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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信笑语盈盈,这话很欠扁。宁知然纵是再好的修养,不还击,也是不行的。向晚在桌子下捏了捏宁知然的手,然后对苏信笑道:“他不在家,我也不在家。你要是想去,那你就去吧!我们也不拦着你,顺便看房子。”
这话说得狠,也摆明了是在帮宁知然讲话。苏信败了,谁让他现在身份不如人呢,人家好歹也是她的男友了。哎在努力就是了。他是不怕乱,是怕不乱。他依然笑眯眯的“也好,我去给你们看房子。
要不你们租给我一间住着好了,反正我现在刚回国,住酒店都住腻歪了。正想着买房子呢!”
向晚皱了皱眉,彻底就没胃口了,苏信这人怎么回事啊,说好了不纠缠了,怎么现在来劲了?她是彻底的没胃口了,她不想再卷入任何的纷争。
若不是宁知然的病,她也不可能就答应了他。可是她哪知道,前有狼后有虎,左面有色鬼,右面还有个装无辜的小绵羊,这日子,能好过了?这不过刚刚开始而已。
偏偏,这两个男人,还一左一右的给她夹菜。她要是能吃下去都出鬼了。吃到了一半,苏信的电话突然响了,他出去接听回来之后,脸色有些阴沉。的确是出事儿了,可也不能算是大事,但也要了他的命了。他那个后爹,给他安排了一门政治婚姻。让他娶一个洋妞,刚才就是秘书打电话来,让他最近别回去,老头子正找他呢!
苏信开始唉声叹气,可是这好几声了,人家那两位愣是问也不问。他算是白白的顾影自怜了。这顿饭吃得,可以说是不欢而散了。宁知然一直给向晚夹菜,照顾的无微不至,向晚淡淡的微笑着,默认了他对自己的好。
苏信那辆车无疑的会被交警给拖走,可怜他新买的兰博基尼,不但被刮花,还要被拖走。他是自然不敢去认领的,第一他没有园内的驾照,拿着的还是美国的驾照。
第二他怕这一去了警局,后爹还找不到他?虽说他这么大个人玩消失有点幼稚,可是你现在又更好的办法?
宁知然是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苏信给甩掉了。带着向晚去了自己的公司,不为别的,防狼!他们从总裁电梯里一出来,就成为了众人注目的焦点。
郎才女貌,谁不羡慕?哎羡慕不来的,那就继续的工作去吧!宁知然将向晚带到办公室去,给她拿了一堆的零食,一股脑的堆在了床上。
是的,他在办公室里有一张床,宁知然这个人喜欢享受,所以在办公室里弄了一间房间,里面床家用电器,样样齐全。
他正考虑要不要以后都带向晚来上班,他在外间办公,一抬头就能看见她是里面熟睡。这样也不错。她优哉游哉的躺着,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零食。这么安逸,她睡着了也是正常的。宁知然忙完了手头上的工作,进来看她。
向晚半仰着,头发遮住了小半张脸,露出的那一半带着淡淡的红晕,像是涂了腮红一样。她的唇娇嫩欲滴,咬一口仿佛都能流出蜜汁来。宁知然不由得笑了,伸手将她放平了,让她舒服的睡觉。他的动作轻柔,可是她睡得一点都不沉,这一动也就醒了。半睁着眼晴,迷迷糊糊的看着他,还带着一点点的傻笑,笑过之后,又闭上眼睛睡过去。
宁知然又把持不住了,低头就吻了上去。这下不醒也不行了,这个男人浑身炙热,一双唇就如同火炭一群。烧灼着你的心,挑逗着你在情欲。向晚勾住了他的脖子,用力的回吻着。
舌尖或添、或勾画、或纠缠,他们的唇舌巧妙的相依着。他的手,滑进了她的内衣边缘,摩擦着性感的胸衣,快速的褪去了她的上衣,然后另一只手,去拉她的牛仔裤。
他是迫切的想要拥有她,把她彻底的变成自己的人。宁知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只是抚摸她,吻她,然后帮她穿好衣服。
“我们去结婚吧!领结婚证去!”他一直都是深情,为了这个女人,他能退一万步。她轻轻的点头。简单收拾了一下,宁知然就给自己下班了,直接开车去了民政局。
