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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当我替田村夫人洗完脚后,田村夫人也叫我喝几口洗脚水,她说:“老娘的洗脚水比由纪和尤美的滋补多了。”
这样让我歇了一个星期,仍不见起色。田村夫人急奴攻心,夜里睡觉时将我浑身捆住,扔在她的床下,她说要防止我半夜手淫泻欲。
但是田村夫人却一进卧室就全身赤裸。毫无顾忌的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她卧室里新买了一套健身器,每天夜晚她就当着我的面全裸着健身,她健身的最后一个项目是练腿功、拉韧带。
这个项目她命我笔直的站好,田村夫人的脚搁在我的头顶上,整条健壮肥白的大腿叉开在我的眼前,我不敢看。
田村夫人笑嘻嘻的说:“累吗?你可给我坚持着点,老娘要搁两小时呢,等会儿换左腿。”
那天半夜,田村夫人睡得死死的,打着鼾。我被人拖醒,睁眼一看,是尤美咬牙切齿地把我往她卧室里拖,拖进她卧室后,她恶狠狠的警告我:“不许出声!出声就打死你!”
尤美蹲在我的身边,叫我把嘴张开,她向我嘴里倒了几粒药片,再向我口里撒了尿。然后自己关灯上床谁下了,我莫名其妙。躺在她卧室的塌塌米上毫无睡意。
过了约半个小时,我觉得身上一阵一阵麻痒,guī头忽然昂起。心内沸腾,我浑身被麻绳绑着,动弹不得。自己觉得有一股强烈的性欲无法释放,难受的要死。
尤美躺在床上,冷冷的说:“怎么?熬不住了?姐姐放了你。”尤美起床开灯,全身一丝不挂,趴下身子用她浑圆的乳头轻轻戏弄我昂起的guī头。
就是不让我的guī头着力,弄得我浑身瘙痒难当。尤美接着拿来一个罐子,揭开盖子,把罐子里一坛泥鳅倒在我的阴部。蠕动滑腻的泥鳅在我阴部折腾,尤美看得哈哈大笑。我呢,浑身麻痒,终于忍不住开口:“姐姐。饶饶我吧!”
尤美理也不理我,去把城里丈母和由纪姐喊醒。她骄傲的对她们夸口,她已经把我的脱虚疹治好了,田村夫人和由纪看着一堆泥鳅搅动在昂起的yīn茎的我。拍手大笑道:“好好!八格呀鲁终于开牙了。”
田村夫人迫不及待的把我拖到浴室,刷刷几下冲净了我的下身,一叉腿从我昂起的yīn茎上套坐进自己的阴蒂内,拼命抽送,抽了几十下我都没泻。田村夫人连说过瘾。接着尤美也来了几十下,这女人实在太厉害,她抽到我将要射出时突然停顿。
等到由纪趴上来时就一碰,我的精液就向喷泉似的急喷狂泻。泻得由纪阴部全是滑腻的精液。由纪勃然大怒骂到:“八格呀鲁,自己老婆上身了就不行了,瞧我怎么收拾你!”
由纪抬脚对准我的小腹、阴部狠命踩踏,几十下踏过后,又抄起湿脚布拼命抽打。尤美在一旁猥亵的笑着说:“算啦,明天我再来治疗他,完了之后先让你享用嘛!”
于是,我有开始了漫长的调教生涯。我被她们母女三人折磨得皮包骨头,而我的三个城里女主人却身体强壮、性欲旺盛,天天想出千奇百怪的恶招来折磨我、轮奸我。
那天晚上,尤美想玩新花样,她对她妈妈和妹妹说:“今天夜晚,我们娘仨一个卧室里睡,叫臭奴隶进来侍侯!”
田村夫人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今晚你挺住一点!就到老娘的卧室把有健身器。”夜晚三个女主人把我带进了卧室,田村夫人先叫我跪下。三个女主人脱光和服练健身器,由纪对我喝到:“臭奴隶!过来替主人擦汗。”
我轮番替三个女主人擦身。等她们练完后,由纪指着健身器地上的汗水叫我:“全部舔干!”
舔完后仨个女主人上了床,田村夫人叫我再轮番替她们揉大腿,直到她们舒服了,尤美再叫我横卧床上,被三个女主人当腿垫子。
六条滚壮肥白的大腿沉重的压在我的全身上。尤美的大腿压住我的脸鼻,肥硕的大腿窒息着我的呼吸,我脸一让,身上就被不知哪个女主人拧得生痛。
三个疯女人就这样天天压榨着我。我想这样的日子还不如尽早结束,哪天夜晚我故意从女主人的肥腿下挣扎着,并叫到:“你们杀死我吧!我不要活了。”
田村夫人怒目一睁。一脚将我蹬下床,尤美、由纪都恶狠狠的跳下床,姐妹俩骑在我的身上,闷骚淫靡坏笑的看着我说:“小子,你想死?这样爽的日子都不要过了?你造反!”说完尤美啪唧啪唧地打我耳光,由纪则掐我的yīn茎、捏我睾丸。
田村夫人坐在床上骂到:“臭小子、八格呀鲁!狗奴隶!你想死?你可以去死。但是老娘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爽!老娘要慢慢消遣你。看你还敢寻死觅活的!由纪,把他捆起来!”
姐妹两个用麻绳将我捆得严严实实,象个肉粽子。田村夫人跳下床操起湿洗脚布一下一下地抽打着我的胸脯,我疼的在地上打滚。由纪和尤美一个用大腿夹注我的头、一个用屁股压住我的脚,田村夫人狠命抽打我的身体。
三个悍妇把我打得晕死过去了。等我醒来,我发现我被倒吊在健身器上,尤美拿个躺椅躺在我的面前,她微笑着说:“醒啦,臭奴隶,好!现在我让你慢慢死,你不是要死吗?”
尤美把一盆碳火移到我的面前,她仅穿着一条三角裤赤裸着全身悠闲的躺在躺椅上,点燃了一支细长的摩尔烟,漫漫的吐着烟圈。
一边用脚趾拨弄着我的嘴唇,一边用火夹夹起一块燃碳向我身体伸来,我惊恐的大叫饶命。躺在沙发上的田村夫人和由纪欣赏着笑道:“别说饶命,你自己刚才不是寻死觅活吗?”我挣扎着叫道:“女主人,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反抗了。”
尤美把碳火在我身上烫了一下:“吱!”一股焦味,她说:“你还是慢慢的去死吧,这里的好日子不想过,就让你零碎受死!”
我哀求她别烫我,田村夫人问我:“不想死了?”我哀求饶命,田村夫人说:“那你以后还要寻死吗?”我对她们仨哀求:“不会了!求求主人。”尤美说:“那好!舔脚。”
她把她的脚伸到了倒吊着的我的嘴边:“用吃奶的力气唑我大脚拇指!不许停!”以后的日子,我完全失去了反抗心理,只要一看到女主人我就吓得摊倒在地,一听到女主人的叫喊我就浑身发抖,在家里活得向一只受惊的小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