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水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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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腾无欲提早回谷,原本预定十日的行程,他缩短成七日。

    与皇上密谈过后,他便先行启程,后续的细节则留给冷霄他们去处理。谷里虽有冷霜掌舵,但他仍然牵挂不已,只因,多了一个令他挂心的人。

    一进山庄,直奔向松风院,他真的很思念他的小人儿,他迫不急待想见到她。她好吗?可曾思念过他?

    然而,在松风院里迎接他的却是芳华和芳霏,全然不见他朝思暮想的可人儿。

    原来,自从那天柳意合跑去找冷霜一谈如故之后,只要有空,她就会往冷霜那里跑。虽然冷霜的话不多,但他却将她当作小兄弟一般的疼爱。跟他在一起,她感到很安心,就像见到自己的哥哥一样。

    但就是那么巧,柳意合才刚到冷霜那里,他就踏进松风院。

    “小姐呢?”他冷凝者双眉,看向芳华、芳霏。

    芳华、芳霏不由自主的浑身冒冷汗、脸色惨白。怎么会这么巧?门主怎么这时候回来?

    两人对望一眼,芳华硬着头皮回答“小姐在霜爷那边。”“霜?”她怎么会在那里?尚腾无欲双眉蹙得更紧,心口那股窒闷怎样也驱不走,他的心中犹如火烧,没他的允许,她竟擅自跑去跟一个陌生男人见面?还敢共处一室?

    他的心念一转,身形一闪,人已飘出门外。

    柳意合全然不知道尚腾无欲已经回来了,她仍不知死活的待在冷霜的屋里,玩得正起劲,一点也不知大祸将要临头。

    冷霜正在教她下棋。

    近日子夜门里没什么重大事件,其他三个人又随门主出谷与皇上会面,有这小子陪他,刚好可以打发日子。

    “耶?冷霜大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吃掉我的马?”棋局才开始没多久,她就已经被吃掉了好几个棋子儿,她伤脑筋的用力瞪着面前这盘棋局。

    瞧小逸此刻认真的盯着眼前的棋局,他歪着头、嘟着小嘴儿的伤脑筋模样,一看就惹人发噱。说真的,小逸的棋艺可是他所碰过的对手当中最烂的一个,可是在他面前,冷霜意外的发现自己却也最放松,完全不需要带任何面具。

    “冷霜大哥,你倒说说看,这一步该怎么走啊?”柳意合左思右想,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放弃,反正她不耻下问嘛!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双方交手,对手居然向我请教该怎么打赢我呢!”冷霜揶揄他,眼里含笑。

    “哎呀——冷霜大哥,我才不是你的对手,谁要当你的对手咩!我又不是为了输赢才和你下棋的。只是,我好象怎么走都是死路一条,才向你请教嘛!”柳意合嗔了他一眼,如同对自己大哥那样,开始撒娇巴结、逢迎谄媚。

    “毕竟太快over,我怕你没趣,所以才要你指点迷津,谁知这样的用心也会被你说成是我想要打赢你,你可真爱冤枉好人!”冷霜听小逸那带着孩子气的童音,一时之间竟有点恍惚不过“什么是over?”他怎么听都没听过?

    “over啊?”糟糕,一时之间她倒忘了自己还在大云皇朝“就是结束的意思啦!”“是吗?”冷霜望着小逸纯净的容颜,略微皱眉,不知为何,跟小逸在一起,他鼻间老是闻到一缕似有若无的淡淡清香,不时扰乱他的心绪,这是哪儿传来的?

    “冷霜大哥,你怎么啦?”柳意合看见冷霜突然之间一直盯着她看,小脸儿不禁一红,渐渐不自在起来。

    她站起身,想避开他那专注的视线,她真的很不适应别人那么看着她,那让她觉得自己就好象躺在解剖台上任人宰割的小动物。她一时心慌,竟绊到自己的脚,眼看就要跌倒!

    冷霜见状,迅速起身接住她落地的身子,让她安稳的躺在他的身上。尽责的双掌正好置在小逸的胸脯上——哇!柔软如绵的触觉——这是冷霜一惊,大掌不自觉的按了下掌中起伏的曲线。

    “呀!”原本到口的谢字转化成惊呼,这个看似她大哥的他竟然摸她的胸部!她想要推开他,却被冷霜抓得更紧。

    “你是女的?”他不可置信的看看她,相处这么久,他竟未曾发觉!