要么说宁知然精明呢,估计他一早就想这么干的,所以两个人的身份证户口本都带在身上呢!到了民政局的结婚登记处,是个年轻的女人接待在,淡淡的瞟了他们一眼,然后看了看两个人的身份征和户口本。
又退还给了他们“对不起,你们不能登记结婚。这位小姐不是中国国籍,户口也不是本市,我们这里办不了。”
宁知然差点就疯了,在墨尔本就这么搪塞过,现在又是这样!偏偏他动用了关系,结果也都一样!他不傻,自然已经猜到,有个人不想他们结婚,正在想办法干涉着。
而且显然那个人的手段比自己要硬,不是实力的问题,是手段强硬与否的问题。---早春的阳光向来是柔和的,不似冬日那般的懒洋洋,也不似夏日那般的炙热。
和平常没什么不同,宁知然去上班,她送他出门。就跟妻子送丈夫上班一样,他低头亲吻她的唇,恋恋不合的放开,转身走了。向晚有些失神的站在窗口,看着他远去的方向,明明已经望不见了他的身影,可她还站在窗口,隔着玻璃,傻傻的发呆。
叮咚叮咚的声响,像是一场诡异的音乐会,轻轻地敲击着她的思绪。莫名的迟疑,她不想去开门,因何?无人知晓。
长久的门铃声,锲而不舍,她盯着门口,终于还是去开门。门口的男人笑容可掬的看着她,一点也没有因为长大的等候而有丝毫的不耐烦“向小姐,这里有您的快递。”
快递员递给她一支笔,还有一个快递盒子。她迟疑了良久,伸出去的手,竟然有些颤抖,她不愿去想,可是这事实摆在眼前。她如今的身份是孙晴,而快递上的名字,却是向晚。
“谢谢。”她对快递员无力的笑着,然后关上了门。层层包裹之下,是一个银灰色的手机,轻巧的设计,雅观大方。她盯着那款手机,仿若是盯着一枚炸弹。房间里死寂着,一声突兀的铃音,打破了这房子里的不甘寂寞。
“向晚。”电话里的那声音,看似平静,可是隐藏之下的又是什么呢?她以为到,听到他的声音,自己依然会那样愤恨,也许会那样厌恶。可是万万没想到,除了平静,还是平静,她的情绪再也不会因着一个人而波动。
现在的她,劫后重生,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应该去报仇呜?杀敌一万,自损八千。更何况,她没那个本事去伤他一万,那么平平淡淡有什么不好?他等着她的回音,在唤了她的名字之后,终究还是放不下她对吧!十个月的期限,他以为可以忘记。
然而住院修养的那段期间,他们的点滴竟然在他的脑子里越发的清晰起来,包括他曾经凌辱她,每个月一次的见面,还有那些个种种的羞辱。
后悔?不会,没错是他一手导致了她的家破人亡,是他逼迫她去做鸡。可当初的初衷呢?是想让她屈服不是么。这个赌注太大,如今输掉了的什么?当年向晚一家的灭门惨案,其实已经有了预见。
若不是有人不服向司令,有高官想要铲除他,那黎天戈怎么能就转易的杀人放火?他做了枪手,而且这件事办的漂亮。刻意的掩盖了真像,导致了无人问津这件案子。公安局草草的结案,因为顶着的不仅仅是黑道的压力,还有上头的压力。
这些,她自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得罪了多少人。她如今做得,只是想要保护。这么个矛盾的男人,众人无话了。有时候,爱情这东西,还真的有点犯贱。在身边的时候,毫不在乎,甚至是凌辱着,可有人窥探的时候,就紧张的不得了。
你说这人,咋想的?典型的一个脑残!她握着电话,也不出声,可是他知道她在听,这其中的感觉,很微妙了。“好久不见。”是很久了,十个月,三百零四天,抑或是半辈子。“嗯。”她轻轻地应了一声。黎天戈强忍住那种冲到她面前,抱住她的冲动,尽量的平复自己的声音:“过的还好呜?”
“很好。”她简短的回答。“那就好。”他应该高兴不是么,可这声音里,有着难以掩饰的怒气。他嫉妒了,这十个月,她是和宁知然那家伙在一起的,居然说和他在一起很好?
小慕童鞋,显然是忘记了,是他亲自打电话给宁知然,让他去照顾她的。这会儿在那里泛酸,是着实的不应该。可,没撤,他就是一个那么霸道的人。
他让他去的怎么了,现在自己完好无趣,手术非常的成功,那么他现在就是最适合在向晚身边的人,宁知然就得退位让贤!
