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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试探的伸出一只手指来,慢慢的往里面钻了一钻,吴丽立即就有反应了,双腿不停乱蹬。我把怒胀的jī巴放在她的小穴口比划了一下,她那穴口,直径似乎比我guī头小了很多。
也不知道能不能塞进去,要是把她弄坏了,就铁定会把事搞大了,到那时不好收场就糟了,我刚有点想打退堂鼓,吴丽的药力又上来了。
迷迷糊糊的乱吻我的瘦胸,粉嫩的小脸在我的胸前乱拱乱动。我天生性欲就强,哪里能受得了,心中估摸着吴家的人回来还早哩,就算他家有人回来,只要在外面一开锁,必然会发出声音,那时我再躲也来得及,不管了,死就死吧。
我把硬邦邦的jī巴在吴丽小小的穴口磨来磨去,让jī巴杆上沾满了爱液蜜汁,摆到那细小肉缝正中,比划了一下,然后腰股一用劲,竟然把粗大jī巴的半个guī头,缓缓的挤进了那看起来挤不进去的小穴。
一股暖暖的感觉的迅速传遍了我全身,紧窄的小穴紧紧的箍住了我大如鸡卵的guī头,我舒服的哼了一声,不顾吴丽的死活,残忍的再一用力,把整个guī头硬生生的塞了进去,身下的吴丽疼得惨哼一声,白眼儿直翻。
就在她痛哼的同时,她骚穴里又起了变化,一股香液忽然自内狂涌而出,直扑我的guī头,我本就被她的骚穴夹得舒服,又被这股狂潮一冲,差一点就滞了出来,忙努力的咬牙忍住,扶住jī巴,在穴处停了一停,稳住节奏。
吴丽穴内的那股狂潮,被我粗大的jī巴堵住穴口,竟然没能涌出来,我暗自得意了一下,在jī巴兴奋的颤抖过去了,再用力往前挺进,一面小声的唱着‘“挺进中原”的主题歌道:“挺进挺进,挺进中原”
那股狂潮过后,吴丽的骚穴更湿润了,为我粗长jī巴的向前挺进,创造了天地辟地的有利条件,尽管她的小穴还是紧窄不堪。
但是在我不懈努力之下,jī巴顺利的向前滑挤,前进到三分之一时,忽然被什么东西一阻,进不去了,吴丽也在床上激烈的翻滚,本能的拼命抗拒,我替郑铃开过苞。
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做事本能的仔细,急想到不妙,忙轻轻的把她的小屁屁微微的抱起,扯下枕巾来,垫在她的小屁股下面,然后挥枪再进。那层桃花帐,怎么能挡得住我挺进中原的历史的步伐?
当下我嘿嘿笑了两声,挺的硬得如铁杵的jī巴,狠狠的往前直送,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jī巴排帐而过。吴丽疼得妖叫了起来,香喷喷的姻体弓似的向上拱起,既破桃花帐,我再不停顿,jī巴一捅到底后,再缓缓的抽出。
顿时血水随着抽出的jī巴杆子溢了出来,把吴丽绣着寒梅的枕巾弄得血精斑斑。我上次替郑铃开苞过后,jī巴上沾得全是她的血精,洗了半天还有一股铁锈味,这次索性把jī巴全抽出来。
把吴丽肉跨内的血精一下子全放了出来,再重新把jī巴捅入,当我再次把jī巴捅入之时,还是晦涩难进,真不知道吴丽的骚穴是怎么长的?紧得一b。
不过这样也有好处,骚穴的嫩内紧紧的包裹着jī巴,令人全身三亏六千根汗毛,一齐舒服的立了起来,我熟门熟路的捅进去之后,连动了数十下,感觉吴丽的小小牝穴又来作怪,穴里的淫水不是缓缓而来。
而是一股一股的涌来,每次涌到之时,感觉就象潮水似的冲刷guī头、马眼,激动之处,穴壁中竟还象生出一层层的花瓣似的,不停的轻扫捅在穴里的jī巴杆子。
这个吴丽看来是个天生的小荡货,我咬紧牙齿,守定精关,把双手从吴丽雪白的粉肩下穿过,将她搂得几乎陷进自己的肉内,下身的大枪却是大进大出,肆意挞伐,狠狠的抽送了百十下之后,吴丽浪叫起来。
骚穴一紧,来了平生第一次大高潮。我的jī巴顿时被她穴内的软肉箍得死死的,几乎抽chā不动。
紧接着那些象花瓣似的一层层薄薄的软肉一齐包裹而来,牢牢的把穴内的jī巴缠住,还不停的颤拌,骚穴深处似生出吸力来,不停的吻着guī头,我被她这样一搞。
顿时大滞,滚烫的阳精狂喷,似有不止之势,心中大惊,忙不叠的把jī巴往外拔,连拔带拔的,总算把jī巴抽了出来。
那些包裹jī巴的媚肉,也同时被带了出来,却是几片桃红色的粉肉丝儿,水晶晶、亮莹莹的,乍看之下,叫男人爱死。
但哪个知道,那几片粉肉丝却是这等恶物,也幸好吴丽是在迷糊之中,否则的话,我的jī巴就不是这么容易能抽来了。
