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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的身子沾着冰凉的炕席,刷的一下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一会儿功夫,光着腚的赵玉田心急火燎的也窜了上来,挤在李月娥身边伸过来胳膊,李月娥便一下子扎在他怀里,心一下子跳得厉害,气也喘得粗了一些。
月光斜斜的顺着窗户打进来,夜色中两个赤裸裸的身体在炕上纠缠翻滚。生了孩子的李月娥奶子仍一如既往的坚挺,但似乎比以前更敏感了一些。赵玉田的粗手一盖上来,李月娥身体里萌动许久的那股春情,一下子涌出来。
变成了一股股的水儿,顺着下面的孔隙情不自禁的往外溢,口里也忍不住地轻叫了一声,刚才还松弛的身子一下子又绷紧了许多,手臂箍得更死紧紧地抱住赵玉田。
赵玉田的手仍在李月娥的奶子上揉捏着,手掌下的光滑肥腻更使他忍不住的用了些力。这个沙宝子,咋就这么肉头儿呢?摸上去缎子似的,哪像个庄稼人?赵玉田每次上李月娥的身子,总会这么感叹一下,心里不由得和自己的媳妇儿比较着。和李月娥一比,那个陈秋梅就是个扔货。
心里这么一比,赵玉田把个李月娥更稀罕得不够,底下的家伙儿旗杆样得挺着,喘着粗气趴在李月娥身上没头没脑的拱,恨不得吞在口里死在上面。“进来吧。”李月娥被他揉搓的有些受不了,打开大腿迎着。
赵玉田嘴里还含着李月娥的奶头,左边嘬两下右边嘬两下,秃噜秃噜的像个争奶的娃娃,舍不得这个也放不得那个。听李月娥这么说,嘴却没挪个地方,只是伸手下去。
捏住自己的东西往李月娥的那地儿凑,找了半天却没找对地方,在李月娥的大腿根戳来戳去,捎带着沾上了一些骚水,把个下阴弄得一片狼藉。
李月娥看他半天还在乱动,知道他心思都在上面也不催他,手便从自己的肚皮滑下去,对准了自己的地方。
轻车熟路的,赵玉田顺势插了进来,一进来便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一股股的火热包裹住,下意识的咕叽咕叽的动了起来。
屁股一上一下越来越快,身下的李月娥不由得抖动着身体,畅快的大声叫了出来,在静谧的夜里越发的突兀,吓得赵玉田急忙用手掩住了她的嘴。
“奶奶诶,小点声儿。”赵玉田心惊胆颤的四周看了看,似乎怕李月娥的尖叫招来了什么人。李月娥挣脱出来。
闭着眼喘气,身下的撞击一次比一次猛烈,却再不敢大声欢叫,只好压抑着边小声的哼哼边感受着那个粗壮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肆无忌惮的冲杀,一下一下来的硬实来的刺骨,那种感觉强烈的让她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只好拼命地抱着赵玉田的肩头,手指在他后背上撕挠,终于,一阵歇斯底里的快活瞬间的迸发上来,那种通体舒坦的感觉让李月娥一下子到了顶峰,就像三伏天冷不丁的喝了口透凉的井水,那股清爽顺着身体肆虐的流动,每一个骨头缝都被滋润的惬意畅快。
李月娥忍不住的又叫了出来,叫的更欢快更无所顾忌,那一瞬间,李月娥觉得自己几乎要疯,去他奶奶的,她就是想叫。
叫声中,李月娥死命的抱住了赵玉田汗津津的身子,两条腿无力的放下来却又有力的撑在炕上,支撑着身体往上挺,屁股离开了炕席,和赵玉田贴得更紧。
赵玉田似乎被李月娥的疯狂感染了,平日里文文静静的一个小媳妇儿这一刻突然骚情得让他吃惊,一股股火热的暗流突然在她下面泛滥,像冲了堤的运河水包裹着自己的阳jù,滑嫩的身子汵涝涝的紧紧贴过来,两只胳膊拼了命的抱着他往怀里带,那劲头儿好像要把自己摁进她身子里,箍得他透不过气来。
赵玉田俯在李月娥身上,下面李月娥颤抖癫狂的身子,耳边李月娥刺耳却又极具诱惑的浪叫充斥了他的所有神经,他终于忍不住地射了,像憋了许久的那泡尿,箭一样的呲出来,一股股地呲进李月娥的身子。
“死了死了”许久,李月娥的声音缓缓的挤出来,有气无力的像掉进了井里打了个旋又缓上口气。到底是上了点岁数,赵玉田觉得自己的心几乎要跳了出来。
大口的呼着气却任然感觉气短,道:“个狗日的,骚的不行了你,早晚得死你身上。”李月娥悠悠荡荡的回过神来,不说话却拧了赵玉田一把,扑哧一笑。
“你个浪货,笑啥哩?”赵玉田趴在上面还不下来,慢慢变得萎缩的家伙仍浸在李月娥里面,下身却还象征性的往里顶了顶。
李月娥自己的水儿和赵玉田流出的东西混合着淌出来,滴滴答答的顺着股沟往身下蔓延,李月娥颠了颠身子,滑腻的身体和炕席粘连在一起,突然的很不舒服,于是推赵玉田下来,突然想起什么,心里咯噔一下。
“要死了你,流在我里面!”李月娥慌忙的下地,连鞋也来不及穿,便气急败坏地蹲在地上,双手扒开下身的两片肉唇,鼓着气把那些脏乱的粘液往外逼。
