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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开始了自己没有目的地的旅行。为避免心中积压的枯燥和烦闷,火车上我带了一本书,排遣寂寞。
米兰•昆德拉和他的生命中无法承受之轻一样,在我的脑海里有着深刻的印象,他们好像是我神交已久的老朋友。
米兰•昆德拉是一个出色的小说家,他懂得用一句话或者几个字,抓住读者的心。他在生命的起笔,引用了尼采的“永劫复归”观,这种近乎疯癫的臆想,我曾经回味过无数次,却总也拿不出一个确切的形容词。我开始理解尼采的“我是太阳”的中心狂妄。同时对这部小说,也充满了兴趣。
正如那句老话,一个人,一生中,不可能跨过同样一条河流。日子一天一天的重复,永无休止地重演本身。
这个奇特的已经远去的老人,像尼采一样,在告诉我们很多生命的哲理。
那已经不复存在的生活,已经失去了踪迹,如同影子,没有分量。
我喜欢一个人,抽着烟,开车去一个安静的地方,然后点燃烟花,看着天空的绚彩。我一直在想,爱情不过如此,烟花与烟花交接,成为永恒。友情也不过如此,烟花与烟花对望,却无意擦身而过,成就瞬间。
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我的长辈或者年长的朋友,总说我过于浪漫,太不现实。回过头想想,人又何必那么势力呢?生存本来已经是一件十分辛苦甚至麻木的事情,何必再一味的追究附和。
有过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我想了很久,却不小心在海边沙滩的一个角落里,拣到了答案。
天使有翅膀,有一天,一个凡人问她,你愿意把你的翅膀给我吗?天使问,你要翅膀做什么。凡人说,我想飞。
天使几乎没有考虑,决定把翅膀给这个凡人。她欣赏凡人的勇气。这种欣赏,又叫做ài情。
凡人后来知道了天使的想法,不知所措。天使能看透他的心,说,你要翅膀是想飞,这就是你们概念中的结果。可我,不在意它。对我来说,过程就是结果。
我思考了许久的问题,是结果重要,还是过程重要。
生命我并没有读完,仅仅片段,已经让我重新认识了生活。看起来,这种认识显得伟大,所以,米兰•昆德拉看起来,更加的伟大。他在透视男人的一种本性。这种透视,是真诚的。
男子主义,又叫大男子主义。这是一个阳刚,稍有点成就或自尊的男人,常常有的习惯。而恰恰在女人眼里,这是无法原谅的。
如果有人问我,中国近百年来,什么事情发展的最快。我会毫不犹豫的说,女人的地位。
从盘古开天至今,真正称得上女中豪杰的,只有武则天。这种敢于打破最大世俗常规的勇气,中国历史上,谁也无可比拟。
孙中山的辛亥革命,就好像上海的东方明珠,是一种标志。清朝,做为中国的末代王朝,灭亡到现在,细算起来,还没有一百年。可对于女人,平等和权利,却迈开了五千年都没有一大步。
生命中的男主人翁拓马思,拥有众多个性,身份截然不同的女人。这让我想到的,是中国封建时期的三妻四妾。还有一句话,我在古装的电视剧里常常听到,一个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只不过相比之下,拓马思的“三妻四妾”显得隐蔽,他甚至不能像中国的古人一样,理直气壮的拿出来炫耀。身为一个男人,这真可悲。
我听说,人往高处走。这是一个不错的理论。我清楚,它绝对是真理。对于我这样一个普通的男人,我一直向往有着高贵的身份,或者,是与众不同。其实我小时候并不是这样的,我想做老师,成为灵魂的工程师。后来想做律师,维护法律的尊严和掌握法律的天平,简单形容就是伸张正义。之前,我还想过要做警察。
只要能湮没在人海中就可以了。
若干年后,经历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我发现了自己的幼稚可笑。中国人口十三亿,就凭我一己之力,能做什么?
我开始追求徐霞客的潇洒,李白的诗意,又过了几年,想想还是不对。似乎缺少了什么。我在电视里看到了一个人,唐寅。传说,他是一个风流才子。也许我并不能说是一个才子,但风流一下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风流和下流一字之差,风流是到处留情,下流是到处留精。我刻守着这个公式,做着自己爱做的事情。结果可想而知,男人在女人面前,特别是有吸引力的女人面前,永远是没有定力的。年少或轻狂,风流不小心就演变成了可耻的下流。为此,我深以自责。
去过的地方不少,见过的女人很多。最有感触的是北京。首先是因为附庸风雅的虚伪,再者是那里人头密集。据中国书籍社2004年11月出版的中国地理,北京人口有1600多万。哪怕三个人中有一个女人,一百个女人中有一个美女,也有五万多美女。
正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我遇到过一个不算庸俗的女子,她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这个世界谁知道谁是谁的谁呢?说起来比较拗口,却很有道理。我知道这个江南女子在家乡有一个不错的男朋友,可同样,在北京,她有许多不同行色的“男朋友”
我起初对她很鄙视,可我不得不承认,她是有思想的。她还说,是这个世界肮脏了,还是你我已经不再干净?
我欣赏她,和一篇网络上登载的文章有关,题目叫我已经不干净了,你还爱我吗?
