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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终于蹲下身,抱着景扬哭了出来,涕泗横流,形象全无。
她搂着他看了许久,心神从冰水淌从烈火滚,如此艰涩。
“娘?”景扬瞪着无辜的眼睛,脖子被她勒的生疼“娘,你怎么了?”芊芊这才放开他,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亲吻“娘没事,你、你去练功吧。”
“好。”景扬一步三回头,走到了后山的密林中完成每日的功课。
听到孩童凌乱的脚步声,隐藏在树后的狼骁心头隐隐不悦,他现在是灵魂的状态,白天不方便出门,只能夜晚才能靠近她,没想到连片刻的安宁也得不到。
狼骁转身去看那个在林中练功的孩子,那孩子一头乌黑的短发,一个没踩稳就摔在了地上,他胖乎乎的脸上蹭了几道黑,灵动的大眼却直视着他的方向,小脸涨的通红。
狼骁心头一阵疑惑,这孩子的长相,竟让他觉得十分熟悉亲近。
景扬拍拍裤子站了起来,向着他藏身的地方走来“你是谁?”狼骁本来不打算理他,但看着他那双眼睛,竟然破天荒的生出了一丝心软“说出来你也认不得我。”
景扬点点头“也是。”
“不过你长得和我很像!”他小声补了一句,垂下了头。
他这么一说,狼骁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觉得他长得眼熟,原来是和自己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该不会是他的孩子吧?
狼骁蹲了下来,想要抱他,虚空的手臂却从他身上穿了过去“你娘叫什么名字?”
景扬歪着头,好奇的看着他紧张的模样,擦去了脸上的灰“我不知道我娘姓什么。”
他想了想,又道“不过我爹叫我娘芊芊。”
狼骁只觉头顶炸开一道惊雷,一股巨浪从心底涌上,再不能平息。他浑然不知自己脸上全是惊喜的笑意,景扬却看得有些不解“听到我娘的名字,你这么高兴做什么?”
难道是爹娘的仇家?
他警惕的看着对面蹲在地上的男人,下意识的向后一退。
狼骁站起身,对他摊开了双手“你看,我没有恶意。”景扬不肯放松“那你是不是认识我娘?”
狼骁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只是静静的注视着还不及他一半高的孩子,心里是压抑不住的喜悦。
她竟给自己生了一个孩子!
这是不是说明,他们之间也不是全无希望的?
他的脸上浮起一抹笑意,一转眼就褪得干干净净,她大概根本就不愿生下这个孩子吧?
更何况,就算是有希望又怎样?他都已经死了!
狼骁安静的看着景扬皱巴巴的小脸“你娘她对你好吗?”景扬的眼里滑过一抹委屈,却还是点了点头“我娘对我很好,可是我总觉得她不是特别喜欢我。”
景和总说他多想,可是,他就是能看出,娘亲看他的时候眼神总是很复杂,很纠结,这让他觉得委屈极了。
是不是他做错什么事了?
果然!狼骁的心口一阵刺痛,她果然不喜欢自己的孩子!想到自己的孩子却要称呼凤涟为爹爹,他心头的火气就蹭蹭蹭的往上冒。
狼骁心中千回百转,抱着手臂靠在了树上“这样吧,我看他的功夫也不适合你,我和你同出一族,我来教导你,怎么样?”景扬本就对他不怎么设防,两人的外貌如此接近,总归是有些渊源,这人也不会害自己吧!
“不过,”狼骁郑重的看着他“这件事,你绝对不能告诉你父母,知道吗?”一听到这话,景扬握紧了手中的木剑,噔噔后退两步“为什么?”他难道真的是来找父母寻仇的?
“我不是你的敌人。”狼骁淡淡的看着他“当然,你现在也不是我的对手。”
“我十分爱慕你母亲,所以,绝不能让你父母知道我在这儿,听懂了吗?”景扬似懂非懂“所以,你是来偷看的吗?”
狼骁干咳两声“差不多吧,所以不准说出去,好不好?”
