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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里在埃及的工程生意,本来至少还要忙上好几个月,但近来当地政局动荡,为安全计,便决定先行回乡。前晚他打长途电话,通知丈夫,我在旁边听见,芳心窃喜。并不全因‘换偶’,作为朋友,也有两、三个月没见了,我挺想念他的。
他们在‘换偶会’是铁哥儿,丈夫说要去接机,问完航班编号及降落时间后,竟急不及待、喜不自胜般,就在电话里告诉邢俊,我早前在东莞的‘进展’。我了解分享淫妻经过,是他一大乐趣,便没阻止,只羞急地躲开去。
隐约听见,他从我和老人在‘会址’的初遇讲起唉,邢俊之前已晓得我和阿猪两次‘换偶’。如今又知道我在爷爷调教下,尺度大开,失身予他相对我邂逅邢俊时的保守羞怯,他会作何想法?
还有,邢俊回来,丈夫必会安排我俩见面。不只老人,他可是想我也跟邢俊好上继爷爷后,我又会跟第二个老公之外的男人做ài,被他在体内发射?单只想想,身子都发热了
代言活动完结,丈夫开车来载我,一同去机场接邢俊。这亦是我穿得漂亮性感的原因之一。久别重逢,我想邢俊第一眼看见,一个美丽的我。在车上无聊,我用手机上网看新闻。
突然惊见噩耗“老公!突发新闻说一班从埃及飞北京的航机坠毁了!”机场停车场,只得我独坐在汽车里。太多人认识我,不便跑进机场。丈夫自己去航空公司查询,空难的情况。新闻报导,坠落的客机,航班编号正是邢俊所坐的。初步消息,全机罹难,无一生还。
丈夫只抱着侥幸之心,前去确认邢俊空难死了?不,怎可能?不会的我们才见过两次面、只聊过一次视像电话他说过喜欢我、我也说过喜欢他他在埃及发微博,说想念我可是现在
他走了?还走得这么突然?视线朦胧,泪盈于眶邢俊!你别死快发生奇迹呀!泪眼瞥向车窗,有个人正走回来,是丈夫。旁边没有别人邢俊果真死了?不!
丈夫拖着个行李箱!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我匆忙推门下车,跑过丈夫身畔,也不管他的目光,就上前抱住那人“邢俊!”我忘形地投入邢俊怀抱,喜极而泣。
他活得好好的!不过右手似乎受了伤,绑着绷带石膏。“熙媛”耳边传来他一贯温柔的声音:“我回来了。”
戏剧般的转折,我方惊觉,自己的确是喜欢邢俊的邢俊臂伤,丈夫便驾车送他和行李回家。我因此首度踏足邢俊的公寓。“我在埃及,遇到暴动,右手受伤,便更改了起飞的航班。”阴差阳错,结果邢俊侥幸逃过一劫。
丈夫和邢俊坐在客厅的沙发,小酌压惊。我好奇踱步,观察房子环境。两房一厅,开放式厨房,面积挺宽敞的,一个人住足够有余。陈设简洁干净,跟屋主本人一般好看。我站在窗边往外望,一场虚惊后,天色已经入夜。
“老婆?”丈夫走过来:“回家吧。”长途跋涉,又伤了臂胳,我也不想妨碍邢俊休息。邢俊苦笑:“我是伤兵,就不送你们啦。”
我随丈夫走向门口,放心不下,回头遥望,邢俊想开启行李箱,却只能用不习惯的左手丈夫推开大门,我有了主意,驻足不走:“老公,你先回家我再留一下。”丈夫先愕然,后惊喜,低语:“你想陪邢俊过夜?”
“不、不是啦!”我瞪他一眼,压低声音分辩:“他手伤了,我先帮忙一下,再回家,好吗?”
丈夫显然亦想有人照顾好友:“当然好”他又现出复杂的表情:“若你想过夜也可。”我应该红了脸:“我会回家我走时再给你电话。”我目送丈夫走入升降机。
这家伙,没见到邢俊伤了一只手吗?还乱想我和他今晚会做ài我关上大门,客厅处的邢俊闻声看过来,诧异:“你怎么不跟小飞走?”我折返过去,坐上他身畔的沙发,帮忙打开行李箱:“你是伤兵嘛,我好心当护士姐姐,照顾你一下。”
他‘死而复生’,我有心情开玩笑,更想多陪他一阵子。“那多谢你啦。”他单手翻着行李寻找:“我刚刚忘记了,如果你回了家,就要下次才能送给你。”他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件白布乱缠的古怪东西。我看不出名堂:“这是什么?”“我在埃及买的迷你木乃伊。”
他故作正经:“那次我们视像通话,我不是说,会带手信给你吗?我以前看你上电视,说都喜欢些古怪东西啊。”
接过那件四不像,我感动起来,我记得他当时在电话说过‘让我去找一副埃及木乃伊什么的’,想不到他当真这么有我心。羞于被他洞悉心事,我轻晃那件‘木乃伊’:“你被人骗钱了吧?根本是脏布包着的怪东西。”
“我知道呀,是个埃及小女孩沿街叫卖的,我想帮忙她一下而已,哈”邢俊大笑,我也笑了,总之,他平安就好。
他叫我坐一下,自己走了开去。我摸着小木乃伊,想到跟他两次‘换偶’、想到误会了他妹妹邢俏是他的新欢明明这只是我第三次跟邢俊相见,可我对他却用情挺深。忆起跟邢俊那两回‘换偶’,心里小鹿乱撞不,别乱想,他可是伤者呢
我不也告诉丈夫,今晚会回家吗还是不要久留我站起来,想要告辞:“邢俊?我回家了。”
他未有回应,是没听见?我走向洗手间,门开着,邢俊的背影,动作有点狼狈他听见我的高跟鞋足音,转过身来,左手拿着一条毛巾:“右手打了石膏,不能洗澡,想抹抹身。”我步入洗手间,失笑:“怕我闻到你臭臭的吗?”
