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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十岁劫
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事情不能用已知的科学解释,国家也总有一些机密文件尘封在档案室,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你们想象不到的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浮上水面!
坐在日落夕阳下,端着酒杯看着里面淡黄色的米酒,一口吞下,苦涩的味道占据我得味觉,想起以往种种心中隐隐作痛,我是一个,死不进幽府,魂不入轮回之人,一切的一切还的从我十岁的时候说起。
我自小生长在农村,对于农村中一些形形色色的诡异怪闻也是屡见不鲜,什么鬼藏人,鬼打墙许许多多诸如此类的事情不知听老一辈人说了多少,但是我这人从小就不信这些东西,我觉得这世上真有鬼魅的话,那世界还不乱成什么样子,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无神论者,但直到我十岁那年经历的事情,因该不能用事情来形容,应该说是劫,我得十岁劫!
说起我的十岁劫,就不得我说起我那已逝的爷爷,我爷爷的一生可以说是一个传奇,他是一个军人从退伍以后每天醉生梦死,他出生于解放后期,在哪个开国混乱的年代,他们那一代人每家每户都挂着一副毛主席像,毛主席语论就是当时的最高指示,爷爷十八岁从军直到十年****时期不知什么原因退伍娶了我奶奶,他从队伍里归来之后,就多了一个副职业就是帮别人算命,在十里八乡也算是一个有名人物,爷爷归来后为什么会算命,还是后来我听我奶奶提起过,说我爷爷在部队的时救了一个算命先生,算命先生为了报答他就教的他,这是不是真的无从得知!
我出生于阴历七月十五,那时侯炎热酷暑,天上的太阳热的人死,听我爸说我出生时只有三斤三两,当时的他抱着我说“这娃子这么丁点大,看养不养的活咯!”。
随后的日子并没有像我爸担心的那样,我还是像其他孩子一样该吃的吃,该玩的玩,不过我奶奶和我说,小时候爷爷替我算了一卦,说我十岁有一劫,过的了,过不了,还不好说,当然我没有将他们的话放在心上,就当他们这是吓唬小孩子的话。
在那小小的村中我是出了名的调皮蛋,孩子王,不是在树上爬上爬下,就是去小溪里摸鱼抓虾,邻居家的禽畜没少遭我黑手,但是都看在我爷爷的面子上并没有怎样,只是说“这娃子,小时候这么调皮长大以后还了的哦!”
事情发生在我九岁满十岁生日的那晚上,虽然我爷爷说我十岁有一劫但是大半年过去了,也没发生什么我爸妈管的没有那么严,还是有一定的自由。
现在我还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那是一个夏季的晚上,农村的晚上星空璀璨,月亮也是特别的圆,没有城市灯火遮掩显得格外明亮,我如往常一样,在自家的院子里坐着,有些褪色的木制椅子,看着如洗的夜空,数着天上的星星、一颗、两颗……,心里想着明天去哪里疯,想着以后长大的世界是什么样子,想着隔壁的小花。
微风夹杂着乡间特有的泥土和稻麦混合的味道吹过,一旁的松柏在月光中好像披上了一层白霜,随着微风摇曳,周围蛙声一片彼此起伏,连绵不绝,在这大自然的催眠曲中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尧易…尧易…尧易(我的名字叫尧易,据说为了这个名字我爸和我爷爷还起了争执)在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半梦半醒间,那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近,最后就好像在我耳旁一样,我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耳边仿佛若有若无的喘息声,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四周。
静悄悄的,蛙鸣声也不知在什么时候静止了,一阵风吹过,在这炙热的夏夜感到了一丝从心底透出的凉意,而松柏在此时不知是我心中作祟还是确有其事,在月光下变得张牙舞爪,像极了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驼着背,伸出一双干枯的手向我抓来,一如平时的影子也发生了变化,影子变得很长很长,那是一种那违背了物理折射的长度,长长的影子,一端如蛇头,一端如蛇尾,中间高高突起,我仔细一看中间,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中间那突起的东西像是一个人,那人的五官也清晰可见,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双腿已经不见,只有一个上半身在那蛇腹中。
影子整个看去就如一条大蛇吞了一个人而且那人好像还有意识一般,随着不时吹来的风松柏摇动,影子也随着摆动,蛇腹中的人也随着动起来,就像在忍受不了痛苦在挣扎晃动。
