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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回路转的发展。
做梦也没想到一趟日本之行会演变成这样,我不仅和程伯渊发生了肌肤之亲,最不可思议的是我还爱上他。
那么他呢?
他从没说出他的想法,那一天他热情的与我缠绵,这只是单纯的情欲还是包含着爱?
我很好奇却不敢开口询问。每当想起自己曾在“解放”玩乐一回,我就心虚得什么都不敢问了。
查理王的影响力似乎渐渐式微,我的心满是程伯渊的影子。
他能了解吗?
他能成为我梦里的白马王子吗?
谁来为我解答?
“明明早该回国了却在日本多停留两天,这其中没有鬼才怪呢!”
“想也知道,孤男寡女的一定乘机在日本哎呀,我都不好意思说。”
流言又一波波地肆虐了。
方绫走过洗手间外,清楚的听到三姑六婆又在谈论她和程伯渊的事,但此时她已麻木没感觉了,随她们说去!
不过,如果公开事实真相,可能会呕死一堆女人吧!
只可惜她不能为了呕人?*党鏊统滩ㄖ涞氖拢裨蚧峄偎鹚男蜗蟆?br>
既然爱他,就该为他着想吧?
回到总经理办公室,她心里不禁感到气馁,因为程伯渊正低头忙着整理文件,连抬头望她一眼都没有。
回国两天了,他始终没正眼瞧过她,即使说话也局限于交代公事。这样的冷淡让人心头好酸。
难道他真的只将他们之间的缠绵当成寻欢一场,没有任何柔情蜜意在里头吗?
他是不是瞧不起她,认为她太容易钓上,所以也懒得同她说话?
乱纷纷的思绪在脑海里兴风作浪,让她愈想愈感到难堪。方绫颓丧的坐回椅子,瞄了依然埋头苦干的程伯渊一眼,忍不住伤感的叹了口气。
门毫无预警的打了开来,方绫被吓了一跳,定眼一瞧,心跳不禁漏了一拍。
“宝贝,你回国怎么都没告诉我?害我想你想得心好疼呀!”
一大束鲜艳的玫瑰花凑上她眼前,方绫为难的愣了一会儿才伸手接了下来。许武扬咧嘴笑着,一面靠近她想一亲芳泽。
“武扬!”
冷淡异常的声音传了过来,许武扬不禁停下动作,转身望向那出声的人。
“你又吃饱闲着?”
“咦?你怎么这么说?来看看我的心上人哪叫吃饱闲着?”许武扬单手叉腰,不服气的抗辩着“我都还没说你,你倒先说起我来了!你到底在搞什么?明明只去日本三天,怎么延后了两天回来?你该不会做了什么好事吧?所谓‘朋友妻不可戏’,你可别做出什么扯我后腿的事呀,”许武扬半开玩笑的说着,原本就散散的他说起话来常是不经大脑的,但他一番无心的言辞却惹来方绫的满脸通红。
程伯渊瞪了他一眼,冷峻的出声“方绫她不是你的妻子。”
“未来的事很难讲。”许武扬朝他扮了个鬼脸,还没意会到程伯渊话中有话。
“是呀!未来的事很难讲。套用你的话,朋友妻不可戏,你以后离方绫远点。”
“啥?!”这话有问题!大有问题!
许武扬扬起眉瞪向程伯渊,就见他不疾不徐的说道:“我不希望你这情场玩手太接近我的女人。”
“咦?!”许武扬扯开了喉咙,冲到程伯渊办公桌前,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你的女人?!”
“你没耳背嘛!重点都听进去了。”
“你是说”喔!他妈的!
许武扬咒骂一声,转头望向方绫,一眼就看见他送的链子已不见踪影。这么说他们俩真的
真他妈的狗屎!
他这无往不利的情场老将怎会出师不利,栽了个大跟头?
可惜!真是可惜!
这么纯美清秀的女人竟被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给抢夺而去!煮得半熟的鸭子竟飞了!真教人扼腕!
许武扬不爽的咕哝着,一面往沙发里坐去。
他当着别人的面承认她是他的女人?方绫感到有些窝心,之前的失落去了大半,她放下花束,歉然的走向许武扬。“对不起,我不能和你交往了。”
“他有比我好?”受不了自尊心严重受到打击,许武扬指着程伯渊质问道。
望着他生气的脸,方绫心湖又乱纷纷了。眼前这男人就是查理王,就是带领她初尝雨露的男人,她原本渴望与他在一起的,为什么心会背叛她,驱策自己投向程伯渊怀里呢?
冥冥之中似乎有股力量将她拉往程伯渊身边。
她摇了摇头,歉意更深。“我就是喜欢他。”
无可救葯的。爱情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许武扬拍了拍额头,无奈的叹气“算了!我认输!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话说?”
