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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外传来呼喊声:“大王,大王。”
逍遥国国王眉心一折,大步走出去。
覃可三人也跟着他走进山洞。
只见山洞外围了一大群侍卫。
看到国王众人皆是行了一礼,齐声喊:“大王。”
国王手微抬,“都起来,本王无碍。”
待众人行完礼,站在最前面的国师手指向覃可,冷冷吼道:
“将挟持大王的反贼给本国师拿下。”
不待一群侍卫有所动作,国王忽然抬手,斜睨国师一眼,眸中闪过一抹狠厉:
“给本王把国师拿下,她是个骗子。”
国师脸都吓白了,“大王,你身上的毒还要靠本国师控制,你不能这样。”
国王冷哼,“本王的蛊毒已解,还留你这废物有何用?”
覃可瞧着国师,挪着步子,来到国王身边不忘小声补刀:
“大王,是她之前在大殿给你吃了药丸,控制了你的心智。”
经覃可这么一提,国王霎时想起这一茬,眸中杀人的因子迸射出来。
“来人,将这个女人给本王拖下去扒皮抽筋,再乱棍打死。”
覃可眼皮狠狠一跳,不愧是暴君,立马就要摁死对方。
但国师这个躯壳是吕修明的啊。
若是弄死了,吕修明不就完了。
她赶忙举手制止:
“国王,不如先将她关起来,明日再处以极刑,看她的同伙会不会来救她?”
如今她没办法让吕修明的脸变回来,只能拖延时间。
到时候她赚够积分,兑换了一键清扫。
驱除了刘双筱和暗黑系统,吕修明的灵魂应该也会自动归位。
国王采纳了覃可的意见,国师被押入地牢。
离开时,狠狠地瞪着覃可,眼神怨毒。
那样子似乎在说“你给我等着,我早晚弄死你”。
覃可回给她一个看弱者的笑容,气得国师差点没当场去世。
国王久病痊愈,大摆宴席,笙歌起舞,好不欢乐。
大殿内原本封死的窗户,已全部拆除,亮堂一片。
宫女们在大殿中央跳舞。
逍遥国国王坐在主位上,吕修远被安排到了他旁边的位置。
覃可坤衍坐到了第一排的矮桌上。
还有刚从地牢里接出来的老寨主,也坐到了覃可他们一旁的位置。
老寨主一点不像坐牢的人,身子养好了,精神头看上去还不错。
那张脸与逍遥国国王有九分相似。
看来国王确实没有说谎,老寨主虽是在坐牢,却半点没有亏待他。
吕修远走过来,拉着老寨主查看,“爹你有没有受伤?”
老寨主摇头,站了起来:
“爹无碍,听说那国师被抓起来了,我这就去会会她。”
“孩儿和您一起去。”吕修远正要跟上。
却被端着酒杯走过来的国王拦下。
他瞧了眼座位上的覃可,这才看向吕修远,笑得意味深长:
“本王的好侄子,来,跟本王喝一杯,顺便认识一下你的朋友们。”
他喊了一声,“来人,帮他们斟酒。”
很快上来一个宫女,分别给吕修远、坤衍、覃可皆是斟了酒。
“来,本王敬大家一杯,多谢大家对本王的帮助。”逍遥国国王很是干脆,一口将酒喝干。
还将杯子朝下,证明给他们看,一滴不剩。
覃可端起酒杯正想喝。
坤衍、吕修远同时伸手过来抢她手中的酒杯。
吕修远比坤衍更快,拉过覃可的手,弯腰含.住杯口便将酒喝了个干净。
喝完,他还冲覃可眨了眨眼,“都不会喝酒别逞强。”
覃可瞧着他,一双眉眼弯起,眸中满是感激之情。
坤衍伸过去的手悬在空中,捏了把空气,端起糕点递到覃可面前,“吃这个。”
覃可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笑道:“好吃。”
国王是过来人,一看就知自家侄子有了个强劲的情敌。
他又让人斟满酒,端起酒杯去敬坤衍,“来,本王跟你喝一杯。”
坤衍本不想喝的,见吃糕点的覃可很开心,最后还是与他喝了一杯。
喝完酒,吕修远跟着老寨主去了地牢。
宴会还在继续。
看完歌舞表演,覃可完全没想到国王竟然请来了马戏团。
表演杂技。
随着一个个精彩绝伦的杂技呈现。
现场叫好声与雷鸣般的掌声,都没间断过。
覃可大饱眼福,看得嘴角都没压下过。
古代竟然也这么前卫,那些杂技表演简直闪瞎她的眼。
她还偷偷叫小帅在丝带空间里,用相机帮忙录制下来了。
准备等以后穿回去给姐妹们看。
宴会结束,覃可哼着小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国王还挺贴心,让人帮她准备了花瓣浴桶。
几日没沐浴了,覃可三两下脱掉衣衫,光着脚丫踏进了浴桶。
逍遥国太热了,泡得她一身汗,没泡一会儿就受不住爬出来了。
这会儿她只穿一件里衫都热得冒汗。
今夜怎么这么热,脑子还有些晕。
她甩了甩头,脚步一个趔趄,眼看就要摔倒。
一只有力的大手一把扣住她的细腰,带着她的身子转了一圈。
借着室内摇曳的烛火,覃可看清眼前的男人。
竟然是吕修远。
他一双蓝眸里泛着细碎的光,掌心贴上她的额头,薄唇轻启:
“皇上为何这么烫?”
像是想到什么,吕修远眸子一眯,咬牙骂道:
“真是该死,那蠢货竟然在糕点里下药。”
覃可脑子晕得厉害,还好热。
额上的大手好凉,好舒服。
她眼疾手快地抓住吕修远即将收回去的手。
紧紧抓着,贴到脸颊上,冰冰凉凉的,仿佛散去了她一身的热气。
“皇上,别这样。”
吕修远抽回手,将她打横抱起,准备再出去找那人拿解药。
刚将人放在榻上,他眉心便拧了起来。
一阵奇异的香味飘过鼻尖,引得他身子都颤了颤。
他头一偏,眸光犀利地朝窗口看去,一个黑影一闪而逝。
那蠢货竟然让人给他下雄性鱼欢散,气得他咬紧牙关,拳头都硬了。
一拳头砸在被单上,不痛不痒的还很软。
正如此刻的他,额头上已布满细密的汗珠。
似乎有一股真气在他全身经脉里横冲直撞,冲得他的皮肉发疼。
快要炸裂开来。
他深吸一口气,正想出去找解药。
脖颈却一下被勾住,一张火热的唇瓣就这么贴了上来。
惊得他眼眸一颤,一颗心跟打鼓一般,跳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