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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了!t中的学生们不是要回温暖的家就是赶往升学补习班!
凌菜菜匆匆背起书包走出校门,连捷运都舍不得搭,徒步走了快五十分钟,气喘咻咻的来到“费格勒水晶饭店”的后门,熟门熟路的进入忙碌中的餐厅。
“来啦!菜菜!接著!”
很照顾她的大厨周延仁丢给她一个超大的鲜奶面包!这是餐厅的人气商品,刚出炉的,空气中还散发著香喷喷的诱人香味!
“谢谢你!周叔!”肚子饿得咕咕叫的菜菜连忙张嘴咬了一口!
喔!欧伊希!再咬一口!然后赶著去个人置物柜放书包、换制服、围围裙!
她今年刚升上高三,父母双亡,从八岁开始寄住在叔婶家里,不但没有零用钱,连学费也要自己想办法,所以她总是无时无刻在打工。
死党家琪是周叔的侄女,家琪好心替她介绍这份工作,工作时间从晚上六点到十点,薪水她除了每个月花一仟块之外,全部都存起来了,谁叫她脑袋不够聪明,没本事考公立学校,私校的学费又贵得惊人,没有爸妈守护的她也只能自立自强了,把吃苦当吃补!
“喂!菜菜!罢才经理有交代,今天有大人物要来,我们都要打起精神来,不能出槌,不然我们就会吃不完兜著走,不但如此,如果伺候得大人物不满意,还有可能要回家吃自己!”同为工读服务生的施蕙芳觑了个空,跑到她身边来咬耳朵。
“哦?什么样的大人物?”菜菜围上白色围裙,问得不经意。
也不能怪她听到“大人物”三个字还不赶紧立正站好,因为她打工的这间“费格勒水晶饭店”是北部最好的六星级饭店,总部在欧洲的法国。
听说他的集团旗下还有数不清的产业和公司、饭店,不但服务品质一等一,巴黎那间饭店还曾被入住的美国总统夫人夸奖过,去年连英国前首相访台时也住他们这间饭店,平常进出的达官贵人更是数都数不清,在饭店最顶级的“四季蔷薇厅”里端盘子,她几乎什么大人物都看过了,所以不大懂什么样的大人物会让经理格外小心紧张?
“靠背!我哪知道?”蕙芳耸耸肩!“总之是很了不起的大人物就对了啦!”
“了改!我会特别当心的,绝不让我们两个回家吃自己,因为我比你还需要这份工作!”菜菜嫣然一笑,露出两排恍如编贝的雪白皓齿。
“我先去进香,经理问起我,替我挡一下,ok?”蕙芳一溜烟的跑掉了。
菜菜笑着摇头,蕙芳的烟瘾很大,她常劝她不要抽那么多烟,但效果不彰。
施蕙芳也是她的死党,从高一开始,她们三个女生就一见投缘,经常形影不离,连上厕所也要手拉手一起去。
然而蕙芳来打工的理由跟她却天差地远,她是情势所逼不得不这么做,蕙芳却是爱慕名牌又爱泡夜店,刷卡买了一堆名牌,每月卡债高得吓人,在零用钱有限之下,瞒著在南部工作的父母偷偷打工,以偿还那堆卡债的每月最低还款金额。
这就是人生啊!一样米养百样人,她外婆还没过世前常说,人要存著善念,就会有好报,就会看见灿烂的阳光!
她把外婆的教诲牢牢记在心里,连一只小蚂蚁都不敢捏死,可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没看见阳光,是因为她眼睛太小了吗?
不会啊!认识她的人都赞叹她有一双动人的明亮双眸。
家琪说她五官清秀,尤其是一双眼睛像会说话,而蕙芳说如果她是男人,肯定会为她那双漂亮的眼睛而追求她!
她们是在安慰她吗?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漂亮,甚至有些自卑,因为大堂姐奕倩大学毕业,高雅美丽,在一间大公司当秘书,二堂姐奕婷也是个大学生,俏丽可人,成绩又好,两个人的追求者都一拖拉库,在她们的身边,她就像只丑小鸭不不,二堂姐曾说,她连丑小鸭都不如,她是蝌蚪,就算变成青蛙也还是爹不疼娘不爱的怪物,还说她人如其名,菜得很
想到这里,菜菜的心一酸。
她涸葡定,如果爸妈在世,他们一定会很疼爱她,八岁以前,她过著有如公主般的生活,但爸妈不幸车祸双亡后,他们的存款和保险金都落入叔婶的口袋里,从那天开始,她就变成一个多余的人,性格也从开朗变得有点阴暗,常常胡思乱想,也常常感叹自己的身世。
必上置物柜,她黯然的摇摇头。
不能想了,再想她会哭,蕙芳说的,待会有大人物要来吃饭,现在她最不需要的就是哭
“凌菜菜!你在摸鱼吗?”
