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第 72 章

蜗牛没有壳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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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屋里头, 小黄瓜同学褪了外衣,蹬了靴子,就往床边一坐。

    两条修长的腿耷拉下来,一条抻着,一条曲着。

    懒懒散散,没个正形。

    我瞅着他白生生、水灵灵的模样,心里便是痒痒。

    他不过十六七的年纪,真正是唇红齿白,俊俏无双的好模样。脸上的肌肤,连一点儿毛孔都不见, 滑嫩得像是才煮出来的鸡蛋清。

    “来, 擦擦手和脸。”等下人端来了水,我便挽起袖子,拧了毛巾, 去给他擦。

    我看着他水灵灵的俏模样,真想把他一口吞下肚。

    但小黄瓜一把攥住我的手, 狐疑地看着我:“我的大奶奶,你今儿可是有些不寻常?平白无故的, 讨好我做什么?”

    他的眸子黑白分明,带了点狐疑, 带了点讥诮, 还带了点防备。

    倒是个很机灵的小伙子。

    我愈发喜欢了。

    “我是你的妻, 不讨好你, 又讨好谁呢?”我冲他温柔说道, “之前逼得你在外头宿下,都是我不好,我如今很想补偿你。”

    他狐疑地看着我,忽然冷笑起来:“且不必。我在外头,快活得狠。大奶奶有什么话,不妨直说罢。”

    我心里头便有点灰。

    我瞧着他年纪小,本想哄骗他到床上玩一玩。不成想他不是个好哄骗的,竟不上当。

    难道我这辈子注定了要与精明的男子纠缠?

    我不要。

    “被老头子恶心着了。”我没了逗弄他的兴致,将手腕挣开,毛巾往水盆里一丢,懒懒道:“本想拿你洗洗嘴,既然你不愿,便罢了。”

    说完,我蹬了鞋子,上床爬到里面去了。

    他却扭过身,惊讶地看着我,仿佛未料我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你和爹……”他犹豫着道,“你们……”

    他有点难以启齿的模样。

    我挑了挑眉,盯着他,等他的下文。

    谁知他吞吞吐吐了半晌,忽然站了起来,把衣裳和靴子又穿回去了:“大奶奶好生歇着罢,我还有点事情,今晚到别处休息。”

    说完,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我睁大了眼睛,盯着他消失的方向,目瞪口呆。

    三辈子以来,这是我第一次求欢失败!

    难道他是基?

    这不可能啊,没听说啊!

    我心里生出几分蠢蠢欲动,穿越到红楼梦这个不熟悉的世界,所产生的陌生感和束手束脚感,都消失了很多。

    我非拿下他不可。

    但那是徐徐图之的事了。今晚的火,可如何消耗?

    我有心找个下人来,但又不知谁嘴牢可靠,只得叹了口气,默默忍了。

    放下帐子,吹熄烛火,爬到床上盘腿坐下,练起了九阴真经。

    贾珍那老不羞,怕是还要找我。我若哄不过他,少不得使出一点暴力手段。

    心法运转两圈后,顿觉体内有热流涌动,不禁一喜。

    待又运转几个周期,体内热流便成了气候,竟是进展飞速。

    是秦可卿格外有天赋,还是这个世界有神仙,所以灵气十足?

    我不懂,但心里着实高兴,结结实实练了一晚上。

    等我早上醒来,试着伸指在桌面上摁了一下,便见一个浅浅的小坑,顿时目瞪口呆。

    下一刻,合不拢嘴。

    贾珍还想碰我?我叫他哪碰断哪。

    我一点不想跟他有什么。

    一来,他床品太烂,十足的人渣。

    二来,他太老了,我现在对老男人一点胃口都没有,我喜欢贾蓉那样水当当的小黄瓜。

    再有,他身份也不太合适。

    我一时激动,连鞋子也忘了穿,光着脚就下地了。这时瞧了瞧天色,觉得尚早,就掀开帐幔,又爬进去了。

    至于给公婆请安?

    那是什么?

    我练功一整晚,虽然不累,到底也有些乏。仰面一躺,便打算眯一会儿。

    谁知,却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有脚步声近了。

    练出内力的我,耳聪目明,竟然听出那脚步声,是小黄瓜的。

    我翻了个身,摆出一个诱惑的姿势,闭目酣睡。

    未几,就听见帘子被挑开了,脚步声渐渐近了。

    小黄瓜屏住了呼吸,轻轻挑开了帐幔,使得几缕光线打在了我脸上。

    我皱了皱眉,往床里缩了缩,却把一只光着的脚丫露了出来,踩在锦被上。

    下一刻,就听见小黄瓜的呼吸一紧。

    我没有睁开眼睛,只用耳朵听着,想瞧瞧他要干什么。

    却觉床榻一边微陷,紧接着身边卧了一个人,他伸臂揽过我,让我贴在他胸口上。

    我听到他喟叹了一声,仿佛很满足的样子。

    什么情况?

    小黄瓜昨天晚上还别扭的跟什么似的,摸也不敢摸,睡也不敢睡。

    这会儿怎么了?

    他不仅敢搂着我,一只手还在我身上缓缓移动,用男人挑逗女人的专属节奏。

    我心里有点不好的猜测,莫非他是个双重人格?

    天地良心,我可真不想再跟这种人接触了!

