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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急诊室
尉迟渊因为受伤而被送到医院,现在医生正在为他检查。
被隔在布帘之外的端木霓儿急得直掉泪。
“尉迟先生,你的手”
尉迟渊打断医生的话,并对他做了个要求。
“确定要这么做吗?”
“麻烦你了。”
医生看得出尉迟渊十分坚持,只好照著他的话去做。
处理好伤口后,医生拉开布帘。
“医生,他的手怎么样了?要不要紧?”端木霓儿急切的问道。他是服装设计师,双手是何等重要,万一他真的不幸残废了,她肯定会恨死自己。
“尉迟先生的右手手臂受到猛力撞击骨折了,我已经为他打上石膏,暂时没办法任意活动。”
看着他被吊著的右手手臂,她深感愧疚,他若不是为了要救她也不会遭此横祸,都是她的错。
“那他多久会好?”她怕他会留下永久性的后遗症。
“不一定,病人可以先出院,三天后回诊。”
“谢谢你,医生。”
医护人员离去后,端木霓儿站在床边看着尉迟渊,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的歉意和感谢。
“你不需要内疚,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别问他为什么要奋不顾身的救她,那是一种反射性的动作,他根本没有多加考虑。
“可是你的手”他愈是要她别自责,她就愈是难过。
“只是暂时动不了,不必担心,不过”他故意不一次把话说完。
“不过什么?是不是你已经讨厌我了?”呜,怎么办,她不要被他讨厌啦!
“当然不是,我是要你搬到我那儿,顺便照顾我。”他并不讨厌她,但也不可能爱上她,她只是他的游戏。
“好,我去、我去。”他为她受伤,她照顾他理所当然。
“那就走吧,我没法儿开车,你会开吗?”
“我只会开自排车,不会开手排的。”
“那就坐计程车吧!我叫车厂的人来把车开走,顺便进厂做维修。”他的爱车正好是手排的。
她柔顺点头,扶著他走出急诊室。
不久后,车厂的人来将车子开走,他们则叫了辆计程车。
看到尉迟渊的住所,端木霓儿瞠目结舌。
“有那么惊讶吗?嘴巴张这么大,小心蚊子跑进去。”他难得开起玩笑,因为她的模样实在太有趣了。
她赶紧捂住嘴巴,好奇的环顾四周。
“我带你认识一下环境。”
“哦,好!”他居住于高级住宅区的顶楼,占地约莫八十坪,里头有客厅、厨房、餐厅、书房、工作室、主卧室、两间客房和两套卫浴,外加一个露天阳台,而房子的整体设计则是十分简单俐落。
“都清楚了吗?”他已经带她把房子看过一遍。
“嗯,都清楚了,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个人住吗?你的父母呢?你没有其他兄弟姐妹吗?”要是她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一定会很害怕。
“那么急著了解我家的状况,是想嫁给我不成?”他的语气听来像在开玩笑,但心里却不这么想,而真正的念头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我只是好奇,你别误会。”她没想过要嫁他,却希望他真的爱她。
爱?天啊,看来她真的完了。
沉默三分钟后,他据实回答了她:“我的父母不在台湾,在澳洲,我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
“这样啊!”唉,明明警告过自己不能再陷入感情漩涡,可为什么她就是管不住自己呢?
“在想什么?”莫非她突然想起她那该死的前男友?
“想你啊,我完了啦!”她会不会没两下又被甩啊?
“完了?为什么想我会完了?你倒是给我说清楚。”他不悦的皱眉,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扣住她的柳腰。
她主动偎进他的怀抱,娇嗔抗议道:“都是你啦,人家本来不想再碰感情的,可是你却来招惹人家,害人家又”
“又怎么样?”他撩起她的一绺秀发,把它缠在自己的手指上。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耶,怎么办?”爱情果然害人不浅,唉!