那时的我被眼前的景象完全瞎蒙了,毕竟我还是个十岁大的孩子,虽然平时常听老人们说起那些诡异的事情,但我当时时做故事来听,今天居然看见这如此诡异莫名的事情,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我想大声,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任我声嘶力竭,也发不出一丝响声。
我见说话喊叫都发不出声音,不由急的眼泪直流,而且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我的身体在此时也好像不是我自己的,我能控制的只有自己的意识。
想挪动小腿一步都挪动不了,双腿不停的打颤,软的像是面条,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遇见这种情况,遇见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双腿只能打颤不能挪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发生。
就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耳边又响起鬼魅一般的声音,而且我敢肯定那鬼东西就在我身后,我脖颈处都能感受到,那东西话说吐出的气息,顿时觉得脖颈发麻满是鸡皮疙瘩。
“来…来…来……”那声音从我得名字变成来,像是要我去一个地方,内心充满恐惧,但又自我安慰,心想我身体不能动弹应该没事的。
往往事情的发生都是,事与愿违,那声音过后不久,双脚就不听使唤的走向了前方,我感觉到后背有东西在推我,那力道很轻,但是我知道这是我能走动的主要原因。
一步,两步,三步………一步步走着,我发现我要去的地方是我们村子的后山,也许有人不理解后山,这后山我打个比喻吧,这村子把它当成一个人那后山就是人的头发。
后山这地方平时我充满着好奇,我从来没去过,那是我们村中的禁地,我爷爷说过那里有不详的东西,谁要是进去了就会召灾惹祸,基于我爷爷的本事,村中的人都没进去过。
到此时我对后山充满恐惧,在走向后山的路途中,因为太久没人去的缘故导致路上是杂草丛生,荆棘满途,穿着凉鞋的我被杂草荆棘划破皮肤,鲜血直流滴滴答答的落在草叶上,为那被月色染白的草叶上增添了一抹妖异的红色!
我当时心中的恐惧已经文字来言语,当我走到了后山入口时,一眼望去那阴森的后山,被惨白的月光透过树叶洒洒落在地上,山外的树木也随着那阴冷的山风摇曳,这说大不大的山中,居然没有一声虫鸣,死寂般的静,这种静让人心底发凉。
“咕咕……”山中突然传出斑鸠如哭的叫声,回荡在空寂的夜,这叫声惊动山中的飞鸟发出“噗噗”扑打树叶的哗哗作响,惊醒的鸟犹如有智慧一般盘旋在后山上空组成了一副奇异的图案,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
在那图案的中间正是后山中最高处的一颗槐树,只见槐树上面隐约可见,一只黄皮子跪着上面,没错就是站着像人一样跪着,双手合十对月祈祷,不知是月光的作用还是我眼花,我看见那黄皮子居然是一身白毛,胡须随风飘扬,黄皮子一般是黄色的,有些上了年头的会夹杂着一丝白色,而这只居然通体雪白很是怪异。
当我来到山下时,黄皮子转头看向了我,做出了似哭似笑的表情,那表情至今我还觉得发寒,它口中也像人一样不停的念叨着什么,眼中露出了一种那时我不懂得神色,后来的我回想起时才明白那是一种疯狂,不惜一切的疯狂之色。
接着那黄皮子,做出了我想象不到的事情,不知它从哪里掏出一块石头,就死死的盯着我,嘴角的微笑更加诡异。
蓬!蓬!蓬!黄皮子拾起石头就朝着自己的头上砸去,鲜血从它的头上流出,顺着耳朵鼻子流下,最后从它那尖尖的头颅流向了它底下的槐树,当槐树接触到那鲜血时,沙沙的晃动晃。
而那黄皮子并不管底下的树,而是直勾勾的看着我,看着我,我盯着它的眼睛,觉得好美好美,然后我也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的从石堆中捡起了一块石头,就要朝我得头上砸去。
突然听见我身后传来了一声道和将我惊醒,我转头一看是我爷爷,他一脸凝重的看向我身后,并没有看我,而是看向那黄皮子,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黄皮子已经是头破血流,白色的脑浆混合着鲜血流出,它还是那样的跪着,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那眼神没有我初看的美丽,那细小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透出歹毒莫名的眼神看向我,嘴角露出了一缕微笑,转头看向它时,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穿过一般,莫名其妙的的失落感油然而生,随后的事情我就不记得。
我只记得那天正是一九九七年阴历的七月十五,传说那天正是鬼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