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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碧玉在他怀里软成一团,吹气如兰道:“小官人这般温柔待我,我岂会辜负小官人的心。”陆敏道:“我不是不信小娘子,只是未和小娘子做一回夫妻,成为我的人,我终是不放心放小娘子归去。”
陆敏不是省油的灯,到嘴边的鲜鱼哪能不咬一口就放掉。林碧玉情知难免,便半推半就任他抱上床。陆敏搂她入怀中,亲了几个嘴儿,赞道:“小娘子气息芬芳,便是亲一辈子也是情愿的。”
双手顺其小蛮腰上移去解那扣儿,他心又急,解半日都解不开,好不容易解开了衣裳,跳出那双陆敏朝思暮想的白透如玉的乳儿。
陆敏手捏林碧玉温软的双乳,轻啃慢咬。因是在日间,林碧玉早羞得无地自容,以往和兴哥交合都是在晚上,现在外面日头炎炎,哪敢细看陆敏如何挑情,只盼他快了事,放自己归家见爹娘。
陆敏右手欲摸至林碧玉那小缝,见她眼睫毛颤颤抖抖的,抖得似折翼的蝶儿,想想又停下,捧过她的小脸,将舌送至她口中,喂她些唾液,道:“小娘子嘴儿真甜,我真想和着水儿把你吞下肚去。让你离不了我。”
又玩弄她的粉颈,乳儿,肚脐,玩了将近半个时辰,林碧玉觉小穴骚痒,已有浪水儿流出,弄得小衣湿漉漉的,心里又恨骂自己道:“小贱人,你还有何面目见兴哥哥!”
几将红唇咬破。陆敏见她咬唇,探手入其小衣,一片湿濡,知她情动,放心解开她下身的小衣,大手在修长的玉腿上抚摸,细腻无比,又弄其光滑的嫩生生阴户,淫水滑腻腻的,心道:“好一个绝色人儿,真无一处不美!我今日便将她破瓜!”
一面抚她的奶子,一面嘴对嘴,咂了一阵。陆敏除下自身的衣服,下面那物已高高挺起,那物三寸来长,直挺挺的。
林碧玉直到此时方首次瞄见陆敏的阳jù,心里道:“怎的这小官人的阳物比兴哥哥小很多?又短很多?我是被大阳物入惯的,他那般的小,想来干起事也无甚趣味。”
当下也无可无不可,亦不敢说话。陆敏挺着阳物道:“心肝,待会便让你欲仙欲死哩。”陆敏是个世家公子,有才有貌。往日嫖的妓女,偷的丫环或因得了他的钱财,或因奉承他,见了其阳jù自是赞不绝口,哪敢说他阳物不大。
那些女子每每与他干事,只哼哼嗯地浪叫假装舒爽。至于那些帮闲子弟巴结他还来不及,又岂会扫他的兴,落得做个丑人。
所以陆敏还只道自己本领高强,无往不利。陆敏将个指头挖入林碧玉的小穴搅动抽chā,竟没碰着那层阻碍,一插就入。
这小穴分明是有人干过了!陆敏越想越恼,想痛骂她,望着她那花般的美貌,如雪的肌肤,又舍不得,心道:“恁的玉人儿,却被人抢先了!真气煞人!莫不是被小沈破了她的身?不会,小沉没那么大胆!”
见林碧玉那穴口儿微张,就将阳jù用力顶入小穴,穴内又紧又暖又软,似仍未破瓜一般,裹着陆敏那阳jù,寸寸难进,夹得陆敏淫兴大发,道:“亲亲,夹得我好爽快!”
便一鼓作气横冲直撞,想不到林碧玉那穴儿小且窄,陆敏愈战愈猛,喊道:“亲亲,好穴儿!”陆敏的yīn茎虽短小,捅不到花心,却也够硬,往里直入,直抽了几百下。
林碧玉觉得穴里涨得难受,以往的大阳jù都能顶着花心,插入花房,插得她死去活来,解她的痒。
陆敏那物虽硬,但有如隔靴搔痒般,搔不到痒处,反越插越痒。林碧玉燥热难当,心道:“这小官人弄得我不上不下,不汤不水的。他倒是爽快了,我可怎么办?”
小穴骚痒难过,下下不着底,她只得往上迎凑,腿儿夹紧陆敏的腰。陆敏连呼爽快,竭力抽chā,全身汗如雨下,又插了一千多下,便射了阳精,翻身下来,昏昏睡去。林碧玉暗暗叫苦,心道:“弄我到兴起,他却丢了。”
林碧玉拿了巾子拭干净阴户,勉强睡下。半夜正睡得迷迷蒙蒙间,忽觉有人压上身来做那事,听声响就知是陆敏。陆敏亲亲肉肉叫得肉麻,抽chā了半个时辰,林碧玉方得些滋味,他又泄身了。
陆敏搂林碧玉入怀,道:“亲亲,我爱煞你的小穴,又紧又浅。”又问道:“我也入得你爽利吧?”
林碧玉苦笑不语。陆敏只道她害羞,又有心与破她身的男子比较,故道:“是何人将亲亲破瓜?夺了亲亲的元红?”林碧玉大惊,辩道:“小官人便是破瓜之人!我乃深闺女子,安会与人有奸?”
