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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娘娘日子过的平淡,突如其来的波澜让她的心兴奋难抑,高处不胜寒,尊贵无匹到了极致就缺少了平常人的乐趣,金丝玉器多的可堆成小山自然也不足以珍贵了。
眼下那些年,正是戚妃独宠后宫的时期,戚氏被皇帝子桑驭雪带回皇宫时已有身孕,封妃没多久便生下了子桑云离。
戚如璃乃九珠琴师,世代承袭西陲庄园牧主,牛羊、麦田、山川,河流,是本该属于她的人生。
成长在庄园里的戚妃性情洒脱而致纯,所生之子也是如此,以为母子二人有皇帝的爱和庇佑便能平安于宫中,奈何这只是痴人说梦。
白皇后可以容忍皇帝夫君好色,但绝不能容忍他专宠某个妃子,专宠意味着朝堂上各方势力的失衡,意味着白氏一族受到新势力的威胁,但她也不急于铲除的过于明显,免得皇帝龙颜大怒,白家还没嚣张到无所顾忌。
做与不做之间只差一个时机。
日子正百无聊赖着,白皇后在自家园子里发现了宝贝,活的,自称是神的美男子,每日申时鬼斧神差地躺在老桃树上乘凉,见白娘娘来了便有问必答地讲讲故事。
那故事人世间绝无仅有,听的白皇后渐渐痴迷其中。
一日,提及尘渊宫,白皇后兴致勃勃地问道:“尘渊宫没有阳光,岂不是一片漆黑?”
溪子摆弄着手里的纸扇,比划道:“沧溟有用之不尽的珍珠,一颗颗鸡蛋那么大...用珍珠砌房,亮如白昼...”
白皇后掩面一笑:“珍珠我见过无数,用珍珠砌房子,匪夷所思...”
他潇洒地抖开纸扇:“在沧溟,此乃平常...”
白皇后抬头望了望穿透层叠枝叶的一缕烈阳,道:“神君为何每日申时现身,是何缘故?”
溪子有问必答,堪称史上最坦诚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神。
“娘娘有所不知,本君母亲要喝那无极岛上的幻颜露,此露一天只可取一滴,一年可取八十一滴,本君每日往返无极岛与尘渊宫,只为一滴幻颜露...每逢申时太阳太大,又恰好路过娘娘的林子,冒昧前来乘凉...”
溪君峙堪称表演界的一奇才,为了巩固皇权,扮演夙阳云清娶了神爵长公主子桑玉笙,现在又扮演沧溟孝子骗取子桑玉笙生母白皇后的信任和欢心。
母女两个都栽在了一个短袖手里。
溪君峙若真是个君子,也不会放着家里未过门的媳妇琴霜百十来年不管不顾,也不会丢下无极岛上九茴子师傅不告而别,更不会如此作贱师弟夙阳云清的妻子...
小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小人懂得如何装君子...
白皇后追问:“幻颜露如此难取,定是十分珍贵吧?”
“自然,自然,女人饮了可青春长驻....”
“本宫不信...”
“不信也无法,时间要到了,本君就要启程。”
溪子转身要走,白皇后拦在身前,一双蓝褐色的眸子荡着层层涟漪。
“且慢,尊者方才说此露一年取上八十一次,你足足来了我这园子八十一回,算起来,今年尊者不会再来了?”
溪子煞有介事的掐了掐指:“没错,娘娘好记性。”
“不妥,大好人间尊者怎能不好好游玩一番!本宫愿做向导!”
溪子边冷冷地说道,便推开白皇后挡住他的胳臂。
“本君乃沧溟之神,怎可逗留人间,娘娘莫说笑。”
白皇后又上前一步挡在身前,一双伶俐的小嘴发出的脆音如同喜鹊一般婉转动听。
“你看你是神,但是神也未必什么想要的都能得到,此话不假吧?”
