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小说网 www.zongcaixiaoshuo.com,最快更新抗日之血祭山河最新章节!
此人名叫汪涵庭,是国民政府行政院院长汪兆铭的亲表外甥,因为连带关系在外交部机要科任职,与之前因为间谍案被枪毙的黄浚父子与其有着深厚的交情,可以说汪涵庭也牵扯其中,据说其余黄浚父子二人曾经在上海宝来大酒店的房间中与六名日本女子鬼混经日,黄浚父子案发之后,其的狐朋狗党全部被大肆清洗,但是唯独汪涵庭军统方面没动一根寒毛,这是因为蒋介石要卖一个面子给汪兆铭而已,为了避免牵扯过多,所以才从快、从重的处决了黄浚父子。
现在,汪涵庭竟然被人击杀于南京街头?三名保镖与一名司机皆中弹身亡,之前有人看见一辆宪兵字样的车在追逐汪涵庭的黑色别克车,要知道汪涵庭的坐车可是汪兆铭的坐车,等闲人都不敢轻易检查的,更何况的开枪射击?所以有心之人都早早的避让三尺开外了。
汪涵庭的被杀顿时掀起了滔天的巨浪,但是随即军统与中统的联合调查人员竟然发觉汪涵庭的二名护卫身上竟然有日本黑龙会的樱花龙纹?这个发现实在太惊世骇俗了!
国民政府外交部的机要科的副科长身旁的保镖竟然是日本黑龙会的秘密特务?其在南京街头又遭到了驾驶宪兵车辆的宪兵追杀?偌大的南京竟然无人敢拦截?几件惊异的事情碰在了一起?军统与中统人员看待对方的眼神一时间都有些不对了。
汪涵庭被杀案可以说让南京城内的很多人都感到了岌岌可危的紧迫,其中原因十分简单,那就是在南京城里有谁不认识行政院的七号黑色别克?其余九号车、十号车都是行政院长汪兆铭的私人坐车。
在南京汪兆铭除了给其表外甥汪涵庭配备了一辆之外,别人谁敢去动他的坐车?汪兆铭给汪涵庭配备坐车的原因十分简单,因为这位花钱无度奢侈到了极点的表外甥经常会干出一些十分荒唐的事情,在南京城这是人所共知的,这辆七号黑色别克车就等于是汪涵庭的护身符,但凡有事人家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汪兆铭不同于蒋中正,坐车很是随意,汪兆铭的轿车必须是美国福特或者是别克牌的,而且汪兆铭选车牌的号码是奔着七上八下的讲究,九九归一,长长久久,十全十美去的,所以这七、九、十,三辆车的车牌可是有讲究在其中的。
但是这次七号黑色别克没能救得了汪涵庭的小命,汪兆铭本家人丁并不兴旺,其与这个表妹曾经还有过一段春风之情,无奈惧内的汪兆铭极怕夫人陈璧君,对夫人之言可谓是言听计从。
汪兆铭就把对表妹的愧疚之情全部都倾注到了汪涵庭身上,希望其成龙,有朝一日能够飞翔九霄之上,无奈汪涵庭真是一堆扶不上墙的烂泥,汪兆铭失望之余只能退一步求个海阔天空,让其自由自在生活,加之周佛海与陈公博等人又四面维护,汪涵庭养成了极为嚣张跋扈的性格,南京城内名门望族的千金小姐都曾经被他抢走给玷污了,最后汪兆铭扯着脸去上门赔罪,又答应让汪涵庭娶其小姐为正房,事件方告一段落,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汪涵庭前段总去纠缠一个军统方面的科长。
汪兆铭见过林淑杰,也惊艳其的美丽和风韵,不过他本人没那个胆子,敢胡作非为,因为家中河东狮吼实在太过霸道,没想到几天工夫汪涵庭竟然荒唐到了被人当街击毙?其身旁的保镖还是日本黑龙会的特务?
汪兆铭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这个表外甥实在太过荒唐无度了,钱不够花可以找自己要吗!干吗去勾搭日本人?勾搭日本人那现在可是掉脑袋的大罪啊!自己又是所谓的停战议和亲日派,这样很容易让人联想翩翩。
不过让其最为担忧的是老蒋是不是想对付自己,结果误中副车?要知道汪兆铭有恶时候也会偶尔乘坐几次七号车,所以汪兆铭今天格外的郁闷。
郁闷之余,回到中山陵别墅之内的汪兆铭破例独自饮了一杯红酒,汪兆铭的一切都被不远处的陈璧君看在了眼中,在陈璧君看来汪涵庭是死有余辜,早就该死的一个祸害,这二年给自己这边平添了多少麻烦?
陈璧君也清楚汪兆铭早年的那些风流韵事和荒唐之事,不过时过境迁,毕竟汪兆铭现在以上与蒋中正并列其位高高在上的国民政府行政院长,蒋主军事,汪主政,纵观蒋中正这么多年以来,还是头一次说话如此的算数,可谓难得至极。
陈璧君缓缓走下楼梯对汪兆铭道:“精卫有何可苦恼?人死不能复生,你是局中之人不好出面,可让其余人等出面啊!戴笠最近不是一直在向你示好吗?不妨给他一个机会!”
汪兆铭犹豫了片刻道:“戴雨农此人是蒋的铁杆心腹,他对我示好我敢接受吗?再说戴雨农是什么人?你不清楚,那是一只吃人的老虎,被他咬住一口连皮带肉同骨头一点都不剩,与他去谈无异于是与虎谋皮。”
陈璧君冷笑一声道:“我说精卫你怎么越发的糊度起来了?戴雨农是什么人你最清楚,干特务的人几个没有野心?几个不是心狠手辣?几个不是玲珑八面?你是行政院长有何可怕?只有他戴雨农要求你的地方,你用他是正道亦中啊!”汪兆铭惊讶不已的望了一眼陈璧君,惊呼一声道:“夫人高见啊!真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当晚,汪兆铭将戴笠招到了自己位于中山陵的豪华别墅之内,退去旁人,在夫人陈璧君的陪同下密谈了几个小时,具体所言何事无人知晓,不过当晚戴笠前往汪兆铭别墅夜谈之事的报告第二天就出现在了蒋介石的书案之上,蒋介石只是随意的翻看了一下,就放在了一旁对钱大钧道:“这个雨农啊!还真是不安分,不知道他这次又是布的什么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