一道酷酷的男性嗓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
菜菜抬眼一看,是周叔的学徒罗翔,他有一百八十五公分高,大家都说他怎么不去打篮球?可是她倒不觉得他适合打篮球,因为他太瘦了,那么高却只有五十公斤,看起来有点怪。
“没啊!我在放东西!”菜菜扬起长长的浓黑双睫,自己都不晓得她那又弯又长又黑的睫毛是全世界的女人都梦寐以求的。
“喏!这个给你!”罗翔胡乱把一个盒子塞进她怀中,转头走人!
菜菜一头雾水。“这是什么?”
罗翔没回头,帅气的举起手摇了摇,装酷的嗓音传入她耳里。“祝你生日快乐!”
“罗翔”菜菜动容的看着那根竹竿消失在置物室的门口,心里涌上一股热热的暖流。
没错,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以为全世界都忘了,没想到有人会记得。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是一支有著粉红色表带的手表,表中间还有一颗红色的心,她马上戴上!
真的好感动!罗翔怎么知道她缺少一支手表?
她拭掉盈眶的热泪,如果罗翔是她哥哥该有多好!有个哥哥保护她,她就不至于像现在这么孤单了!当然她不知道罗翔才一点都不想当她的哥哥哩!
“凌菜菜!”负责管理整个西餐厅的白经理走了进来,刚好看到她在擦泪,他讶异的看着她。“你在干什么?你在哭吗?”
“没有!”菜菜连忙把盒子胡乱塞进置物柜里,转头看着白经理,冲著他一笑掩饰自己的感伤。“有事吗,经理?”
“嗯!”白经理重重点头!“今天餐厅将会有一位大人物光临,你是我们餐厅长得最端庄的服务生,平常也很认真在学习,所以我要你负责伺候那位大人物,该有的餐桌礼仪一样都不能少,而且态度要很恭谨,知道吗?”
菜菜连忙点头!“好的!我知道!我一定会好好表现!”
可是是什么大人物要来呢?菜菜好奇的思忖,难道是总统?
扁看阵仗就知道那位大人物真是不同凡响的伟大,因为餐厅的雅座特区被清空了。
也就是说,普通客人不能走进可容纳六桌的雅座特区,看来那位大人物很尊贵,甚至连饭店的总经理都严阵以待,他跟饭店的各级主管们一字排开,守在餐厅入口,好像卫兵一样。
八点,有人通知上菜,大厨特制的开胃菜被装进优雅的白色瓷盘里,菜菜战战兢兢的端出去。
她紧张但不失水准的将餐盘送上桌,她不敢抬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只看见一双黑亮的男性皮鞋。
她垂著眼退下,厨房里,每个人都对她靠过来。
“怎么样?是什么大人物啊?”这是大伙一致的疑问,因为经理什么也不肯透露,搞得他们更好奇了。
“我不知道”菜菜仿佛可以听见自己怦怦、怦怦的心跳声,她没看见大人物是何方神圣,可是餐厅里的气氛却让她透不过气来!
“靠背!你不知道?”蕙芳拔高嗓子!“你不是送开胃菜到大人物的面前去吗?你怎么会不知道?”
菜菜垂下头。“我不敢看”
“天啊!她不敢看!”大伙一窝蜂的散去,直到上等的牛肝菌浓汤装进白色汤碗里,她再度送出去。
这回,她稍微抬起一点点的头,看到一双如子夜湛黑的利眸,她吓得立即垂眼,腿软的回到厨房。
好锋利的一双眼睛!
“怎么样?怎么样?”大伙又对她围过来。
菜菜犹自心跳得好快!“我看到他的眼睛了好、好亮”就像暗夜里仍会发出光芒的钻石一样,叫人不能忽视!
“啐!谁问你这个啊!”嘘声四起!“我们是在问你大人物的身份啦!”谁都好奇这个!
菜菜眼冒金星的看着他们。“我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那双锋利的黑眸让她心跳一百,而且一直加速,几乎快跳出胸口了!
