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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仪表堂堂的老者,正是花门最后一代传人花俊,花门以调教娼妓舞姬为生,新中国成立之后,又经过文化大革命的洗礼,他以前存的大洋金条全被洗劫一空,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他趁国民党大将陈诚去东北打战的时候。
为了大洋陪陈诚的小姨太太娱乐了娱乐,被战败回来的陈诚发现,用枪打断他的jī巴杆,虽然仗着身体好保住了老命,可是从此也成了残疾人士。花俊怒吼道:“小jī巴!
别拿话损老子,我这样也不是人妖,是”我笑道:“人妖我也只是听你说的,什么样子我也没见过,也不知道有没有jī巴?”
花俊恨道:“这样以后也想在花间叶里的混?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丢我们花门的脸?今天我可告诉你,人妖是有jī巴的,没jī巴的那叫太监,呀上了你小王八蛋的当了,滚你老娘的。”
我手中盒子里的这条不起眼的虫子,现在大小如蚁,叫做“淫虫”这也是我听花俊那老不死的说的,至于到底是什么虫子,这时我还弄不清。
花俊这个老不死的,只有床上的工作经验,调教美女也是大行家,跨下的技术可能天下无双,但是jī巴被陈诚废了,新中国成立后又不敢再收这种行业的徒弟,又没有别的技能,现在已经沦落到扫厕所的田地了。
我找到他时,拿出几张一百的钞票在他面前一晃,提出要拜师,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我把淫虫放在江媚的穴口,那虫儿可能很久没吃到淫水了,异常兴奋的往江媚的穴儿里急钻,眼一眨就没影了。
花俊叹气道:“自从新中国成立之后,这淫虫就没有美女的淫水吃了,我不得不用特别的办法让它休眠,幸好现在遇到你,要不然的话,这虫子再休眠三五年,肯定会死了,那天下就绝了这个种了,小子呀!
你要记好了,不到万不得已,别拿丑八怪女人的淫水喂它,否则的话这淫虫褪皮,炼成药后没有效果,象这种绝色的美女最好,这虫儿吃这种绝色美女的淫水,可连脱九次皮,长到三寸,用最后脱得那层赤色的皮,可制成神阳丸,服食后可金枪不倒,夜御无数女,括弧,丑八怪除外,那玩意儿日之恶心。”
我讥笑道:“死老鬼,那括弧不用你加,老子知道,要是丑八怪,鬼才碰她哩!”花俊贱笑道:“你自己就是丑八怪,我怕你连丑八怪也操,丢了我们花门的脸!”我反击道:“再说一遍,我哪丑了。
切说正经事,这虫子只要它最后一层皮,那其他八层皮难道就没用了?主席教导我们要节省,你再想想,能不能把前面的八层皮也利用利用?”
花俊笑道:“那八层皮自然有用,可炼制成阳泉丸或是正阳丸,阳泉丸男人吃了,可在短期间夜御数女而枪杆不倒。”我想了一下又问道:“要是这条虫子脱了九次后死掉怎么办?我上哪儿再去弄另一条来?”
花俊笑道:“新社会讲究破四旧,革除迷信,其实这世上有很多东西,我们现在根本就解释不清,只要有美女的淫水吃,这条虫子就永远不会死的,它脱第九次皮爬出来时,还是一条虫子。
不过又重新变得和现在这么大,然后再长,再脱九次皮,再变回小虫子。”我奇道:“这是什么物种?解释不通呀!你个老不死的不要是哄我玩的吧?”
花俊哼道:“哄没哄你玩,到时你自然知道了,可惜呀可惜!”我道:“有话就讲,有屁就放,不要和我卖关子。”花俊也不生气,平静的道:“你弄来的这个花货,我看过她的骚穴了。
是万中无一的名器竹节芳庭,这种骚穴,要是没遇到我们花门中人,可能一辈子也打不开。”我笑道:“不好意思,你的牛b又吹炸了。
我三天前还痛快的日过她呢!她已经被我开过苞了,没什么可惜的。”花俊怒道:“你的东西也是四大名杵之一,叫做狼尾鞭,一般的女人,两三个上来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我说可惜不是这个意思。”我接道:“那什么意思?”
