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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太后笑着点头,招手喊来达公公,吩咐道:
“小达子,去,给禁卫军定制腰牌,三日内发放到手。”
达公公手上的拂尘一甩,行了一礼,“嗻,奴才这就去办。
送走太后及一众大臣们。
覃可笑着看向一群山匪,高声喊:
“月底就开始发放俸禄了,日后,你们就是孤的皇城禁卫军了,可开心?”
“开心!”
一个个山匪咧开嘴角,齐声答。
夏峋第一个跪地,虔诚行礼,“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所有山匪也跟着跪地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整齐洪亮,气势十足。
覃可抬了下手,微笑着让大家起来。
解决完禁卫军的事儿,覃可一身疲惫地回了龙颜宫。
随意冲了个澡,躺在榻上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得相当香甜。
一直睡到隔日一早才醒来。
由于给守门的川子打了招呼,没有人来打扰她。
用完早膳,覃可去御花园溜达一圈,便急匆匆跑了回来。
神色仓惶不已。
还叫来好些个禁卫军,在龙颜宫门口守着。
川子问她发生了何事也不说。
接下来的几日。
她即便想走动了,也只在龙颜宫内闲逛。
不是拎起壶浇浇花,就是自个打打纸牌。
简直百无聊赖到了极点。
有了前几日的教训,她不敢再踏出龙颜宫一步。
最近太后忙着给她选妃,那些个大臣们的亲戚或者女儿。
好多都假扮成宫女太监,潜入皇宫来偶遇她。
一个个见了她,跟饿狼一样,眸光里闪着兴奋的光。
吓得她不敢出门了。
她近几日眼皮一直跳,不知道是不是有大事要发生。
好几次呼唤系统想问个究竟,却没有反应。
也不知那坑货系统死哪里去了。
刚想着,脑子里就响起系统的提示音。
[宿主,出事了,玉秦死了。]
“啊?”正在啃薯片的覃可,惊得嘴巴一张,半块薯片都落到桌子上。
“系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玉秦会死,所以才让孤帮舟王挡刀。”
[剧情跟本系统预测的有点偏差,好在差别不大,宿主还是去大殿看看吧。]
“行,孤这就去。”覃可来到一面铜镜前,整理好腰间的玉带及发冠。
便大步朝门口走去。
这时,川子跑了进来,单膝跪地行礼道:
“禀告皇上,玉秦被香妃杀死了,玉王与舟王正要处死香妃。”
“你说什么?”怎么会是香妃?
书里明明写玉秦被仇家所杀,怎么可能是香妃?
书里香妃比玉秦还先死。
难道是她强行改变了香妃结局,才导致剧情改变?
不想了,救人要紧。
覃可捞起袍子,不顾形象地大步冲了出去。
待她来到大殿时。
太后坐在上方主位上,一身华服凤冠,表情淡漠,很有上位者的风范。
香妃头发衣衫凌乱,浑身是血地趴在地上。
她身旁躺着一个尸体,正是玉秦。
谢水舫也跪在一边,一直在向玉王、舟王磕头:
“我姐不是故意的,求你们放过她。”
舟王长剑对准了香妃,咬牙切齿道:
“杀人偿命,你个贱妇竟敢对世子痛下杀手,该死!”
谢水舫哭着吼道:“是玉秦先想强了姐,姐反抗之下,手误杀了他有错吗?”
舟王冷哼,“呵,好一个手误,闭嘴,再吼本王连你一起杀。”
谢水舫猛摇头,“姐好歹也是谢家的人,姨母不会赞同你们处死她。”
舟王冷笑,“一个养女而已,杀了又如何?”
听清楚事情来龙去脉,覃可大步走过去。
首先蹲在地上检查了下玉秦的尸体。
玉王眉毛都拧成了麻花,“皇上这是在作甚,还想亵渎吾儿的尸身不成?”
看了一阵儿,覃可看出点眉目来,“皇叔,这人压根不是玉秦。”
怪不得系统跟她说,与它的推算有偏差。
看来玉秦的死另有蹊跷。
既然系统检测到玉秦死了,那肯定就是死了。
至于尸体在何处,何人所为,就不得而知了。
想想回宫前,达公公让她杀人,她怕得要死。
如今为了救人,她连尸体都不怕了。
仔细检查着,覃可喊来谢水舫,“你有指甲吗?”
谢水舫抬起双手,“有。”
覃可笑了,“来,把他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来。”
“好嘞。”谢水舫走过来,乖乖照做。
只见他指尖沿着尸体脸颊抠了抠,撕下一块人.皮.面具来。
一张熟悉的面孔露出来。
香妃震惊不已,“张公公。”
覃可也有些诧异,居然是伺候香妃的一个太监。
玉王、舟王、太后也同样惊到了。
舟王剑架到香妃脖子上,“说,我秦儿被你们弄去哪里了?”
香妃哭着摇头,“不知道,我被迷药弄晕了。”
“醒来就发现这人压着我,想对我行不轨之事,我反抗时,不小心误杀了他。”
覃可将她扶起来,指尖轻柔地抹去她脸上的眼泪,“爱妃别伤心了,孤会还爱妃清白。”
“皇上。”香妃委屈巴巴地喊了一声,扑进覃可怀里哭得好伤心。
覃可轻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哭吧,哭出来就不那么难受了。”
待香妃哭完,覃可扶着她站了起来,看向舟王、玉王:
“两位皇叔,莫要冲动,对方这样做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挑起极度国内战。”
“指不定等咱们两败俱伤后,对方好渔翁得利,趁机将极度国吞并。”
舟王眉心一折,“皇上的意思是让我秦儿白白牺牲吗?”
覃可摇头,“孤不是那个意思,孤只想皇叔们宽限几日,待孤调查清楚,定会给出一个交代。”
玉王插话进来,语气强硬,“秦儿如今生死未卜,皇上要我们如何宽限?”
舟王也板着张脸,“本王看皇上是想将我们困在皇城内,在悄悄除之后快吧。”
他冷嗤一声,“就算皇上将我们除掉,也无法号令玉家军。”
覃可立即反驳:“皇叔你们为何会这样想孤?”
“若孤真要对你们怎样,会在龙浴山挡剑,武场挡刀吗?”
“孤现在背上的伤口还疼呢,你们到底有没有良心?”
“孤都听说了,武场被处死那个驯马师,也是舟王的仇敌,与孤无关。”
“但孤毫不犹豫就帮皇叔挡了刀。若不是看在血脉亲情的份上,孤会这样做吗?”
“万一对方下狠手,将孤结果了怎么办?”
“孤当时都没有想过这些,你们却反倒怀疑孤了?”
在覃可的灵魂拷问下,两位藩王不吭声了。
主位上的太后,也对秦可投来了赞许的目光。
香妃与谢水舫更是崇拜地瞧着覃可,眸子都亮了一瞬。
好一阵儿玉王才淡淡道:
“行,本王就给皇上三日,三日后本王要见到秦儿无恙。”
覃可刚想说话,一抹高大的身影走来,淡淡道:“不用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