    “冷霜大哥,我”她还没有机会说完,忽地只觉一股劲风逼近,她人已被来人抄进怀里。

    接着“轰”地一响,冷霜整个人已被劲风震飞,撞出屋外,连同漫天飞屑,落在数十丈远的地方。

    “不!”她骇然的看和冷霜起落的身势,直觉的想要跑去看看他的状况,不料,却被一股更强大的力道猛然扯回她的身子,动弹不得。

    她抬头一看,赫然发现此人正是多日不见的尚腾无欲。此刻,他的眼里正燃起熊熊烈火,彷佛要吞灭她一般。

    他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都还没想好该如何逃脱,他竟回来了!

    柳意合开始挣扎,想逃离他专制的箝制,然而却只促使他抱得更紧。

    他将她整个人圈拢,强迫她完全贴合在他怀中。一双铁臂不动如山,坚硬的胸膛更是有若铜墙铁壁,整个的压挤着她。

    “跟我回去。”他勉强克制住自己想杀人的冲动,从齿缝中硬生生的迸出话语。

    “不要。”我才不怕你呢!柳意合回瞪向他那双想宰人的瞳眸,勇敢的直视他,向来她最讨厌以暴力强迫他人的人。

    “你放开我!”她用尽全力挣动自己被他强行抱住的身子,焦急得想去看看冷霜的伤势,但他却不肯放人。

    “你放手!你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就伤人?”她愤恨的捶打他的胸膛,一心想挣开这强势蛮横的男人!

    她的捶打不过是花拳绣腿,但真正教他痛恨的是,她为别人与他争辩的模样,尤其那个别人还是个男人!他不管那个男人是谁,她为别人出头就是不对!

    “我不问青红皂白?他抱你在怀里,我看得一清二楚,我不过是警告他,还未下重手,这样叫不问青红皂白?”尚腾无欲咬牙切齿的说,一副老婆偷人的妒夫样,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静淡漠。

    事实上,他只想杀了所有胆敢碰她的人!

    冷霜仍躺在远处奄奄一息,无力起身,心中暗忖,她是游移的神智捉摸到一个讯息。

    “是!你是不问青红皂白,胡乱伤人!”她愤怒的狂喊,全然不顾后果。

    “你放开我!我叫你放开,听到没有?”“然后让你奔向他的怀抱?”炙烈的妒火烧得他双眼腥红,呛得他无法呼吸。

    “你”他现在简直是有理说不清,柳意合不再跟他啰唆,全力挣动。

    这人是铁打的啊!她捶打的一双小手已经红肿,然而,他的全身硬得像什么似的,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冷霜大哥她担忧的引颈望向冷霜落地的方向,压根不管身后那双有如火炬的电光眼。

    尚腾无欲额上的青筋隐隐浮动,看她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也想奔去冷霜身边的忧急之情,他心里的火把烧得更旺、更狂。

    天又开始降雪了,雪花落在他的身上却化做一道蒸腾生烟的水气,宛若他心中正愈升愈高的热火,足以燎原。

    他一把抱起她,不顾她的挣扎抗拒,大步迈向松风院。

    “我不要回去,我要留在冷霜大哥身边。”她挣不开他的怀抱,只好说出自己的心声。

    冷霜什么都不知道,就被尚腾无欲一掌打飞,真是无比冤枉。她想亲自跟他说抱歉,她好想照顾他的伤口,她的心头乱成一团。

    “不准!你是我的妻子,要留只能留在我身边。”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冷然表白。听她口口声声叫的都是别人的名字,他心头的一把火烧得更为猖狂。

    “你凭什么不准?我有说过要当你的妻子吗?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凭我是你的丈夫!”

    “你才不是!我们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

    “哦——是吗?”他牙根一紧,野蛮的冷笑,当下决定,那么今天就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他要完全断了她的念头,只要她成为他的人,谁也休想动什么歪念头。他要在她的身上烙下他的印记,这一辈子她只能属于他,从头到脚、由里到外,全部都是他的。

    “出去!”他一脚踹开房门。

    芳华、芳霏吓了一跳,门主从来不曾这样开过门!

