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深夜陆玄

巾雍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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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陆玄霜静静地躺在床上,脑子空空的,什么也没想,可是两道泪水,却沿着匀称的面庞滑了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外“叩叩”的敲门声划破了寂静。陆玄霜惊而坐起,低声道:“什什么人?这么晚了”

    “我我是白少丁,开门。”陆玄霜吃了一惊,心想莫非白少丁是为对她的不礼貌前来道歉?想到这,心中又是欣喜,又是生气,拭去了脸上的泪水,强声道:“你走啦!谁稀罕你道歉?这么晚了,少打扰我的睡眠。”

    却听得“碰”的一声,房门被撞开,白少丁闯了进来。陆玄霜吃惊不已,抱着被褥一缩,颤声道:“你你怎么可以”

    白少丁反常的举动,确实把陆玄霜吓着了。白少丁哀怨地望了陆玄霜一眼,冷然道:“我有话要跟你说,随我来!”说罢迅速走出了房门。陆玄霜略一迟疑,便也跳下床来,低声道:“大师哥,等我!”

    也倏地跟了出去。两人从后门出了镖局后,便一路往西疾驰。陆玄霜跟在白少丁之后,见他一路上既不回头看看他,也不说一句话,心中极为纳闷,不知大师哥葫芦卖什么药。

    若在平时,一定要叫住他问个清楚,如今她觉得与这位大师哥心中的距离变得好远好远,也就不便问些什么,只得紧紧跟在后头。

    两人就这样一路西驰,约莫过了一刻钟,已飞驰在西街之上。此时正值深夜,四周一片黑暗,大地一片寂静,陆玄霜觉得幢幢屋影越来越少,端的快到西街尽头,心中甚感不安,忍不住问道:“大师哥,你究竟要带我去那?”

    但见白少丁的形影往右一弯,进了一栋宅子。陆玄霜忙缓住去势,放眼一眺,但见四下杂草丛生,高出人顶。宅子看来顶漏窗裂,破损不堪。陆玄霜心头一颤:“这不是城西鬼屋吗?大师哥怎么带我来这?”

    她虽然胆大过人,但平时若要她深夜进入这种盛传闹鬼的破宅,说什么也不会愿意。可是既然大师哥进去了,不禁打了个寒颤,也只好硬着头皮跟着进去。当陆玄霜蹑手蹑脚地走进了破宅大厅中时,白少丁正蹲在厅角点着火摺。陆玄霜皱眉道:“大师哥,这是鬼屋耶,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白少丁点着了火,才缓缓转过头来,冷然道:“这是谢锋自尽的地方,你不觉得应该表示哀悼之意吗?”

    陆玄霜嘟嘴道:“我相信爹爹早已备妥了谢锋的灵堂,要哀悼在灵堂就可以了,何必跑来这种阴森森的地方?人家会害怕耶!”

    白少丁面色一寒,恨恨道:“谢锋死了,你真的有心哀悼吗?当时我把他的尸体抱回镖局时,我看你连他的尸体瞧也不瞧一眼,他是因你而死,你却毫不在乎,你你当真如此绝情吗?”

    陆玄霜心头大惊道:“大大师哥,你都知道了?是谢锋告诉你的吗?”白少丁不答,反而自言自语道:“可怜的谢锋,真心诚意地爱着她,却得到这种悲惨的下场。

    可笑的谢锋,临死之前,还妄想着她会稍微在乎你一点。谢锋啊谢锋!你死得太不值得了!”

    陆玄霜听了,终于明白为何他自从回到镖局后,便开始透着古怪。想必是谢锋在自尽之前,已把事情的始末全盘告诉了白少丁。

    她知白少丁心地善良,谢锋为自己的未婚妻终于导致自尽而亡的下场,而自己当时却来不及相救,依他的个性,自然会感到十分歉咎,也自然会影响了对自己未婚妻的态度。

    想通了这点,陆玄霜顿时释怀,她反手轻握他的手掌,柔声道:“大师哥,是我不好,我不该任性的,你切莫难过。谢锋之死,我真的也很难过,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难过也无法挽救了,不是吗?”

