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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抵受不了我那煤矿工人似的开採动作,狂叫着把头乱摇。猛烈的阳光穿过窗纱,映起她乳房间的一片汗溃,她眼睛真的睁不开了,我却想闭上眼也不可能,我的眼球像要夺眶而出,心脏跳得如此狂热,快叫我不堪负荷了。
忽然,芬妮直着腰肢向我乱撞,这么一来,我因无法松开一双手,不能不被她带得坐起身来,她的两条小腿也绕到我股后去了,这淫妇贪得无餍,要把我吞噬,连皮带肉的消化殆尽。
于是,期待巳久的喷射,是痛快淋漓的爆发,我在狂啸、怒吼,迸尽吃奶的气力,作最后的一次冲锋。
喷射像是无休无止的,而我的体力已无法支持了,销魂的痉挛尚未歇止,我眼前从金光万丈,终于变成陷于一片漆黑中
---我的从实招供,换来了理想的休养环境。这是一座残旧而庞大的医院,但是空气清新,而且有足够的医疗设备,为我治疗因爆炸而引起的皮外伤,以及因催情药过度摧残所带来的内伤。
过了一星期,我才知道自己的从实招供,带来了什么样的严重后果。雄彪在香港的势力,几乎被警方连根剷除了,他的手下,被捕去的有七七八八,包括他最得宠的情妇“莉莉”
在内,还有那个与我有过一段情的飞女丽娟;他在新界的一座农场,也被警方扫毒组的犁庭扫穴,从一间鸡舍的地窖下,起出时值八百万元的海洛英。
八座专门收藏赃物的祕密“货仓”亦一一被警方破获“住客”们纷纷遭警方拘留,超过十名接赃者被带署问话。
这恐怕是雄彪有生以来,所遭受到最严重的打击;树倒猢狲散,雄彪匿藏起来,与他的皇牌杀手-那个心理变态的家伙阿伦,一同被列入警方的通缉名单内。
这也是我的生命安全遭受最严重威胁的时刻,我虽躺在医院病床上,但不断作着恶梦,梦见那冷面杀手阿伦出现在我的眼前,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
针对现在的这个局面,我要想不投靠老张那头老孤狸也是不可能的了,除非我嫌命长,够胆与死神开玩笑。
幸好,这虽是一座残旧的、面临倒闭的医院,但在这里留医的病人并不多,不像其它的大医院那样,探病者每天都川流不息。这样,在“保安”工作上,不致出现太大的难题。
我住的是头等病房,一切待遇都相当舒适,但这是一座怪医院,因经费不足,几乎请不起驻院医生,因此就成了一座只有护士而没有医生的“疗养院”
每天,外来的医生在病房门口走过,就算是完成“巡房”的例行功课了。在病房门口,开着一张帆布床,那里有人廿四小时监视着我。
我被老张“严重警告”绝对不准踏出房外一步,我只能凭窗眺望医院花园中的景色,在那里呼吸新鲜空气。老张和我都知道,雄彪的手段狠辣,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背叛他的人。曾经有一次,一个倒楣的家伙在香港“带货”
时被警方拘捕,经不起严刑迫讯,供出一处贩毒“窦口”警方迅即找上门去,雄彪的手下来不及撒退,被拘捕了三人,损失超过五十万元。
雄彪一怒之下,下了秘密命令,由警察局内羁留所的人执行“家法”就在那里掀起一场打斗,把那供出真相的家伙弄瞎了一双眼睛。
比起那个人,老张与我所犯的罪行就更严重得多了,雄彪要惩治我和老张的办法,也绝对不止只弄瞎我们一双眼睛那么简单。
对老张来说,我巳经失去“利用价值”的了,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派人保护我?难道他和陈向东真的还要利用我的这副特殊身手,要在澳门当地干几宗“大买卖”
么?我心中的这个哑谜,直到一个月后才开盅。那天下午,在探病期间,我奉命如常地躲在房间内,正捧着一本武侠小说在看得埋头埋脑之际,忽然嗅到一缕异常清幽的香气。随即,病房的门打开了。
“唏!平哥,你好吗?”一个女人甜腻腻的声音对我招呼。一听到这个熟悉的聱音,我就像触电似的心头悸动,当我看清此人真是小青的时侯,我手中的小说也跌倒在床上。
“你你来找我干什么?”我控制不住激动的情绪,极想说得满不在乎似的,然而,我的声音却发抖了。
她穿了一袭浅绿色的套装,淡扫蛾眉,显得清新脱俗,但是,我已清楚看清了她是个邪恶的女人,即使她貌若天仙,我也决定对她不屑一顾的,于是我别开脸去。
她把手中的一篮水果放在床边的小柜上,幽声说:“平哥,你还恨我你是是应该恨我的。”说罢,她露出一副泫然欲泪的表情,在我的漠视之下,把一张椅子拉到床前,默默地坐下来。
我面对窗外的阳光,长长地叹了口气,这时,脑海中不由得浮起了小辣妹天娜的一番话来。她说过,陈向东少尉是个有妇之夫,当他在澳门发到横财之后,便会与老婆移民到外国去享福,小青实际上也只是个可怜的女人,绝不是陈向东死心塌地爱着的情人。
那天晚上她把陈向东带返屋子中向我介绍的一幕,只是老张在幕后安排的“掩眼法”吧了。“好吧!你直截了当的说,这次来看我,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没好气地问她,并且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平哥,”她怯生生地看着我,说话的声音很轻:“你也非常明白的,我这次来,是身不由己”
