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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道:“本爷玩女无数,怎不知那‘暖情香’是何物,娘子此番用这专催男子情欲的香物,显是有备而来,你真以为,本爷会输于你吗?”
若贞凤颜大红,没想到被他轻易识破,但这失身关口,再难也要一试。她双手搂紧男人脖子,嗔道:“衙内奴家只想让您早到爽处若是衙内怕了便放了奴家”高衙内大笑道:“我怎怕你!
你今日穿得甚是诱人,那薄裳之内的抹胸亵裤,本爷正想一观!你脱去薄裳,便只穿那套内衣,为我使那‘潜心向佛’一回,看本爷怕是不怕!”
若贞心想,事已至此,只得色诱于他,让他早早消火。羞道:“衙内快放下奴家奴家脱脱便是”高衙内轻轻放下她。
若贞凤颜绯红,一咬唇道:“衙内既有心便坐在那逍遥逍遥椅上奴家脱给您看”高衙内得意坐下,色迷迷地盯她。若贞稳住慌乱心神,理了理散乱的长发。
此时披肩早已掉落,她双肩尽露,酥胸半现,本已诱人之极,见高衙内眼中带红,忙深吸一口娇气,也盯着男人,左手在腰间系带上一拉,系带顿时松开,右手轻轻解开胸侧颗颗环扣。
那白纱薄裳本就甚薄,扣带俱松之际,顿时便滑落地上。高衙内只看得腾得站了起来,只见眼前美人只剩一套红色抹胸亵裤。那抹胸只巴掌宽,紧紧裹实那对大奶,几乎便要裂开。
更美的是,抹胸仅一层薄纱,实是通透,一对殷红翘挺奶头,完全暴露而出,正颤微微顶着薄纱。下身那红色亵裤,也是一般通透,阴毛尽现,亵裤上面那淫水湿迹,实是一目了然,端的诱人之极!
若贞见他色欲如焚,鼻息紧促,怕他用强,忙双手捂住丰乳,羞道:“衙内快快坐下”高衙内哪忍得住,一把抱住她,急道:“娘子穿这内衣,端的动人!
你上次说,我私藏那套内衣,林冲未曾见过。不知这套,娘子可曾穿与林冲看?”若贞被他抱紧,呼吸更是急促,听他提及林冲,不由全身乱颤。
心想今日从权,只能实话实话,羞道:“我家官人不曾看过!”高衙内狂喜,双手按住肥臀,急色道:“娘子真是我心爱之人,这便要了娘子身子!”
若贞又羞又惧,小腹被那巨物硬硬顶住,知道大事不好,忙双手捶他胸膛,羞道:“衙内莫要急色那二十四式需一一使来奴家今夜包包您到那爽处尽兴便是”
高衙内狂喜之际,淫笑道:“今夜定要在娘子身上,把那云雨二十四式,尽试一回!娘子休要以为,止试一式便罢!”
若贞无可奈何,急道:“待奴家先为衙内使那‘潜心向佛’”高衙内放开她道:“如此最好,我们一招招来,看娘子治得我那病否!娘子那日失身于我,我未宽衣,今日娘子便先为本爷宽衣一回!”
若贞一咬樱唇,心想:“事已此至,只好为他宽衣。”想罢,双手放开丰乳,任他赏看,随即解开男人袍带,为他宽衣。她轻轻脱去男人外袍,再脱去男人亵衣,只见高衙内上身一堆雪白横肉,胸上满是胸毛,不由芳心更是“砰砰”乱跳。
她蹲下身子,待要去脱男人亵裤时,见他亵裤高高隆起,正冲她鼻梁,不由脸色更红。双手轻轻向下一拉,那黑色巨物,缓缓从裤内现出。
突然之间,那巨物向上一弹,跳出裤来,竟打在她俏脸上!若贞“啊”得一声,俏脸生痛,忙闪开脸去,高衙内却道:“你看我这棒上,粘有何物?”若贞羞道:“奴家不敢看?”高衙内道:“娘子要为我使那‘潜心向佛’,为何不敢看!”
若贞无奈,只得转回脸来。顿见那狰狞巨棒直冲她面门,又黑又壮,长似龙枪,粗如人臂。赤红guī头硕大油亮,有如人拳。那巨物竟淫水润滑,湿淋淋的闪着淫光!
若贞知那是适才妹妹与他交欢时所留,不由羞臊难当,这番为他使那“潜心向佛”必要吃下妹妹的春水了!高衙内笑道:“娘子可知我那活儿上粘有何物?”若贞不敢说,羞道:“奴家不知。”
高衙内道:“便是令妹所留汁液。”若贞一咬芳唇道:“吾妹既治不得衙内这病,还请还请衙内坐下奴家奴家这就使那‘潜心向佛’”
高衙内志得意满,轻松坐在逍遥椅上。若贞缦步走上前来,缓缓蹲在他跨间,凤眼含泪看了一眼男人,吸一口气。
终于定下心神,一双纤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轻轻握住,此时楼内春意愈浓,楼外却狂风大作,积云如怒涛般滚卷。正是:淫雨欲来风满楼,二十四式几时休!
