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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娘几乎是红着脸吃完饭,因为相公眸中那两道火辣辣的锐芒实在让她避之不及。收拾完碗筷儿,秀娘又端来一木盆热水放到刘铭祺的脚边,随后脱掉他的长布袜,伸出手指在木盆里试了试水温,才放心地将相公的两只小船似的大脚侵入水中,挥动起两只软柔的小手不停地轻搓起来。
刘铭祺其实心里真的挺过意不去的,自己一没本事挣钱,二没本事养家,整天还像个宝似的被秀娘伺候,自己想想都臊得耳根子发热,总想找个机会报答下秀娘对自己付出的辛劳。
刘铭祺越想心里越不是个滋味,躬身紧握住秀娘的小手,叹道。“秀娘,你每天都这么辛苦,就不要伺候我了,相公又不是残疾,有手有脚的,哪能天天让你如此辛劳。”
秀娘扬着小脸,摇摇头说道:“相公,秀娘不辛苦,伺候相公休息是应该的,秀娘还要伺候相公一辈子呢。”
刘铭祺一阵感怀,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红尘了和了红尘两位老神仙能把秀娘这样贤良淑德的好女孩赐给他,如今只身异世,身边有娇娘相陪,此生足以,我哪能再把她当丫环用啊!。
想到这,刘铭祺淡淡笑道:“秀娘对相公殷勤备至,百般呵护,事事皆不欲让我动手,岂不是让相公变得养尊处优了吗?今天相公也要伺候伺候秀娘。” 刘铭祺说完,下炕穿上鞋沓,不容分说,躬身将秀娘抱坐在炕边。
相公突然要服侍自己,倒是让秀娘受宠若惊,心领神会地忙双脚紧缩,躲到炕里,急道:“相公不可”
“这小妮子也太保守点了吧,扭扭捏捏的,好像我会吃了她似的。”刘铭祺边想心里边觉得好笑,出言威胁道:“如若不答应让相公伺候,相公从此也不会再让秀娘给我洗脚了。”
在刘铭祺的强威下,秀娘只稍稍地僵持了一会儿,不得不乖乖地遵命坐好,低着头喃喃道:“嗯,相公说怎样就怎样啦!”
大清朝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从没听说有相公给娘子洗过脚的事,刘铭祺算是破俗除旧第一人啦!
刘铭祺脱去秀娘粉白色的长布袜,一双粉嫩柔滑的小脚丫展露在的他的面前“好美啊!”刘铭祺暗自赞叹道。将秀娘的脚丫侵入水中,一只手牢牢地抓住秀娘的脚腕,生怕松开会跑了似的,另一只手开始揉捏轻搓起来。洗完过后,忍不住端在手掌上,像是端详一件稀世珍宝似的,左右欣赏起来。
几滴水珠从腻滑的嫩皮上滑滚,热气化作缕缕白雾袅袅腾升,一双秀足仿佛是刚扒过皮的白色玉米棒,稍用些力便能抠出浆来。
清朝裹脚是一件很时尚的事情,那时候的妇女要是不裹脚,便如同男人生孩子一样的稀奇,秀娘也不例外,不过相对那些三寸金莲的小脚来说还是要大上一些,乡下的女孩整日在劳动,比不了那些大户人家的大小姐,裹上脚,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
清朝的女人以裹脚为美,谁的脚裹的越小,谁就能嫁个好人家,一生受人尊敬,清朝的男人也都以娶到小脚的女人为荣。脚大的女人即使再漂亮也会被世人另眼相看,就像漂亮的女人没胸一般,没有女人味。
秀娘见相公看着她的脚发呆,以为是相公嫌她的脚大,心里居然慌措不安起来,满脸愧容地将脚紧着抽了抽,却挣脱不离相公的手心。而在刘铭祺的眼里她的这双脚却是天生丽质,小巧至极。
秀娘面带苦色,觉得自己长了一双‘大脚’肯定会让相公脸上无光,低着头愧惶道:“相公,秀娘对不起你,明儿,秀娘一定会坚持裹脚?”
