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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号院。
秦默甚至给老人家拿来了速效救心丸。
毕竟开了**十年的老店了,什么样的客人都见过。
犹记得那是民国27年,8号院来了个发鬓斑斑的老太太,老太太也是来寻人的,故事只讲了开头就猝死了,故此,秦默让秦筝备着各种应急药物,防止意外发生。
速效救心丸是不二首选。
话题扯远了,转回来。
这位拄拐杖的老大爷叫彭建设,儿子叫彭倚天,都年方四十有二了还不安分,家里头本取了个贤惠妻子可时间久了也与时俱进的到外面包小三,包的还是窝边草,老婆足疗店里的一个年轻小媳妇,叫肖楠。
老婆捉奸之后就跟彭倚天友好离婚。彭建设觉得丢人,不认那个新媳妇肖楠,据说彭倚天打算跟肖楠回湖北的山旮沓老家认个亲把亲事定下来,彭建设是拿着扫帚把儿子赶出去的,彭倚天最后跟老父亲说了一句话:爸,你不懂。
自那之后,儿子就再没消息,彭建设以为儿子跟着小媳妇在湖北老家那片混了,心里头堵着气也没主动联系,直到昨晚做了那个奇怪的梦。
梦里彭倚天血肉模糊的蹲在一个大铁盆里,说他已经死了两年了,死得相当惨烈,骨肉分家。肉是寻不见了,骨头架子也散的七零八落扔在某个暗无天日的角落,求老父替她伸冤。
彭倚天转着大盆消失的时候特意嘱咐他老爹报警没什么效果,得去找一个叫枕上8号的私人侦探所,切记切记。
此事太过悬异,彭建设宅在家做了好一番思想斗争终于找来了8号院,他临走时还老泪纵横的握住秦默的手说,“我相信我儿子是真出事了,小时候我儿子发过一次高烧差一点就走了,那个时候我还外地,莫名的心慌心乱的不行,自从儿子托梦给我,当年的慌乱劲又来了,哪怕是父子之间的心灵感应,我也觉得儿子真出事了。”
送走了彭建设,何晓婧嘬着牙花问:“这么怪异的事,秦先生怎么想。”
不料秦默直接给出了答案,“彭建设说的没错,彭倚天确实死了,死状凄惨。”
“……之前夏小巴也曾做梦梦到她姐姐出事,后来果真出事了,日期惊人的准确,这次又是梦。难道梦真有这么玄乎?”
秦默喃喃一句,“那要看是谁造的梦了。”估计彭建设跟苏七夜已照过面。
苏七夜,你果然是闲不住的。
何晓婧听不明白,但看对方的表情应该对案情无关紧要,否则秦默一定会跟他讲个清楚。她收拾着桌上关于长毛白怪的录像资料,“接下来秦先生有何打算?”
“既然彭倚天的祸事是从离婚开始,那么就要从她的前妻那处入手。”
何晓婧望一眼墙角的大钟表,“已经太晚了,明日我们再着手调查此事。”她从彭建设留下的资料中抽取其中一份,“要不要分头行动,秦先生去查彭倚天的前妻,我们去调查后来上位的那个小媳妇。”
秦默摇摇头,接过何晓婧手中的资料,上面是离婚证书的复印件,照片中郎才女貌的一对就那么散了,“没必要,彭倚天惨死,你认为那个破坏她家庭的肖楠还活着?”
何晓婧怔了下,盯着彭建设留下的前儿媳的照片资料,好漂亮的一个女人,她盯着对方的名字,“乔泽蓉。难不成这件离奇的凶案跟这个乔泽蓉有关系?”
秦默把资料全部递给何晓婧,“我有秦筝,随时可以查到相关资料,这些你拿去,单看这个女人,应该不会,凭一介弱女子怎能做到滴水不漏,若不是彭倚天托梦给老父亲,恐怕彭倚天的冤情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知晓。”
何晓婧揉揉太阳穴,“刚出现白毛怪物,又突然冒出彭倚天这个陈年旧案,最近的江源真是不太平。”突然她止住指尖的力道,“据旧资料显示白毛怪物最早出现在湖北西部边陲,彭倚天的小老婆肖楠恰好也是湖北人,这……是凑巧?”
