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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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经试着用我已经被校正过的性格去影响她,而这正是她最不适应最不喜欢的。尽管她爸爸说,很谢谢我在小木不太关心自己前途的那段时间,和小木在一起。

    尽管我对这种差别完全无感,但当时我在211大学,而她却仅仅身在二本的现实,其实是给了小木压力的。她爸爸说,他就是在那段时间发现女儿突然变得认真于自己的人生。

    突然关心自己的课业和前程,从而有了一个和高中时截然不同的大学里的小木。我觉得她的转变未必与我有关,人总是在成长,而无论我对她有过好的还是不好的影响,我试图用自己的规则去规范她,就是我的自私。

    我们可能确实不适合在一起,后来我出国,再后来她也出国,当然不是在一个国家,没什么联系。几年以后我回国,再后来她也回国。

    这次我们都回到了自幼生长的城市,这时距离我们分手已经过去五六年的间。我们在一个qq群里重逢,在微博上互粉,慢慢重新开始正常的朋友间的往来。

    绝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是用短信、msn、qq、微博联系,极少见面。那时我好像还没有开始用微信,直到这时为止,我都不知道,我和小木之间未来会发生什么。

    我们在qq上第一次重逢时,彼此都不知对方是谁,但我们的qq签名却一模一样,都是那句“身若不系之舟”

    这让她一个后来在微博上关注我的朋友啧啧称奇,但是,说实话,这句话,于我只是情怀而已,于小木却是写照。小木这时在某些方面还是和高中时一样怪咖,她这样家庭出身的女孩子,却非要和一个开酒吧的小老板恋爱。

    这让她的父母实在难以接受。她父亲就对她说,你在名校拿了两个硕士学位回来,就算我们家不势利,不至于蠢到说出除了海归博士你都不能嫁这种白痴话,但你不至于找一个换了两三种生意,都一直做不好的高中毕业生吧?

    某次端午节,小木带男友回家,连茶都没喝一杯,就被她父亲客客气气请走。小木的回应,是直接搬出去和男朋友同居。我问她,非要和家里闹成这样?

    这男友是什么地方在吸引你呢?她回答,是自由。好吧,我不完全接受,但至少,我理解。因为我们两个曾经是男女朋友,而且私下里偶尔开玩笑,还是那种我的肉棒都曾经顶在她yīn道口的朋友,所以我们聊天比较没有顾忌。

    大概有些经历和想法,也确实不方便和别人说起,我和小木闲聊无数次,一点点的,我陆续知道了很多她和我分手之后在性方面的成果,譬如她是出国之后,被她的一个荷兰男友破处。

    譬如她和一男一女玩过3p,那女的是个蕾丝边,戴了个假jī巴和她男友一起操她。譬如小木一点都不排斥肛交,但因为患有痔疮,所以一直没有尝试,这是她的遗憾之一。

    因为她本来希望能充分开发自己身上所有的处女地,却被医生告知痔疮比较严重,不适宜肛交

    小木甚至在有一次喝醉后,告诉我她在国外曾被陌生人劫持一整天并强奸,当然她没说细节,后来我发现她好像不记得酒后对我说了这件事。前面那些事只是让我偶尔唏嘘,最后一件事却让我越发觉得她了不起。

    因为她真的已经走出小时候对性的阴影,即便又增添了被强奸这样的惨痛经历,却没有产生新的恐惧,现在始终对性保持健康的、热情的心态。有一次在msn上遇到她,说起过去的一些事,我开玩笑地问她,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怕性接触?

    她居然不承认自己有过那样的时候,反驳说她什么时候怕过性接触?做她的男朋友再爽不过,就算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用做,她都能把他弄得舒舒服服。我说:“上了床以后,男人躺着什么都不做多无聊。”

    小木冷笑一声,说:“老娘爬上爬下,爬前爬后舔他全身,他想我舔多久老娘就舔多久,想我舔哪里老娘就舔哪里,他还敢无聊?”我连发三个省略号,说:“你会卖力,我相信。

    但你说你会舔遍全身,我不太相信。”小木反问这有什么不信的?我说至少有一个地方存疑。她打过来三个问号。我反问:“你觉得我对什么地方存疑?”

