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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韦鸿帮她上葯,才发现魏若绮身上的伤还真不少。
“痛死我了!真的好痛喔!”
人脆弱的时候,身上一点小小的伤口就会因情绪而扩大,小小的痛变成大大的痛。
“忍耐一下,划破的伤口不消毒怎么行?!”
韦鸿在这个时候反而成了大哥了,不断耐心安慰着身心创痛的魏若绮。
“我好可怜”魏若绮看着坑疤的伤,自怨自艾。
“这种时候,连个哄我、给我‘乎乎’的男人都没有。”
“怎么没有?”韦鸿深意看了她一眼。“我不就是吗?”
“你?你是弟弟耶,能做什么?”魏若绮笑道:“不过,没鱼虾也好!很缺的时候充个数是可以啦!”“啥?你有没有打听啊?”韦鸿深觉自己被污辱。“我的行情多少女人求之不得?你拿我当滥竽充数?哼!太欺负人了!”
“你气什么?”魏若绮感伤地垂下头,慨切道:“就算你行情再好,我只能把你当弟弟,别忘了,你比我小五岁呢!我对年轻弟第可没兴趣。”
“五岁又怎样?”韦鸿攫住她的目光,明显试探道:“外面差三十几岁照样恋得昏天黑地的”“你什么意思?”魏若绮狐疑的看着韦鸿,小心翼翼的回答。“我不喜欢人家乱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韦鸿握住她的肩,缓缓拉她入怀。“说真的,我蛮喜欢你天真率直的样子,跟一般女孩很不一样。”
魏若绮惊惶地推开他。“韦鸿你今天吃错葯了吗?好端端你哪条神经不对?”
“我正常得很!”韦鸿定定看着她的眼,他发觉重逢相处的这些天来,他已经对魏若绮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即使你我差了五岁,可是,我确实喜欢你。”
“绝对不可能!”魏若绮猛摇头。“我再怎么缺男人,也不能动好友弟弟的脑筋。”
“你不动脑筋,我已经动了。”他握紧她的手。“为什么要自我设限?倘若我不是韦雁的弟弟呢?”“我”她语塞。
没错!这样优秀英俊的男性,哪个女人不想要?只是啊!如此优越卓绝的男人是自己要不起的吧?
何况他们从小就认识了,她的脑海还经常浮现他流鼻涕耍赖的德性呢!
魏若绮的思绪全搅乱了,千回百转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韦鸿不理魏若绮的犹豫,大胆紧紧抱住她震惊而微颤的娇躯。“我喜欢你,真的”
“不行,我们不可以”
魏若绮摇头抵抗,她担不起这样沉重的压力呵。
然而,不待她把话说明,韦鸿滚烫灵活的舌尖,已摔不及防探入她口中,醉人甜美感觉于瞬间漫天盖地袭卷了他们。
前几秒,魏若绮坚持抵抗地紧闭双唇,慢慢地就被他的热力所融化,再来她的感官知觉驱动了,开始被动地接受他的掠吻
“哦唔”她不知是反抗或迎合的咕哝低喃,加促他体内壮大的欲望。
韦鸿惊觉自己彻底失控,他无法放开火热绵软的她。一个粗喘,他将她抱至床上,三两下剥去所有障蔽物。
她高耸丰满的胸乳弹跳而出,韦鸿惊艳地抚上她的胸乳,贪婪地伸出烫滚的舌尖在樱桃红的乳尖吸吮。
“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迷人”他低叹赞赏。
“啊好热”
魏若绮已全面沦陷在强势火热缠绵的狂吻挑逗中。
深深跌落情欲深渊的他们,在近乎死亡的波波高潮中流连忘返,到完全动不了了才相拥入眠。
魏若绮深深沉睡,她有太多的满足与不安。
沉睡在韦鸿硕壮的臂弯里,身为女人以来没有过的安全感暖暖地围绕,那是她渴望许久而不可得的单纯幸福。
只是幸福太过虚渺,总是稍纵即逝,没人知道它能撑多久?
她害怕太快失去,所以选择沉睡,那是不必面对残酷现实的惟一方法
就像现在,一个男人小心翼翼呵护着她在厚实的怀抱里,然而,非常可惜的是这男人在现实中只能当弟弟。
倘若身边的亲友家人知道他们发生什么事
做姐姐的她竟把弟弟给一口嚼碎吞下,只怕是菜刀与飞镖齐射,棒棍与砖瓦连飞,千刀万剐死不足惜啊!
