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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长卿看着身下的美人惊恐的看着自己拼命哀求,感到无比的兴奋与征服感,哪里能够停得下来。
此时的他只想要听着女人悦耳无比的求饶声,把自己的浓精狠狠地灌进胯下还在高潮后收缩蠕动的美穴中。想到这里,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
“拿出去怎么可能,我要射死你个小骚货皇帝陛下,美丽的侄女,现在请接受我的精液吧,我会把它们全射到你身体里面,一滴都不浪费来了我来了““噗噗噗噗噗”guī头顶端喷出一股股炽热的液体,突破了yīn道的阻隔,如同子弹一样打在子宫里,姜泥的肚子好像被充满了一样,只觉得一股热流逆流而上,从小腹直冲脑门。
姜泥在曹长卿的粗重喘息中发出了最后一声娇呼:“啊不要你不能不好烫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
“随即变成了喉中挤出的“呵呵”声。清冷的姜泥小巧的臀部紧紧绷起并且颤抖,踩在地上的足尖也绷得紧紧的,曹长卿把浓浓的精液射在了少女柔嫩的小穴里。
而姜泥也在滚烫精液的强烈刺激中,攀上了比刚刚高潮更高的一波高峰,浑身颤抖着语不成声的发出了哭泣般的娇喘和呻吟,宣告着曹长卿对自己不争气的身体的征服。
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姜泥喘着粗气,把头死死地靠在曹长卿的肩上。她不敢抬头面对这个刚刚给了自己高潮的男人,也不知道如何面对眼下发生的一切。
只是想把迷迷茫茫、一片空白的思绪停顿下来,什么都不去想,只是静静地享受这个无与伦比的高潮。
曹长卿看着宽大桌案后,看着那抹略显纤细瘦弱的亮眼金黄,眼神恍惚,似乎记起了很多年前的一幅模糊场景。
曹长卿突然有些心酸,更有些愧疚。那么完美纯洁的少女已经远去,那清冷无双的眸子又何时蒙上了一丝忧伤。
如今已经无人称呼姜泥的大楚女帝,赌气地不看曹长卿,气乎乎说道:“我还在生气,最起码还要写三十个字才能消气,棋待诏叔叔你等着吧。”
曹长卿哭笑不得,只能怪昨晚自己心火上头,又强行玩弄了侄女后庭,可谁叫少女那美丽的后庭那么迷人呢
搬了条椅子坐临窗位置,椅子倾斜相对窗口,既能看到窗外的风景,眼角余光也能瞥见那个穿了龙袍也不像皇帝的小丫头。
但是就算曹长卿,也想不到如今的姜泥每日朝会坐在龙椅上,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
一丝不苟写了十几个字,偷偷瞥了眼正襟危坐的曹长卿,姜泥撇了撇嘴,大概也意识到自己跟棋待诏叔叔较劲不合适,指不定棋待诏叔叔一恼火,就把她就地正法,这样的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少女轻轻放下笔,冷哼道:“写完了!”曹长卿忍住笑意,轻声道:“还有十一个字呢,我不急。”姜泥瞪眼道:“棋待诏叔叔!”少女重重把笔搁在笔架上。
曹长卿犹豫了一下,还是叹息道:“清凉山必须在大胜之后有个北凉王妃,在这件事情上,不能怪他。”姜泥一拳轻轻敲在桌案上,怒目相向,然后皱了皱鼻子,冷哼道:“怪我咯?!”
曹长卿笑着连忙摆手:“不敢不敢。”他算是明白了,北凉王娶妃才是咱们大楚皇帝生气的重点。他曹长卿离去后,也就只有那姓徐的小子给少女性福了。
曹长卿笑脸温柔。世间男儿皆有愿,愿得一人心,白不相离。可是比起怕那亲见美人白头,更怕红颜薄命无白头。
曹长卿有些黯然,他意得心满,可却苦了眼前这绝美少女。他第一次质疑自己,是不是错了?自己已经错过了,为何如今让他们也错过?
姜泥小心翼翼问道:“棋待诏叔叔,你生气啦?”曹长卿收敛了思绪,摇头柔声道:“棋待诏叔叔就算跟整个天下人都生气,甚至跟大楚生气,唯独不会跟陛下生气。”
姜泥老气横秋地唉了一声“虽然这么说有些对不起我爹娘,但我觉得吧,娘亲如果能早些认识棋待诏叔叔的话”姜泥促狭笑道:“我娘可不能早些遇到棋待诏叔叔,否则就没有我姜泥了嘛。”
不知为何,她自称姜泥,而不是无论复国成败都会注定载入史册的“姜姒”曹长卿悠悠而笑:“陛下,小心到时候你们母女都离不开我。叔叔的本事你是知道的,要不要再试试叔叔是否宝刀未老。
“姜泥赶紧端正坐姿,一本正经道:“棋待诏叔叔,国事要紧,你说!”
