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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张先生和总监,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他们好像看到了我内心的想法,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推着拘束着我的刑椅走出手术室一般的房间,带着炫耀的口气,一边走一边告诉我一些我没有回想起来的细节,或者纠正一下我早已错轮的记忆。他们在我身后说说笑笑,推着我走在一条安静的走廊里,而我则被身下的刑椅奸淫的快感不断。
我身下的刑椅,是用轮椅改装而来,我就被固定在轮椅的靠背上,轮椅坐垫下还有一个通过轮椅的轮子转动获得动力的情趣用具。
我的肛门被一根假阳jù不断的抽chā着,我的jī巴也被张先生和总监插入一个飞机杯,飞机杯随着轮子的转动不断的套弄着我的敏感部位。
尤其是guī头部分的刺激更是强烈,只是五分钟,我在前后夹攻的快感下喷出大股大股的乳白色液体。我被他们两人推着,穿过一道道玻璃安全门,来到一条装饰奇特的走廊里。
这条走廊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来到了中世纪的欧洲小巷子,再加上昏暗的灯光,大块石头堆砌而成的墙壁,以及看上去凹凸不平并且肮脏,但实际上却是很平整而且干净的道路,给人一种在小巷子里行走的感觉。
再加上两侧房间里透出的灯光和呻吟声,令人很容易产生自己这个寻花问柳之人,来到中世纪的烟花之地,准备寻欢作乐的感觉。这条走廊里充斥着各种声音,嘶吼声,叫骂声,鞭打声,呻吟声,相互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这样做的好处不仅能激发出顾客心底的欲望,更能增加气氛和氛围,让他们玩的更加尽兴,还能让他们在不知不觉间以最快的速度消耗自己的体力,尽快腾出房间给别人使用。
听着总监的一样样的解释,我真的很想给他一拳,如果我的两条胳膊还在的话,顾及我也挥舞不起来了。
这一路走来,我已经被身下的轮椅奸淫出多多次高潮,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但他们依然不肯放过我,还更加剧烈的刺激我的敏感部位,让我始终维持着勃起状态。
我们顺着走廊走了一个回字形后进入了一个特别大的房间,整个房间装饰的非常豪华,炫目。在这个房间里,带着面具的客人们穿梭在各个拘束器前,时不时的停下脚步玩弄奸淫一下自己看中可人。
如果在奸淫折磨中觉得满意,可以在支付一笔不菲的佣金后,将拘束器里固定的人带入我们刚才走过的房间,只供自己淫乐。“想不想看看你妈她们都要经历什么呀?”总监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
我知道,总监这不是疑问句,而是告诉我,不管我想不想看,他们都会把我推到芬奴身边,让我清醒的知道。
并且记住他们都对芬奴做了什么。就在我感到绝望时,张先生拿着一根粗大的假阳jù,冲我晃了晃,示意我把它含在嘴里。
我拼命地摇头表示不肯时,总监的话再次响起:“你还是自己主动的吞下去比较好,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自己提出这种要求的,别吃尽苦头之后还要自己要求这么干,那就太不合适了,你说呢。”
总监的话让我全身一阵,非常不情愿的张开嘴巴,看着他们将假阳jù塞入我的嘴巴里,令我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很强烈的不适感,只是在他们插入时,有少许的生理呕吐反应,其他的难受感觉却并不强烈。
“意识到什么了?嘿嘿嘿”我的耳边响起了张先生那斯文的语气“芬奴做过什么,你就做过什么,灌肠啦,深喉口交啦,多人轮奸啦,这种被人操得高潮迭起的事情,你都被迫的接受过,芬奴在这里经历过什么,你就经历过什么。”
这时候的我,真的希望他们往我嘴里插得不是假阳jù,而是一把利剑,好结束我悲惨的生命。
但可惜这不单单是一条假阳jù,还是一条食管,张先生和总监通过这条假阳jù将许多食物倒入我的胃里,以此维持着我的生命。
我就在这样的生活中,仿佛行尸走肉一般活着,张先生和总监时不时的将我推到他们的秘密场所里,让我和他们一起观赏那群禽兽奸淫玩弄,羞辱折磨性奴的全部过程。
但是唯独不让我看芬奴她们三姐妹是如何被人凌辱玩弄得。我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天,总监和张先生兴致勃勃的将我推进一间挂着巨型屏幕的会场。
在屏幕上赫然就是不见许久,挺着大肚子的芬奴三姐妹,她们都像大字一般被固定在身后的铁架上,动弹不得。
台下的观众们不断的交头接耳,流动的空气中,充斥着被压抑的疯狂和激动,还有不少客人正在下注,不知道要赌什么,但是在跟张先生和总监那充满残忍意味的眼神后,一股凉意涌上心头。
总监在我耳边得意的告诉我,今天就是芬奴她们的生产秀。台下的观众正在赌芬奴她们谁先生下孩子,在生孩子的过程中,她们能不能完成任务,完成什么任务。
总监看着我吃惊的表情接着说道,等芬奴她们生完孩子,就会送我们兄弟三人离开医院,放我们自由。
在听到我们时,我不禁看向总监和张先生,连忙询问阿强和高原在哪里,总监和张先生带着我来到后台,指了指和我一样被固定在轮椅上,不成人形的阿强和高原。