陆敏半信半疑,道:“若是黄花,怎这般没阻没碍的?”林碧玉道:“我怎知?小官人莫得了便宜还卖乖。”
诈恼的负气背向他。陆敏恐冷了林碧玉的心肠,忙打骂自己,说自己不识好歹。方哄得她转过身来。林碧玉一心怕他反悔不放自己回家,也对他情深款款,情话绵绵。
两人如胶似漆,浓情蜜意,只不过一个是真情,一个是假意。睡到天亮,两人起身,梳洗完毕,用过早饭,唤来小厮墨香让仆从备下马车,两人各坐上一辆,往城中直去。
其时,林碧玉的母亲张氏早起不见了女儿,着人遍寻庵内外都不见,慌得软倒在地,急派人去爱姐儿家告诉林朝英。林朝英一听说,不由顿足叫苦,骂道:“好个糊涂的妇人!连去上个香都能把女儿弄不见!我要你有什么用!”
立时赶到六平庵,见妻子张余儿痛哭流涕,十分悲切,便焦躁道:“哭哭哭,哭有什么用!女儿素来乖巧,又袜小鞋弓,断不会四处乱走,定是遭人拐了去!”
又叫来跟随的家人问话,那几个家人均说吃过晚饭后很渴睡,晚上听不到一丝动静,起来便不见了玉姐儿。林朝英暗道:“前两日撵走了那姓萧的天杀的贼种,难道是他回头来拐走我儿?”
急得跺脚,道:“找大有来!”赵大有飞奔而至,两人到内室一阵细语。过了半柱香时间,林朝英便派人写寻人招纸,并通告官府,着人四处寻找。
找了几日,不见一些踪影,母亲张氏每日只是流泪,林朝英看到更觉心急,又怜她是年少时的夫妻,安慰道:“会找到的,我儿福大命大,定会找到的。”
张氏哭道:“找了几日都找不着,可不是找不回了,被拐子卖到烟花之地去了!”林朝英斥道:“不要说这样的丧气话!”张氏哭道:“你当然不着急!没了这个女儿,你可以和那小贱婊子生回一个,可怜我只得姐儿,我命苦的儿呀!”
林朝英受不得她闹,便住到爱姐儿那,偏生那爱姐儿挑唆道:“大爷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样大张旗鼓地找人,别人可是要疑心玉姐儿不是被人拐走,而是和人淫奔。”
林朝英一肚子恶气正没处发,听了爱姐儿这话,摔了她一巴掌,道:“小妇养的!姐儿不见了,你还这般地编派姐儿!”爱姐儿捂着脸道:“谁编派了!城里的人都这样传的,是我作的不成!”
趴在桌子上哭个不停声。林朝英不见了女儿本就如被剐了心头肉似的,此时不声不响地走出爱姐家,留下她在身后大喊:“你走!你走!走了便不要回来!”!啷地砸了一地的东西。
却说和林家有婚约的生药铺何家听闻林碧玉遭拐子拐了,何夫人逼何厚山上林家退亲,道:“说是在六平庵被人拐去,怎知是真是假?城内传得沸反盈天说林家女儿是和汉子挟带私奔,她做下丑事,纵是天姿国色,我们这样清清白白人家也是娶不得她的。”
何厚山劝道:“夫人稍安,待我打听清楚了再作定论,莫要为了闲人们的碎嘴错失了好姻缘。”
自去不题。消息传到何江耳里,他终日和人去寻林碧玉的下落,听到母亲何夫人要悔婚,只不依,对母亲道:“娘,孩儿今生只娶她一人!”何夫人道:“不说她是不是真与人出逃,单是被拐子拐了,以她的姿色,难保贞节。
我让你爹去退亲,为你另觅良缘,才不误我儿终身大事,败坏我家门风。”何江执意道:“若不能娶她,我便一生孤寡,再不成婚!”又跪又哭哀求母亲成全,何夫人拿他没法,只得道:“娶了来,你莫后悔。”
何江方笑道:“不后悔,不后悔!我的亲亲娘亲!”何夫人也笑道:“小油嘴!”
且说陆敏送林碧玉一路回来,早有随从先到林家报信,说陆家的小官人前来拜访,林朝英在门口拱手相迎。车子驶进门,陆敏下车后,让李嬷嬷扶林碧玉出来,林朝英一见之下,唬了一跳,道:“我的儿,你到那儿去了,想死爹爹和娘娘了!”
忙迎上去扶过女儿,如获珍宝。林碧玉哽咽痛哭,跪下说道:“女儿不孝,让爹娘费心担忧,万死不能偿其罪。”林朝英亦双眼含泪,扶起她道:“回来就好,倘或有个好歹,绝了我门户,我和你娘这辈子靠谁去?”
父女两人相抱而哭。有人入内告知张氏,张氏忙出来,也不顾不上有外人在,赶到外院,伸手拽过女儿,哭道:“儿呀!我苦命的儿呀!”一家三口哭成一团。一旁的家人也一起陪着落泪。
少顷,林朝英方收泪请陆小官人屋里坐。陆敏只说道林碧玉被人拐了卖与他,知她是林世叔家的女儿后即送她还家。林朝英谢了又谢陆敏,知他出身富贵,不敢送金酬谢,道:“陆小官人相救之恩,林某肝脑涂地难以相报。”
陆敏笑道:“林世叔客气了,我们两家本是通家之好,我家的买卖也多得世叔照顾,世叔莫要如此客气。”又笑道:“小侄对林妹妹一见倾心,据小侄痴想,世叔若不嫌弃,将妹妹配与小侄,小侄必定珍而重之。”
林朝英听了这话,沉吟道:“小官人心意,林某已知晓。只是我家姐儿自小许配给何生药的小子,我也不好另许给他人。”
陆敏道:“这些小侄都明白,世叔只要答允小侄,何家自会退婚。”陆家财大势大,要一个开生药铺的退婚还不轻而易举的事。送陆敏出府后,林朝英找来妻子张氏,急问道:“姐儿可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