他站起来朝着程伯渊扬唇一笑“看来你心口的伤已经有人可以为你缝合了。本来是该揍你一顿的,但谁教咱们是好哥儿们?只好祝福你啰!”
别人的女人,他没兴趣!
挥了挥手,许武扬转身离去,一派潇洒。
望着许武扬离去的背影,方绫心头竟像放下大石般轻松,她连忙转身想告诉程伯渊她好开心听见他视她为自己的女人,却见他又恢复原状,径自批阅着文件。
心头一冷,她感到挫败。
看了看表,已经五点了,她心灰意冷的拿起背包朝门外走去。“总经理,我下班了,再见。”
“等等!等我!”
方绫回头,只见他连头也没抬,依然振笔疾书着。
心下一恼,她感到气闷,但还是依言回到坐位等待着;毕竟她也渴望多跟他相处。
程伯渊像是忘了时间,这一耗就让方绫呆呆的等了将近半个钟头。就在她快放弃想走人时,程伯渊突然丢开了笔,伸了个大懒腰。
“快累死了!”他打了个呵欠,一抬头正好瞧见方绫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盯着他,他歉然一笑,开口唤道:“过来。”
可终于想起她了!
方绫虽感到气闷,但还是起身走向他。
“翘着嘴呢,在生气?”他抓住她,一使力便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让她跨坐在他的双腿上。
两人的姿势暧昧不堪,方绫的脸又起了一片红霞。
“你不是不理我吗?”
回国两天了,每天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压根视她为隐形人,现在可又想起她这号人物了?
“这样就生气?看来你挺在乎我的。”
“谁在乎?!”
“就爱逞强。”他笑,伸手捏了捏她的俏鼻。“堆积了五天的工作当然要赶紧做完呀!要不然、董事长那边怎么交代?你可一点都不体恤我哟!”
他的神情、态度像是在对待情人,方绫感到窝心,但随即又黯淡了神色;如果他真喜欢她,为何从没表白过?会不会只是她在自作多情?
看出她眼里的复杂心思,程伯渊拉了拉她的头发玩着。“很高兴你的心向着我,刚刚对武扬说的话是真的吗?”
“什么?”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
“哪有?”她故意不承认,程伯渊都没说过半句喜欢她的话,所以她也要装迷糊。
“奇怪?刚刚某人明明说得好大声呢,现在竟又翻脸不认账,早知道就用录音机录下来,这样就赖不掉了。”
“你好讨厌!”故意糗她!方绫羞涩的抬起手轻捶他的胸膛,却反而被抓住。
程伯渊不以为忤的笑着,愈发喜欢瞧她这娇俏的模样,他的心又起了遐思。
“吻我。”
“才不要!”她脸一红,、腼腆的撇开头,躲避那一双饱含情欲的眸子。
“如果你不吻我,可别怪我剥了你的衣裳。”
“你怎么可以?!”
“说到做到。”
他坏坏的恐吓,方绫一时不知该怎么治他,只能乖乖的俯身吻上他。
她的唇性感饱满,柔软香郁,品尝起来格外美好香甜。程伯渊贪婪的吻着,一面将她整个身子搂进怀。
两人由浅尝瞬间成了热吻,熨烫的热力暗潮汹涌的袭来,一场激狂正蓄势待发
“渊,别”
他怎能如此激狂?!这里是办公室,虽说不会有人擅自闯入,但
“等会儿我们一起用晚餐,然后我送你回家,我还没跟你爷爷自我介绍呢!”
见爷爷?太太突然了!
但,他这话让人心里暖哄哄,这证明他是有心的。
好爱、好爱他呀!
这热情奔放、狂野霸道的男人
不再迷惘,这一生,她只想紧握他的手,寻觅一世浪漫
方绫拉着程伯渊来到王祈森的店里,急着将他介绍给学长、学姐认识。
陆云吃惊的看着眼前亲昵的两人,完全没想到才短短几天,方绫会陷入爱情里。
“他叫程伯渊,就是我公司的总经理啦!”方绫羞涩的介绍着,一面瞪了身旁的男人一眼,无声地警告他:别在桌面下对她毛手毛脚。
“咦?他就是你说的那个讨人厌的总经理?”
“学姐!”
糟了!学姐怎么当着程伯渊的面掀她台呀?!
“你说我很讨人厌?”程伯渊眼一眯,凑身质问着。
“你还不是曾经骂我差劲,我们扯平啦!”
真是奇怪,当初互看不对眼的人竟会峰回路转的兜在一块儿,有时爱情真是奇妙。
“玩真的还是假的?”陆云朝方绫眨了眨眼,小声的问道,但还是让程伯渊听见了。
他揽住方绫的腰,代替她回答:“当然玩真的。她的爷爷我已拜访过,至于她在香港工作的父母亲,我也会抽空陪她去见一趟。”
呵!没想到这男人动作挺快的嘛!