“什么好像,你早就喜欢上我了,至于怎么办,当然是和我在一起啊!”这样他的游戏才能玩得更起劲。
“你真的要我吗?真的喜欢我吗?”她忐忑不安的问,很怕在付出全部感情后,换来的却是痛苦与伤心。
“当然。”他真的要她陪他玩游戏,也真的喜欢她陪他玩游戏。
“嗯,我相信你。”她已经跌进他设下的情网了。
他没有说话,低头吻上她粉嫩的唇。
不知怎么地,他的吻竟然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似乎他们以前就接吻过。
不满只是回味她唇上的甜蜜,他顶开她的贝齿,更进一步的品尝她口里的芬芳,更忘情的逗弄著她的丁香小舌。
她抛开一切疑惑,认真回应他的热情。
“帮我洗澡吧!”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要求。
她一脸吃惊的望着他,眼睛张得好大。
“我的手受伤了,你不帮我,我怎么洗?”他的要求十分合理,更何况这本来就是她该做的。
“这么说也对啦,可是”
虽然他的要求不过分,但她却觉得很别扭。
“怎么,不肯?你不是说愿意照顾我?算了,我自己洗,不麻烦你了。”他有的是办法让她点头。
“你别生气嘛,我又没说不要。”没办法了,只好硬著头皮上。
“好,我不气,那你先去替我放水,我去拿换洗的衣服。”他的目的可不只洗澡这么简单。
互看一眼后,她走向浴室,他则回到主卧室。
蹲在浴缸边,看着流出温水的水龙头,端木霓儿拼命深呼吸,并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别紧张、别慌。
尉迟渊拿好衣服,也来到浴室。
“啊!”被他毫无预警的开门声吓到了,她险些滑倒。
“别怕,是我。”他把换洗的衣服摆到篮子里。
她轻抚胸口,鼓足勇气起身面对他。“那现在要怎么办?”
“当然是先帮我把衣服脱了,总不能要我穿著衣服洗澡吧?”他说得合情合理,眼神却迅速闪过一抹邪恶。
“哦!”脱,是该脱,可是怎么办嘛?
“快啊,你不会是要我自己脱吧?我的手”他正等著享受她的服务,岂容她临阵脱逃。
“就来了。”她一副像要上战场打仗的样子。
他轻扬嘴角,等著她的靠近。
她走到他面前,抬高发颤的小手。
“脱啊!”若不是“伤势严重”他早就自己动手了,要知道美食当前却不能尽情享用是多么难受的事。
她闭上眼睛,手忙脚乱的想解开他的上衣钮扣,摸了半天却连一颗都没解开,反倒惹得他欲火焚身。
“小霓儿,你这到底是要替我洗澡,还是在勾引我?”他低沉的嗓音因为情欲而更显沙哑,却也分外迷人。
“对、对不起!”她缩回双手,一脸困窘的低下头。
他拾起她晕红的小脸,语气轻柔的说:“你不需要跟我道歉,因为不管你是要帮我洗澡还是勾引我,我都很高兴。”
“什么意思?”她怎么觉得他话中有话。
“我想要你。”他渴望再次回味她诱人的躯体,再次感受她的狂野。
她惊愕不已,一时忘了该怎么反应。
他低头轻舔她敏感的耳垂,撩拨她的欲望。
“啊!可、可是你的手”他们才认识没多久就要发生亲密关系,会不会太夸张啦?
“我只是手受伤又不是性无能,你已经勾起我的情欲,不能就这么丢下我,你要负责。”他耍赖的说,反正今晚他要定她了。
“可是”她该答应他吗?