    白少丁咬牙道:“这么说,谢锋之死,是他自己活该倒楣了?”言语中带着责备的语气。陆玄霜知他心情不好,也就不便计较,忙摇首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认为生死有命,并非勉强可得。若命中注定谢锋今日非死不可,就算不是因为我的缘故,也必定会为了其他事情。谢锋今日畏罪自杀,也只能说是天数使然,是他的命了。”

    “哦?”白少丁冷笑道:“你倒是推得干干净净,一付事不关己的样子。那么如果当时我和谢锋在此缠斗时,不慎被他所杀,那也是我的命,也是天数罗?”

    陆玄霜忙伸出食、中二指抿住白少丁的唇,柔声道:“不许胡说,你这么善良,武功又这么好,老天爷是不会瞎了眼的。如果如果你当真有了万一,我我也不想活了,我同你一起死。”

    一张酡红的俏脸依偎在白少丁坚实的胸膛上。在火光的照耀下,更显得艳丽动人。白少丁全身一颤,满脸通红,一付惊喜之色,嘴嘟啷道:“这是梦吗?这这是真的吗?”声音细若蚊蝇,几不可闻。陆玄霜腻声道:“大师哥,你说什么?”

    白少丁突而面露狂喜之色,自言自语道:“对呀!我是白少丁,是她的未婚夫婿呀!我还在怕什么?”

    忙伸出双臂将她紧紧搂在怀。白少丁见陆玄霜不但不反抗,反而以身相受,不禁俊脸涨红,鼻孔喷出热气,左掌隔着衣衫,在陆玄霜纤细的腰肢上游动着。

    抖动的右掌,也不疾不徐地往下移,渐渐地触及了她丰盈的臀部。陆玄霜“嘤咛”一声,娇媚无比地白了白少丁一眼,佯嗔道:“讨厌,大师哥,你使坏。”话才说完,白少丁的吻立即印在她的樱唇上。

    陆玄霜先是一惊,继而轻“嘤”一声,仰唇相就。白少丁随即吐出舌头,舌尖抵住陆玄霜的牙龈上。陆玄霜吃了一惊,伸手想把他推开,可是却使不出半点力量,反而不自觉地张开了嘴。

    私底下,两人是浓情蜜意的情侣,接吻般的肌肤之亲,并不为奇,但也仅限于唇唇相贴罢了。用舌头引逗,却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是以陆玄霜对他这种破天荒的举止,感到惊慌无措,若说不喜欢,却又不然。

    两人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白少丁那火辣辣的舌尖,在陆玄霜的嘴内游动着,激起了她一股难以抑制的情欲,也吐出了舌头,和他的厮缠在一起。

    就这样你来我往,互相引逗,激起了彼此一阵阵的情欲。白少丁再也等不及了,那只在陆玄霜丰臀上游走的右掌,很快地滑入了她的裙腰,抚摸着两腿之间的果实。

    左掌也解开了她的衣襟,探入了肚兜之中,在她丰隆的乳峰上前后推移。陆玄霜本能的扭动,想推开他,但他却搂得更紧。她一阵又一阵地颤动,嘴不停地发出娇喘,软绵绵的娇躯,已被他按在地上,他的双掌,也动得更加激烈了。

    陆玄霜的衣衫被他衬去了,露出了葱绿抹胸,一痕雪脯。白少丁爱得发狂,在她那白嫩光泽的酥胸上,用唇慢慢地吻着,用舌细细地舔着。陆玄霜又爱又怕,低吟道:“大师哥,不要”

    白少丁那肯听?立即扯下了陆玄霜的抹胸,露出了她那白腻丰满的乳房。白少丁欲火中烧,再也按纳不住,低头舔着她晕红色的乳头,又迅速卸去了彼此的衣衫。

    在一番爱抚之后,陆玄霜一阵头昏眼花,下体产生了一阵刺痛,低叫一声“哎呦”随即把白少丁抱得紧紧的。在火光的照映下,只见墙上投映的,是两道合而为一的影子。

    晨鸡初唱,东方天际,已现出鱼肚白色的朝曦。夜负责看守镖物的史、陈二镖师,却双双倚在库房门上打着盹,任凭晨曦越渐耀眼,却也无法将二人从好梦中照醒。只听得史大口中喃喃有辞:“再摸一下我的小霜霜再摸一下就好了”