    心里这样想着,眼睛便睁开了,唰的一下跟他对上了。

    他见我醒了,有点惊讶,身子都僵硬了。随即,他看着我,慢慢开口了:“你醒了?”

    搁在我背上的手,却是没有收回去。

    “大爷昨晚睡的哪里?”我软软偎在他身前,没有动。

    鼻尖传来的是少年人独有的清新,并没有乱七八糟的味道,我料定他昨晚没在温柔乡里。

    果然,他有点迟疑,低声道:“在书房里。”

    “我以为大爷昨晚又要偎红倚翠了。”我把手搭在他腰上,轻笑出声。

    少年人的腰肢,削瘦而富有弹性,曲线姣好,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他犹豫了下,道:“大奶奶昨日不曾……我……我也没那个心思。”

    我心中一动。

    难道他的放浪形骸,只是因为老婆被亲爹霸占?

    “你昨晚是怎么,从那里逃出来的?”他犹豫了下,磕磕巴巴地问我。

    我漫不经心地道:“我一心求死,他不敢再孟浪,便放我出来了。”

    小黄瓜大惊,他捧着我的脸,不敢相信地道:“你,你以死威胁老爷?”

    “大爷不信?”我淡淡地瞧着他,口吻却带了几分哀意:“我昨日被他叫去,挣也挣不脱,只觉得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便……”

    他怔住,一把将我紧紧搂在怀里。并没有什么真材实料的胸膛,全是硬邦邦的骨头,硌得我鼻子生疼,下面的话便说不出来了。

    我贴着他心口,听着他咚咚急跳的心声,只觉得好奇。

    他在紧张我吗?

    还是紧张别的什么?

    委实奇怪。

    “可卿,你万万不能……”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拧起眉头。

    他偷偷摸摸一大早跑我房里来,却不是同我玩一玩,而是说这些不清不楚的话。

    委实没意思。

    他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怎么藏了这许多的心事?别别扭扭,实在叫人难受。

    我是不耐烦哄他的。

    但又实在怜惜他昨晚的机灵,便想探他一探。

    想着,我推开了他,淡淡道:“老爷非要,我拒绝不得,大爷又护不住我,我趁早死了干净。”

    “别!”他搂过了我,紧紧抱在怀里,像抱什么宝贝一样,“你不能死,可卿,若老爷非要你不可,你忍了就是,万万不能想不开。”

    我拧了拧眉。

    真没见过把老婆往别人怀里推,不仅不护着,还纵容的。

    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

    也难怪都说宁国府脏得不成样子。

    我忽然不想要他了。

    “我知道了。”我淡淡道,推开他,坐了起来,“今日他再喊我,我便如了他的意。”

    他怕贾珍怕到这个地步,怕是不能为我所用了。

    我索性坐起来,穿好衣裳。准备套鞋子时,却看小黄瓜呆呆地坐在床上。

    水当当的模样,看着我,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动着什么,时明时灭。

    “快起吧,一会儿给老爷和夫人请安。”我一边穿鞋子,一边抬头睨他。

    他怔怔地盯着我,忽然拽了我的手腕,把我往床上推。

    推倒后,便拼命扒我的衣裳,在我身上又亲又啃。

    他急促而迫切,动作倒并不粗鲁。

    微微的刺痛中自带了几分快活,我捶了他两下,便道:“大爷这又是在做什么?”

    “可卿。”他忽然自我胸前抬起头来,双眼含泪,看着我道:“我喜欢你,打心底喜欢。但老爷……我是不能再碰你的。”

    他抱着我的身体,紧紧的不肯撒开。像是抱着什么宝贝,想碰又不能碰。

    我很无语。

    这具身体有点奇怪,异常的饥渴。被人一碰,便火烧火燎的,极难压下。

    他不碰我便罢了,火没燃起来,怎么都好说。

    但他撩拨了我,却又不敢碰,让我窝火。

    “如果下一刻我就死了呢?你后不后悔,没碰过我?”我抬起两条腿,缠在他腰上,轻声问他。

    他浑身一僵,紧张地看着我:“你不会做傻事罢?”

    我抿着唇,没说话。

    他便怔怔地看着我,眼中闪动着情绪。

    真不是个爷们儿。

    都这时候了,还犹犹豫豫。

    我心里嫌弃极了,但又苦于没有其他可用的人,便将他往下一拉,迎了上去。

    他最终还是没克制住,跟我疯狂了一回。

    事后,我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年轻的身体,就是好啊。

    卖力耕耘了一番的小黄瓜,此刻满脸都是难以描述的快乐。他抱着我,嘴里直念叨:“可卿,你真好,我真喜欢你,什么时候老爷放过你就好了……”

    出息!

    我在心里默默鄙夷。

    同时又为自己策划起来。

    他仍是个少年人,便是怕贾珍,也总有一点血性在里头。

    何况,亲父子呢,贾珍能打死他吗?

    倒是可以替我挡一挡风头。

    我心里有了主意,便又伏在了他身上,使出手段引诱他。

    少年人经不住引诱,很快便动了情,又与我纠缠起来。

    一直闹上日上三竿。

    贾珍和尤氏来了。

    “我的儿,你怎的一早没去请安,莫不是病了?”柔柔怯怯的声音,是尤氏。

    “唰”的一下,打开帘子的是贾珍。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