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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淫?真想永远躲在这里,不让事态继续失控,但我忘记锁上浴室木门,在外面等得不耐烦的部长,门也不敲,开门闯入:“106,洗完没?都黄昏啦!”我本能用浴巾遮蔽全裸的身体,惹来他嘲笑:“昨晚都做了一夜夫妻啦!还怕什么丑?”
“刚入夜是‘拉客’的黄金时间!早点到街上去,越早接客,越早完事,就可更快接下个客人!”他拖我走出客厅:“你昨晚做了两次,今晚就以三次为目标!”
什么?他居然想我在一晚之内接三、三次客?他更打好‘扯皮条’的如意算盘:“你不是没钱用吗?我每次抽你三分一肉金,你自己收三分二你一晚做三次,大家的收入才算还可以呀!”
他将我拉到厅中的全身镜前,扯走遮掩的浴巾:“你这脸蛋、身材,一晚拉三个客,毫无难度啦。”镜子里,我不觉跟随他的鼠眼,上下审视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刚洗过澡,精致的五官,清丽如出水芙蓉。
二十来寸的小蛮腰,玲珑纤幼。乳峰臀丘,因近来性事渐增,多获满足,益发丰盈圆润。两条美腿,肌白肤滑,直挺修长部长双手按我香肩,鬼祟的声线,在耳畔蛊惑:“那些到街上想找女人操的色鬼,全都会看上你,想买你!”
嫖客全都会想买我?稍作幻想,除了畏惧、抗拒、羞耻,竟亦泛起丝丝刺激、期待在桑拿做技师后,我早迷上,被不同的男人非礼、亵玩“我第一眼就看穿你了!外表清纯,内里淫荡。
嘴巴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你每次服侍男人,有哪一次不是开头假矜持,后来却任人玩?”八字须见证我在桑拿上钟,到卖淫接客的整个经过。
他狠辣地道破我的表里不一,我向来伶牙俐齿,亦哑口无言“等到今晚拉到客,被男人干时,你就会想要啦!”被男人干我心头一跳,竟像馋嘴般,暗吞口水
我感到自己,真快要答应八字须去‘企街’了我知道此乃千不该、万不该!世上若真有神,请快来阻止我吧!给我一个征兆,叫我别去
突然,放在单人床上的手机响起。这就是,老天给我的启示吗来电铃声,是我此刻最讨厌、最痛恨的老公!
姓汪的,你想我回家?你想我再当贤妻良妇?我的答案是我逞强望向镜里獐头鼠目的八字须,斩钉截铁:“部长,拜托你,带我去‘企街’。”
部长终于得逞,鼠眼放光,吻我耳朵:“为免你再反悔,对着镜子,念一遍给自己听”不晓得是临时发挥?还是早有经验?他窃窃低语,教我‘誓词’。
单只听见,已教寻常女子羞怒的不堪句子,我却朝着镜面,逐字覆述,仿如自我催眠:“我从今天起,正式做鸡。每晚企街,接客做ài。请部长你帮我,多多拉客”
夜幕降临。我第三次,走在‘性都’的这条罪恶横街。第一次,初到东莞,爷爷安排我‘体验’企街。
没心肝的丈夫,竟真为我招来一个嫖客,教我大发雷霆,不欢而散。第二次,是昨晚,大波妹误会我想卖身挣钱,硬拖我来企街。我落荒而逃,遇上八字须,结果上两次,我都只是个局外人。可今晚,我终于要加入,沿路两旁这过百流莺。
我将真真正正,从玉女明星、豪门人妻,堕落风尘我放慢脚步,不想前行,但施施然走在后面的部长,一直催促:“走快一点,”他拍我腰臀:“别畏畏缩缩的!抬头挺胸,扭下屁股,走得诱惑些!”
我、我才不会露骨地扭屁股!但经他一说,我方意识到步伐拘谨难看我向来注重仪态,即使是当前这种窘境,也希望在外人眼中,漂漂亮亮
我调整姿势,重新上路微挺胸脯,收紧小腹,让白色抹胸裙的贴身剪裁,表露无遗。短裙裙摆下,骨肉匀称的美腿,走出名模级数的台步。脚下则踏着,今季流行的复古高跟凉鞋。
改善步姿,立见效用,路上迎面而来的男人,纷纷注目装扮时,我将黑发后拢,扎成马尾,凸显俏脸轮廓。睫毛梳翘,娥眉浅扫,淡施脂粉,配合一袭白裙、耳坠手镯,清纯似水。
两个看似单纯路过的正经男子,跟我擦身而过:“哗,靓女!”“走在这条街,是‘小姐’吗?”
“小姐?不会吧?气质这么清纯”也许在挑衣服时,我下意识想自己纯净如雪?可惜,我将要玷污这一身纯洁,去干最污秽的勾当情绪复杂,我出神走着,背后响起八字须的声音:“够啦!想走去广州呀?”