刘铭祺抬起头,哈哈一笑,也猜到了秀娘的小心思,笑着说道:“诶,你以为相公是嫌弃你吗?不然,不然,娘子的秀足正合我的意,相公甚是喜欢你现在的这对精致的玉足。”
秀娘听后,心里顿时泛起一阵惊喜之情,没想到相公乃是一个如此通情达理之人,于是才小声试探地问道:“那秀娘还用裹脚吗?”
刘铭祺边用亮色的擦脚巾揉干秀娘的双脚边爽快的笑着答道:“当然不用,你已经是我的成亲娘子啦,包括你身上的一切都是我的,特别是这双秀足,绝不能再裹了,让它自然的生长。”
“嗯。”秀娘红着脸点了点头,但心里感觉仍有点七上八下的,担心相公是随便说说而已。
秀娘望了相公一眼,鼓足勇气,压低声音追问道:“相公,真的喜欢秀娘吗?”单纯的秀娘打算再多问相公一回,以此证实相公是真的对自己的‘大脚’不介意。话说了一半,索性大着胆子直接省去了其中的两个字。
刘铭祺一脸认真地捧着秀娘的双脚,笑着答道:“当然喜欢,我发誓要让秀娘一辈子过好日子。就是要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我仍依然把你当成手心里的宝。”说实话,此时刘铭祺的心情,唯独用这首歌的歌词才能表达。
秀娘登时容光焕发,忍不住含情脉脉看了相公一眼,声音娇昵动人道:“相公,你真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首歌歌词的杀伤力太强,还是秀娘太容易感动,既然扭过身去情不自禁地掉下了眼泪。
刘铭祺哄道:“女孩子哭起来,就不漂亮了!”
“咯咯呵呵”喜极而泣的秀娘突然含泪而颠笑,笑咯咯的不能自持。原来刘铭祺竟悄悄地偷挠起她的脚心另她忍俊不禁。
第一次见秀娘面若桃花,笑如春风,竟笑得如此灿烂腻人,刘铭祺心里跟蜜糖一样的甜。刘铭祺继续使劲儿挠抓不止,挑逗着秀娘那颗纯真的心灵。
秀娘奇痒难耐,已笑着发出尖叫,两只小脚使劲挣扎着,差点将木盆蹬翻。边笑边求饶道:“哥,不,相公,饶了我吧!”秀娘仰躺扭动在炕上,双颊陀红,青丝散乱,纤手掩面,娇柔极媚。
刘铭祺微微一笑,起身道:“还敢不改口,今晚我就让你彻底的改口。”借机扑在秀娘的身上,伸手在秀娘的腋下又挠抓了两下。
“相公,秀娘再也不敢叫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秀娘边笑边滚到了炕头。躲开相公的调闹,差点喘不过气来,不由笑得眼泪也掉了下来。
“哈哈”刘铭祺见此情此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夫妻俩也是头一次如此酣畅淋漓撒野放欢,荡漾在二人世界的快乐生活之中。
“嘘,相公,小心吵到院子里的邻居。”秀娘担心地伸出一根食指挡在小嘴前轻轻地吹了吹,小声提醒道。然后浑身软软地躺在炕头,看样子大笑真能使人精疲力尽。
经过这一番嬉闹,夫妻俩终于又安静了下来。
按照现代人男女之交的套路,这个时候便是占有她的最好时机,调情到一定时候,那就要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刘铭祺想到此,嘿嘿一笑,正欲翻身将炕头上的秀娘压在身下,然后吗?嘿嘿!俺不说地球人都知道。
正这时,秀娘起身扯过炕头上困卷的被褥,边铺被褥边小声道:“相公,天色已晚,你还是早些休息吧!”