他用吻堵住她多余的话语,现在他什么都不想听,只想与她翻云覆雨。
或许是他的吻太过撩人,又或许是她的心灵深处也同样渴望着他,她不再抗拒,臣服并回应他的热情。
“亲爱的,替我把衣服脱了吧,还有你自己的。”他的口吻夹杂著霸道与温柔,却意外的和谐。
她腼腆颔首,柔顺的开始动作。
替他褪去上衣和长裤后,她停了下来,没有勇气脱下那最后一件遮蔽物。
他扶起不知所措的她,伸手拉下她的上衣拉链,俊颜挂著足以蛊惑所有女人的性感浅笑。
她含羞带怯的为自己脱去上衣和裙子。
她凝脂般的雪白肌肤、凹凸有致的诱人美体,疯狂的吸引著他。
他把她压到墙边,先是隔著内衣爱抚她的浑圆,然后解开暗扣,直接吮吻那让他失控的红莓。
她不住呻吟,那声音充满著对他的渴望。
欲念益发炽热,他用没受伤的左手褪去彼此仅有的衣物,让两人能有更直接、更刺激的接触
手机铃声叫醒了尉迟渊,他知道那一定是他老爸或老妈打来的。
(阿渊,我是妈妈,你在家吗?)邹荷习惯每个星期至少打一次电话给她的宝贝儿子们。
“妈,我在家,有事吗?”他感觉母亲的声音似乎有点不对劲。
(你们三兄弟再过不到半年就要三十岁了,可是我们却连那三样东西在哪里都不知道,这可怎么办才好?万一)邹荷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妈,您别紧张,我们不会有事的。”他就不信那个什么女人的诅咒真能要了他们三兄弟的命。
(阿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快点把月之瞳找到,就当是妈妈求求你了。)邹荷一直很内疚,因为若不是她,她的孩子也不会遭逢此劫。
“妈,东西或许可以找到,可是感情呢?”他从不认为自己会爱上任何人,对他而言爱情是这世界上最无聊的东西。
(这)是啊,感情是勉强不来的,这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妈,我有事要忙,不跟您聊了,您和爸记得好好照顾自己。”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因为身旁的她已经醒来。
(好吧,那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叮咛完,邹荷切断通讯。
端木霓儿坐起身,用被子包住自己赤裸的娇躯,一脸羞涩的问:“是伯母打来的吗?”
他不语颔首。
她不知该说些什么,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要不要洗个澡?”他出声打破沉默。
“洗、洗澡?”他该不会又想要“那个”吧?
“你该不会以为我又想和你做ài吧?还是说是你想和我做ài?”见她脸红、呼吸急促,他便知道她肯定是想歪了;当然他是不介意再满足她一次,反正他又没有损失,还挺享受的。
“哪、哪有,我去洗澡。”她嘴上虽这么说,可却连动都没动。
“你不是说要洗澡,还不去?要我陪你一起洗吗?”他掀开她的被子,火热目光正灼烧著她微微泛红的身子。
她抢回被子,脸更红了。“不是啦,人家没有穿衣服!”
“那就别穿,反正又没别人,我不会介意的。”他可是很大方的,毕竟这是他的专属福利啊!
“可是我介意,你去拿衣服给人家穿啦!”什么别穿嘛,讨厌!
就在他要下床时,她的手机传来一封简讯。
看完简讯,她一脸不自在的把手机藏到枕头下面。
“什么人?写了些什么?”是男人吗?难道她不是只有他?
“朋友,没什么。”她不敢让他知道,怕他误会。
“给我看看。”在他结束游戏前,他是她的,他绝不容许背叛。
“真的没什么。”她努力想掩饰,却让人感觉事有蹊跷。
他拉开她的手,抢下她的手机一看——
小霓,最近天冷,记得多穿件衣服,别生病罗!想你喔,亦成。
“谁是亦成?你的另一个男人?你到底有多少男人?说!”他粗鲁的抓住她的手腕,醋劲大发的质问。
“亦成只是我的学长,他是开玩笑的,你不要误会,我只有你啊!”除了那一夜之外,她真的只有他,就算她有过男朋友,也只是牵牵手、亲亲小脸,连接吻都没有,更别说是发生亲密关系。
他甩开她的手,想穿上衣服却穿不好,一气之下把“石膏”拆了。
“你的手”她想阻止他伤害自己,却惊觉他根本没有伤得那么严重。
他穿好衣服,怒瞪她一眼后走出房间,没有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