张先生告诉我,阿强的命不太好,因为有人需要换肾,而他的配型正好合适,就拿走了他一个肾脏。
反正阿强的jī巴都已经让那些变态们玩废了,所以他们又拿走了他一只眼睛的眼角膜,反正对于一个性奴来说,只要屁眼能任人蹂躏就好,至于残了还是费了,都无关紧要。
因为有一个女装客人对高原非常着迷,但是对他的jī巴很不满意,所以,张先生就给高原做了一个小手术,将高原的尿道改成yīn道,让那位同性恋兼女装癖的怪异客人可以更好的玩弄他。
看着已经被折磨的遍体鳞伤,表情痴痴呆呆,皮包骨头的兄弟两人,我愤怒的在轮椅上挣扎,我的嘶吼不断的通过塞入嗓子里的假阳jù喷发出来。
我一边嘶吼,一边听着张先生在我耳边告诉我,让我这么或者就是要我激怒我的两个兄弟,在给我喂食了大量猛烈春药后,让我狠狠地奸淫他们,然后再勾起他们对我深刻的仇恨,让仇恨成为他们活下去的动力,不过这一切就要结束了。
等芬奴她们分娩完毕,我的使命也就结束了,高原他们的身体也早就到达极限,再也经不住再一次的摧残了。
听到这里,我的心咯噔一下,瞬间明白了总监为什么会将医院的所有秘密告诉我,而张先生也并不阻止,因为我就快死了。
他们所说的放我们离开,给我们自由时,可没说我们活着的时候给。我睁着惊恐和绝望的眼睛看着身边的总监和张先生,不住地摇头,试图用这种无力的方法唤醒他们体内的良知。
随着观众们一声呼喊,我不禁看向舞台上的特大银幕,在银幕上,芬奴她们三人的羊水已经破了,在地上形成一大片水渍。就在这时,她们身旁一个满头白发的小个子男人将一件件情趣用品往她们三人身上固定。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芬奴她们身上的敏感部分都被情趣玩具占据,阴蒂,乳头,都被电动跳蛋夹住,大腿和手臂内侧,以及屁股上,也都贴上了电极片,乳房和腹部也都插上了电极针,肛门里还塞入了一条不停旋转抽chā的假阳jù。
张先生告诉我,这是三个女人的情趣生产秀,主要用来证实,拥有受虐癖的女人能不能在某些特殊条件下,将生育时的剧痛变成快感。在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呻吟声中,三个女人开始了她们的首次生产秀。
她们身上的特殊情趣用品被开到最大功率,刺激着她们的敏感部位。她们的身体在电流和情趣用品的夹攻下,也不能激起她们丝毫的快感,只是令三个女人不住地呻吟惨叫。
张先生趁着芬奴她们生育的时候,在我耳边小声的告诉了我总监想出的到底是怎样的邪恶点子。就是把芬奴她们训练成真正的性奴,连身心和潜意识都成为性奴的女人。
然后,再让成为性奴的三个女人将自己的儿女们都教成性奴。在这样淫糜且与世隔绝的地方,让他们从小接受性奴教育,在耳濡目染下,这些小孩子们将会是最出色的性奴。张先生带着兴奋口气说。
看着一群有最亲密血缘关系的人们相互奸淫,不是很有趣的事情吗?看着一群没有道德法律观念的孩子们,相互乱伦,儿子奸淫母亲,亲哥和堂哥奸淫妹妹,姐姐勾引弟弟们群奸自己。
张先生越说越兴奋,当说道淫荡的性奴母亲在自己女儿的注视下,用最下贱的方式服侍主人,将人类认为最隐秘,最丑陋的行为全部展现在儿女们面前时,会是怎样的情形?
当母亲在一旁看着陌生人奸淫自己儿女时,又会是怎样的表情?身为一个母亲,却必须指导自己的儿女如何服侍主人的心情又如何?要是在儿女被陌生人奸淫后,再告诉母亲,这个陌生人就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这三个女奴会是什么表情?
张先生越说越兴奋,越说越邪恶,他脸上狰狞残忍的兴奋表情,不禁让我心生寒意。张先生带着一副期盼的表情看着舞台上正在痛苦挣扎的三个女人,在脑子里勾画着他们将来的前景,狰狞的笑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一声孩子的啼哭,台下的众人欢呼起来。
不知道他们是在庆祝一个新生命的降临,还是医院在不久的将来又会增添一个新鲜的性奴。当三个孩子全部被生下来之后,我们三人都被带到台上,进行最后的谢幕表演。阿强上台表演的是人兽合欢,一匹高大的骏马被人牵到台上,巨大的马jī巴高高撅起,显然是被人喂食乐春药导致的性兴奋。
阿强平躺在一个铁架上,在工作人员调整好铁架的高度后,引导着那匹高头大马将jī巴插入阿强的肛门里。在巨大粗长的马jī巴的抽chā下,阿强不停地发出惨叫,大量的血水随着马jī巴的抽出被带出体外。
随着马jī巴的进入,大量的血沫从阿强的嘴巴和鼻子里流出。当马儿终于发泄完性欲,温热的精液从阿强那冰冷的嘴里,鼻子里,肛门里,不断的流出。就在我还沉浸在阿强的死亡时,我就被张先生推向了舞台。
张先生一边推着我走向舞台,一边向我介绍最后一个游戏的规则,就是让我和高原一起被奸淫,看我们两个在死之前能高潮多少回。我们惊恐的看着不断接近的舞台,不禁陷入深深的绝望因为实在写不下去了,所以就匆匆结束了。
一来是因为风格转变的问题,二来是因为前面涵盖了所有的类型,后期再写也写不出什么花样来了。
所以不如早早的结束掉算了,也不打算再折磨自己和各位看官了,但是有好多坑没填上我又不太甘心,再加上还有好多场景和性奴的点子还没写,实在有点不甘心。所以之后我会再用豪乳荡妇的标题写一些短篇色文。
可以当做是对豪乳荡妇留下的那些坑的填补,也可以当做独立的色文来看,对我自己和各位坚持看完我色文的看官都是一种解脱。我既可以不用估计写作风格,也可以写的更加随心,比这样硬凑要好的多。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