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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还没玩够啊?”一边被童顺翻过了身子,一边看着那不见消退气势汹汹的肉棒又要重新插进自己因为被压着腰肢要求翘起的屁股下已然隐隐感觉有些酸疼的屄唇之间,芸娘轻轻地问道。
这童顺虽然身无长处却有长物,再加上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生活也让他养出了一个好大阳物,芸娘也算是风花雪月中过来的人了,也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但是在童顺凌厉的进攻下还是显得略逊一筹,几番交合之后终于败下阵来。
“我的好芸娘,大人我刚准备发力你就承受不住了?”童顺一边用他的guī头在酝酿的阴唇上挑弄,一边问道。
“也真没见过大人这样厉害的驴货子,别的人此时早已经泄了劲了。”芸娘微红着脸说道:“大人要肏就肏,只是好歹疼惜着点。”童顺听了也不答话,稍稍挪动几下就一记直捣黄龙将肉棒送进了芸娘的肉穴里面。
疼得芸娘双目上翻一口气差点没有缓过来,等她这口气缓了一半身下又传来因为火热粗硬的阳物无情抽chā蹂躏自己柔嫩蜜穴所带来的火辣辣的痛楚,让她忍不住又是一阵痛苦的呻吟。
“大人,轻点,你要把我的屄给肏烂拉。”“谁叫你的屄这么紧呢?”童顺一边沉浸在下体带来的快感之中一边说着,芸娘的屄确实不像他以前肏过的那些青楼女子那样松垮,这也正是他为什么对她如此痴迷疯狂肏干不能自拔的最重要的原因。
当然也是他更快地面临即将爆发的边缘的原因,在最后的几下奋力抽chā之后,芸娘只剩下无助的呜的呻吟,虽然刚刚才爆发过一次,但是当夹杂在痛苦之中因为抽chā而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在一波直抵花心的热流冲击之下而达到了忍耐极限的时候,她的身体深处还是又一次爆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抽搐。
她几乎是昏睡了过去,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月挂中天星光烂漫的夜晚了,从江面上吹来的微风穿过窗户带着清新味道拂面而来,这些日子芸娘都会饶有兴致地看着月色江景出神,她当然也会有她的心事,只不过一个人若是想同一件事情想得太久了,都免不了要觉得无聊罢了。
我和丁子都带着一个正常人见到这样美丽的湖光山色忍不住兴奋不已的感情来到了江州,就像玉容姑娘带着一个正常杀手见到这样美丽的湖光山色而无动于衷的感情来到江州一样。
为了掩饰此行的目的我们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来往商人的模样,住进了一家很普通的客栈里面。接下来该怎么做,我坐在客栈房间的凳子上,等着他们两个告诉我步骤的详情。
但是等了很久他们都没有要说的意思,我想大概是时机未到不便透露所以也不好意思追问,就提议洗洗睡觉。他们都用挺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这次连好奇的丁子都仿佛学会了沉默似地对于自己的疑问一句话也没有说。
事实上他本来准备告诉我现在离黄昏的距离还远本不该是洗洗睡觉的时辰,但是他想不出有别的什么话好说,所以也就没有说。既然他们都没有发表不同的意见,我就率先行动起来。
心说你们不告诉我就算了其实我也并不太想知道这种可能会危及自己性命的事情。两人见我也不客气,没奈何只好各自离去,事实上太尉告诉他们的是一切听从我的指挥之类的话但是可惜的是他老人家不知是什么原因居然忘了对我进行传达加上我对这个可能的本能排除,所以就出现了现在这种没有计划没有步骤的“群龙”无首的局面。
这次太尉他老人家真是对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当第二天丁子因为看我仿佛还是没有要讲接下来的行动的意思终于忍不住好奇将这个玩笑以问题的形式告诉我的时候,我不禁这样想到。
“没有道理太尉会开这样的玩笑的,是不是?”把我对于自己实力的理解摊在他们面前之后,我就以一种互相探讨的口气问了这个问题。
“飞哥,你别谦虚了!”丁子诚恳地对我说道:“上次你说的那些高手风范我回去想了想才终于明白我之所以还不是一个真正的高手,就是因为没能达到像飞哥你这样的看似柔弱没有什么武功实则已经达到了化境的层次啊!”我作了一个手势打断他对我滔滔不绝如江河之水的赞美,以十分严肃可信的表情告诉他我是一个三流刀客这乃是一个无法否认的事实,告诉他正是这个事实就让我对太尉如今的安排觉得难以理解。