且说林冲娘子张若贞受高衙内胁迫,入府为他治那不泄之病,却不想锦儿刚走,那登徒恶少便要用强。
她无奈之下,只得依先前锦儿之言,用那“潜心向佛”压那淫徒欲火。所谓“潜心向佛”便是世人所说女子为男子“吹箫”之术,也就是口交。
这式本不甚难,若贞也曾为丈夫林冲做过。她此时虽羞涩难当,但为保全贞身,只得蹲在男人跨间,定下心神,一双纤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轻轻握住。
此时她左手轻握棒根,右手圈住巨棒中部。入手便觉那赤黑巨物肿大不堪,小手全然不能满握。双手之上,还有好大一节,未能握住。大棒身上,湿淋淋全是淫水,便是妹妹若芸所留羞液。
包皮上根根青筋爆胀鼓起,那根鼓起的粗硬精管,更是在她手中脉动不休。那赤红色大guī头,大如人拳,上面淫光闪闪,正冲她下额跳动,有如炫耀示威一般,一股男人雄性味道,直冲肺腑。再看他小腹间,阴毛盘扎,浓如黑缨,雄浑骇人。
巨物之下,两颗黑色大卵,肿如蹴球,血丝尽现。若贞手拿如此神物,心中不住叫苦:“平日为我家官人吹那活儿时,张口便能含下,可衙内这般巨物,光那头儿,便硕大无比!
也是怪我,那日逼他守阳,如今肿得这般大了,叫我如何,如何用得了嘴?便先用手压压衙内的欲火,让他爽爽。官人,我今日实无他法,为保身子,只得如此了,望你原谅为妻这回!”
无可奈何间,只得借着棒身上妹妹留下的湿滑淫水,双手齐动,为他套动起来,高衙内坐在逍遥造爱椅上,被若贞套得极为舒服,口中淫笑道:“娘子这双小手,冰冰凉凉,套动有方,显是很有经验。看来娘子平日,也曾这般服侍林冲。”
若贞此时双手套动得甚有节奏,听他发话,不敢拂他之意,只愿他早到那爽处。她双颊绯红,一边双手套棒,一边蚊声道:“奴家平日服侍官人也只用单手衙内这活儿忒的太大奴家便用双手也是不济”言罢,忽觉此话太过羞人,甚是不堪,全身不由一阵轻颤,紧张之下,下体竟微微痉挛,又涌出水来。
高衙内大喜,左手勾起她下巴,见她虽凤目含泪,脸上却带春意,端的凄美动人,不由又笑道:“如此说来,林冲那厮的活儿,也不甚大,可苦了娘子!”
若贞知道事已至此,只有顺他意,实话实说,迎奉于他,才能让他早些泄出,了结今日孽运。便双手加速套动,凤目凝视他那张俊脸,媚眼生嗔,羞声说道:“奴家官人那活儿
自是自是远不如衙内粗长了衙内这活儿端的是神物只怕世间无双奴家奴家好怕”高衙内勾住她下巴,哈哈大笑道:“娘子之美,也是天下无双!娘子却怕什么?”
若贞红尽脖根,双手套棒不休,嗔道:“奴家是怕是怕小嘴也容它不下嘛还望衙内饶了奴家小嘴这回奴家便只用手”
高衙内打断她道:“娘子哪里话来。我这活儿肿大不堪,实因娘子而起,娘子须还报于我,怎能只用手?也罢,本爷便与娘子同吃一杯交杯酒,为娘子壮胆!
交杯酒后,娘子须用小嘴使那‘潜心向佛’。”言罢从酒桌取下酒壶,满上两杯,左手将杯子递与若贞。
若贞无奈,见他右手环出,眼中欲火雄雄,怕他发作造次,只得左手拿实棒根,右手腾出,接过酒杯,心中羞愧不已:“官人,莫怪为妻,实是无可奈何,只愿他早些爽出。”她将心一横,羞道:“衙内既然有心奴家便陪衙内这杯”
言罢右手圈出,勾住男人右手手臂,咬着下唇,妙目凝视于他,见他生得好俊,心中又是一动,忙压住心神:“他曾强暴过我,绝不能与他生出半分情意。”
想罢左手套动棒根,右手勾紧他手臂,嗔道:“衙内,奴家已与您交杯,便吃了这杯吧。”高衙内大喜道:“娘子,你真是个妙人物,来来来,共吃一回!”若贞压住羞,粉脖一扬脖,将交杯酒饮下。
高衙内同时也喝了,这酒虽香却烈,若贞本不擅酒力,酒一下肚,便胆气微生。高衙内道:“交杯酒已饮,娘子这就使出那式为我医治吧!”若贞心中一颤,知道时候已到,心中愧道:“官人,奴家只得,对不住你一回了。”
想罢硬下心,双手拿实那巨物,伏下臻首。小嘴将要碰到那赤红色大guī头儿,便觉鼻中吸入一股雄浑阳气,直冲肺腑。
芳心大乱之下,小嘴张到极致,用尽全力,将那头儿,缓缓吞下,但无论无何,只能吞下半个guī头,便再吞不下。高衙内guī头浅入香腔,端的舒适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