这人从来霸道惯了,想法总是那么今人反感。而这个人,自然就是向晚了。她对他的了解,其实并不少,只是这个女人一直在忽视着。她当然听得出来天戈语气里隐合的意思。
“没事的话,我挂了,要去买菜烧饭呢!”这是刺激他不是,想当初,他可是围着她团团转,菜谱买了一卡车,光是锅子,就被他摔破了十几个,还不都是为了让那个女人笑一下。
可她现在说什么,她要趣买菜,给别的男人煮饭烧菜!他嫉妒了,小男人的心理在心头挥之不去。他可不想这么小气,可这关乎幸福和性福的问题,他可不能就放任了。
“半小时之内出现在我的面前!”黎天戈的大脑显然没有运转,就说出了这么句话来。他显然忘记了,现在他是在和另一个男人挣这个女人,他得巴结这个女人,咋就一不小心又用了命令的语气呢?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断,接着听筒里面的嘟嘟声转来,由远及近,缥缈一般。
躲着他?能躲多久?早在林幕夕要带她走的时候,她就知道,就算是躲到天涯海角去,只要他想找,那么就一定能够我到自己。哎她这是被他给盯上了,你说这能咋办?现在唯一的方一,那就是熬,要么就立即和宁知然结婚,把这些零碎就都甩掉!
她这些想法没维持多久,大门就被撞开,然后进来了一名女子子,身后跟着两个男人。女子穿着银色的外套,躬了躬身子,对她笑道:“向小姐,我是来按您去见老板的。”这个女人是阴魂不散呜?从见到她的那一刻,向晚就没对她印象好过。
这次安曼学精了,根本就没等她拒绝,直接使了个眼色,让旁边的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上前,拿着一块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向晚挣扎了一下,就昏了过去。有时候,适当的使用一下暴力,效果还是蛮好的。---只觉得眼前一黑,她还来不及咒骂安曼那个疯女人,向晚就倒下了。
她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就像是被扔在了云朵里,身体上有一些燥热,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香味,似曾相识的感觉,有时候这种感觉,并不好。客厅里,眼光照射进的角度刚刚好,形成一种恰当的温度,照得人暖暖的,多了些暧昧的情愫。
这房子是黎天戈选的,这小区的名字叫做富源华城,俗气的名字,可偏偏里面的建筑有那么些许的异域风情。让人看着就觉得舒服的房子。这房子他看了一眼就决定买下,刨去建筑的原因,还有一点更重要的,这栋房子,是离宁知然那栋房子最近的一栋了。
距离产生美这回事,他不信,只要把这个距离拉近了,还怕天长日久之后,她不入网?等待着她来的时刻,分分秒秒都过得那么艰难。第一句话要说什么好?还是直接拥抱住呢?黎天戈在房间里坐立不安,神态像足了待嫁的姑娘。
不多时,安曼带人进来,其中就有他心心念念的向晚,只是咋是抬进来的?只顾着兴奋,也没注意,将那个俏人儿抱进怀里,他隐约觉得不对劲,皱着眉头看向安曼“怎么给弄昏了?!”
安曼不难听出,老板的语气中带着怒意。这该来的躲不掉,安曼耸耸肩“老板不是说,要讲究策略么。我现在就是策略啊!依着向小姐的脾气,估计半个小时来不了。直接弄晕了,不是很方便么。”
黎天戈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语重心长“安曼,咱们不是黑社会了,正经八百的商人。你老板我,现在是这个小区的片长了,以后这情节,你得注意。”
老板什么时候了片长了?这不都是居委会老大妈干的事儿吗?看来爱情这东西,能让人疯狂!安曼象征性的点头“是,多谢老板教诲。”
其实她知道,老板的心里,已经美开花了!黎天戈满是疼惜的看着昏睡中的向晚,突然发现她的脸上,脖颈上,起了一些红色的斑点,不禁大惊“安曼,她这是怎么了?你给她用了什么药?!”
安曼凑上去一看,坏事了,果然是起了红疙瘩,看样子是过敏了,安曼心虚了“就是一点点的迷药,闻着味道不好,我就让人加了点香料。”
黎天戈简直要气炸了,这个安曼现在怎么变得喜欢自作主张了?他咬牙切齿“待会儿再跟你算账!去找医生来!”
他将她抱上楼去,放在自己的床上,仔细的看着昏迷中的她。她似乎有些难受,皱着眉头,蜷缩着身体,小小的一团。女人淡淡的体香,刺激着他的感官。他想吻她,这种想法,像是一个盅虫,在他的心里,咬的难受。
倒是不疼,可是奇痒难耐。他现在的这感觉,绝对不亚于向晚此刻的过敏。像是钢铁焊接一样,刺啦刺啦的冒着火花,然后将两个本来单独的个体,被融合在了一起。
他的唇在触碰上她的柔软的那一刻,就不想分开了。贪婪的吮吸着,如同他此刻含在嘴里的是一颗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