疼痛从的手臂传递而来,在袭击着我的大脑神经。
我意识到,连我自己手掌、手臂的关节,甚至我的指骨、指尖、指甲,都已经被我用力的敲砸动作,振的几乎要裂开了。
我的愤怒、我的痛苦、我的沮丧、我的仇恨,我都已经说不清是对璐璐的,还是对我自己的。全部都发泄到这门把手区域。有效!居然有效,有作用!
木门的门板被砸下一个个凹痕,木片和木屑都已经弹了开来,门把手附近也果然被“撬动”了几根用来固定门锁的螺丝钉开始变形。“咚”一下!“咚咚”再来两下!“咚咚咚”狠狠的三下!“括咙哐”一声。
伴随着一声铝合金撞击的巨响,我果然把那门把手给生生的“砸”断了,而幸运的是,门锁虽然坚硬难开,但是整个门锁结构附近的木料、框架,却和门板却到底裂了开来了,也就是说,我虽然不能砸开门锁,但是可以把门锁和门框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