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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谢仁旺也被月季姐姐火热的阴精浇烫的身体一阵颤抖,差一点把持不住泄了,谢仁旺赶紧抽出来,又伏上芙蓉姐姐的娇躯,猛干了她一场,再提起宝贝女干入月季姐姐的小穴,如此反复,直将芙蓉姐姐和月姐姐干的是花心尽谢,全身瘫软。
最后才在三人混合的吟声中,噗、噗,一股灼热的元精射进月季姐姐的子宫。谢仁旺就保持着这姿势,揉着芙蓉姐姐和月季姐姐的丰满双峰,枕着她们的玉臂,吻着樱唇,沉沉地睡着了,夜色已经深了。
坐在大厅里焦急的等待着芙蓉姐姐和月季姐姐的几位客人眉目间已经有了些许的不耐,一个粗豪汉子重重地一拍桌子,咆哮道:“麻辣吧把子的,芙蓉姑娘哪里去了,怎么这么久了还不出来?”
见到粗豪汉子发话了,旁边一个脸色苍白,分明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马脸汉子答话了,声音都仿佛带着一股病泱泱的意味:“哟!
我的月季姑娘怎么还没有来呀,是不是嫌我给的过夜费太少,去陪别的客人了!”这粗豪汉子和酒色马脸汉子一发话,大厅里其他人等也按耐不住,一个个就欲嚷嚷开了。
就在此时,一个甜美的如同天籁一般动听的声音传了过来:“诶哟,劳驾各位客官久等了,赛貂蝉特来赔罪,谁不知道卢家大少你们家族可是顺义府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尤其是你卢家大少向来出手阔绰,我们百花楼的姑娘哪一个不知道呀!都盼着能领到卢家大少你那丰厚的红包了!”
一阵香风卷入大厅,身着一条水蓝色衣裙脸上不施粉黛依旧肌肤红润的可以挤出水来的赛貂蝉仪态万千地出现在大厅,人还没到,便先狠狠地捧了那个马脸卢家大少一把,在卢家大少心神大爽的同时赛貂蝉的一双美目滴溜溜地转到了粗豪汉子的身上,莲步轻移,香风卷向粗豪大汉,一边伸出芊芊玉手开始倒茶,一边笑颜如花地道:“哟。
原来是衙门里的秦捕头头呀,真是不巧,芙蓉和月季俩人今天身体不适,不能接客,身为百花楼的老板,赛貂蝉为了弥补各位客官。
尤其是我们的秦捕头和卢大少,今晚的开销全都免费,大家如果觉得还不满意的话,赛貂蝉就再给大家弹唱一曲,一表歉意!”开销免费这一点倒还不足以吸引这群寻花问柳的客官,但谁不知道赛貂蝉的才艺那是真正的一绝。
尤其是近几年来,几乎都不出场献唱(也是,赛貂蝉早已是老板,还天天自个上台来买艺像话吗?这时,一听赛貂蝉主动要求自己献艺一表歉意,大厅里的一众寻花问柳之辈全都鼓掌叫好起来。
于是,这边大厅灯火通明,赛貂蝉抚琴低吟,尽展自己才艺,让大厅里的一众寻花问柳之辈是听的如痴如醉,那边厢,在小红姐姐的指引下,谢仁旺的十七个阿姨中,四娘和她的三个丫鬟便被授意来到南苑来寻找本应该早就洗浴完毕的芙蓉月季俩人。
原本南苑的沐浴间便是整个百花楼最好的沐浴地方,通常像赛貂蝉和小红姑娘也在南苑的沐浴间里洗浴,毕竟这间沐浴间里有一个宽大的池子,不像其他两处东西两院本来也各有一处沐浴间,不过那儿不但地方小。
而且不是桶浴就是将一个大桶悬挂起来开一小孔慢慢地流水,人站在下面洗浴,不管哪种,都比不上南苑这间有着一个大池子来的舒服,所以有时候芙蓉,牡丹,月季,海棠,甚至谢仁旺的十七个阿姨
什么二娘,三娘,四娘十八娘她们也时不时地跑到南苑来沐浴。再说四娘带着三个丫鬟来到南苑,由于天已很晚了,沐浴间位于南苑靠院墙偏里的一处地方,四娘所带的三个丫鬟里其中有一个是服侍二娘,这天恰好有点事跑到四娘的房间,这么一来也就跟着四娘等人一同来南苑,只不过这丫头年级虽然不大,但生来就是一付扁平足。
而通往南苑沐浴间的偏偏是一条鹅卵石铺就的石子路,走了一段后,便感到脚有点疼痛,便托故脚痛,四娘顾忌到二娘的面子,也就不好发作,又不便将她一人留下来,便打发两名丫鬟也留下来等,自己一个人先到前面去去瞧瞧。
这四娘沿着鹅卵石路一路来到南苑的沐浴间,从沐浴间虚掩的门透出一束光线,但奇怪的是没有水声,四娘推开虚掩的房门,刹时定住了,只见谢仁旺、芙蓉和月季三人一丝不挂的躺在沐浴间靠边的一张木床上,谢仁旺的大棒槌本来还在芙蓉姐姐的桃源洞穴里插着。