花俊道:“绝色美女也有区别,象这样既是绝色的美女,又是异品名器的就妙上加妙了,要是再有二三个跨有名器的绝色美女轮流用淫水喂这虫子,那效果就更佳了。”
我歪头想了想道:“有,最起码还有两个,第三个可能也会搞到手。”这时江媚忽然浪叫起来。
肉跨间的淫水不停的蠕动,原来钻入她骚穴内的淫虫有一种挑动女人无边性欲的神通,江媚感觉浑身性欲高涨,立时忘了白天的苦恼,连声叫道:“快给我。”
花俊笑道:“这时调教这女人最是容易,她能在调教中忘记一切烦恼,你小子抓住时机,一定能把这个绝色骚货,调教成我花门的又一名兽。”我抬起江媚的一条腿来看时,只见她的“竹节芳庭”已经微微张开了。
这淫虫果然名不虚传,其本事比ddk还了得,嘿嘿笑了一声,摇出jī巴,刚要往里插,花俊尖叫道:“慢不能这样插进去,否则的话,要不了多久,就会给这女人吸干,要想夜御九女,还得修习采阴还阳之法。”
我怒道:“死老鬼!怎么不在我jī巴没摇出来之前说?现在我jī巴摇出来了,不入虎穴,誓不回档。”花俊叫道:“那虫儿还在她那穴内哩,要是这时你敢进去,虫儿没法透气,不闷死才怪。”
我气道:“怎么你说话都慢了半拍?既然这样,我先把虫子掏出来,”说着话,伸手就去江媚的b中掏淫虫。
花俊跳着脚大骂道:“虫子怎么能这样掏呢?要念口决的,小王八蛋!快收了jī巴虚心跟我学学吧!真是花门不幸呀!”
刘勇这几天烦都要烦死了,自己的老婆果然红杏出墙了,回家的一路上,就是在琢磨丁超教的法子,不知道灵是不灵。刚跨进破落的家门,刘老头就问道:“小勇!回来啦?怎么这一程子回来都这么迟哩?是不是有事?”
刘勇头也不抬的道:“咋迟了,一下班我就回来了。”二弟刘刚忙盛了一碗米饭,摆在他面前,问道:“大哥!嫂子哩?”
刘勇烦心的道:“她有事,今天不回来吃饭了。”刘老头鬼眼闪闪的低声道:“穷人三件宝,丑妻薄地破棉袄,是不是你家媳妇有情况?”
这间九平方米的破屋里,全是刘家的人,刘勇再也憋不住了,哭声道:“那个贱女人,结婚后还没和我好过一次哩,就和人上床了,而且生性无耻的很,什么人都来,上到书记,下到混混,大白天的就在办公室里做那事,拿我就不当回事!”
三弟刘强凑过来道:“不会吧?大白天的在办公室做那事,是你亲眼看到的还是听人说的?”
刘勇咬牙道:“是我亲眼看到的,和她干的是二流子柴化梁,前几天我去书记办公室找她,本来想问问她和不和我一起回来的,没想却撞到那事,我呸他妈的骚货、贱人。”刘刚恨声道:“大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这事也能忍?既然撞到大嫂的奸情,为什么不当场捉住她?换做是我,不但要当场捉奸,还要把那个奸夫狠狠的打一顿,然后游街。”刘勇哽咽着嗓子道:“废话!你当我不想啊!
那个柴化梁是有名的狠角色,后台关系又硬,要是我当场捉奸,指不定那小子反把我狂扁一顿也说不定,再说了,那也是郑铃自己愿意的,要是她不放骚,怎么能引来这一大堆的苍蝇?”
刘家老太一直没有说话,这时骂道:“早和你说过,这种破落户根本就不能进我们家的门,我们刘家,解放前三代全是贫农,她郑家是地主反革命,我们洗屁股的水都比她家的脸干净,现在出了这种事,怎么办自己说吧!”
刘老头恨声道:“也不能便宜人家,我们刘家人个子矮长得丑,当初也是图她生得漂亮,个子高,想把她娶来之后,改良改良我们老刘家的品种,小勇,这事我不是早提醒过你吗?要你没事看紧点!”
刘勇委曲的道:“我不是想贪单位里的那一套房子吗?那天郑铃就和说她有办法可能弄到房子,我就放她去了,但是我还约了两个同事悄悄跟着她哩,不想就跟丢了,后来的事我就控制不住了,她不是在吴书记的身边,就是在柴化梁的身边,这两个我都不敢招惹啊!”刘老太给了他一个暴栗,气道:“没用的东西,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吗?那骚货隔三叉五的不回来吃晚饭,我就知道没好事。”刘勇捂着头哼唧道:“办法倒是有,就是不知道行不行?”
刘老头道:“快说!”刘勇道:“听同事说,女人就象马匹一样,不打不服贴,但是我实在找不到地方把她痛打一顿吓!”
刘老头一拍大腿道:“这话有道理,我们江浦老家的祖屋不是还在吗?在那儿就算把那贱人打死,也没人知道。”
刘勇又哼唧道:“也不行,我个儿没她高,力气没她大,真动起手来,我怕反而给她打一顿,真要治治她的话,也要有个帮手才行,再说,凭白无故的,她怎么肯和我去江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