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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水浒传里黑旋风李逵的一声断喝
不是北京城墙根提着笼子转悠的老者
我的意思是说
我能飞
我就是个鸟人
那么，我的生命就比鸿毛还轻
我张开双臂
以飞翔的姿势飞起
掠过乡村的土墙
掠过城市的楼群
赶在群狼摆好密集的进攻队形之前
赶在鬼魂血红的注视之前
我飞了
我用忧伤的眼睛眺望家乡
一只叫做太阳
一只叫做月亮
我飞了
我就是个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