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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他没意思地叫着,舌尖舐到套子根部,便又反方向朝上,由底部至guī头,再次取悦。棒身长长的,舌头慢慢游走,它好热、好硬啊婚前婚后,我也帮过男友、丈夫口交。
但丈夫很难吹硬,或者很快就射,令我颇没趣的,很快就放弃口活,但昨日老师“循循善诱”莫名地令我现在好想重温旧梦:“啜”
我忆起老师所授,舌面、舌底,绕着套子圆周打转,由上而下、由下而上,三百六十度地,贴身服侍棒儿。我的舌头很长,扮鬼脸吐舌时,舌尖可以覆盖下巴连老师都夸我:“这么长的舌头,像蛇一样!
练灵活了,没男人会不被你吹出来啦!”丁香小舌,灵活地舔遍套子各处。我耻于抬望小蓝,但他肯定很快慰。证据是,他不时低吟,而命根子,也越来越坚挺、越来越粗大。小蓝捧着我的脸庞请求:“s,放进嘴里”
我欣然响应,螓首俯倾,小嘴圆张,含住guī头。我口腔的温度、他阳jù的热力,融为一体太久没帮男人口交过,我只浅尝guī头,慢慢习惯,才不徐不疾,吮吸起来:“雪、啜”
“呜!s,好呀!再吸深一点”感觉逐渐适应了,我才再扩张小口,陆续纳入半根yīn茎。丈夫的小玩意,我能轻易完全含住,嘴巴还大有空间。可小蓝这一根,我只咽了半条,已觉得被塞满。呜整个口腔、牙齿、舌头,都充份体会到这健全男根的体积。乳首再硬、花径再湿我又动情了。
忍不住,由慢至快,啜食肉棒。由一小口,到一大口。吞进去,吐出来,嘴巴包容,舌头打转。套上的糖浆全溶化掉,好甜好好吃,我像在吃水果味棒冰一样。
我吹得yīn茎更充血了,快透不过气来,但不舍得松开口。这么好的滋味,真想让下面的嘴巴也尝尝小蓝乱摸我发丝,似在高潮边缘:“再含深些!用力啜”
即使有戴套,我还是不想他在我嘴里发射,便吐出亢奋绷紧的肉棍,只在口外舌舐guī头,再辅以右手,快速套弄茎身“呜、哗!”小蓝吟叫一声,我眼前的套子guī头,蓦地鼓胀,再一口气往上喷射大量精液,注满小小的储精囊。
精液份量是丈夫的好几倍,如果往我体内发射,九成可以令我受孕我坐直腰肢,以手背抹去口角的糖浆、唾液。小蓝爽透般喘息浅笑,看得我好尴尬:“s,想不到你口技这么厉害!”
“别、别说这些”桑拿中心的那一套,像已深植我脑海。我服务周到地,替小蓝脱掉安全套,抹净yīn茎,穿回裤子。小蓝从钱包拿出十张百元钞票:“谢谢你。”
“这、这么多?”区区一千元,对我的本来身份自然不算什么,但小姐的坐枱费三百,上房间再三百,出外过夜累计九百现在小蓝可多给了我四百块。小蓝微笑着把钱塞给我:“s,我喜欢你嘛。你服务又好,就当小费吧。”
“谢、谢谢。”我看着手上的银纸,百感交集。这就是嫖客给我的肉金!我坐枱陪酒、我全裸跳舞、我帮男人口交,挣来这一千元!我确实、彻底地,成为出卖肉体的小姐!彷佛身心都悸动起来我从良家妇女,堕落为不折不扣的妓女!我好下贱!但我竟喜欢这身为下贱的感觉我们不过夜,小蓝临走出房间时,搂抱我吻别:“s,我们交换电话号码好吗?那天你回台湾了,也出来和我亲热下吧。”
“雪啜、雪啜”隔着套子吻过他yīn茎的嘴巴,临别又热吻他的舌头我嘤咛两声:“嗯好”
夜深了,我没坐第二次枱。把肉金的提成,分给妈妈生后,我更衣下班。步出酒店,我钻入豪华轿车,光头的丈夫早放工等着。丈夫一来就双眼放光,急于打听:“老婆,你有跟那人做ài吗?”