难怪睡着的魏若绮唇边漾着微笑,因为深层潜意识里她不愿醒来,情愿在这样的甜蜜温柔幻境永远沉溺
铃铃恼人的电话声急促响起。
寤寐中的韦鸿推了推她,咕哝道:“你接,找我的说我不在。”
“喂”
“魏若绮?你今天没上班啊?”
“啊!韦雁?”魏若绮马上神智清醒,惊跳而起。
“怎么?我打电话回自己的家,你干嘛这么惊讶?”
“不是啦,我是没想到你这么早打来,以为发生什么大事呢?”
魏若绮心虚得舌头打结,慌乱地想推韦鸿出去。
“哦!我一早打去琉星花坊,他们说你还没上班,所以就打电话到家里来试试看”
“哦!我头痛。身体有点不太舒服,昨晚吃了感冒葯,早上起不来。噢”她心虚地讲电话,但韦鸿不但没出房间,反而调皮地在她象牙白嫩的脖颈间来回吻咬,惹她一阵阵呼吟不断。
“怎么了?叫这么大声?痛得很厉害吗?”
韦雁不明究里地着急询问。“真的不舒服就要去看医生,你可不要以为躺在床上病自己会好。”“没关系,轻微感冒而已。”
魏若绮狠狠捏了他一把,韦鸿倒愈玩愈起劲,埋头用力吸吮啃咬她坚挺肿胀的胸乳,粉色蓓蕾由沉睡中苏醒,绽出诱人垂涎的色泽。
“你就是这样,自己不会照顾自己。听话嘛,快去看医生。”发挥从小一起长大的深厚姐妹情谊,韦雁关怀备至地劝说。
“啊”又是一声不自主的喊叫,魏若绮只好装着生病虚弱的声音。“我再睡一下,精神好一点再去看病噢,啊”“天!听你哀哀叫得严重,恐怕是病得不轻哦?”打死韦雁也想不到,那销魂的叫声,其实是韦鸿爱抚亲吻她,而引发的呻吟。
“呃没有啦,大概睡姿不对扭了脖子。”
急忙闭上嘴,魏若绮咬着唇不发声。
“拜托,你一个人睡那么大的床也会扭到?笑死人了!通常是睡前做了激烈的运动才会扭到耶!老实说,你该不会带了什么男人在我的床上吧?”
“男人?哪来的男人?”魏若绮深吸了一口气,镇定道:“除了饥不择食的流浪狗,你家没出现过男人哪!”
她意所有指反讽,韦鸿闻言瞪大眼睛做出饥渴状,大口啃着她粉嫩的藕腕。
“流浪狗?那你得小心门户哦,不要破坏了我昂贵的庭园景观。”
“你心好坏!我的安危你不耽心,只烦恼你的庭院?”
“问题是,狗会对你感兴趣吗?”
“喂!韦雁小姐,你意思是说我连狗都嫌?”
“不是啦,我哪敢!叫你住到荒山野外,不就是希望多制造点失身的机会吗?噫?你还没让哪个人得逞吗?”
真是!什么时候不提,偏在最尴尬的时候说这个?
魏若绮不耐翻翻白眼,沉着声音道:“拜托,处女膜没有保存期限,不用也不会坏掉。急什么?”她们巧妙的对答,让一旁的韦鸿听得捂住嘴狂笑不止
“嘘”
魏若绮紧张猛使眼色示意他安静。“韦雁,你什么时候回台湾?”
“暂时还不会吧!其实,我今天打电话来主要是想告诉你,我弟韦鸿可能会来住几天。”
“啊?韦鸿他要来住?”魏若绮狐疑地瞪着韦鸿,佯装一切不知情的问道:“他他什么时候回国的?”