然后接下来的沙拉、主菜和甜品,她都没勇气再多抬半眼,直到最后的咖啡
“您的咖啡”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虽然那有点难,因为现场有十几双眼睛在看她的表现,包括可以让她回家吃自己的白经理。
她将咖啡送上桌,一切都很好,她快解脱了,因为这是最后一道,回家还要写功课呢,明天有英文小考,她可怜又可悲的生日
“哇!”菜菜圆睁著惊慌失措的眼睛,不明白明明好好的,怎么会失手将咖啡倒在大人物的的“那个”上!
没错!一杯咖啡快、狠、准的倒盖在大人物的重点部位上!咖啡汁液就像呃就像尿液从他尊贵的裤裆流下去,一一被厚厚的深蓝地毯吸收殆尽!
菜菜没听到大人物的失声尖叫,倒是四周的抽气声四起!
他的部属几乎是从四面八方扑过来把她给推开,她两眼惊惧、浑身颤抖的跌坐在地上,当然是没人会扶她起来的,然后,大人物用听了会让人皮皮挫的冰冻声音说话了
“把她带上来!”
费斯蒙换掉被咖啡染脏的丝质黑衬衫和黑长裤,他冲了澡,腰间围著一条白色浴巾,濡湿的黑发看起来更有魅力。
他手里执著一杯白兰地,有时不经意的摇晃酒杯一下,让里面的冰块互相撞击,他深沉有力的凝视著眼前蠕躁不安的少女,专注的眼眸似乎要看穿她。
她的肌肤像雪一样白,她的眼睛比日月星辰还明亮,她菱形的嫣唇看起来甜蜜无比,她乌亮的秀发有著女性的娇柔,她青涩无比,称不上女人,但制服下的曲线玲珑有致,让人心动!
他知道自己对她产生了莫名的兴趣,从在餐厅的第一眼,捕捉到她如惊慌小鹿般的澄澈双眸之后,他就觉得那顿晚餐不那么枯燥乏味。
就在他开始注意到她之后,没想到她会有那么“精采”的演出,不但在他的“那里”“盖火锅”还“川烫”并且连半句道歉都没有,这恐怕是他费斯蒙这辈子遇过最离谱的事了,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出槌,除了她之外。
“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声音就像他杯中的白兰地醇酒一样滑顺,可是菜菜却禁不住痉挛了一下,她浑身异常燥热,直想脱掉衣服。
“凌、凌菜菜”
费斯蒙向前走了一步,如此更靠近她了。“你在发抖?我让你紧张吗?”
“不不是”菜菜咬著抖唇摇了摇头。“我好热、好热”
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怕眼前的陌生男人,她只是呃,想脱衣服。
“热?”他望了一眼天花板空调的方向,台湾的九月确实酷热,但饭店里的冷气非常充足,她说热也太言过其实了吧?
“对!我好热!”菜菜再也忍不住了,她开始不由分说的解扣子,她的双手根本不受她的大脑控制,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费斯蒙讶异的看着她!
尽管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少,但没有一个像她这么直接的,是他的男性魅力让她“热情如火”的吗?
“住手!”他命令双手“不安份”的她。
他是对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感兴趣没错,但
他的眸子蓦然定住她。
她是处子吗?
看到她“肆无忌惮”的脱掉了制服上衣,他几乎可以断言她绝对不是处子,没有处子会这么“大方”的,拜网路发达所赐,现在的女孩不但开放且早熟,未成年就有性行为已经不再是欧美国家的现象了。
她“热情”的举止让他有点反感。“你最好马上住手!”他再次出声警告!
可是她浑身脱得只剩内衣裤,棉布内衣包裹着她蜜桃般令人垂涎欲滴的双峰,朴素的白色棉布内裤更是有种清纯的致命吸引力,他发现自己被这个“小朋友”撩起了欲火“遇害”的部位起了明显的变化“反感”瞬间变成了“反应”!
“可是我好热!”菜菜一鼓作气解开了内衣的后扣,某样女性特征弹跳出来,瞬间,一幅喷鼻血的画面呈现在费斯蒙眼前。
“我命令你”穿起来他原本想这么说的,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脱掉!通通都脱掉!”
“好!我也想脱!我热得受不了了!”菜菜像变了个人,当底裤被她迅速褪去之后,她整个人就“坦荡荡”的站在他面前了!
被撩起欲望热血的费斯蒙大步走向她,瞬间,有股浓稠血液从他两管鼻孔流下来,他震惊的捂住自己鼻口!
老天!他竟然竟然喷鼻血了!