“嗯,好吧!”景扬没什么异议,反正他现在也打不过这个人,等他能打败这个人的时候再说吧!
三年的时间,枭阳每日用药物和法术吊着父亲的生命,连外出的时间都没有,芊芊为了景扬的教育问题来找他请教,却正好看到他在给没有知觉的狼骁喂药。
芊芊手中的东西撒了一地。
听到身后的动静,枭阳转过身,深深的望进了她的眼中“你来了。”芊芊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哥哥似乎瘦了,又似乎没有,他的神情疲惫,眼中布满了血丝。她走了过去,看着床上无知无觉的男人,心头万千思绪交缠在一起“他这是怎么了?”
枭阳搂住她的肩膀“如你所见,父王自杀了,可惜没死成,我救下了他的肉体,他却一直没有苏醒。”
“已经三年了,如果他再不醒来,就真的永远无法醒来了。”这就是他最近日夜奔波的原因。
虽然狼骁不是个称职的父亲,但他确实是个非常出色的领袖,枭阳与他虽然没有深厚的感情,却也不愿看他如此孤苦的死去。
“芊芊,他心中唯一的挂念就是你,他是为了对你的愧疚而死,所以”枭阳觉得难以启齿“你愿意帮我找回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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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盯着枭阳略带恳求的眼神,点头答应了下来。
狼骁没有死,这让她的心情复杂极了,惊讶,疑惑,欣喜,最后都化成了一声叹息。
只要他还活着就好。
只是,他为什么迟迟不愿醒来呢?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她都已经走出来了,他还是放不下吗?
芊芊叹了口气,开始思考究竟要去哪里找他。
毫无疑问,狼骁是个极其骄傲近乎自负的人,能让这样的一个男人为自己动情甚至采取这样激烈的手段来获取她的原谅,芊芊真的做不到无动于衷,任由他自生自灭。
既然他唯一的心结是自己,那他现在肯定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芊芊边走边想,在路过后山的密林时,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她好奇的走了进去。
“扬儿?你在这儿练功吗?”她走近了几步,眼前忽然掠过一个黑影,芊芊揉了揉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我刚刚好像听到有人在和你说话。”景扬如今已是少年的模样,他丢下手中的短剑,不敢回身看她“娘,你听错了吧,一直就我一个人啊。”
眼神躲闪,神态僵硬,这孩子连怎么说谎都没学会,她原本三成的把握如今已经变成了七成“扬儿,你先回家,让我和他谈谈,好不好?”景扬担心的看着母亲平静的小脸,他还想说些什么“娘”芊芊对着他摇了摇头“你先走吧,娘跟他说几句话就回去,没事的。”景扬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这里,芊芊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了下来,脱下的斗篷挂在手上,淡淡的看着不远处的空地“我知道你在这儿,对不对?”
“你出来也好,你不肯出来也好,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我们多久没见了呢?三年了吧,已经整整三年了。你凭什么就这么死了呢,我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你会用这种方式离开。”
“你以为可以一死了之吗,你说过要永远陪着我的,无论是痛苦,折磨,绝望,还是欢喜,你都要陪着我的。”
“我曾经是真的想过要嫁给你,可是没想到阴差阳错,走到了这一步。”
“你不知道我曾经有多喜欢你,在我心里,你是大英雄,是天下最英武的一个男人,我差一点就爱上你了,后来却发生了这种事。”
“谁会没有犯错的时候呢?知错能改才是最要紧的。我给你生了一个儿子,扬儿他长得很像你,也很听话,你一直在教导他吧,我就说他的进步怎么这么快。”
“回去吧,别让哥哥担心,别让我难过。”
“我不怪你了,狼骁,真的,我不怪你了。”
“我们重新开始吧,好不好?”