    “不要!芳华、芳霏,你们留下来陪我!”一进房中,仍挂在尚腾无欲臂弯中的她不禁害怕了,她才不要跟他单独共处一室!

    两人看到盛怒中的门主,纵然不忍抛下柳意合,但也不敢多作停留。

    他踏进内室,空出一手,另一手仍稳稳的搂抱住兀自挣扎不休的她,落栓下锁,将两人关在偌大的卧房当中。

    他将她抛上床榻,在她还来不及滚离的同时,人已跟着扑压上她的身子。双唇随即如鹰一般,猛然攫住她的嫩红小口,吞掉她所有的呜咽。他坚实的舌滑溜的探进她口中,狡猾的游移,与她缠弄不休,她被迫将双唇张得更开,任他恣意搅弄,尽情吸吮她口中的蜜汁。

    不——不要!她捶打的小手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他却不痛不痒,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又重又沉,压得她好难受,差点喘不过气来。

    他终于放开她的唇,却仍压在她身上,只是撑起上半身看向她—— 两人的下半身因此更加的密密贴合,他暗吞下一声呻吟,知道自己的男性已然硬起,灼热如铁;他那欲望之柱正疼肿不堪的紧抵向她,他炯炯的黑眸也直勾勾的盯着她红红的小脸。晕红浮现在她白净的脸上,如同胭脂绽放在雪地里,娇艳欲滴。纵然她再小,此刻却反而呈现出一种清纯却又诱人的光泽,引他采撷。

    啊他终于停止了吗?柳意合天真的以为他恢复了理智,决定放开她,便抬头一看,却发现他的眼里正跳动着火光,那是一双野兽般的眼睛。

    她吓得撇开双眼,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她仍想逃出去。她再一次挣扎起来,然而,她的扭动只促使他的硬挺更加抵住她的柔软,他之所以停下来,是怕自己在狂怒之下会不顾一切的撕裂她,但纯真的她显然不懂,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嘶的一声,他一把撕开她的衣服,远远抛落在地上,他已没有耐性。

    “不要,无欲!你放开我,你放开”再一次俯身封住她的小嘴,他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自己肿胀疼痛的昂长欲望,一手抚弄着她柔软丰润的双乳。她好小巧!他再度在心里惊叹不已!他一掌就可以整个罩住她的胸脯,而她浑圆的臀,又小又翘,甚至还不及他的一个巴掌大!她是这么小,又这么软,他上瘾似的揉捏搓摩。

    她吓得不知该如何阻止他放肆的进犯,她拼命抵抗,却全然没有用。 好难受从来没有人对她这样过,那让她感到又热又痛,头昏眼花。推阻的双手早已疲累不堪,只能松软的抵住他宽厚得不象话的壮硕肩膀,消极的抗拒他。

    他沿着她细滑柔白的颈项一一烙上紫红交错的印记。她痛得皱眉,却躲不开他唇齿的啮咬。

    要她的欲望有如烈火焚烧全身似的,他猛地将衣服扯至腰间,赤裸着坚硬厚壮的胸膛,压上她柔软的胸脯,他的鼻间净是她柔软身子的幽香,深吸一口气,他埋入她的颈窝间,一只大掌捧住她的臀按向自己的勃起,紧紧的抵住。

    “不!”她大惊失色,但躲不开他有力的掌握,她感觉到双腿间的柔软地有个硬物在刺探着不不不!“我会恨你的!不要让我恨你!”她吓得泣不成声,好害怕他接下来的动作。

    望向她巍颤颤的睫毛上沾着的泪珠“无所谓,就让你恨我一辈子吧!” 他要连根拔除她一再想逃离的念头!这辈子,她只能待在他的床上、他的怀里。他在心中高喊,小东西,生生世世你只能是我的人!