赵玉田满不在乎的舒了口气,四肢惬意的摊开仰在炕上:“怕个屁啊,大不了再下一个,田守旺又得乐死,嘿嘿。”
李月娥没理他,还在努力的运气。朦胧的月色中,李月娥雪白光亮的身体蹲在那里,竟有另一种风情,赵玉田看着看着,自己的家伙儿不由得又有些蠢蠢欲动。
终于差不多了,李月娥顺手抄起一件什么东西在下面胡乱抹了几下,精疲力尽却又心满意足的摸索着上了炕,依偎在赵玉田怀里。待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正事,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什么?你会种棉花?”赵玉田一骨碌坐了起来“这有什么奇怪,我在老家年年种。”李月娥仰着头骄傲的说。“肏,这下好了!”赵玉田忍不住的俯身亲了亲李月娥的脸蛋儿,一翻身又压了上去。
“诶呀,别闹了,都几点了,守旺该担心了。”李月娥撒娇似地扭动身子。却被赵玉田死命的压着:“他有什么不放心的,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睡这儿吧,明儿个给他记十个工分。”李月娥满意的撩了赵玉田一眼,咯咯笑着:“随便你喽。
个没良心的,多前儿也想不起来找我!”念叨着,手便一把攥住了赵玉田的命根子,狠劲的往自己的身上拽。
“哎呦轻点儿,你个骚货”不多一会儿,黑兮兮的屋里李月娥一阵紧似一阵的叫声又响了起来,转天一早,赵玉田急急忙忙的去向李宝库表功。李宝库听他这么一说,立马就像走夜路捡了个金元宝,高兴地眉毛胡子都翘了起来。
马上召开大队会,心里有了底,讲话便越发的慷慨激昂唾沫横飞,着重明确跃进生产队为全大队植棉试点,并且由自己亲自蹲点主抓。李宝库心里很清楚,植棉在下运河还是个新鲜事物,各级领导都在要求抓典型、抓示范、抓落实。
但大多数雷声大雨点小,棉花说起来普通的要命,但在下运河这里却是看到过没弄过,种出来什么样谁也不敢打包票,而自己这里有了人会种,那就是上了保险,到时候实验一旦成功,那自己可就一下子抖起来了。
在全公社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个人的功劳薄上必将添上浓重的一笔,为了打消赵玉田的顾虑,李宝库当着全大队干部的面明确表态:万一植棉实验失败。
这一百二十亩的损失,大队将按照每亩三百斤水稻的标准从其他各生产队统筹补偿给他们。听了李书记的承诺,赵玉田最后的一点顾忌也彻底的放下了,只会嘿嘿的在下面合不拢嘴的笑。
散了会,李宝库和赵玉田一起回了跃进队。有书记坐镇,赵玉田信心百倍的现学现卖了一番大道理,当场认命李月娥为棉花实验小组的组长,所需劳力直接在全生产队社员中挑选,点到哪个是哪个。
社员们一听这个,却一下子炸了锅。一百二十亩水田啊,凭她个“沙宝子”能行?都是庄稼把式,谁都明白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季,这可不是说笑的事体。
幸亏赵玉田宣布了补偿办法,各家小算盘一拨弄,竟怎么算都觉得划算,便再不吭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存了看李月娥笑话的心思。一夜之间,李月娥成了全大队妇孺皆知的人物。
她仿佛又捡回了做闺女时候的自信,说话办事立刻变得有了些干部的腔调,走起路来两袖生风目不斜视。你还别小看了种棉花,它的生产工序其实真的是很繁杂,也的确很累人。
从棉籽选种、脱绒、催芽、制钵、丢种、覆膜、间苗、移栽、壅根、摸赘芽、打公枝、掐顶心到棉花采摘、分拣、暴晒、打包、出售,几乎是从清明前一直要忙春节,其中还不包括若干次的除草、施肥、治虫。
少一个工序也不行,每一个环节也都马虎不得。细细算起来,怕有几十道工序。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这跟插秧相比,根本是两个概念。
李月娥就像个穆桂英挂了帅,吆五喝六的指挥着一帮手忙脚乱的人们,有那些手脚笨拙脑子呆板的,免不了招来一顿喝骂。这也不能怪李月娥小人得志,万一有个闪失,那可就前功尽弃了,季节可不等人。
终于,棉花青枝绿叶地长到了半人高,一朵朵鲜花挂在枝杈上迎风摇曳,李月娥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那些等着看笑话的,瞄着这一望无际的生机勃勃,也禁不住地赞叹:“个沙宝子,真就没看出来。还是个人物哩!”
那些曾经笑话过李月娥不会插秧的女人们,则用一种既羡慕又嫉妒的眼光狠狠地盯着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