转念细想,社会上的这种状态,真有意思。她和她的朋友,有时候喜欢装嫩,吸引一些老男人的目光。这并不卑鄙,反而是种很高明的手段。其实有什么人敢说,活着一辈子不装呢?
一个女人,如果连单纯都可以出卖,还在乎肉体吗?
很早的时候,流行这样一个关于男人女人的对比。
男人瘦,是竹竿。女人瘦,是骨感。男人胖,是猪。女人胖,是韵味。
大体是这样,这里只做一个引子。
很容易,可以看出,女人的地位或者其它,已经明显的超过了男人,也可以说,比男人更有优势。看了太多的古装电视剧电影,回望一下,关于女人,只能用今非昔比来形容。
曾经无比纯洁神圣的文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一种不好的风气。在网上,你可以随意发贴。而出书的多了,迷乱了眼,难以选择。
想打出好牌,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在第一印象上占据主动。暧昧,性感,暴力甚至是变态的标题。争议,复杂,糜烂甚至是色情的内容。
大概,这就是身体文学发源的真正原因。无法想象,男人写作要依靠女人,女人写作要依靠身体。女人的本钱是自己。男人的本钱却必须经历。这又是一个女人比男人强的理由。
社会真的再进步。有时候文字不行了,弄点插图效果也好。
且不谈男人。
有人又说,女人会写字,是作家。会写字,有点姿色的女人,是美女作家。
曾风靡一时的日本作家村上春树,也是一个可悲的男人。靠回忆,靠女人,靠回忆中的女人,甚至是靠性。再如米兰•昆德拉,都逃脱不了世俗。虚幻的想象,逃离现实的束缚。
酒吧迪厅,又是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它们的出现,无疑给了许多人放纵发泄的机会。拿着缓解压力,享受生活的幌子,开始了本末倒置。
北京的鸦儿胡同,烟袋斜街那一块错落着一些小型的酒吧。正所谓靠山吃山,就此,出现了酒托。她们大多有着漂亮的脸蛋,出众的身材,也或者有高明的聊天手段和口才。
酒托当中,我没有发现一个男人。
如果你背着女朋友,情人或者爱人在外面犯了男人一贯的错误。近的多去几次北京上海,远的转一转香港澳门。你的自责,一般都会烟消云散。
我喜欢北京的原因就在这里,无论我在外面有过多少个女人,我都可以回来堂而皇之的对着女朋友,做出真诚,专一的表情。
人何必要这么累呢?
责任是什么?多少钱一斤?
写小说是一种罪恶。出卖自己的记忆和别人的故事。我明白这个道理。可我却一直在犯罪。我喜欢读小说,写小说。而我这无非就是想问一个为什么,然后得到一个答案。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这又是一个非常的理论。而得不到又越想得到。除了答案,女人也是一样。男人得不到女人往往就会想象这个女人在臣服后,放纵的淫荡。这样的想象,一个正常的男人甚至不用闭上眼睛就能做到。
我不是女人,无法得知女人的想法,我试着去猜测,女人对于男人,也是一样的吧。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得不到就想象。
自慰和手淫由来已久,不知道和这个是不是有关系。
一直在寻找的答案,生活为什么?后来一个女人告诉了我,她说的异常简洁,只有一个字,贱。不管是人,还是生活。
我常常看到关于一种特殊职业的新闻或评论。
特殊群体中的女人有一个耻辱的统称,妓女。按照这种理解顺推,她们不过是收费的慰安妇。
这并不是我的个人想法,在思维的任何一个角落,我从来没有鄙视过这个群体。相反,通过折射,我是在为男人鸣悲。
群体依赖生存的是男人,如果失去了物源,这个群体就不复存在了。
尼采的“永劫复归”观,在这个时候,又一次得到了体现。群体是隐蔽的,你看不见它。你也不需要去寻找。该出现的时候它自然就出现了。
“永劫复归”好像弗诺伊德关于梦的解释。有时候你梦境中的情景,在某一时期的现实生活中,往往重演。
嫖妓,看起来是不会发生的事情。可特殊群体,也或者说是弱势群体,恰恰在“障碍”中生存,甚至是生长。
这是梦吗?
生物学里说,男孩发育的比较晚,通常十四岁才可以做男人。女孩比较早,十三岁就可以了。屏去个人差异而谈,女人稍稍占了优势。
女人嘛,比较之下是柔弱的,手无缚鸡之力。在她们没有生存技能的时候,充分利用本身价值,也是符合价值观的。这一点,同样由来已久。说起来,可以原谅,也值得原谅。
不知道是不是近朱者赤。有了鸡,怎能没有鸭?
因一种传统的观念作祟,我怎么也无法原谅一个正常男人也成为弱势群体。我在想,作为弱势群体中的男人,至少应该有矛盾的思想,时时自责。虽然我知道,责任这东西并不值钱。
按照生物学,一个男孩在十四岁,一个女孩在十三岁之后就已经不再纯洁。女人的纯洁界线,只是一道薄薄的膜。而男人没有。这成为了女人得到同情的又一个理由。
男人与女人,清白与淫荡,干净与龌龊,不管是哲学医学还是生物学,再多的理由也无法掩饰或辩驳。
抽完四只烟,我想晚上我又该失眠了。或许还有更多的有意义的事情,值得我们去思考。而不仅仅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