    他将自己灼热如硬铁的男性欲望直接推入她紧窄狭小的花心之中—— 哦!老天,她好紧、好窄,她的甬道如丝般柔滑,触感比最上等的丝绒还要醉人,在柳意合还来不及反应前,他咬牙一挺,一举攻进她紧窒柔软的深处,直捣中心,让自己完全没入她的体内

    玫瑰花瓣般的嫩蕊霎时整个包裹住他硕大的悸动,如雷殛般击溃他所有的意识,他失去一切的控制,直接贯穿她的处子之身。一股如撕裂般的疼痛刺透了她的身体,叫喊随者泪水奔流而出,但随即全被他悉数吞入口中。

    他已无法停止,驱动的欲火如同滔天的烈焰般狂炙着他,他将她修长白嫩的双腿拉抬得更开,以方便自己进入得更深更沉,捧着她小巧的俏臀,他一遍又一遍的挺进冲刺

    随着他狂野的撞击,她纤小的身子在床上无力的反抗,只能跟着他上下的摆动,他的律动愈来愈快、愈猛愈烈,令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然而,他似乎毫不知足,一次次深深的埋入她的体内,像是要贯穿她的灵魂痛混合着火热的感受,直令她想昏厥过去,他为什么还不结束?在泪眼蒙眬中,她只能无助的任由他蛮悍的剽占掠夺、予取予求

    午夜时分,屋外大雪漫漫,帐里温暖如春。

    柳意合躺在床上,紧闭的双眸下是明显的黑眼圈。她双眉微颦,似有阴影。

    尚腾无欲侧躺在她身畔,一手支着头,室内柔和的光晕透过芙蓉帐,映照得室内一片朦胧。他轻轻的抚摸她眼睑下的黑眼圈,无限怜惜,他累坏她了。

    指下滑过她柔腻的肌肤,仍会隐隐骚动他刚刚歇下的欲念,刺痛着他的神经末梢,酥酥麻麻的痒进心底。他讶异的收回手,发现自己对她的欲求彷佛绵绵不绝,似乎没有餍足的时候。他原以为要了她之后,他胸中的热潮自然就会平息,不会再如此轻易的被挑动,可以给彼此一段平静的时间。但事实证明,他现在仍想要她。望着她刚入睡的容颜,若不是念及她初经人事,承受不了他无度的索求,恐怕直至现在他仍不会放她入睡。

    为何他胸中的欲火会这般旺盛?难道爱一个人就是这样吗?

    他突然想起义父与他的爱人,从小,义父在他面前就从来不避讳当着他的面,与爱人敦伦缠绵。小时候他不懂义父为何从不在乎他人的眼光,但现在他能体会了。

    他也爱上了个人,他渴望与她结合,渴望得不在乎外界的一切,只想与她灵肉合一,共奔喜乐之境!那把炽盛的烈焰,狂野的燃烧,似乎要把人融化殆尽。

    想起她细致柔嫩的体内,紧密包裹住他火热的欲望,他的下腹一热,已然挺立。他抱过多少女人,从没有一个人像她这般令他全然疯狂、失去所有的克制力。他咬牙逼自己忍耐,毕竟她太娇小,而他太高大,太过猛烈频繁的交欢容易摧折她脆弱的瓣蕊,然则一向不需刻意压制自己的欲求,如今却成为教他痛苦的泉源。

    明日他会为她亲自调制药膏,制造润滑剂。义父曾教过他如何调制,那是武林中密传已久的独门秘膏,可增进闺房之乐,只是他从不需要去费这种心思,他的侍寝各个明白如何取悦男人,非常有技巧,他何曾需要费心?

    只不过一遇上柳意合就全部改观了,他一心只想要她,但以她这么小的身子要承受他那么大的需求除非有义父所传的药膏润滑,不然,她的身于肯定承受不了。

    他觉得自己更挺更硬了,以往令他十分自傲的克制力自从遇见她后,全然溃决,就像一只饥饿的野兽一样。或许是睡得不安稳,柳意合一个翻身,原本平躺在被子里的一截粉嫩雪臂滑出被外,搂抱怀里的锦被,缩蜷着身子,背向他,睡得更沉了。

    然而他的爱火正热,偏偏她的小臀向后靠到他勃起的硬挺上,更撩拨得他心痒难捺,压制不住直往上窜烧的火苗 他一掌往前罩住她小巧浑圆的胸脯,开始揉捏压挤,另一掌则抬起她一只大腿,缓缓由后进入她温软的体内。他一寸一寸的沉入,慢慢品尝那令人震颤的喜悦。

    她只觉得睡不安稳,事实上她已累毙了。可是,恍惚之间,臀后竟传来一股强大的压力,慢慢进驻她娇嫩紧室的体内,不!她直觉的想要抵抗,欲扭身离开,可是不能,有个力量强制住她的身子,她全身酸软,眼皮有若千斤重,怎么也提不起力量来对抗。就在她半梦半醒之间,他一个翻身,将她整个人平压于床榻上,开始律动起来。