我茫然止步,他在点烟:“挑个地方,站定等客人吧!”附近有个没其它‘企街’,街灯没照到的角落。
就站在那里好了,最好没男人瞧见我,那就不用这么快接客“缩在死角,那有生意?”部长皱眉叫停,挟着香烟,伸手遥指:“站到那里去。”
那是这长街中,灯光较明亮的地方。大批显然是‘企街’的坏女人,或一个、或三两,各据一处,站着任路过的男人打量。
“鸡多,嫖客才多!”八字须推我膊头:“过去企街,我在对面看着你。”迟疑再三,我无奈走向那隐然横排成一列的妓女堆前,格格不入地站在最外围。
唯一使我较安心的,就是远远瞧见,部长在对面陋巷,靠墙抽烟。这里果然人流很多,不少男人,走在几尺开外,逐个逐个‘企街’审视。
我不敢跟他们任何一个的眼神对上天,千别不要有人看上我紧张之际,后方忽然有人,戮我肩背:“喂!”我转过身去,食指的主人,是一个衣着裸露、浓妆艳抹、毫无气质的‘企街’。她两侧各站着一个同伴,均是庸脂俗粉:“你挡住我们呀!”她嗓门好大。
此刻我最怕引人注目,连忙横移几步,没再站在她们身前。可那领头的势气凌人,紧咬不放:“再站远点!是我们先来的!”我瞬间明白过来
她见外型不及我漂亮,怕在嫖客面前,被我比下去我自小生得标致,早不是第一次遭同性忌惮排斥。一般,我会一笑置之。
可这两天恼极了丈夫,心情差劣,你这婆娘还敢来惹本小姐?杏眼怒瞪,我呛回去:“想吵架吗?来呀!”她们三个,本以为我好欺负吧?没料到我突然变脸,像被我怒气震慑,呆了不敢回嘴。三个家伙悻悻然地走开。
但那个带头的,丢下一句:“贱鸡!”贱、贱鸡?胸口如吃重锤但我站在妓女丛中,的确已是只贱鸡莫名地如遭刺痛、好愤怒!妓女,正是如此忌讳外人揭破她是妓女吧?
糟,怎么我越来越有身为妓女的自觉?她们三个走回原处,但那泼妇,兀自不时怒视我。我毫不退让,反瞪回去。
岂有此理!居然骂我贱鸡?真想找个机会,给她点颜色看看!有两个男人走近她们三个,交谈几句,就带走那两个庸脂俗粉,只剩下那婆娘落单
哈,活该!她看见我窃笑,沉着脸走来:“你笑什么?以为自己很漂亮呀?呸!你不也没生意?”她在我身边走过,阴险地故意用手肘撞我:“贱鸡!”好痛!可恶!虽然我最想没男人来买我。
但被她说我不漂亮、没生意,真的火冒三丈而且,她又一次骂我贱鸡!她转移阵地,站在我左侧稍远处,灯光较暗的一角。
啐!想男人看不清楚你的样子,好骗人睡你吗?丑八怪!难闻的烟味飘近,部长不知何时已走到我面前,嘲笑:“106,你在演宫斗剧呀?一来就跟人吵架?”
他抽口烟,遥望街口:“生意要紧,我去街口帮你拉客!你还坚持收一千呀?”我心知阻不了他帮我拉客,唯有出此下策拖延:“是一块钱都不减。”昨晚大波妹和部长都让我知道,这条街的‘公价’肉金,一次‘快餐’是三百元
我坚持收翻了几倍的一千块,应该泛人问津,那我便安全了我无意间遥望左侧,昏暗里,那泼妇身前,多了一个背影似相中她,正在搭讪。她发现我在注视,昂起下巴,得意洋洋,像在示威:我有生意!你可没有!贱鸡!想到她骂我、撞我我涌起一时之气:“部长”
我遥指那一对仍在倾谈的‘企街’与嫖客:“要怎么做,才能抢她生意?”八字须贼眉一扬,如见好戏上演:“简单啦!”他双手左右拉低,我本来保守的裙子抹胸,令乳沟微露:“走过去,引他注意。”
报复心切,我没有抗拒,甩下部长,快步走前。走到那泼妇和男人背后,我刻意踩响高跟鞋,晃动手腕镯子,引人注意:“咯、咯叮、叮”
蓦地记起,一开始八字须的指示:‘扭下屁股,走得诱惑些!’我越过那男人身边,估计他正盯着我的背影玉腿交错迈步,纤腰如蛇款摆,白裙覆盖的心形盛臀,露骨地左扭一下、右扭一下“喂、喂!靓女!”耳后果然立刻传来男人的呼唤,嘻!成功了我轻拂马尾,悠悠转身,装出娃娃音:“是?”
距离拉近,我和那男人,俱瞧清楚对方外表。他望着我,惊为天人。我看真他,大吃一惊这男的好肥!简直称得上贱肉横生!一身白背心、旧短裤、脏拖鞋,活像个菜市场的猪肉佬。那泼妇立时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