树后的人影走了出来,在阳光下的轮廓有些虚幻,狼骁安静的看着她,跪在了她的脚下,轻轻的靠在了她的腿上“对不起”
“对不起,芊芊。”
我不该食言。
等我回来,我们重新开始。
他的影子渐渐淡了,芊芊强忍着眼泪,不去看他的表情,狼骁的残魂消失在风里,枭阳手中握着一碗冷掉的药,看着苏醒过来的父亲脚步一顿。
“你终于醒了,我去热药!”他端着药碗转身出门,身后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声音“谢谢。”
谢谢你,我的好儿子!谢谢你,给了我重新来过的机会!
他轻咳了两声,捂住了胸口的伤,他那一掌拍的不遗余力,即使用药物调养了三年也没能将体内的伤养好,不过,只要他活着,就有希望,不是吗?
先不提狼骁的事,钟鸣这几年过得可不怎么舒心。狼骁一死,狼族大乱,他的族人趁机占了不少地盘,用来过冬是足够了。
可是,有一件事一直让他耿耿于怀。
他的小狐狸,他梦中的美人,在那天被当众羞辱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心急如焚,找遍了能找的所有地方,始终寻不到她的踪影,她会去哪儿呢?
他也曾向狐族的男男女女打听过她的下落,只是他只知道她的长相,却不知道她的名字,对她的身份来历更是一无所知,哪里能问的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他心中总有不好的预感,那天的羞辱之后,她该不会是觉得在他面前尊严受辱,想不开了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钟鸣就着急上火,夜夜难眠。
转眼就是三四年的光景,他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派出去寻找的人也没能带回来什么好消息,他只能再想其他的法子。
他找到了芊芊。
芊芊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件还没完成的披风在绣。她的绣工是刚学的,走针歪歪扭扭,但能看得出是用了心思的。
她想要给父亲绣一件披风,虽然用法力也能变出来,但和她亲手绣的总是不一样,密密麻麻的针脚里全是她的心意。
她笑得甜美又温婉,轻声的哼着小曲儿,推门进来的钟鸣脚步一顿“芊芊!”芊芊陡一抬眼,跳跃的音符瞬间被堵回了喉咙里,脸上的笑容忽然凝固“嗯?你怎么来了?”
她扯断了线头,将披风收到了盒子里,顺手给他递了杯茶水。已经是夕阳西下,暮色沉沉,四方晦暗,天边只余微弱的夕光,从她的角度看来,只能描摹出他精致绝美的五官轮廓。他修长的身影被镀上了一圈金色的光晕,只是站在门口,就给她带来清晰可辨的压迫感。
爱与不爱,果然是天上地下。
认定了自己不是他的爱人,他就半分的温柔也不肯给她。
芊芊忽然笑了出来“你找我有事?”
“我向你打听个人。”他没有再往前走,他的脸浸在光线交界处,明明暗暗,看不出表情。
他手上拿着一幅画像,递到了她的手中,芊芊打开了画轴,心里忽然不知是什么滋味。大概是被摩挲了太多次,这副画轴已经有些脱色,上面的人她再熟悉不过,可是
“你见过这个人吗?”他的眼中期待与绝望并存,面前的少女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如果她不认得
钟鸣苦笑了一下,两只拳头攥得紧紧的“你认识她吗?”芊芊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在他紧张的目光下点了头,钟鸣松了一口气,向前两步握住了她的肩膀“那你知道她在哪儿吗?我找了她很久,可惜没找到她。”芊芊向后一缩“你弄疼我了。”
“抱歉!我只是太激动了!”他苍白的面孔因强烈的兴奋而泛了红,芊芊在心底叹息,她要怎么做呢?
她能怎么做呢?
“你能告诉我,她在哪儿吗?”