    柳意合睡睡醒醒,四肢百骸似乎要散开似的,耳际传来粗重的喘息,她已无力再去抗拒,她不懂他为什么不肯让她好睡呢?她痛苦的呻吟出声,却激起他更剧烈的反应,动作狂野而凶猛,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彷佛想嵌进她的体内深处,烙下他的印记—— 她无助的转头嘤咛,他快要压扁她了,她想抗议,然而到口的字句却只能在舌端化为一声一声的娇吟,反倒更具催情的作用那只巨大的“活龙”由外而内的进入,一遍又一遍硬是撑开她柔软丝绒的紧窒甬道,深深的没入她,强迫她容纳他过于巨大的尺寸,不断来回的磨蹭律动

    “不不要了”她好累了,脑中的意识早已涣散,此刻她只想休息。然而,她瘖哑的声音却带有一种撩人的性感,撩拨得他无法思考,她丝滑嫩软的包裹更像磁石般紧紧吸附住他的昂扬“怪兽”教他想抽身都难,只想一再埋入她的体内,与她做最亲密的结合,他一遍遍的释放自己对她的爱意,尽情拨撒自己的种子于她的体内,让她再也无路可逃!

    他其实并不在乎自己是否能有下一代,他不要孩子。但若孩子可以进一步的留住她,他为何不那么做?

    以前他在达到高潮前必先抽出自己的“雄壮威武”但现在他不再那样做,他爱透了在这个小可人儿的体内爆发的感觉!那令他觉得非常满足,如入极乐之境,他直至今日才终于尝到何谓鱼水之欢、人间至乐的滋味!他屏息加速抽送,快感如同浪潮,一波一波的冲击着他的感官意识,激得他咬紧牙关,冲刺更为张狂。

    “痛”柳意合痛得咬住被单一角,无辜的承受他猛悍忘我的攻势。他粗大的鹰爪狂野的揉捏她丰软如绵的胸脯,唇舌则在她耳后、颈旁反复的折磨她的神经。

    屋外大雪漫漫,帐内风暴却狂卷住纤弱的她。长夜漫漫——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扉、穿过床幔,映射到床上昏睡的人儿。

    柳意合的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她全身酸疼,眼泪瞬间溃堤而出,他强占了她的身——“小姐,你醒了吗?”是芳华的声音。

    芳华掀开床帐勾好,发现柳意合躺在床上,鼻涕泪水流了一脸。

    “小姐,你还好吗?”芳华柔声问道,小心的扶她起床,并拿手绢儿仔细的替她擦拭小睑。

    全身的骨头像要散掉似的,她只能微喘的瘫靠在芳华的肩上,尤其是下体传来的疼痛好象火在烧——芳霏正由外室端着盥洗器皿进来,乍看见她全身赤裸的模样,骇得差点将盆里的水打翻。

    老天爷!小姐全身上下都是斑斑印痕,或齿印或吻痕,交错复杂,乍看之下,简直令人怵目惊心,可见门主昨儿个是多么的“疼爱”小姐!

    芳华使了个眼色,芳霏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前一起搀扶。看这情况,非得先帮她净身不可。

    可是,柳意合全身酸软,疲累得几乎站不住脚,根本无法步行至浴堂。

    于是,两人很快的替她在屋内张罗了一桶香喷喷的热水,水面上散满了各种奇珍花药,对身体具有极好的疗效,还兼具美容保养的效果。

    她坐在浴桶中,在热气蒸腾下,紧绷的情绪连同身体,在不知不觉中松弛下来,连双腿间原本难以忍受的疼痛也渐渐舒缓。

    但想起冷霜,她的双眉蹙得更深。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恩及他挨的那一掌看他飞得那么远,他一定很痛吧?她不禁觉得愧疚,这一切都是她的错,他甚至不知道她是谁!