曹长卿嘴角翘起,喝了口茶后“陛下,骗你的。微臣在太安城只是打了一架,没听到徐凤年说什么话。”姜泥哦了一声,假装不在意。看着桌案上那张宣纸的字,怒气冲冲,杀气腾腾。
密密麻麻的宣纸上,其实翻来覆去只有三个字。姜泥抬起头,看着曹长卿,轻声问道:“棋待诏叔叔,当年我们一起去北莽,除了春秋遗民的南朝豪阀家主。最后见面的那个色迷迷老头,是不是就是如今的北莽东线主帅王遂?”曹长卿点了点头。
姜泥犹豫了很久,终于沉声问道:“那么上次棋待诏叔叔和宋长风在书房说的事也有把握了。顾剑棠已经确定要支持西楚?”曹长卿沉默不语,回味着书房那一幕,却笑了。
姜泥目光迷离,垂下眼眸,咬着嘴唇道:“野心勃勃的燕敕王赵炳不是什么好人,可是王遂顾剑棠这些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啊。”
曹长卿站起身,走到窗口,缓缓道:“文人治国,所以大楚有数百年盛世,成为中原正统。
但是时逢乱世,想要书生救国,何其艰辛。这个道理,我大楚读书人想不通,我曹长卿也是个读书人,不能亲口去说这个道理。
但是不管如何,我能做到一件事,就是让离阳三任皇帝都明白,没了徐骁,你赵家一样书生救国而不得!”曹长卿放低声音“可我曹长卿真想要跟这个天下说的道理,仍然不是这个。”
许久过后,曹长卿转过身,望向她,笑道:“早年春秋动荡,有无数蛊惑人心的谶语歌谣流传世间,其中就有说你娘也就是我们大楚皇后所以棋待诏叔叔知道,你当时愿意离开北凉,是怕”
姜泥撇过头,就因为那件事情,她与眼前这男人有了这一段孽缘。少女小脸微红,恶狠狠道:“不是的!”御书房内寂静无声。
姜泥猛然现棋待诏叔叔不知何时站在了桌案那边,赶忙伸出双手遮掩那摞宣纸,涨红着脸道:“不许看不许看!”
曹长卿伸长脖子望像少女那挺着的雪白,精致完美一如往昔,好奇问道:“似乎瞧着不像是王八蛋三个字嘛。”
姜泥感受到叔叔的视线,羞红了脸,脱口而出道:“当然不是,谁愿意写他是王八蛋!我骂都懒得骂!”曹长卿笑着不说话。一身龙袍的年轻女帝就那么坚持挡住曹长卿的视线。
姜泥干脆弯腰趴在桌案宣纸上,挺翘的臀部动人心魄,少女抬起脑袋“看错了看错了,棋待诏叔叔你眼神不好使了呀,以后少挑灯读书!”
曹长卿盖上茶杯,身体前倾,余下空闲的那只手探进这个清丽少女衣襟,把玩着精致柔软胸部,这么完美的身体以后再没机会享受了。
“棋待诏叔叔老了,不光眼神不好,记忆也不行喽。徐凤年说了,离阳西楚天下什么的,他徐凤年才懒得管。他只要你。”
少女呻吟了一下,咬着精致的嘴唇,只是眨了眨眼眸。曹长卿用力捏了一下粉嫩的乳头,笑道:“这次没骗你,是真的,千真万确。”
她无力的呻吟着,还是眨眼睛。姜泥笑着的时候就有两个酒窝,一个倾国,一个倾城。曹长卿最喜欢的便是把肉棒塞进少女嘴里,用最肮脏的存在填满那最纯净的笑容。
那一段逝去再难追回的如水时光。曹长卿俯下身,嗅着少女幽幽的体香,咬着姜泥小巧的耳朵。
轻声道:“先帝是个有道明君,却不是个好丈夫。我曹长卿更不如,是个读书读傻了的孬种罢了,叔叔也对不住你。
但是北凉那个年轻人,比我们都要好。陛下,到时候意思意思给一剑就行了,可千万别真的刺死他啊,会后悔伤心的。”
死心看似远比伤心更重,但其实伤心远不如死心轻松。姜泥泫然欲泣。如闻至亲长辈临终遗言。曹长卿动作轻柔地放下茶杯。放下了。离阳的祥符三年,西楚的神玺二年。
那时候,顾剑棠独自站在帐内,一宿沉默,最后只有自言自语一句话:曹长卿误我二十年。
而北莽边境上的王遂,独自痛饮,哈哈大笑:“解气解气!这才算我辈痴情种的真风流!”
那一日,太安城外。有西楚曹长卿。一人攻城。同月,西楚皇帝姜泥随北凉王徐凤年北上。后封为北凉王妃。
(全书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