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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林子曼点点头，三口并两口的将整根黄瓜都吃掉了。
而后，她又开始品尝起了其他蔬菜。
片刻之后，她不得不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盯着沈舟。
“这样看着我作甚？”
沈舟摸了摸脸，说道：“你应该知道的，我有些特殊手段。”
“好吧。”
林子曼点点头，她想了想，询问道：“你的特殊手段是否存在限制？”
“什么意思？”沈舟疑惑。
“我是说，这样的大棚，能不能无限扩展下去？”
林子曼换了一个问题。
“这个…恐怕不能。”
沈舟摇了摇头，说道：“不过倒是能缓慢扩展。”
他能种植出这些蔬菜，完全依仗神秘气息，而神秘气息却是有限的。
“有多缓慢？”
沈舟计算了一下神秘气息的增长量，说道：“大概五天就能扩建一个大棚吧。”
其实种植蔬菜所消耗的神秘气息，并不多。
“五天？”
林子曼有些无言，看着他，询问道：“那…能这样缓慢的无限扩展下去吗？”
沈舟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他确实不知道。
就目前而言，体内神秘树苗所散发出来的神秘气息，虽然每日都在持续增长，但他也确实不确定，其会不会突然某日便停止散发。
“这样呀？”
林子曼又摸着下巴想了想，旋即似想到了什么，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询问道：“那你成立公司了吗？”
沈舟答道：“倒是准备去注册一个。”
林子曼点头道：“那你看，我想入股行不行？以美味居来入股吧，股份你随便给点，就可以了，就给百分之一吧。”
“什么情况？”沈舟发懵。
据说美味居的估值至少也在三千万之上。
现在，对方拿着一个估值在三千万之上的餐饮店，来入股他这个目前只有两个大棚的蔬菜种植基地？
而且还只要百分之一的股份，他脑袋里面哪根筋搭错了？
或者是知道自己的秘密了？
“你不要这幅表情。”
林子曼道：“你以为我昨天在开玩笑吗？”
不等沈舟回答，她又继续道：“可没和你开玩笑，之前想到你要发展蔬果种植，我便打算将美味居送给你了，以此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价值也不高，就几千万而已。
你可千万别觉得我林子曼的命，比不了这区区几千万，反正我自己是觉得要远远超过，别说几千万了，哪怕几亿都换不来。
可等我看过你种出来的蔬菜之后，却又改变主意了。我现在想要入股了，你随便给点股份就好，就当是给你这位老板打工的辛苦费吧。
以后在你觉得我干的还行之前，咱们就明确分工，你专门负责生产，我专门负责销售，咱们相依相存，又互不干扰，你看如何？”
“救你对我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你不用太放在心上。再说了，你爷爷不是已经捐款给咱们村修路、造屋、建学校了吗？”
沈舟是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这份谢礼重吗？
相对而言吧。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算得上一份厚礼了。
不过，也正如林子曼所说，站在她的角度，这点谢礼相比于救命之恩而言，或许又算不上什么了。
沈舟也确实有些心动，不是心动美味居这个饭店，而是心动林子曼提出来的合作方式。
只要有神秘气息在，沈舟相信自己想要赚这区区几千万，应该并不难。如果是他自己，肯定只会去找其他人合作，不过以林子曼提出的合作方式，便相当于是自产自销了。
如此一来，限制就会更少，操作空间也会更大。
不过，一想到人家爷爷为了感谢他，都捐款帮村里修路、造屋，建学校了，他便感觉自己不能接受这份谢礼，那样未免显得太过贪得无厌。
“我爷爷是我爷爷，我是我。”
林子曼摆摆手道：“老板，你难道在质疑我的能力吗？”
不等沈舟开口，她又道：“我对于自己在经商方面的天赋与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对于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而且，说实话，像我这样好的员工，你可能很难再找到了。”
“当然不是，这方面你肯定比我强。”
沈舟摇头道：“要不，这样吧，合作可以，股份咱们就一人一半，如何？”
“老板，你可真是大方呀。”
林子曼笑道：“可这样一来，你就要吃亏咯。”
“没关系，我感觉你这个人也值这么多。”
沈舟道：“再说了，钱嘛，够用就行，多了只是一堆数字而已。”
“这话我倒是赞成，所以你就多给我一点，给我百分之二就行了？”
“太少了。”
沈舟摇头道：“我实话实说吧，就怕咱们公司以后做大做强了，你会心里不平衡，然后不给老板好好干了。”
“老板，你可真有信心。”
林子曼哭笑不得道：“你不是说钱只是一堆数字吗？”
“数字也有大小之分呀。”
沈舟道：“我确实还是有些信心的。”
“那，你上网去查一查，看我家像不像缺钱的人家？”
“不用查了，我知道你家有钱，可你家是你家，你是你。”
即便沈舟对林子曼的家庭情况了解不多，却也知道林子曼的二叔林栋梁，乃是福布斯财富榜上有名的人物，虽然只排在两百名之后，但也是资产超过百亿的存在。
而且，林栋梁应该还仅仅只是林家推到明面上的人，林家真正的掌舵者林老爷子，以及林家真正的资产，根本无法估量。
“我这样对你说吧。”
林子曼道：“我家的传统有些重男轻女，女性后辈是没资格继承家族产业的，不过却会在金钱上得到一定补偿，人生的各个阶段如满月酒、周岁日，成人礼、出嫁之时等等，都会得到很大一笔钱。
钱对于我来说早就成了一堆数字，以正常人的花法几辈子都花不完那种。
我喜欢经商、喜欢工作，并不是我喜欢钱，我喜欢的是赚钱的过程，它能让我感觉很快乐。”
合作之事，倒是双方都有意向，可关于股份的事，却争执了起来。
不是都想要更多，而是都在推辞。
沈舟想给的更多，林子曼却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