    “冷霜大哥他还好吗?”想起他所遭受的不平等待遇,不知怎的,她竟有些难以开口。

    昨天发生的事震惊了子夜门。门主一向淡漠冷然,喜怒不形于色;至于女人方面,大伙也只听过众家美人为他竞相争宠,却没听过他为哪一位女子动过心。没想到如今竟会为了一个女子勃然大怒,因而重创冷霜。

    “他”芳霏直觉想要回答,却被芳华以眼神阻止。

    今晨,门主森冷犀利的眸光令人不寒而栗,他清楚的告诉她们再无机会可容她们这般疏忽。经由这次的霜爷重伤事件,她俩更加确定门主对小姐的独占欲强烈得吓人,还是不要让事情更复杂化吧!

    但天真的柳意合当然不懂人心的转折,她只想到冷霜被打飞出去的那一刹那“他好吗?”她继续追根究抵。

    “小姐,别担心了,霜爷很好。”芳华平静的回答,一边伺候她起身,拿过大毛巾来包住她湿润的身体,领她到梳妆台前坐下,两人开始细心的为她打扮。

    “是吗?”她落寞的低语,并暗下决心,要找个机会去看看他,她欠他太多了。

    “当然。”是假的,但她们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小姐去看霜爷。

    “门主。”两人忽见尚腾无欲踏进内房,马上行礼如仪。

    但柳意合一听见是尚腾无欲,全身一僵,她现在还不想见到他!

    他挥手撤下两人,看见她蓄意撇头不理他,令他十分难受。一眨眼,他已上前将她抱进怀里,一起落坐在椅子上,让她连躲都来不及躲。

    见自己挣扎不过他,更怕自己无谓的挣扎会惹来类似昨日的后果,只好僵硬着身体,尽量坐直,试图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不顾她的正襟危坐,把她圈进自己雄壮的臂弯中,一手硬是托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蛋抬高,看进她的双眸。

    她的双眸水汪汪的,却漾着愤怒的光芒,他不禁要开始佩服起她的勇气,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瞪视他,而且还瞪得这么用力,瞪得他又气,却又怜她。

    轻叹一声,将她压进怀里,紧紧的抱住她。

    “我们就要成亲了。”“我不要嫁给你!”

    “胡说!昨日我们已经洞房,你我已有夫妻之实,成亲只不过是一种仪式而已”他斩钉截铁的说。

    “我不要嫁给你!”

    “你要!事实上你已经嫁给我了,就在昨天!”他气极,不怒反笑。

    “你”她气得挥掌过去,却被他半途截住,她愤怒的低喊:“那不算,我才没有嫁给你!”她才不承认,昨天是他强迫她的,她并非出于自愿。

    “你已是我的妻子!成亲对我们而言不过是一道手续。”他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缝中迸出话语。这小东西,人小胆子却忒大,竟敢一再挑战他的极限。

    “我不是你的妻子!我不嫁你!不嫁不嫁!”他休想她会嫁给他!

    “你会,而且很快。”他再次告诉她。

    “我不会。”她倔强的逞口舌之快。

    他盯视了她好一会儿,突然,他唇边勾起一丝冷酷的微笑。

    “你会嫁。不然我就杀了所有伺候你的人,包括芳华、芳霏。”“你!”她气到浑身发抖,他竟敢威胁她!“你若杀了无辜之人,我就自杀!”她气得口不择言,一心只想要他停止这种疯狂的想法。

    “可以。”他漠然一笑,笑出一口森冷的白牙“只是所有服侍你的人,也会跟你一起陪葬。”他的眼神更形冷冽。

    “你——无耻!卑鄙!龊龊!下流!坏——唔——”他猛然吻住她,堵住她那张骂人的小嘴。她可真有本事耶!竟能将他逼成这般境界,他对她又爱又恨,欲火如同怒火一样的冲向天际,他粗暴的蹂躝她的双唇,决定不再忍耐,既然无法用说的,那他就用做的。

    虽然早就知悉她的心意,但亲耳听到,仍令他感到椎心刺骨的疼痛,他要娶她,但她不肯嫁他;他不愿意去想,她却一再的提醒他,这个不要命的丫头!竟敢再三挑战他的权威!

    事实上,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容不得她说不。好!她若没有记忆,他会不断替她制造,直到她记忆深刻为止!

    不要!她的小手捶在他身上就好象软巾儿打在钢铁上,痛得反倒是自己的小手。可是,她不要他吻她啊!然而,无论她左转右转,总是回避不开他如影随形的大嘴。

    当他粗糙的大手蓦地一把罩住她赤裸浑圆的小屁股时,她心中一骇!喝!他是什么时候褪下她下半身的裤子的?