不寻常的生理反应唤回他的理智,脑中闪过一张总是很会自作聪明的面孔,他忍著腹下的挺立困难的移步,咬牙旋身拿起电话。
“你对她做了什么?”他皱著眉问,因为看到她竟像脱衣舞娘般,迳自跳起了艳舞,舞姿撩人,跟她清纯的面孔一点都不配!
“您说什么?”菲德装傻。
费斯蒙大吼一声。“快说!你给她吃了什么?”
“怎怎么了?”听出老板凶恶的声音,菲德总算进入状况内了,他瑟缩了一下。“呃,您不是想要她吗?”
“所以呢?”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所以”菲德含糊其辞的说:“我给她吃了点感冒葯呃,只是一颗阿斯匹灵无伤大雅”
“说!”简洁有力。如寒冰般的命令!
菲德感觉到自己好像一只原本自在翱翔在空中的老鹰,本来觉得自己很神勇却忽然被猎人一箭射穿了咽喉似的,老板咄咄逼人的语气令他几乎快说不出话来不,他是几乎不敢说话!
“也没什么”菲德故作轻松的耸耸肩膀,其实已经皮皮挫了!“只是一点肠胃葯”
“我知道了!只是一点肠胃葯!”费斯蒙语气转为平淡,但声音却格外的毛骨悚然。“听好!我决定把爱古拉阉了,把它的毛拔光,剁掉两脚,砍掉头,丢进烤箱里做出一道碳烤小狈”
“春葯!”答案马上从菲德的嘴里蹦出来,他不爱女人,但有严重的恋狗癖,晚上要抱著他的狗睡觉,超级变态的!
“该死!”费斯蒙狠狠摔下电话,他头大的闭起眼深吸一口气,不料才一睁开眼就看到少女朝他步步逼近!
他瞪视著光裸的她!
身躯娇小,最多只到他肩膀的高度,但曲线窕窈,丰盈的胸部随著她的走动挥舞成一副诱人的画面,他的身体开始喧嚷著他要她,浴巾下的男性象征才安静了一会儿又再度鼓动起来,他极力自制著!
她双眸散发著迷蒙的奇异色彩,她像团火球似的朝他走过来,下一秒她不但整个人跳到他身上,两只纤细的腿还热情的勾住他的腰,两条细细雪白的手臂一绕,紧紧缠住他的脖子,她就像无尾熊找到了心爱的尤加利树一般自然。
费斯蒙连连吸气,他不由得伸出双手扶住她的臀部,不扶还好,一触碰到她浑圆的臀部,他欲望燃烧得更热烈!
“摸我!祝我生日快乐!”菜菜大胆的对他呵气,她捧住他的头,渴盼的看着他,开始笨拙的吸吮他性感的嘴唇。
她不太高明的吻功却攻破了他最后一道防线。“你这诱人的小东西!”他干哑地低语,紧紧搂抱著她走向大床。
围在腰际的浴巾散开了,他压著她的身子,动情地吻著她芳甜的红唇,温热的唇在她身上海一处留下湿濡的痕迹,她一直在燥热的扭动著,虽然很诱人,但他知道那是葯效发作的原故,为了预防她真的是个处子,所以他尽量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太快进入她。
他很有耐心,慢慢的挑逗她,直到确定她已经完全准备好了,才在她祈求连连的呻吟声中进入了她!
“啊!”菜菜尖叫一声!整个人几乎快弹起来,他的嘴立即覆住她的双唇,手轻轻探进她的发里扶住她的头,他放慢律动,直到穿透那层薄膜。
他加快了动作,她则以深沉的饥渴迎向他,而后他听见她愉悦的呻吟和喘息,奇异的舒畅感流遍她周身,最后是他释放了欲望,无力的趴在她身上剧烈的喘息!
“”他压在她身上颤抖的低喃著,语意不详,谁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不一会儿,他又抬起头,双唇宠溺吻遍她的唇!她的眼皮!她的耳垂!还在她雪白的颈项种下几颗显眼的草莓!看看觉得满意,又转战她柔软的胸脯,同样在上面烙下数个属于他费斯蒙的记号。
他又趴在她的胸前喘了一会才再度抬眼,他看到她闭著双眸,长睫弯弯,已经满足的睡著了,他露出一记微笑,伸手慵懒的抚了抚她洋娃娃般的脸庞。
她是第一个把处子之身献给他的女人,这对他意义非凡!从现在开始,她是他的女人,除非他厌倦了她,否则他不准她离开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