芊芊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满含期待的目光,心思千回百转。
所有的极端情绪,来源都是在意。
他在意她。
在意到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可她却无法回应他。
她深吸一口气“她死了。”
他爱的那个女人,三年前就死了。
从她答应父亲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没有任何可能了。虽然父亲说给她自由,只要她爱他,他什么都可以容忍,可她再也不想伤他了。
所以,她和钟鸣只能有缘无分,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钟鸣的胸口猛地窒了一下,好像一脚踩空,浑身失重“不可能!”他失手打翻了装满水的茶杯,脚步踉跄,脑袋混沌“不可能!你在骗我!”他心中的愤怒和恐惧交织在一起,不顾后果的掐住了她的脖子“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这句话仿佛耗尽了他一生的能量,让他的心沉进了海底。芊芊只是平静的看着他,感受着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她轻咳了两声“我没有骗你”他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他稍稍放松了手指,给她说话的空间,新鲜空气忽然涌入,芊芊的心也涩涩的“我没有骗你,她虽然没死,但是她永远都不会和你在一起了。”
“这和死了,也没什么差别。”
钟鸣剧烈的喘息着,这一刻,他心跳加剧,轰鸣若雷,胸腔里胀满了复杂的情绪“你不要再骗我了。”
芊芊打开柜子,取出了那张面具,戴到了脸上“好,我不骗你了。”
“我就是你收养的小狐狸,现在,我不要你了,我回家了。”
“你听懂了吗?”
钟鸣阴柔的脸上忽然浮起一抹笑意,他摘下了那张轻薄的面具,拿在手上来回把玩,转而将它捏成了碎末“其实,我猜到了。”芊芊的心微微一震,抬起头看着他嘴角的笑“我走了很多地方,问了很多人,他们都没有见过画上的人。”
“三年了,我找了你三年零六个月,有时候,我也会怀疑,这个人真的存在吗?这会不会只是我做的一个美梦?可惜梦境太美,我始终不愿意醒来。”
“早在你出现在我房间里的时候,我就该猜到的,那天的大礼,其实不是你,对不对?那天本该有埋伏的,可惜被你解决了,是不是,芊芊?”他的神情似喜似悲,目光落在角落里的盆栽上“你不要我了,对吗?”芊芊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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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鸣缓步走到了她的身前,虚虚的环住了她的腰“你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那我呢?我怎么办?”
“我曾经想过很多次,如果我找到你了,我要说什么,我想了很多很多,可是,当我真的找到你了,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立过誓的,你说过的,如果你娶我,就要遭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芊芊推开了他,静静的看着他变幻莫测的双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可是,就算是天打雷劈也想娶你啊,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呢?芊芊。”
“你骗了我一次,我也骗了你一次,我们扯平了,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也不会再来打扰你,我们,就此别过吧!”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情毒也好,思慕也好,他终是不舍得她为难的。
芊芊心神不宁的坐了一会儿,决定先把这件事丢到一边,等她头脑清楚了再来考虑这件事,没想到一转眼就出了事。
三日之后,钟鸣的情毒再一次发作。
他在这三年之间已经忍过了无数次,只是这次的发作要远比前几次更加剧烈,他双目圆睁,牙关紧咬,一个人缩在床上打颤。
手下的人急成了一团,送进去的美人都被他扔了出来,有人听到他嘴里断断续续念叨着的名字,芊芊?狐族的凤芊芊?
恍然大悟的一行人心急火燎的赶到了芊芊的门口,黑压压的跪了一大片,凤涟坐在芊芊的旁边喝着茶,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芊芊也是眼观鼻观口观心,坐在椅子上不动如山,这一坐就是一下午。
外面的人执拗的不肯走,凤涟终于抬起头,将冷掉的茶放到了一边,淡淡的看着芊芊“不去吗?”
芊芊摇头“不去。”
凤涟的心情一瞬间好了起来,在她的唇上点了一下“其实,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介意,我介意的是你瞒着我跟野男人私奔。只要你最爱的人是我,只要你乖乖的在我身边待着,我不会干涉你的自由,想去就去吧。”虽然他心里会不太舒服,但他更不希望她会为了别的男人烦心,能让她每天都放在心上的男人,只能有他一个!