    她的一双小手紧抵住他坚硬的胸膛;发现两人的上衣都还完好的穿在身上,可是,她的下身传来一痛一热他已进入她!捧住她的小俏臀,定住她因吃痛而要离开的身子,他向上一顶,他的一尾“活龙”已整个没入她柔软细致的体内。她绷紧的内里更加紧窒,包裹得他几乎无法呼吸,高潮来得如此汹涌迅速,他低吼一声,开始亢奋的攻击。两人身下的那把座椅,禁不住剧烈的震动,几乎断裂。

    她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他为什么总是这么野蛮?他一顶一顶的,又猛又快,顶得她只觉一阵阵的刺痛。她不让自己痛叫出声,并在心中暗暗做下决定,总有一天,她一定要逃开他的身边,无论天涯海角,她也要找到那个能让她回家的音乐盒。

    尚腾无欲原以为得到她的人,她便会死心,不再一心想着要离开,甘心成为他的妻。谁知她竟这么“前卫”丝毫不在意她已非完壁之身,仍成天吵着要离开他,拒绝与他成亲。

    世上有多少女人想要与他共度一生,可她却不屑一顾!该死的——他爱她!她为什么不懂?他心中那股苦涩怎么样也化解不开,想到她对别人巧笑倩兮的模样就令他妒火中烧,昨天竟教他撞见她对冷霜投怀送抱,两人之间还含情脉脉的互相注视该死、该死! 他咬牙切齿的按紧她的臀,凶猛的挺进。

    她已经嫁给他,是他的妻了,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也许让她怀有他的子息,会使她再也无法否认她已是他的人了!他仰头低吼,握住她的臀,向上奋力一挺,晕眩的狂喜伴随着狂猛的浪潮漫天袭卷而来,他痛快淋漓的迸射出积郁在体内的热流,播撒于她柔软体内深处。

    有一刻钟,两人都无法动弹。那极致的一刻太过于震颤人,以致余韵不绝,而令人回味无穷。她全身虚脱,只能像个软娃娃般,软绵绵的挂在他的臂弯里,软绵绵的坐在他的怀里。

    她不爱他呀!她对他没有那种感情,可是,他却一再对她做“那种事”每次都像是要生吞活剥她似的,她该怎么办?

    “意合,你已是我妻子,昨日我们已洞房。所以,不要再说那些我不爱听的话了。嗯?”他温柔的轻抚她汗湿的发丝,不舍的低语。他仍留在地体内,舍不得抽出来。

    “我”

    “嘘!不要说。”他伸出食指轻轻按住她的嘴唇,继而留恋的沿着她的唇线来回徘徊。

    “可是”

    “不要再说了。”他不愿意再与她起争执,她是世上唯一有本事把他气到失去理智的人。

    “无欲”

    “你是我的妻已是不容改变的事实。更何况——”他漂亮出奇的湛湛黑眸中滑过一道流光“也许在你腹中已有我的子息。”“子息?”她愣住了,什么是——“宝宝。我们的、宝、宝。”他神秘的一笑,那笑看起来充满了邪魅!

    “宝宝?”彷如一记当头棒喝,轰得她当场傻掉!宝宝?她完全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宝宝——“不!不可能。”她无法接受,她才几岁?她连自己都管不好,怎么能生小孩?

    “当然可能。”自从他开始要她之后,就不再做任何预防措施了。

    “不要,无欲,我不要,求求你”她慌得拼命摇头,却摇下一连串的眼泪。她不能的,她不打算长留此地,她怎么能——“乖,别哭了,别哭”他不愿正面回答她,但她的泪水却烫痛了他的心,为何她总是不断的在流泪?

    “嘘”他细细吻她的发、她的额,不断哄她。

    “乖,别哭。别哭了”体内的热潮再次涌上,他又想要她了!感觉自己在她体内很快的“重整旗鼓”再次“蓄势待发”——“乖宝贝”安抚她般的轻轻衔住她的唇,进而封住她的抗议。他一手稳稳托住她小巧的臀,另一手则上下缓慢的游移,爱抚般的轻揉她因察觉他“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而僵住的身子,开始进行另一回合的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