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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心也好,虚伪也罢,众师兄弟一阵寒暄,算是认识了。
叶问脸色一正,又语重心长道:“阿凡跟你们不一样,他文武全才,很会做事,就是师父也不如他。以后我若不在,你们都要听他的。他的话就是师父的话,知道了么?”
“知道了。”众师兄弟应道。
他这话完全是发自肺腑,周光耀没有任何异议,可黄粱等人原本就对林凡不满,他这一说,心下更是不服气了。
“叶师父,恭喜,恭喜!”就在这时,远处又走来一批人道贺,看穿戴都是商人。
叶问一愣。
周清泉道:“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路,这些人是我最近才认识的,走,阿问,我带你去认识认识。”
叶问点点头,将这里交给林凡,自己则同周清泉一起,朝众人走过去。
两人方才离开,黄粱等人就按捺不住,一个人拱手道:“大师兄,我叫李水华。”
林凡点了点头,道:“刚才认识了,今天武馆正式开业,你们都去忙吧。”
那人一愣,这剧本打开的方式不对啊,难道你不该问问我有什么事?立即道:“大师兄慢走,刚听二师兄说了大师兄在佛山做过的一些丰功伟绩,师兄弟们都想开开眼。”
林凡故作不解道:“你的意思是?”
那人道:“小弟想跟大师兄闭门切磋一下。”
林凡嗤的一笑,连连摇头。
那人脸色一变,尴尬道:“大师兄不肯?”
林凡轻叹道:“不是不肯,而是不能。”
“不能。”
林凡点头,道:“不能。我所练咏春,跟你们不同。我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对手非死即伤。师父经常教训我,可我总是控制不住,惭愧,惭愧。都是同门师兄弟,要是伤到你,甚至一击必杀,伤了同门情谊,实在不妥。”
尼玛!还非死即伤,敢不敢再吹大点儿?!
那人一听,整张脸又青又红,又是恼怒,又是尴尬,这摆明是说自己武功太低,连跟他切磋的资格都没有啊!
黄粱原本还准备让其他人试一试林凡的身手,却没想到林凡根本不接招,心下更是不满、不屑,挺身而出,拱手道:“大师兄,在下黄粱,原本就有武功底子,这几天又跟师父学习咏春,自问进步不小。你不肯跟阿水切磋,我应该够资格了吧?”
先前他不服气,那一声“大师兄”喊的便有些口是心非,这下语气更是三分倨傲、三分挑衅,更有四分不屑,连面上的功夫也不做了。
周光耀眉头一皱,大为不满道:“黄粱,你要干什么?师父刚才的话,难道你没听到?”
不待黄粱开口,其他人已截口,适才被林凡驳了面子的阿水阴阳怪气的道:“师父的话我们当然不敢不听,但某些人要是没真本事,那我们还听个屁啊。”
“阿水,你这是什么话!快跟大师兄道歉,你看大师兄像是会吹水的人?”
“阿辉,你小子吃里扒外!”
名叫阿辉的年轻人瞪眼道:“呸,告诉你,我口水辉这是大义灭亲!别说大师兄有真本事,就算他在吹水,也是我们大师兄!”说罢,却是转向林凡,谄媚一笑,道,“大师兄,他们都是粗人,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虽说黄粱学咏春前,为了验证这门功夫怎么样,连师父他老人家都出手了,但你完全不需要,不论怎样,你都是我们的大师兄。”
林凡心中颇觉好笑,这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摆明是为了激自己出手。
黄粱冲林凡扬了扬下巴,颇有些不耐烦道:“你要是担心打伤或是打死我,那我可以立下生死状,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这样总行了吧,大师兄?”
“行。”林凡点头。
“那就定在今天下午,我们闭门切磋,绝对不会让外人知道。”黄粱一喜。
“不需要。就现在好了。”
黄粱眉头一皱,心中冷哼一声,更是不满,道:“好,那就现在!光耀、阿水、阿辉,你们几个负责招待,我们”
就在这时,林凡心中暗道:“立即启动剩下奖励。”瞬间感觉体内充斥着无穷巨力,屏住呼吸,将真气凝于右脚,猛地朝脚下一平米大的青石顿了下去。
嘭!!
一声闷响,紧跟着,咔嚓脆响不断。
嘶!
所有人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凉气,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见坚硬无比的青石顿出一个脚印,布满了碎石齑粉。无数缝隙如蜘蛛般,迅速朝四下扩展。
上帝、耶稣,这他妈可是青石!要是一脚踢在人身上,那那还真是非死即伤!
黄粱话到嘴边,立即又硬生生咽了回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都不敢再看林凡的眼睛。阿水、阿辉等原本想试试林凡斤两的师兄弟,一个个全惊呆了,魔怔般看着地面。
林凡若无其事地抬起脚,冲黄粱道:“还需不需要切磋?”
“不、不需要了!”黄粱艰难地咽了口口水,顿时换了张脸,拍了阿水脑袋一下,道,“还不赶紧去倒茶,大师兄重伤初愈,来了这么久,连一杯茶都没有,像话吗?”
“马上就来!”阿水喜滋滋跑进武馆。
林凡嗤的一笑,有些无语。
这群师兄弟品行都不错,先前也只是不知道自己功夫深浅,这才如此。虽然黄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但他也没有动手的打算,震慑一下,让他们知道深浅就行了。
“你们在搞什么?”这边声响弄得有些大,叶问、周清泉也赶了过来。
黄粱冲阿辉、光耀等师兄弟眨了眨眼,他们立即将青石挡住。
黄粱赶忙嘿嘿笑道:“没什么,没什么,我们跟大师兄联络感情呢,师父,大师兄可真是厉害,怪不得你当年谁都不收,只收大师兄!真有眼光!”
叶问颇觉莫名其妙,但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道:“就你油嘴滑舌,知道就好,以后多像大师兄学学!”
“一定,一定!”黄粱从阿水手中接过茶杯,道,“这一杯,我代表诸位师兄弟给大师兄敬茶,以后还请大师兄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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