芊芊偷偷的看他,被他捉了个正着“爹爹是认真的,你想去就去吧!”他忍着心痛故作大方的模样让芊芊心中的天平又不自觉的向他这边倾斜了一点“爹爹,等我回来。”
说完,她提着裙摆跑了出去,凤涟端起了茶壶,冷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不过是施舍给那个人睡几次,她的身体和全部的爱恋,通通都是他凤涟一个人的!
虽然想的明白清楚,他还是失手将茶杯打翻在地,褐色的水迹在地上一点点化开,凤涟抚平了袖子上的皱褶,迤迤然起身回房。
芊芊被带到了钟鸣的卧室门外,她轻轻推开门,瞬间就被从床上一跃而下的男人压在了墙上“钟”
她还没出口的话全都被堵了回去,男人常年冰冷的身体此时热得像火一样,苍白的肌肤镀上一层诡异的红光,他脸上已经布满了大片的花纹,黑色的曼陀罗爬满了他的脸颊。芊芊不再说话,他已经几乎丧失了理智,竖起的瞳孔让人头皮发麻。
幸好他没有化成兽形,芊芊稍稍松了口气,如果他真的化了兽形,那她今天恐怕就真的招架不住了!
男人狂躁的撕碎了她的衣服,火热的唇舌在她的身上乱啃乱咬,芊芊挺起胸,将绵软的奶子都送进他的嘴里“慢点吃,都是你的别着急呀”他此刻什么也听不到,他只知道这个抱着他的女人身上很香,很软,有一种让他深深迷恋的味道,他非常想要得到她!
钟鸣急速的喘息着,体内的火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烧成灰烬,他英俊的面孔扭曲又狰狞,烫手的肌肤与她紧紧相贴,芊芊抱紧了他的脖子,十指掐在他的背上,眼泪却在同时流了下来。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
心疼,愧疚,恐惧,欣慰,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最后都化成了澎湃的情潮,撞击在她的心上。
就这样吧,就这样顺其自然吧,至少,她想要他好好的芊芊搂紧了覆在身上的男人,柔美的身躯却被他翻了过去,她趴在门板上,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两根熟悉的大jī巴就顶到了她的屁股上!
不会吧?又要一起来?!
钟鸣的口中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将两根肉棒插进了她湿软的淫穴。
“唔”虽然已经濡湿,但也经不起这么粗的两根肉棒一起进来啊!芊芊痛呼一声,绷得发白的手指几乎要将门板捏碎。
身后的男人不做停留的抽送起来,才动了几下就深深的皱起了眉头,太紧了,不好动啊!
他稍停了片刻,残存的理智让他抽出了一根肉棒,插进了她温暖的后庭,芊芊这才放松了下来,被撑的过分饱胀的小洞终于缓了过来,吐出大股大股丰沛的淫液。
“果然,这样好插多了”他咕哝了一句,双手抓紧她的细腰狠狠的撞击起来。
“芊芊小狐狸我的梦儿姑娘”他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芊芊的背上,舌头慢慢变成了赤红的信子,一点点舔过她的后背“我终于找到你了”芊芊的脸紧紧的贴着门框,浑圆挺翘的雪臀被他的大手握住,她上挑的眼角带着一点胭脂色,红唇娇嫩,下颌尖尖,如玉的肌肤泛着红,妖冶不可方物。
钟鸣胡乱的亲吻着她的下巴,下身狠戾的撞击着她的身体,那对饱满的美乳啪啪的拍打在门上,芊芊疼的直掉眼泪“别呀慢点别太快了好疼”
“对不住了我也好疼”男人神智不清的应答着,大掌却按住了她的小腹,抱着她上了床“夫君的jī巴也好疼涨的好疼好久没操你了慢不下来你也疼疼我吧!”