我拿走他手上的毛巾:“来,我帮完你就走。”我着他在洗手盆旁边站好,扭开水龙头,让温水浸湿毛巾:“闭上眼睛。”
我先替他轻洗脸孔。近距离细看,一段日子没见,他黑发长了,但一样的剑眉星目,英俊帅气。抹好面孔,我帮他擦脖子,他睁开眼来:“你会是个细心的好妈妈。”
我倒真像个母亲在为孩子抹面:“当妈妈?都不知道有没机会。”丈夫果然已告诉他:“小飞有告诉我,他不育和生病”
我解开他的恤衫衣钮,他没穿内衣,胸腹线条结实。我用湿毛巾帮他抹肩胸、手臂。一切都这么自然,活像妻子,在应份服侍丈夫他安慰我:“你一定会当上妈妈的。”
他是指我已和爷爷我垂眼羞问:“爷爷、东莞的所有事情,你会看不起我吗?”“怎会?”
他握着我拿毛巾的手:“我不都说过很多遍吗?你是为了小飞才如此。你想怀上孩子、想自己满足,都是女人最正常的愿望。”在‘换偶’此事上,邢俊的体谅,总能令我宽心。我抬眼看他,忍不住问:“那你有吃醋吗?”
“有呀。”他假装拉长面孔:“上次打长途电话,我都告诉过你,我吃阿猪醋了,但你也有吃我醋呀!吃我妹妹的醋,笨死了。”
我发叱轻搥他裸胸,他又话锋一转,认真庄重:“我们互相吃醋,证明都在乎对方。你刚才在停车场抱着我哭,我好感动、好高兴。”他深情地俯望我:“熙媛,我喜欢你。”
“我也是。”我的回应,前所未有地坦率、明确。四目交投,久别重逢之吻,自然而然地发生。好久没被邢俊吻过,我紧张得心头乱跳。
跟爷爷的侵略性、八字须的下流不同,这是浪漫的情人亲吻。从唇外揩擦,到嘴内舌缠,都是那么的唯美。好几分钟,两张脸孔才不舍地分开。
洗手间的镜里倒影,我两颊绯红。我跟爷爷,是由‘欲’开始,但与邢俊,却是因‘情’而‘性’我感觉身心,又动情了他轻亲我耳际,有点大男人:“我吃阿猪醋、吃那老头醋、吃东莞的醋。”
我怀羞诉出心里话:“如果你不是忽然走了,我和他们发生的都会先发生在你身上。”他使坏地盯着我:“那现在就发生吧!”我白他一眼:“你都受伤了。
安份些”他用完好的左手,从后轻勒我腰肢,让我裙子小腹,紧贴他膨胀的裤裆:“下面没受伤呀!”身体好的男人,就是不同,才亲个嘴就这么坚挺,这么想要我。他想要,我亦真想给。
可却不晓得,怎跟丈夫交代:“我告诉小飞,今晚会回家”邢俊从裤袋掏出智能手机打通:“喂?小飞?熙媛有话跟你说。”他蓦地把手机屏幕转向我,现出老公的样子,是视频通话:“老婆?”
‘换偶会’的会规,妻子‘换偶’要得丈夫同意。我懂邢俊的意思,羞瞥屏幕:“老公,我今晚不回来了行吗?”丈夫一愣,随即会意:“嗯好”邢俊翻转手机,面对丈夫:“小飞,那我就留熙媛过夜了。”手机响起老公的声音,充满感激:“我老婆,今晚就交给你。”邢俊并没终止对话,反将手机放在一旁的架子上,让丈夫能看见我俩:“我不挂线,你可以一直看着。”
跟老人让丈夫旁观我和他的首四次做ài一样,邢俊通过手机,让有淫妻癖的丈夫遥距见证,妻子即将再度又和另一个男人,发生肉体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