陆云笑睨着满脸通红的方绫,心里很替学妹庆幸,毕竟她终于找到她梦里的白马王子了。
曾经笑她傻,竟奢盼着童话爱情,但现在瞧着程伯渊对她的宠劲,她必须承认这小女人真是盼到了。
羡慕她,也祝福她。
匆匆忙忙的脚步声传扬着,方绫眼露欣喜的光芒,一路奔回总经理办公室。
“呼”
“你做什么跑成这样?”听到这急乱的騒动,程伯渊不禁纳闷的盯着气喘如牛的佳人。
“伯渊,我我”她急忙走近他,想开口却口干舌燥。
“到底是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先喝口水。”他倒了一杯水让她润润喉。
这女人真是奇怪,一整个早上死气沉沉的,现在却活像吃了兴奋剂。
“我终于想通了!”
“想通什么?”没头没脑的,谁知道她在说什么?
“哎呀!”她脸一红,扯着他撒娇。“这两天我不是怪怪的吗?老是头重脚轻、食欲不振”
“是呀!我还责骂你是不是懒散的性子又犯了。”
他笑着,话里有着嘲弄。
“才不是!刚刚我在洗手间吐了,好恶心”
“真的?!那得赶紧去看医生。”程伯渊打断她的话,连忙探出手看看她有没有发饶,却倏地被拉了开来。
“你听我说完嘛!人家人家怀疑这情形是”她又羞红了脸,吞吞吐吐的不知该如何启齿。
“是什么?说呀!”
“呆头鹅,是怀孕啦!”
怀孕?!
程伯渊愣了愣,他一直忽视这个问题,也不曾费工夫避孕。本来就是,在欲火焚身的当口,还能暂时喊停,先买个套子再继续吗?
所以怀孕的可能性自然很高。
“怎么?你不要?”瞧他没什么反应,方绫原本兴奋的情绪霎时跌落谷底。
“这下子麻烦了,我可不想奉子之命成亲。”程伯渊拧眉说道,那副困扰的模样彻底将方绫轰到深不见底的黑渊里。
她以为程伯渊是爱她的,起码他很诚意的陪她回家正式拜见了爷爷呀!他还亲口承诺会找机会陪她去香港见她父母呀!怎么现在
难道她又识人不清了?
“这小子真是可恶!这么早就来捣蛋,等你生下他后,看我怎么整他!他绝对不用奢望吸吮母奶!”
“呃?!你在胡扯什么?!”
“哪有胡扯?本来就是呀!你的身子从头到脚都是我的,谁也不准碰!”他邪邪一笑,突然抱起她亲吻着。
“伯渊?”
“太好了!这下子可以明正言顺将你捆回家了,”
他笑颜大开,让方绫顿悟原来他是开心的、他也很高兴听到她怀孕,而且真心想娶她?
悸动了心,她忍不住流出泪来。
“干什么哭?”
“你最坏了!刚刚吓死我了啦!”
“这么不禁吓?要当母亲的人了还不勇敢些了。”
亲昵的啃咬她的手指头,程伯渊感到好满足。他流浪的心终于有个安稳的归宿。以后不仅仅有方绫陪伴着他,还有个未来的小生命。
啊!生命原来也可以这么美好!
真庆幸有她!
“我要去医院证实一下。”
“我陪你。”
“不要!我和宝宝不需要你!”她扮了个鬼脸,然后快速的跑开。为了惩罚他刚刚的吓人,现在她也要回报一下才行!
看着她那倔强的模样,程伯渊忍不住又扬唇笑了,这个女人呵,实在可爱。
生下来的孩子不知会像她还是像他?
十二月中的天气带着阴霾与萧瑟,天色早早就暗下来,才五点多黑幕已笼罩。街道上车水马龙的,一幅下班下课时的拥塞画面。
方绫无视于此刻的喧嚣,一个人失神的晃着。
所有的欢快全部退去,她的心占满了傍徨无依,泪水终于悄然滑落。
以为,终究寻到了幸福,她可以握紧那一双让她安心的手;谁知老天爷又恶意跟她开了一次玩笑。
呵!为什么当她沉醉在幸福里,以为迈向光明了,黑夜却是紧跟在后,无声无息的笼罩?
脚步踉跄了下,她再也忍不住,扶住路边的树干哽咽起来。
她猜得没错,刚刚医生证实她已经怀孕了。原本该是开心不已的,但她的心却跌落深渊。医生告诉她,她已怀胎一个半月了,由生理时间推算,确实如此。
她怎么一直忽略掉这严重的生理现象?
一个半月?!她和程伯渊在一起才半个多月的时间,也就是说这孩子是在“解放”那一回受精的!