这时,他正好一翻身,那直挺挺的yīn茎便抽了出来,直立在那足足七寸多长,还在一动一动地点头,像是在跟她打招呼。四娘自从三年前芙蓉,牡丹,月季,海棠她们四大花旦来到百花楼后,四娘便极少再有客人来找她们做生意了。
而当一年前春夏秋冬四小花旦也在百花楼开台桌生意后,不仅是谢仁旺的四娘,就是更加年轻的十娘,十七娘的生意也是一日不如一日。
这一年多来,四娘几乎就没有再干这种皮肉生意了,事实上,百花楼的女老板赛貂蝉也颇为照顾自己的这些青楼姐妹。
虽然赛貂蝉自己此前是卖艺不卖身,对于这些和自己一同度过十几年的岁月的老姐妹还是非常照顾的,从她十年前当上百花楼的老板后,便从没有硬性规定要这些老姐妹一天接多少客,赚多少银子。
相反,事事随她们这些老姐妹的意,当然其中一个原因还是因为这鞋老姐妹知道谢仁旺的身世,更是从小照顾谢仁旺长大的,是谢仁旺名义上的十七个阿姨,只不过当时谢仁旺顺着叫赛貂蝉娘亲便将这十七个阿姨称为十七(个)娘。
尤其是这几年,看到百花楼来了芙蓉,牡丹,月季,海棠,以及春夏秋冬等年轻的生力军,赛貂蝉考虑到她们的年纪同时也为了她们身体健康着想,还特意和二娘,三娘,四娘她们几个年龄比较大的商量了一次,希望她们不要再接客做生意了。
吃穿住行每月的花红赛貂蝉一分不少地照花不误,后面的十几个也是随她们的心意。赛貂蝉原本是一片好意,可惜她没有考虑到一个原本是干皮肉生意的人。
突然间完全停了下来,那种滋味又哪里是赛貂蝉这种卖艺不卖身的修真老处女所能体会的。四娘算算时日,差不多有一整年的时间没有干过这种事了,平时里自己几个老姐妹实在忍不住了。
有时侯便假凤虚凰相互抚摸地寻找一下慰藉,甚至有的时候半夜起来跑到厨房寻找黄瓜来止痒,以至于有那么一段时间,百花楼的黄瓜都俏的很,买回来,不等过夜就不见了,四娘看着眼前的一切,顿时心猿意马,芳心跳个不停,有心退出去,但又不由自主地走到床前,喉咙发干。
尤其是谢仁旺那高高耸立的大棒槌,此刻在四娘的眼中那简直就是一根超级完美的大黄瓜呀,不知不觉,四娘的身体便坐到了床边,双手不知不觉便握住了谢仁旺的棒槌棍。
一握之下,手几乎握不住,足足露出大半节,她不由心想:多少年来,从来没被如此大的yīn茎弄过,想不到谢仁旺小小年纪,竟有这么大的本钱,如能尝尝它的滋味,那该多好啊!
正想着呢,谢仁旺突然醒了,朦胧中还以为是小红姐姐,就坐了起来,一把抱住她说:“姐姐,下面又痒了?让弟弟给你止啊!四娘,怎么是你啊?”
四娘羞红着脸说:“怎么,不行吗?你已经和芙蓉月季她们俩丫头玩过了。”谢仁旺本来怕四娘责怪自己,但见四娘这么说。
而且手还抓着他的yīn茎不放,这么轻浮,也就忘了害怕。他用手紧紧抱住她,右手隔着衣服搓揉着她的乳房,说:“恩,刚刚芙蓉姐姐和月季姐姐都被我干了,干的她们俩全都摊在这连手指头儿都动不了!”
“嗯,”四娘被他揉得欲火上升的说:“宝贝,如果你还行,就把四娘也干了嘛!四娘可是接近一年都没尝过这种滋味了”“当然可以,四娘,不瞒你说,我这宝贝可是‘金枪不倒’,不要说你,就是在来几个也行。”
谢仁旺说着,腰跨两动,挺动了几下大棒槌,让它在四娘的手里跳动着。“那太好了,如果你让四娘舒服,门外还有二娘,我房里还有俩丫头了,她们都很听我的话,你也可以玩她们。”说着,四娘飞快地脱掉了衣服。
谢仁旺连忙把还昏昏欲睡的芙蓉姐姐和月季姐姐轻轻地移到床里边去,在外边留下了一个足够进行男女大战的战场。
只见四娘脱光后,下阴上居然没有一根阴毛,谢仁旺疑惑地道:“四娘,你下面杂就没有我们这种黑黑的绒毛呢?”
“傻孩子,我这个叫白虎,等你将四娘搞舒服了,我叫你怎么通过女子的相貌以及下身绒毛的颜色多寡来辨别女子的性欲,好不好?”
“好呀!四娘,你们这种没有一根绒毛的肯定是性致高欲望强!我说的对不!”四娘咯咯一笑:“恩哟,我的好仁旺,不但下面的本钱足,脑瓜子也是一等一的绝顶聪明呀!”谢仁旺其实也是猜的,只不过他还真的是一猜就准,像四娘这种下身没有一根绒毛的叫“白虎”凡是“白虎”的女子气性欲要比常人要高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