“查过了才知道。”
何晓婧离开8号院时秦筝刚好回来,并交代了黄若水的情况。
黄若水就是那对来8号院求助的老夫妻的女儿,也就是亲眼目睹刘艺星被怪物抓走的当事人。
黄若水失踪,秦筝并不费劲的从某个街头的墙角发现她,若非要追究秦筝是如此在最短时间内寻到黄若水,透露一下也无妨。
秦筝只需从大脑中搜寻相关微博微信,一个神志不清,光着脚的女孩于某个时间段现身街头的信息,很快,微信微博中带有图文并茂的信息一个个冒出来,筛查对比之后他只需用最快的时间赶到即可。
黄若水被领回家后,依然缩在床上抱着被子痴痴傻傻,父母安慰她好一阵,又煮了她最爱吃的担担面,她这才有点反应,不过吃完面以后就静静坐着,身体抖得差一些,慢慢的,她倚在墙边睡着了。
待她醒来后,仍是一言不发,目光呆滞。
秦筝只好从对方父母身上了解了一些她的感情生活。
黄若水是在七个月前认识的刘艺星,当时她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遭遇骑摩托的两个小混混抢包,黄若水竟跟歹徒拉扯着包死不撒手,最后被其中一个拿刀子划伤胳膊才松手。
恰好路过的刘艺星见了就带着黄若水去了医院,自掏医药费。老夫妻赶去医院瞧女儿时跟刘艺星碰过面,看着很老实的那种,老俩对他印象不错。
那段时间黄若水刚失恋,有事没事就给刘艺星打个电话吐吐槽,甚至去刘艺星所工作的汽车维修厂找过他几次。起初,刘艺星只把黄若水当妹妹看,对她也算照顾,醉了酒把人家安全送到酒店休息,为避嫌连房间的门都不进,拜托了酒店的女服务员把黄若水扶进去,就安安生生回家。
老两口从黄若水的日记本上了解到,也是自那次醉酒之后黄若水开始向刘艺星发起猛烈的爱的进攻。起初刘艺星是拒绝的,因为已有了妻女。
可黄若水不骄不躁不放弃,总想办法纠缠刘艺星,刘艺星的妻子本来就嫌弃丈夫窝囊兼乱交下三滥朋友,自从知道有黄若水这号人物,更是折腾着要离婚。刘艺星可能被折腾的不行了,就慢慢开始接受黄若水。
老两口自然反对,可黄若水却说,刘艺星是她见过的最光明磊落心胸坦荡的男子汉。
俩人再次约到天水河边划船,之后就发生了一系列悲剧。
秦筝告知老两口,刘艺星已遇害,心脏被掏出来放到家门口,这对老夫妻吓得不行,家里的窗户加了层钢筋网,门也换成防盗系数最高的,老两口守着女儿哪也不去。
何晓婧从秦筝口中了解了一些黄若水的情况后打算回家,耽误的太晚了,手机倏然响起,王宽打来电话:“头儿,卢燕英醒了。”
何晓婧摇摇头往外走,“我得去医院看卢燕英,看来今天是别想睡了。”
秦默叫秦筝跟着一起去解情况。
卢燕英醒来后只吃了些小米粥,儿子也不玩变形金刚了,守在病床前给妈妈剥香蕉。
卢燕英望着儿子,嚼了两口香蕉就哭出来。
何晓婧赶到后,照样吩咐王宽把孩子带好,这家小儿子正好崇拜警察,乐颠颠跟着王宽出去了。
何晓婧给对方倒了杯温水,问了病人的身体状况才开了口,“抱歉,本应该让你多休息,因为案情紧急又扑朔迷离不得不打扰你。”
卢燕英难得体贴回一句,“大晚上的你们这不也没休息。”
何晓婧指着身边的秦筝,“这位也算我们警队内部人员,你放心。我这次来是请你好好回想下,你丈夫生前有没有跟人结过仇怨,或发生过矛盾,应该是不小的矛盾。”
卢燕英倚着靠枕回忆,最终摇摇头,“他只跟我闹矛盾,我见他跟外面的人相处的都挺好,就是老跟我过不去。他的朋友们只要向他借钱他都借,完了还不记得要,我跟他说过好多次亲兄弟还要明算账,让他把借出去的钱催一催,他说都是哥们他张不了口。我老公这个人对哥们特别讲义气,他交朋友不分人,何队你上次见过,他新交了个什么朋友,就是犯强~奸事的那愣头小伙子,我老公不差点被哥们坑进去么,要我说他就是缺根筋,都什么年代了,还穷讲究哥们义气。”
何晓婧掏出风油精往太阳穴上揉了揉,继续问:“你仔细想想,你丈夫生前有没有跟女性产生过仇怨矛盾?”