芊芊趴在床上,一对奶子被他撞得摇摇晃晃,他的下身疯狂的挺动着,话虽然说的断断续续,凶猛的攻势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那根紫红色的大jī巴不断出入着她的嫩穴,激的她浪叫出声,连绵不断的淫水沾满了他浓密的阴毛。
“你、你才不是我夫君呢啊我没有夫君啊好大再快点干我”
“哼!没有夫君?我偏偏要做你的夫君!说,要不要夫君的大jī巴操烂你的骚逼?不说的话,两根大jī巴就都不给你吃!”他顿时狠下心来,将两根肉棒都抽了出来,摩挲着她的臀缝,将染在肉棒上的白沫尽数抹在了她的屁股上“叫一声夫君,两根大jī巴就都是你的,多划算!”芊芊向后扭着腰去凑他的肉棒,如丝的媚眼眼巴巴的觑着他,圆润的屁股蹭着他的小腹,欲火旺盛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他薄弱的神经已经不堪一击,从灵魂深处渴望着强烈的撞击和发泄。
“不要脸的骚货连声夫君都不肯叫还要我出力操你真是不害臊”他兽性大发,两条长腿慢慢化成了蛇尾,巨大的蛇尾卷起了芊芊的身体,将她死死地箍在自己怀里,尖尖的尾巴缠住了她的奶尖。
“终于可以用原形操你了!”他满足的叹息了一声,她的嫩穴疯狂的收缩着,被湿热的媚肉层层包裹的大肉棒一前一后的撞击着她的狭窄的甬道,爽的他心神俱颤,稍显阴柔的面容浮起一丝媚态“以后一直用原形操你,好不好?这样可舒服多了!”
他庞大的身体上布满细小的鳞片,虽然坚硬但还不至于伤到她,他张开口吐出信子,钻进了她的耳朵,蠕动的身体摩擦着她细致如瓷的肌肤,舒爽的眯起了眼睛。
“听说你有了孩子?是谁的孩子?”他稍稍清醒了些,想起了最近得来的消息,听的时候没什么感觉,此时想起来却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跟别人连孩子都有了,果真是不把他放在心上!
钟鸣快速而密集的抽chā让芊芊几乎说不出话“你慢点你慢点啊”“说,告诉夫君,你的孩子是和谁生的!”
“长子景扬,是狼骁的孩子—— 你别动次子景和—— 是、是我师兄的孩子刚刚出生的那个,是我爹的儿子你、你别”听到她已经有了三个孩子,钟鸣气得快要发疯“你都生了三个孩子,却没有一个是我的,你这女人,真是好狠的心!夫君以前还怜惜你年纪小,不舍得狠操你,今天,哼!夫君定要操穿你的两个淫洞!让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骚蹄子尝尝两根jī巴的厉害!”
压在身上的男人不再压制自己的本性,那两根肉棒生生的胀大了一圈,撑的她喘不过气来,他就如一只出闸的猛虎一般,大力的操干带着暴虐的残忍,两人交合的地方沾满了白汁,随着他狂暴的动作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天下有多少女人求着我干,我都懒得碰她们一下,你倒是狠心,晾了我这么久!小骚逼既然已经吃过这么多大jī巴,一定很耐操!夫君的精液攒了这么久,你可得好好的受着!”
“这夫妻之事原本只能成亲的人才能做,我们不是夫妻,为什么跑来让我操你?嗯?怕我死了?”他气息不稳,柔韧的身体似乎蕴含着无限的能量,两根jī巴开足了马力使劲的往她体内钻去。
“说啊?为什么让我操你?说你就是喜欢我,说你就是喜欢我操你,喜欢和我在一起,说出来啊!”“是我就是喜欢你—— 就是喜欢你操我操死我啊”她已经被他干得高潮连连,下身的黏液如同失禁一样流个不停“我就是喜欢你啊”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钟鸣的身体一颤,下体一泄如注,灌满了她的两个窄洞。
屋子外的人并没有走远,就在树下躲着听墙角,射精之后逐渐恢复了神智的钟鸣大喝一声“滚!”这些人才不情不愿的挪回了自己的地盘。
宁愿忍受折磨也不愿碰其他女人一下的王,蛇族最尊贵的领袖,他们真的很想看清楚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他这样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