我抽出jī巴后,感觉guī头酥麻,双腿有些发软,心中暗惊道:她这又是什么穴穴,如此的厉害?这是我操b以来,碰到的第二个怪穴,第一个是郑铃,至于昨夜操的孙小琪、刘雨欣两个,就没有这么奇怪,捅捅就算了。
并不会象吴丽、郑铃那样会吸人精的,后来知道,这种骚穴全是名器,普通男人一生中找一个老婆,就象猜点子吃糖一样,很难碰到这种好事,但真要是碰到了,就不知道是福是祸?快乐的同时,也极有可能死在那女人的肚皮上。
我抽出jī巴后,愣了半天,心中想到:以后须寻个法儿,克治郑铃、吴丽这样的小骚蹄子,否则的话,迟早有一天会被她们夹死。
看看吴丽的骚样实在撩人,我忍不住就又把那间谍相机拿了出来,帮着把赤裸裸的吴丽摆了两三个极惹火姿式,用相机拍了下来。
床上的吴丽得到发滞之后,又闹了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我轻轻的抽出垫在她身下的血精斑斑的枕头巾,在她沾满爱液蜜汁的骚穴口擦了又擦,给她盖上被子,然后把罪证塞在裤袋里,悄悄的溜出吴家的后门,逃之夭夭。
出来后跑到水西门的大街上的老太面馆,要了一碗双浇头的腰花老太面来吃,好补充一下体内操恶b带来的巨大消耗,正吃着哩,猫屎强孙强勇凑了过来,涎着脸笑道:“狼哥!吃面呀!”
我一见是他,笑了起来道:“昨天那两个潘西不错吧?后来甩子是怎么摆平她们的?”猫屎强顺势就坐在了我的对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吃面,含糊的应道:“写了一张收据给她们呗!
反正是空头支票,傻子才跟她们兑现哩?狼哥!你那面好吃不好吃呀?”出来混就是这样,要想叫人家听你的,叫你一声“哥”得把人家喂饱了才行,否则的话怎么没人替你跑腿买命的。我当即怪叫道:“老太!老太!
快死出来,替我兄弟也弄一大碗面来!”猫屎强大喜,跟在我后面叫道:“要双浇头的大肉面,多弄点汤!”
我气道:“当老子发财了呀!还双浇头的?”老太虽老,跑起来却一点也不慢,冲到我面前,丑恶的老爪一伸道:“两个人两大碗面,都是双浇头的,共是八块钱,先给钱再吃面!”
我含着面气道:“狗眼看人低的老不死,难道我们吃面会不给钱吗?你先去弄面撒,吃完了面再给你钱不迟。”老太就在水西门开店,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往常我们这伙人确是骗她的面吃不给钱的。
这时跳着脚的骂道:“你们这些小炮子子,骗我的面还少吗?不行今天你们非先给钱不可!”猫屎强发狠道:“老狗日的,信不信我把你的店砸了?”我忙拦住他道:“老太也是个体户,算了。
她那岁数,我们也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先给钱就先给钱!”说罢,掏出十块钱来,丢在桌子上道:“快弄面去,剩下的两块钱,给我们切点牛肉上来,不要找了。”老太立即换了一幅吊脸,笑道:“小柴呀!
不是老太我说嘴,解放前我家也是有钱人,开了几家绸缎铺哩,不是我吹牛b,我还常常和首都长江路上有名的几个白相人夜夜春宵哩!”旧社会的“白相人”就是今天我们说的“鸭子”
我“扑”的一声就笑了出来道:“首都是北京呀!你家再有钱,怎么也不会天天往北京跑是吧?切吹牛也没个谱儿,再说了,就你那个猪八戒样,和你夜夜春宵的人也一定是猪八戒,就算不是猪八戒,也是沙和尚!”
老太的确长相困难,闻言急道:“我哪里胡说了,解放前的首都,却不是北京,就是我们南天不是?
正因我长得不漂亮,手上又有点闲钱,所以才要找白相人呀,那几个技术最好的白相人,还有一个和我熟的在本地哩,现在还经常到我这儿来吃面,不是我看不起你,别看你们这些小王八蛋年轻,要是滚到床上,你们十个也不如他一个,更别说长相了。”
我恶心道:“放屁!就算他再强,对付几个普通骚货,当然可以,但是这天下的恶b他见过吗?要是碰到那种恶b,一个就把他放翻了。”老太盯着我的眼圈看了一下。
忽然笑起来道:“小柴!你定是碰上狠的了,漂亮不漂亮呀?不过说实话,就算那女的不漂亮,也是值得的,那肉档中的物事,足以叫世上所有的男人销魂,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呀,旧社会的鸨母,要是谁家有了这样的婊子,肯定是门庭若市,我们那会儿,管那肉档间的好东西叫做名器的,不知道新社会用不用这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