我知道他喜欢听的,含羞坦白:“没有但我有帮他吹。”“不戴套吹?”“有、有戴”老公一把将我抱住:“这两天,你进步真多!刚才你全裸跳舞,还被一大班男人乱摸!我好兴奋!”“今晚夜了,我也累了。”
我强颜浅笑:“我答应你去企街改明晚好吗?”丈夫紧抱住我,心满意足:“好、好”半年内,他就会一辈子,性无能。我当妻子的,就多满足他吧跟丈夫分别,下车时,已凌晨两点多。我走向借宿的房子。
女生有给我锁匙,她应该早就睡了吧。我只想尽快洗澡、休息。今天一整天,从力哥、到恋足狂,到小蓝,实在太多冲激了,我只想早早入睡。
不然,从昨日到现在,整整两天,都置身黄色的生活里,我真的快要受不了,但开门入屋,灯光半暗,传来响亮的叫床声:“喔、荷”客厅睡房合一,无遮无掩的双人床上,那女生应该躺着,但角度所限,完全瞧不见她。
我只见到一个全裸的男人背影跪着,正两手扒开女生双脚,腰臀来回钟摆,下体强而有力地,不断反复抽chā“呵丫”
女生欲仙欲死地浪叫,这嫖客折腾得她死去活来。那健硕的腰背、结实的屁股、若隐若现的阴囊我的眼睛,竟移不开。
我没空找她带我去企街,她自己把男人拉回来了,如果我也有去,我也会拉到男人吗?我刚才都敢帮小蓝吹了我会不会也敢,接客回来被他睡我?不、怎可他俩全情做ài,完全没发现我已回来。我慌忙跑进厕所,关上房门,竭力冷静。
我在乱想什么?戴套口交,绝对是我的极限了我怎会当真和嫖客做ài?早上力哥的吻胸、恋足狂的脚交、裸舞时被群摸、帮小蓝口交、外面那个嫖客的抽chā幕幕淫秽画面,如在眼前回放。身体好热、乳头再硬、胯间又湿我快疯掉了脱清衣物,本想洗澡。
但我却全裸站着,背倚木门,一面偷听外面的呻吟,一面偷偷自慰丫我好想要!早知道,刚才就不要阻止小蓝,准许他的手,好好摸我下面我都又当技师、又做小姐两天了。
爷爷什么时候才会满意我的表现,奖励我,和我做ài?呜,我好想和男人做ài!就算不做ài,有男人来亲我、摸我就好可恶!快些天亮吧!天一光,我就可回桑拿上班就有一个接一个的好色客人,来亲我、摸我了!
我还可以摸到,一根又一根的肉棒呢还有那个猥琐的八字须部长,总爱明目张胆,捏我屁股对啦,他不是说,明日要考我
波推、冰火?那讨厌的色鬼,到时一定又会吻我、摸我我还答应了丈夫,明晚去企街他说会通知爷爷,帮我准备性感衣服哎,我穿上了。
应该跟真正的妓女没分别吧自慰的满足,完全不够瘾客人也好、八字须也好,男人才能满足我可恶!快些天亮吧!我好想回桑拿上班“考试!”八字须部长,坐在按摩床上命令:“脱衣服!”
“是,部长”我站在床畔地上,听他吩咐,松开校服外套唯一的钮扣,将它脱下来,然后,双手由下至上,解开白恤衫所有衣钮,露出雪白的胸围。“恤衫、胸围、裙子都脱掉!呀,领结留下!”
八字须点了根烟:“放得开的技师,一进房间,不用客人多说,就自己脱到只剩内裤,跟客人贴身调情,这样子才会多回头客。”我没有反驳、反抗,垂眼低头,动手脱掉恤衫,解下胸围。
接下来,松开腰间的幼身白皮带,让同样白色的百折半截裙,掉在脚下。就这样,除了扎着马尾的绿色缎带,我上身仅余白色蝴蝶领结,绑在颈项。锁骨以下,坚挺的c罩杯乳峰,微向上翘。下半身,只有一条纯白内裤,保护禁地。
一双纤腿,套上黑长袜,踏着学生黑皮鞋。迹近全裸,但领结、内裤、长袜却起着半遮半掩的诱惑效果。
“坐上来!”八字须拍拍床单,我便脱下皮鞋,并合膝盖,跪坐于他面前。他立刻就伸出右手,逗玩我的左胸:“我昨天看见,你上力哥的钟时,让他吃奶子了?”他拍打下乳,轻掴乳侧,没半点尊重:“说!有没有?”
比起轻微的疼痛,他着迹的侮辱,更冲击着我的身心:“有,我有给他吃”他没修剪的指甲,轻刮我凹陷的乳蒂:“还有!你才第三天来上班,怎么今日就迟到了?”
“我昨晚身体不舒服。”昨夜到今早,让我借宿的那个企街女生,总共跟她拉回来的嫖客,作了三次激烈性爱。
滔天的叫床声,令长期欲求不满的我彻夜难眠,结果睡过头了,部长装出公事公办的嘴脸:“那管你什么理由!迟到,按公司规矩,罚你五百块!”
今天,我特别想投入桑拿技师的角色,轻拉他的手,软语请求:“部长,别罚我款好吗?我不想白做一天”
“那你说,我该怎样罚你?”八字须假公济私:“哼!就连老子我,在考试那天都没吃过你奶子!你倒先给外人尝鲜啦!”我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他想要的,也正是我想要的:“那罚我让你吃”他假作皱眉,手放耳边:“说什么鬼?大声一点!”我稍为提高声量:“罚我也让部长你吃奶子。”八字须露骨地,一舐胡子下单薄的唇片:“那你还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