我希望他们之中有一个人会站出来支持大局,毕竟他们才是真正厉害的角色,但是很长时间我们都沉默不语,因为受不了这样凄凉的气氛,我就站起来左右行走如一只苦苦思索的螃蟹。
思索的结果是:太尉他老人家绝不会开这样的玩笑,他这么做必然有他的道理,这个道理就是,我虽然武功不行,但是有一种能够处理问题主持大局的潜能,有一种能够通过刀客丁子和杀手玉容来达到目的的潜能。
我看到了光明的前景,现在问题只剩下如何激发自己的这种潜能了,这是一个问题,它的难度虽然和它的上一个问题一样,但至少给出了一个明确的方向,我借着这个方向继续苦苦思索。
终于想出了如下的办法:“证据分证人和证物两种,证人的话必然是太尉在江州的有点来头的手下。
证物的话无非是口供密信账本之类的,这些东西极容易就可以被密送至京城。既然现在还没有动静,说明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证人还没有招供,一个是证物还没有找到。
当然后一种的可能性更大,因为连徐元至太尉都能”运回“京城,没理由自己的一个背叛的手下还能活到现在。所以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混进知府衙门里面探听他们寻找证物的进展。”说完这些我就觉得仿佛说不说这么一大堆与我们所要做的一点影响也没有,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失败,只不过这个失败至少还得出了一个下一步的计划,我看着丁子,说道:“丁子,你混进去的时候要注意收敛一点自己的锋芒,被人看出来你是一个有来历的人那就不好办了。
毕竟这件事太尉这么安排是不希望再闹大了。”丁子认真地答应了我的提醒然后立刻起身,当玉容姑娘也起身要离去的时候,我就叫住她,问:“你去哪里?”“混进去啊。”她说。
“你不能去。”“为什么?”停顿了片刻,我告诉她:“太危险了。”玉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一样地把我看得浑身发毛,她说:“这个你不用担心。”
事实上我确实没有为她担心,我担心的是一个像她这样耀眼的杀手是很难混进知府衙门而不被人发觉的,倘若到时候她一不留神下了杀手打草惊蛇那以后的事就不好办了,想了一想找不到别的借口,还是把这个担忧向她坦白。
“放心吧,丁子这么聪明伶俐,一定可以混进去的。”我补充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玉容说道。“那是什么?”“左手,”看着她的左手,我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左手?”
她换了一种吃惊的表情看着我,就像是在看一个骗子一样地把我看得浑身发毛,她说:“童醒手下最厉害的杀手,他也到了江州。”我并不知道还存在着这样一个厉害的对手,就问:“这个左手和你比起来谁厉害?”
“他。”“那丁子也一定比你厉害的,是不是?”“我们若不是一伙,我早就一暗器把他给杀了。”
现在换成我用一种惊讶的表情看着这个冷血的杀手了,带着一些愤怒说道:“那你怎么不早说,丁子岂不是去送死?”
“这个你现在已不用担心了。”事实上丁子并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么傻,在明知道自己是去送死的情况下还义无反顾。
此刻他已经回到了客栈房间的门口,等到玉容的话一说完,我就看到他从门外进来走回到桌子边上坐下,有些惭愧却冷静地说道:“这件事还是再商量商量吧。”
左手并不是一个人的名字,他当然也有自己的名字。也许是太多年没有人用他的名字称呼他了,所以当童醒问他的名字的时候他竟然发现自己已经记不起自己的名字了。
童醒不知道这个左手握着剑乱发遮着脸的人,也几乎没有人能够认出来,他就是太多年之前那个在江湖上最有名气的剑客。在发现心爱的女人倒在自己的剑下的时候。
对于自己所追求的一切都发生了从生到死如同那具正在冰凉下去的尸体那样的变化,没有人知道他斩断了自己的剑、然后用断剑斩断了自己右手的手掌,他用断剑与断掌为她陪葬,从此离开了江湖。
现在人们只知道他是枢密使童醒手下喜欢用左手握剑用左手杀人的最厉害的杀手左手,死在他剑下的人直到最后一刻才明白了他剑鞘里只剩半截的剑才是为什么他的剑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快这么多的原因,手中的兵刃穿过断剑本应该存在的部分,断剑的锋刃却划过了自己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