    原来史大说起梦呓了。睡梦中,陆玄霜赤身露体,风情万种地倚偎在史大结实的胸膛上,史大一手揉着陆玄霜的乳房,另一手在她翘起的丰臀上尽情地摸索,大享艳福。

    正值忘我之际,只听得耳边一个声音说道:“这位兄台,天亮了,你也该醒了”史大眼睛一亮,只见花弄蝶笑着脸站在面前,却哪还有陆玄霜的踪影呢?

    史大揉揉眼,一定神,才知方才是在太虚梦境中,顿时一股怒气袭上心头,道:“你他妈的臭书生,叫你奶奶的熊”陈忠顿时由睡梦中惊醒过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花弄蝶先是吃了一惊,继而躬身道:“失敬失敬,打扰了兄台的好梦。想必梦中的那位姑娘,定是十分娇美的罗?”史大惊骇道:“你你怎么知道我作啥子梦?”

    花弄蝶道:“你口中直嚷着什么小霜霜,小霜霜?这是谁呀?”陈忠抬头白了史大一眼,心中哼道:“史大这家伙,平时私底下嘴巴不干净,居然在梦中也敢乱来!”

    史大脸上一阵羞红,心想:“不得了!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威远镖局我还待得下吗?不堵住这书生的嘴可不行!”

    于是哈哈笑道:“公子见笑了,梦中事岂可当真?方才头脑混沌失了礼数,还请公子别和我们这种粗汉子一般见识。”说着向花弄蝶深深一揖,面露歉疚之色。

    花弄蝶还礼道:“兄台你太客气了,打扰你的美梦,小弟原也有错。不知二位尊姓大名,小弟也好赔礼。”

    陈忠见花弄蝶极为客气有礼,心中甚喜,遂抢先道:“我叫陈忠,也有人叫我胖子陈,你瞧瞧我的身裁,这外号不虚吧?”

    挺挺自己肥胖的肚子,指着史大道:“这家伙叫史大,酒色财气样样精通,所以把身子弄得向皮包骨似的,你瞧,一点油水也没有”说着说着,便伸手掐住了史大消瘦的面颊。

    史大“呼”的一拳,击在陈忠的脑袋瓜子道:“啐!要你多事!”花弄蝶笑道:“原来是史兄和陈兄。”史大脑筋一转,道:“胖子陈没半点义气,老爱泄我的底。

    方才我所梦到的,是前些日子到妓院去风流的丑态,没让公子见笑了。”陈忠插嘴道:“才不呢!他方才梦到的小霜霜,正是”

    史大急道:“闭嘴!”花弄蝶“刷”地一声,敞开摺扇轻摇道:“陆玄霜姑娘秀丽清新,貌美动人,乃是绝世美女,在下见她一次后,便难以忘怀。

    史兄与陆姑娘朝夕相处,自然更加迷恋爱慕,也是意料中事。现下只有咱们三人,史兄也不需有太多忌讳。大伙儿只要不摆在台面上说,自然不会惹出事端,况且在下也不是多嘴之人,史兄大可放宽心。”

    史大笑道:“花兄所言甚是。”但心中却仍感不安。花弄蝶笑道:“史兄迷恋陆姑娘,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下自能体会,但所谓各有姻缘莫羡人,在下略通面相,方才趁两位熟睡之际,为两位看了看面相五官,发现二位天庭红润,面带桃花,相信三日之内,二位皆能娶到娇妻。”

    史、陈二镖师闻言一愕,不禁冲口问道:“是真的吗?”花弄蝶摺扇轻摇,神秘笑道:“是真是假,三日之内必见分晓。”

    向二人躬身一揖,告辞而去。史、陈二人呆了半晌,皆不作声。过了一会儿,才由陈忠打破了寂静:“他说咱们要讨老婆了,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