溪子点头“不假。”
“你说出一样想要而不能得的东西,只要本宫做得到的,定满足你的心愿,但是作为交换,你必须也满足本宫的一样所求。”
溪子有些按捺不住即将鱼儿上钩的喜悦,眼角露出一丝窃喜。
“娘娘说的可当真?”
“自然...”
溪子端了端袖口,道:“本君在人间唯有一样所求,那便是...神皇戒。”
白皇后也不傻,听闻此话,眼皮搭了搭,哼笑了一声。
“本宫也算有见识,那东西在上古时期就已经碎成了七片,如今散落各地,其中四国各据一枚...”
“说的没错,娘娘可愿意成全?”
白皇后向前跺了几步,面色沉沉地道:“本宫不过一国之后,何有此能耐,尊者戏弄本宫吧。”
溪子铿锵地道:“本君是何等神尊,本君说你能你就能...”
过了良久,白皇后转过身来,露出沉沉的侧脸,一枚斗转星移般的褐眸在半睁半闭的眼眶里左右游走。
她凝着站在桃树前一身蓝芒微微的溪子,披着一头银白如刃的瀑发,衣襟无风自动,眼眸深邃无底,终然扯开一个妖媚神秘的笑容道:“本宫房中倒是有一枚碎片,夜暮之后尊者可前来观摩观摩。”
溪子一口应了:“既然如此,本君愿意前往。”
夜临,蝉鸣四起。
溪君峙徜徉着潇洒的步态走进白皇后的内勤房。
见白皇后立于一排烛火之后,一身粉嫩的纱衣刺绣着栩栩如生的灼灼桃花,缠绕着她亭亭玉立的窈窕之身。
她背对着溪君峙,身影在烛光里激荡。
“神皇戒何在?”溪君峙假模假样地问道。
白皇后未应言,良久,外袍缓缓向下退去,露出碧白的双肩和粉色的裹胸短裙。
“姑子这是何意?”溪君峙装出一副无辜之形。
“难道本宫还不敌一枚戒指?”棉如柳丝的娇滴之声伴着摇曳的烛火缓缓而来。
“娘娘有所不知,那神皇戒是本君毕生之志,姑子乃本君知己好友,不能相提并论。”
“可本宫想要的是.....溪子你,如何交换?”
“姑子难为本君了....”
“尊者无需遮掩,西海之广,尊者不偏不倚偏偏休憩于本宫园中,日日相约二月有余,每每相见必以真心待,你敢说你不是有意为之?尊者恐怕是策划已久吧”
溪子露出被揭穿的尴尬,,看来君子装不下去了,他搔了搔后脑勺。
“这...本君..”
“既然是有意为之,尊者请坦诚直言。”
溪子作了个揖:“不瞒娘娘,沧溟神族待改天换日之机,还需娘子相助...”
白皇后陡然转过身来:“神也要求助于凡人?”
“神也不能在人间为所欲为...,天道有轮回...”
白皇后缓缓向他踱步,眼睛死死的盯着溪子。
“尊者的所求本宫慢慢琢磨,本宫的所求溪子可明白?你处心积虑策划良久,应早已预想到今日了吧?”
他又作了个揖。
“娘娘不愧是神爵权谋之圣,不同于平凡女子...”
白皇后站定了溪子身前,一双锐目凝着他深不见底的眸。
“尊者成功了,人间不会有女人不为尊者动心,本宫爱慕溪子之心真真切切。”
“这....”
溪子也不再伪装,也向白皇后靠近了一步,看到她碧白如玉的肩骨露在炙热的空气里,心中平静的如一汪万年死水,溪君峙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让他想起当年幻化成夙阳云清与子桑玉笙的洞房之日,内心的尴尬如在众人面前浇了一身的泥水。
一不做二不休,就算在泥水里浇筑一辈子他也认了。
为了这西海岸的半壁江山,兵不血刃控制两个国家,实乃他之辉煌,也是他之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