“啊,嗯,好,¥你¥%¥#%#¥¥%#%#”刘铭祺不情愿答应一声,心想小妮子,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不是故意耍我吧!今晚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等下去了,非得把生米煮成熟饭不可。作为一个发育正常的男人来说,面对绝色妻子美娇娘,可望不可求的滋味是多么的痛苦,
要说拜堂成亲也有些时日了,刘铭祺一直迁就秀娘的丧亲之痛,再加上自己的身子骨也不硬实,故两人一直未行周公之礼,既成了夫妻总是感觉缺少点什么?无非是缺点男欢女爱之事而已。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刘铭祺三下五除二,便脱得只剩下条内褂,吱溜一下钻进了被窝,四仰八叉地仰躺在被窝里,转着贼谷留的大眼珠子,心里想着如何才能让自己和秀娘的新婚之夜水到渠成呢!
自打到了康襄城,房里的家用也置办齐全,不像以前两人挤到一床薄被子里过夜时的困窘。秀娘见相公睡下。便将自己的被褥铺好,下炕倒掉了木盆里的洗脚水,吹灭油灯,摸着黑,将油灯提到炕头的墙窝里,担心相公晚上起夜找不到油灯。然后才心里踏实地上了炕。
秀娘轻手轻脚地脱掉外褂,掀起被子,准备安寝入睡。刚要将腿伸进被窝,冷不丁踹到了软绵绵的一团东西。秀娘头皮一阵发麻,被吓了一跳,就在这一怔的瞬间,一支结实有力的胳膊突伸过来像是抓小鸡似的把她拉进了被窝里。
还未来不及发声,便被两片热唇紧紧的用力的吸吻着,并和她嫩滑的小舌头不停地绞动在一起,只觉热热滑滑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心里蹦蹦直跳,秀娘睁得大大的眼睛,下意识地发出“嗯嗯”的几声慌恐的呻吟。片刻后,才恍然明白,原来是相公藏在了自己的被窝里面。
秀娘哪敢反抗,当相公的手抚在自己赤裸裸的身上时,全身都开始滚烫发麻,心里羞得要命,仿佛俘虏般,任由摆布。
秀娘知道自己的身子是相公的,相公什么时候想要,自己就会无条件地服从。虽然自己对男女之事并不详懂,也不知道如何做,才是做妻子的本分,一切都由相公来操纵自己吧!
过去古代的女孩单纯至极,往往是在出嫁前,母亲才会将男女行房之事告诉自己的女儿。而王大娘还没来得及向秀娘说起关于男女夫妻行房之事,便已驾鹤西归,为之怅然。
一阵激吻过后,秀娘终于缓上了一口气,吞吐道:“相公,你吓死人家啦!”
刘铭祺一脸色相,上身紧紧地压着秀娘高耸的前胸,隔着内褂也能感到她扑通扑通跳动的心,嘻嘻笑道:“秀娘,相公就是让你知道知道,我对你已经是如饥似渴的忍无可忍了。”
“相公,你想对秀娘做什么呀?”那双闪着清纯、童真的眼睛,充满了好奇地问道。
刘铭祺听完秀娘仰着单纯的小脸嘟囔完后,差一点又一次地晕了过去,心中暗道:“没搞错吧!秀娘虽然没有性体验,不会连一点性知识都不懂吧?我的天啊!”刘铭祺尴尬地笑了笑,含糊道:“我想我想这么跟你说吧!男女拜堂成亲过后呢?就成了夫妻,那么成为夫妻后呢?就要在一起快乐快乐的。”
“快乐?秀娘和相公在一起很快乐呀?”秀娘似懂非懂地接着问道。
刘铭祺心里一阵苦笑“我说的快乐不是你说的那种快乐,这样吧!我们边说边体验如何?”刘铭祺说完,伸手解开秀娘内褂上一排布做的纽扣,然后开始轻轻地抚摸着秀娘细如凝脂地脖颈,缓缓地延伸至玲珑起伏,前凸后翘的身材,从头到脚,分寸不少。
“嗯”秀娘知道相公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一定是很喜欢自己,心里一阵紧张过后,发硬的身体也无意识地开始慢慢地松弛下来,但脸上仍羞臊得很,红得跟苹果似的。
刘铭祺是下了决心的,今晚非得把秀娘从单纯的女孩变成体验过男女相交后的真正女人不可。张爱玲不是说过吗?通向女人内心的通路是yīn道,只有这条通路才能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成为他的女人。