“哼!还以为你是好心来探望我!”我挥了挥手,暴怒地低吼:“出去!滚出去吧!”小青坐在椅子上,纹风不动,然而她的眼角却闪现了泪光。我再一次叫:“滚呀!为什么你还赖死?”“我不能走。”她垂着头说。
“妈的!你是奉命来的。这次来又是要耍阴谋诡计吗?我不会再上当了。我从此不会再受你们骗的了。”
我恶狠狠的笑起来:“别以为你舍得作贱自己,就能诱惑到我,老实告诉你,即使你脱光了衣服,我对你也不会再感兴趣的了。”
小青双手掩着脸孔,幽幽地哭泣起来。我余恨未消,又骂了不少难听的话。因为,当初若不是我自作多情,要拯救这个江南少女脱离老张魔掌的话,我就不会贸贸然答应老张的要求,而致堕入那老狐狸的陷阱中。
故此,我今日的恶劣处境,可说是眼前这个女人一手造成的。往日的旖旎温馨、电单车的飞越大桥、坟场墓石上的疯狂性爱、月色下小花园内的喁喁细语,将跟随我的痛苦回忆而一起被埋葬掉,只当从未爱上过这么的异地红颜。
看她背转身去拭泪时,我硬着心肠说:“你要哭,到下面的殡仪馆去哭,我再不会被你几滴眼泪打动的。”小青回头时,用泪眼模糊的眼睛对我看,迅即又拿手帕去拭掉敕敕落下的泪水。
过去,从未有一个女人在我面前如此痛哭过,勉强要说那个女人跟我有点感情的话,就只有丽娟,但丽娟是个少不更事的飞女,感情尚未成熟;只有小青,她深沉的悲哀,不像是因见我受伤而伤心,却分明是为了她自己可悲的命运而痛哭流涕的。
我脑海之中,再次闪现了天娜那番话。“你回去吧!回去告诉老张,”我好不容易,方能极力装出平静的语气说:“如果他有什么指示,改派别的人前来传达。”“为什么我不行?”她瞪起通红的眼皮说。
“傻瓜!我不想恨你更深!”我忍不住冲着她直叫。
“但是我宁叫你恨我!”她也按捺不住,唾沫与泪水齐飞:“你知道吗,老张选择我来向你试探,正因为他明瞭我们过去的关系,如果我回去无法交待,他又要疑三疑四,以为我对你说了他不少坏话。”
“哼!他是你的主子,你是他忠实的奴隶,你给他歌功颂德还来不及,岂会说他的坏话?”“平哥,不管你怎样骂我,我们还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荒谬!我当初落入陷阱里,都是因为受了你的矇骗,现在我还不觉悟吗?你这个无耻的女人,休想再故技重施了。”我向她挥动拳头,凶巴巴的大叫。
“好吧,我现在就走!”她勃然变色,一下子站立起来,匆匆抹干了泪痕,正要出门时,回头对我投来怨毒的一瞥:“平哥,你不接纳我的好意,你会后悔的!”
“滚吧!不要脸的臭婊子!”我怒喝一声把她轰出门去。而整个下午,我再看不下武侠小说了,脑海内不断盘旋着她对我说过的话。当天夜里,我的病房中来了个特别客人,他就是我半月不见的老狐狸老张。
他带来一打鸡精、两条香烟、并且带来了一脸笑容。我想:那就是鳄鱼的笑容罢!现在,他接管了雄彪在澳门的全部利益之后,委实是值得他如此开心的。
“哈哈!好兄弟,我终于成功了。这些日子,报纸上都写得详详细细的,你有看吗?”他一手拿着烟斗,哈哈大笑着,另一手则在我肩上猛拍:“好兄弟,该给你记下首功!”
“你已经把我捉弄够了,老张。”我怨恨地说:“你还要把我囚禁在这里多久?”“千万不要这么说嘛!阿平,这都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呀!”老狐狸眨巴着他的小眼睛说:“你知道,现在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雄彪不会放过我,也不会放过你。”“我是烂命一条,可比不上你这个新扎“顶爷”那么宝贵。”我冷冷的说。
“阿平,也许你在这里住得久了,太闷了,许多事情仍然想不开。”“我是过一天算一天,生杀大权全操在你的手上,我有什么想得开或想不开呢!”
“不要说得那么偏激!”老狐狸挤挤眼睛说:“我们本来就是兄弟嘛!现在你助我完成了这番功业,更应该以后有福同享、有祸同当。阿平,你为什么不接纳我的好意?”
我立即意会到,他指的是白天我拒绝小青与我接触的事情而言。事实上正是如此,他接着就跟我说医生与他谈过我的情形,当初因爆炸而引起的皮外伤,我巳好了百分之九十五,只要再休养一、两个星期,便会完全康复。
本来他打算让我在医院静养下去,直到康复为止,但因临时有一件工作,必须要我预早计划周详,一俟身体复原就动手。
因此,他希望我接纳他的好意,明天就搬出医院去。见他说得情词并茂,使我连连冷笑。“原来如此,你叫小青来,就是要传达这个命令吗?”
我说:“何必叫她来传令呢?我是肉在砧板上,不管传令的人是谁,我也无法违抗你的!”“细佬!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老孤狸阴险地笑起来:“我知道你对小青十分着迷,所以叫她来向你转达我的意思;除此之外,我还要她和你住在一起,但不是原来的那座屋子,那里目标太明显了,况且雄彪也在那里住过,随时会找上门来的。
我要你带她搬出去,让她服侍你,做你太太,好叫你安下心来,为我们的新组织,贡献你的力量。”“多谢了!我不愿再见小青的。”我立即拒绝他的好意。“你不要小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