她怀的是查理王的孩子,而不是程伯渊的!
天啊!这就是她荒唐的代价吗?这就是她放纵一回的报应吗?!
懊怎么面对程伯渊?该怎么启口?
难道她注定得不到幸福吗?
第二天,方绫在心情沮丧与害喜的不适下,请假了一天,但她知道最重要的原因是为了逃避。
她无法坦然的面对程伯渊。
但这样消极的逃避却不是办法,一整天,程伯渊打了三次电话来关心,甚至摆明了下班后会来看她。
方绫支支吾吾的扯了一堆理由,就是阻挠着他来。
害怕呀!面对他,她将感到自惭形秽、痛楚不堪。
“亲爱的,你在害怕什么?”
话简里传来程伯渊疑惑的关切话语,方绫眼眶一红,强忍着心伤。“别对我那么温柔,我不值得。”
“说什么傻话?你该不会有怀孕优郁症吧?别想太多,我保证尽量当个好丈夫、好爸爸。”他调侃的说,低沉的朗笑声传荡着。
方绫的泪又洒落,好想依偎在他怀里,让他的温柔来化减心中的挣扎。但她还有资格吗?
“既然你不准我去看你,那么你要好好休息,明天我抽空带你去试礼服。”
“礼服?”
“嗯,新娘礼服呀!你总不能拖延到肚子大了才要跟我进礼堂吧?”
“我”
“好了,你只要安心顾着胎儿,其余的事我会搞定。亲一个。”话筒传来一声“啵”响,然后他挂上了电话。
望着断线的话筒发呆,方绫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这样一个体贴的好男人,她却残酷的伤害了他。
这一生恐怕都无从弥补了
隔天一早
望着桌上摆的纸张,程伯渊震惊的抬起头来直视眼前的女子。她的神情里有着落寞,眼睛也很明显的红肿,可以看出昨晚她哭过。
程伯渊眉锁得更紧了。
“这什么意思?!”
方绫胸口一阵翻搅,但她还是强忍着痛苦,决绝的说道:“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辞呈’,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我要辞职。”
“我不懂”程伯渊一时反应不过来,为什么她莫名其妙的突然要辞职?当他的专任秘书,她不是渐渐得心应手了吗?
突然,他猛拍了自己一下。
“是不是害喜太难受?你想在家里待产?”说着,说着,他站起身歉然的将她搂进杯里。“对不起,我都没有替你考虑过,如果你真的想休息,当然没问题。”
“不是这样!”方绫推开他,退离一步之遥。“我我们分手吧!”
“方绫?!”分手?!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程伯渊不可思议的瞪着她,对于她的态度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当然知道,我考虑了一整晚。伯渊你放我走吧!”惟有离开他,她才能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让他的伤害减到最低。
她是个不贞的女人,她欺瞒了他,不配拥有他的爱呀!
“见鬼的!”他愤怒一吼,抓住她纤细的手臂。“你最好交代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什么叫作放你走?难道跟我在一起很痛苦吗?!”
这是个太难理解的突发状况!在这半个月的交往里,她一直是那么的陶醉、那么的黏腻着他,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
在他毫不保留的爱上她时,怎能被残酷的宣判一切结束?!
是她腻了、厌了吗?还是她压根没有用真心在爱他?
那一双眸子聚满了怒焰,方绫悸颤了一下,心口被他的神情揪痛了。看得出来,他受伤了,被她无情的话语所伤。
但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抽回手,她狼狈的想躲。
程伯渊不让她逃避,反手抓回她,欺身低头吻住她。
她的红唇颤动了下,在他的攫夺里化为最柔软的花瓣。
“我爱你呀!别离开我,我也绝不放手,何况你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那不是!”她咬紧下唇,泪眼迷蒙。“那不是你的孩子这孩子不是来圆我们的梦,而是来毁了我们。
伯渊,对不起”
她无助的啜泣,在难堪中挣脱他的怀抱,奔逃而去。
好恨自己!终究还是残忍的伤了他。他是那么开心于听见她怀胎,也诚恳的打理着与她共结连理的事,但她却
好恨好恨自己呀!
不是?孩子不是他的?
程伯渊呆愣住了,一股从未有过的痛楚撕裂着他的肺腑,做梦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又再一次遇上用情不专的女人?!
多可笑?他竟还傻傻的编织着筑巢的美梦!他还乐在其中,没想到她竟戏耍着他!
一想到她也娇柔的倚躺在别的男人怀中,就令人痛心疾首!
她怎能如此伤害他?!怎能将他的真心撕裂成一片片?
战栗着双手,程伯渊凄然一笑,回身拿起她的辞呈,草草的签了字。
原来,他和她,只是一场昙花一现的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