“秀娘,你也来抚摸一下相公好吗?”刘铭祺见秀娘娇艳欲滴的小脸除了酡红羞臊之外,并没有做ài前的一丝反映,忍不住提议道。
秀娘也窘的正愁手脚没地方放呢?连自己贴身的粉红色肚兜也被相公脱扔到一旁,光溜溜的身子躲在被窝里,若不是蒙蒙的夜色还可以遮羞,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嗯”秀娘吭了一声,才怯怯地伸出小手触碰了一下相公宽厚的胸膛,又紧张地缩了回去。刘铭祺心中暗笑,抓住秀娘颤抖的小手实实地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慢慢地蠕动起来。秀娘温热诱人的肉体又被刘铭祺有力的胳膊顺势翻了过去,也同样实实地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两只坚挺饱满的双峰紧紧地贴压过来,刘铭祺强忍着内心灼烈燃烧的欲火,生怕一朝失控会如同火山般喷发,一发不可收拾。同时也担心会伤害到娇柔嫩嫩的秀娘。
秀娘也隐隐体会到了男女之间那种说不出的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上,自己的手被相公牵引着在相公的上身游滑。
“秀娘不要怕,不要羞,女人都要经历的这一步的。”刘铭祺在秀娘的耳边悄声呢喃道。边说边将秀娘的小手向自己的下身推去。
秀娘隐隐触摸到一件硬硬的东西,紧张的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便要抽手躲避“不要怕,抓住它!”秀娘听到相公在自己的耳边吩咐道。
秀娘硬着头皮答应道:“嗯”随即伸出小手柔柔地抓住刘铭祺坚挺的阳物,不由心下一震,感觉硬硬的,粘粘的,粗粗的。
“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刘铭祺当即问道。
“相相公,秀娘不知。”秀娘结结巴巴的答道,声音细如纹丝,一点一点的钻进刘铭祺的耳朵里,不知道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这是男女交合之物。相公将会用此物打开通向你内心的通路。”刘铭祺边说边在秀娘的粉腿之间触摸了一下作为暗示。
秀娘咬着嘴唇,憋红了脸,点头微声呢喃道:“相公,秀娘全依你。”秀娘经刘铭祺一点拨,似乎明白了一些。
“不过,第一次会有些疼哦,相公不会很粗鲁的,一定会温柔地对待我的心肝宝贝。”
“相公不必担心,只要相公欢喜,秀娘忍耐一下便是了。”宁为夫欢,不为己乐,秀娘弱弱地说道。
刘铭祺心中一荡,右臂一伸将她温柔的揽在怀里,一个翻身,骑在了秀娘的身上。
“刘秀才刘秀才在家吗?是我,马三石。”正这时,外面突然一阵猛烈的敲门声。霎时传来一个男人急迫的呼喊。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刘铭祺没好气地大声问道。丧门星,缺德鬼,这个时候敲人家门也太没人性了吧,刘铭祺心里狠狠地咒骂起来。
门外的马三石带着哭腔哀求道:“呜我家的女人快快生了。我去请接生婆,请秀娘妹子帮我照看一下。”马三石是马大嫂的男人,为人憨厚老实,头一次遇到这女人生孩子的事,顿时慌了神儿,只好半夜三更来找刘铭祺和秀娘帮忙。
“马大嫂要生小孩了!”秀娘身子一激灵,起身摸黑抓过衣褂,急忙穿了起来。
一场好戏就让这个马三石给搅了。心里虽然不高兴,但嘴里仍然客气道:“啊马大哥,你先回去吧,秀娘马上就来。”
马三石千恩万谢后转身离开。秀娘下炕掌亮灯,理了理衣褂,冲出家门道:“相公,我先去看看马大嫂,相公也快来帮忙吧!”说完,转身冲了出去。
“哼!我能帮什么忙,我又不能帮她生孩子,瞧这生孩子也不选个好时辰”刘铭祺唠唠叨叨、磨磨唧唧、十分不情愿地穿好衣褂也跟着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