    小木就说:“想不出来,屁眼?我舔啊,就是你们说的毒龙吧?最近他每天洗完澡,我都要帮他舔个十几分钟的。怎么样?没难度吧?”我略微有些吃惊,但随即说:“我是说脚啊,你连脚也舔哦?很少有mm愿意舔脚的。”

    小木半分钟左右没有反应,然后哈哈两声,说:“这个我还真没舔过,倒不是不肯,是我男朋友好像没这方面的爱好,他都不提要求,我就没必要去舔啦。”

    随后我们瞎扯八扯,好像聊到鸡尾酒上去了,我们两个聊天总是这样,天南海北,云山雾罩,并不特地聊性。

    也不刻意回避这方面话题,说得还总是一点不遮掩。刚听小木说这些的时候,我没生出什么异样情绪。事后几天,突然想起这段对话,然后想起多年以前那个紧张的小女孩。

    那个拥抱时都感到害怕的小女孩,现在能游走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专心地为他舔上十几二十分钟的屁眼,不免略微产生一些伤感,慨叹世事无常。

    后来过了一年左右,突然听说小木和男友之间被第三者插足。但我只是在msn上听她说了一句,似乎是她男友肉体出轨,其他详情一概不知,后来一个多月里,各种通讯工具里都很少有小木出现,鸿飞渺渺,近况不明。

    有一天后半夜,我正在赶活。顺便说一句,我没有坐办公室的命,也没有坐办公室的耐性,选了份自由职业,吃手艺饭。有活干,可能一忙就是十天半月,没活的时候就逍遥得很。那天赶上我忙,一直拼到凌晨。

    我要做的活很考验精细功夫,一旦开始做事,就得非常细心,很耗精力。大概到了两点多,突然收到小木的一条短信。

    “射在里面了,是需要马上吃避孕药,还是等到白天也没关系?”我当时精神不济,思维有些迟钝,看她的短信,以为她和男友床头打架床尾和。

    大半夜地正在打和好炮,就半开玩笑地回道:“干嘛不让你男朋友戴套?你都身经百战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吃避孕药?”

    小木很快回道:“以前都是男人戴套,我从没被射在里面过,没吃过。不是和我男朋友做。”我对最后一句有点发愣,一时想不出说别的,就回了一条:“一般事后72小时内都可以吧?”

    过了一小会,小木又问:“如果被射的次数多,吃药的剂量要不要增加?”对这个问题,我还真有点挠头。我只知道在紧急关头,事后避孕药能解决后患,但不知道药物发生作用的机理,不敢打包票说服药量和射精量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

    不过从没听说过女人一次被射得多了,就得多吃避孕药。于是回道:“应该和射了多少没关系吧?买药以后看说明书,在规定时间内照说明书来吃,应该就没问题。

    话说,都担心要不要加量服药了,你到底被射了几次啊?纵欲伤身哪,小朋友。”这时我还带着点玩笑的口吻。小木说:“酒吧里射了一次。到宾馆,又叫来一个人,他们两个一共又射了四五次吧。一次射在嘴里,其他全射在我里面了。”

    我这才彻底明白这不是玩笑,连忙问:“你确定男的安全?不光是避孕的问题。要我现在买药给你送过去吗?”她说:“肯定安全,没有陌生人,是认识的朋友。你不用过来,我们还没结束,还在宾馆。我现在在卫生间。刚洗了一次。”

    我一边琢磨这种时候说什么合适,一边字斟字酌地回短信,刚写了十几个字,小木发来一条最后一条短信:“不说了,他们休息好了,我又要开始被操了。”

    我愣了几分钟。很难说是什么心情。听到这种消息,说心里没什么情绪的人,应该万中无一吧?

    但是我绝对明白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任何立场可以发言。小木是成年人,而且应该可以确定她现在很清醒。她自己决定这么做,别人就没有插嘴的余地。

    我只能默默发一阵呆,发现现在的状态不适宜继续工作,就草草收工,上床睡觉。又过了两个星期左右,小木约我吃饭。我们挑了个周五的晚上,去吃了顿全素席。

    别看这几年我们一直有联系,但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现代都市生活就是这样,你感觉和一个人联系很密切,其实可能已经很久都没有面对面。我和小木就是这样,我们上次见面,还是她刚搬出来和男友同居那会。

    我们聊刚上映的电影,聊新的笔记本款型,聊网上最新的谈话类节目,一起顶小米,鄙视iphone。饭快吃完的时候,我感觉小木的笑声明显比一开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