“大概快一年了,现在他和朋友合开一家电子机械设备进口公司,听说生意还不错呢!你不知道啊,他跟小时候完全不一样”
提起各方面都出色的弟弟,韦雁语气不禁透露骄傲。
“韦鸿啊,天生的从商人才,事业是做得不错,就是花心了一点唉,没办法,遗传到我爸爸的个性。”
“是吗?真是想不到呢!小时候那个瘦小吧瘪,爱哭又爱踉跄,简直是人见人讨厌”魏若绮刻意怪腔怪调贬损。
韦鸿不服气压上她,以温热唇舌在她敏感的颈后搔痒
狠狠一脚踹开他,魏若绮指了指话筒,再做一个割喉的手势。
意思是说,倘若韦雁知道他们在一起就死定了!
“别这样说我弟弟嘛,好歹小时候你也照顾过他。人家现在可男大十八变,不一样罗!”
“嗯!想也知道。”
魏若绮实在受不了小男人的淘气,握紧韦鸿不规矩四处游走的贼手。
“当然不同啊!多吃了十多年米粮,哪有不变的道理?他现在一定长得高大英俊,跟大树一样壮了吧?!”
“噫?你见过他了吗?”
“没呃,当然没有。”
收不住严阵以待的焚身欲火,韦鸿不管态势紧张硬要闯关。
“这样好了,如果韦鸿来的话请他打个电话给我。”
“好啊,我一定转告他。”
魏若绮不断闪躲他的紧迫攻势,两人打来躲去,不慎用力推抵之下,韦鸿一头撞上床头柜,惊呼大叫。
“啊!好痛”
“谁啊?你身边怎么有男人的声音?”韦雁惊讶问。
“没有啦!你听错了。”魏若绮铁了心装傻到底,捂紧韦鸿口鼻不让他再发出声响。
“怎么可能?我明明就听到男人的声音,而且那个声音好熟悉”
“我说你听错了”
“救命啊!我不能呼吸了”韦鸿奋力想挣扎出魏若绮的手掌,大声呼叫。“姐!魏若绮想谋杀我!”
“韦鸿?是你吗?不会吧?”电话那头韦雁骇得岔了气。“到底怎么一回事?你你不是还没到吗?怎么会跟她在房间里?”
“韦雁,你听我说”
魏若绮一颗心重重沉下,事情果然大条了!
“我的天魏若绮,真不敢相信你居然下得了这种‘毒手’?”
毒手?
魏若绮的心被狠狠地螫疼了,想不到知心好友用这样的字眼怪罪自己!
做了同样的一件事,为什么说她下毒手,而不是他呢?
只因在辈分上,她应被称作姐姐吗?
“姐,有什么好大惊小敝的?我和她男未娶、女未嫁,男女之间互相吸引,这很正常啊!”韦鸿抢过电话解释道。
“你闭嘴!让我跟若绮讲”
韦雁一径认为是魏若绮不对,却没想到感情是双方面的事,只因女方年长就必须背负所有罪过实在不公平。
“韦雁,一时间我很难理清,让我想一想”
“没错!你是需要认真仔细想想你想,从小我们一起照顾他,他是弟弟,比我们小了五岁的弟弟,你怎么唉”
饼大的震撼使得韦雁说不下去。
“是。你说的对。”魏若绮沉沉吐了口长气,以爱意的眼光瞅住韦鸿。“他是你的亲弟弟,却不是我的。”
“若绮,你”“韦鸿爱女人,我是女人,他当然可以爱我。你之所以不能接受,只是碰巧他爱的女人是你的朋友而已,不是吗?!”
“不!我不相信存在你们之间的是爱情!”
忿怒的韦雁失控大吼。“魏若绮,你根本是饥渴过头,寂寞到了没有理智的地步,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韦雁”
热泪涌上眼眸,魏若绮心碎地说不出话来十多年的友谊难道就此毁灭?
“姐,你说得太过分了。”
喀!韦雁摔了电话。
卧房里恢复闱静,窗外洒进灿亮亮、暖洋洋的阳光,但是魏若绮的心无限冰冷寒凉,好朋友苛刻的指控无疑是利剑插入心口,她一遍一遍问着自己!
这样的爱,错了吗?
真的错了吗?因为他年纪小,因为他是手帕至交的弟弟?
“你不要在意我姐讲的话,她只是一时间不能接受”韦鸿展臂拥抱着她,安慰道:“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别耽心。”
“走开。我需要想清楚,还有你,也去想清楚”
推开韦鸿细心搀扶的手,魏若绮怅然若失地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