卢燕英回忆,“仇怨矛盾应该没有吧,他那个烂好人的性格能跟谁产生仇怨矛盾,就那没长相没钱的穷德行倒是惹了不少桃花。”说完抽泣了一下。
“哦?除了黄若水之外你丈夫还惹了什么样的桃花?”
“在黄若水之前我老公经常去一家足疗店按摩,他腰椎不好没错,去按摩店做个按摩也没什么,可他总去那一家,而那一家离我家不是最近的,后来我去那家足疗店看了看,原来老板娘长得特漂亮,因此我还跟刘艺星吵了不少次,后来他去的次数渐渐少了,谁知道突然又冒出个黄若水。我真不明白黄若水也算个有教养的人,听说父母是老师,从小琴棋书画培养着,怎么就看上有家有室我那穷酸老公了呢,我真是背,命不好。”
何晓婧从中汲取重点信息问,“哪家足疗店?老板娘叫什么名字。”
“古楠街尽头的那个足疗店,叫足下生辉,我打听到老板娘叫乔泽蓉,大家都叫她蓉蓉姐。”
*** ***
滕雨跟着蓉蓉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了,因为足疗店是24小时的,蓉蓉算是提前走的,听朱喜儿说平日老板娘会呆到后半夜。
益达做东,在附近找了个火锅店,三人围着吃喝聊天。
滕雨喝了点啤酒,酒量实在不行,就开始向两位前辈倒酸水。
说她喜欢上了个混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那种混。坚决不回北京就是因为想混在混蛋身边,可那个混蛋实在不按套路出牌,对她一会冷一会热,一会发神经,把她的小心脏虐的呦。
一旁的蓉蓉听了直笑,她夺过滕雨的酒杯给她换成酸奶,再给她往碗里加了些蔬菜。
滕雨去抢益达手中的啤酒,本来益达是个爽快人,再接到蓉蓉的眼色后把刚递过去的啤酒拿回来,一口气干了,乐呵呵的对滕雨说:“没了,喝没了,咋们不要酒了,边吃边谈。”
滕雨就挨着益达坐,对着人家好一顿诉苦。
蓉蓉买单的时候,益达偷偷在她耳朵边上说:“丫头,你还小,你受的虐算什么,你知道你蓉蓉姐怎么虐我的么?我被她虐了二十多年了,嘿,咋就心甘情愿。”
眼看着蓉蓉拎着包过来了,益达就闭嘴了,滕雨眼神瞅过去:大叔,有时间跟我唠唠,好让我找点安慰啊。
益达把俩人送进家门,院子里的狗仍是冲着滕雨乱叫,益达一声边呆着去,狗群立刻散了。
滕雨醉眼迷离的拍拍益达的后背,“你跟蓉蓉姐真是一家人,狗都看出来了。”
……
……
滕雨被蓉蓉使唤着去洗澡,滕雨窝浴缸里泡了会觉得舒服多了,蓉蓉拿了干净的睡衣给她,还贴心的拿了护肤品过来。
滕雨仍有点迷糊,抱着蓉蓉的胳膊,“多好的女人啊,我要男的都娶你。”
蓉蓉笑着拉开她把她赶到床上休息。
蓉蓉刚走,滕雨就起床找水喝,桌上放着蓉蓉提前备好的温水壶,滕雨咕咚咕咚喝了半壶,半开的窗帘外能清晰望见益达的土豪宅亮堂的不行,三层灯全开着,此刻益达站在二楼的大阳台伸个胳膊跟她打招呼。
滕雨挥了挥手算是招呼回去,就倒床上睡了。
蓉蓉姐跟益达才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啊,啥时候结婚她肯定来喝喜酒,份子钱少点的话两人不会介意吧。
睡的迷迷糊糊间她听到院中的狗叫唤的厉害,她掐着脑门趿拉着脱鞋下楼,见一楼厨房的灯亮着,站在楼梯上就听见咣咣声从厨房传来。
院子里的狗全围在屋门口,“蓉蓉姐,她喊。”
没回应。
她一步步靠近厨房,恍惚间,鼻尖钻来一阵血腥味。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