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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六,下午只有两节课,放学的时候天还早,棍子和大发相约去四职高找李燕她们玩,本来非拉着我去,我没有答应,我怕再见到让自己伤心的事儿。两人不知道昨晚我遇到周晴的事,只好说代我向周晴问个好。
一个人,心情无聊到极点,也不想这么早回家,就在镇上瞎溜达,路过一条垃圾沟,沟里全是镇上各个单位倾倒的垃圾,一个独臂的老人捡了一筐子破烂,正吃力的从沟底往上爬,坡度大,再加上只剩一条胳膊还要背着一个大筐,爬到一半的时候,老人身子一晃,从半坡上滚下了沟底,筐里的破烂散落了一地。
从沟顶上经过的我,正好见到了老人落入沟底的刹那,见到这么大岁数的残疾老人还要辛苦工作,不能在上面看老人笑话。
毫不犹豫的,我就跳下了沟壑,来到老人跟前,先扶起老人“老伯,您没有事儿吧,这个坡太陡,您就不要再下来捡破烂了,不安全。”
老人颤颤微微地站起来说:“好心的孩子,我也不想这样做,可是不捡点破烂换钱,就那点微薄的退役军人补贴不够用啊。”
老人应该是个老兵,难道就没有儿女什么吗?我自己想着,却不便出口询问。
扶起老人后,让老人到一边坐着,我背起那个装破烂的筐子,帮他把散落一地的破烂又收拾到筐子里。收拾完毕,我先把筐子送到上面,然后再下来扶着老人爬上去。
我问老人:“老伯,您住哪儿,我帮您把东西送回家吧。”
老人感激的说:“好孩子,别耽误你时间,你忙你的,我歇一会儿走,没事儿。”
看着老人虚弱的残疾身体,我实在不忍心,背起筐子,扶起老人说:“走吧,老伯,我送您回去,我放学了,没什么事儿。”
离开镇中心街,走了不到六七百米,只见路旁有几排不甚高的小瓦房,房子建造年代应该许久了,看到墙壁上刷着的大红标语就知道是‘那年月’的产物。
走到其中一间跟前,老人拿出钥匙开了小院门,小小的院子里堆的全是各种破烂,我想老人大概就是天天靠捡点破烂补贴一下艰苦的生活吧。
我把筐子给老人放好,老人对我说:“孩子,来进吧,喝口水。”
随着老人进了屋,屋内光线并不甚亮,摆设十分简单,一桌一床,老人从桌上拿了碗,给我倒了水。
这时候屋外突然传来呼唤声:“老江,老江,你回来了,快过来,先陪我杀一盘。”
看样子这个老人应该姓江,江伯在屋内回答到:“我屋有客人,晚上咱哥俩再说。”
江伯笑了笑对我说:“我一个老朋友丁前,以前一起参的军,退役后两人都没有人陪伴,便相约着在这里落了户,这个老头子就爱好下象棋,一有时间就拉着我不放。”
江伯跟我正介绍着丁伯呢,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推门进来“哪的客人,会下象棋不?”
我赶忙起身问了声:“丁伯好,象棋我不会,跳棋倒会一点。”
丁伯进屋后看了我几眼,一脸的惊讶道:“小伙子,气度不凡,将来有大出息,好啊,好啊。”
我笑着对江伯说:“丁伯还会看相吗?”
江伯笑着说:“这老头子看过几本书,又跟人学过点看相,见人就卖弄,看相不是他本行,看病他倒会,部队那会他就是个随军中医。”
丁伯说:“老江你别不信,这次我绝对没有看走眼,这小子将来能成大器,你远房孙子?行了,你等着享福吧。”
“老丁别瞎说了,我连人家小伙子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呢,刚才摔了一跤,他把我送回来了。”江伯对丁伯解释。
我对两位老人做了介绍“我叫周天翔,还在读书呢。”
丁伯说:“走,到我家再坐会儿,让老江自己收拾院子。”
丁伯拉着我就往外走,江伯在后面笑着说:“天翔,他要教你象棋你可千万别学,学会了准没好儿,天天缠你下棋。”
到了隔壁的丁伯家,布局基本和江伯家没有什么两样,看来两人过得都很清苦,我想到江伯说起丁伯曾是个军医,便对丁伯说:“丁伯,您不是会中医吗?为何不开个小门诊,替人看病呢?”
丁伯说:“人上了岁数,就不思上进了,有人找我看病,我就给他看一看,没有人找就和人下盘棋,日子过得苦了点,不过自由自在的,我不愿再找那么多事缠着自己。”
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丁伯会看病,那我能不能让他看看我的性福问题如何解决。想着我就对丁伯说:“丁伯,您能看一下我有什么病吗?”
丁伯一愣,说:“你不像有病样呀,伸过胳膊,我把把脉。”
看来丁伯真是高手,竟然懂得把脉这个中医绝活。我把胳膊伸过去,丁伯将食指与中指放到我脉膊上,闭上眼把起脉来。
良久,丁伯脸上的讶异神色越来越重,忽然眨开眼说:“天翔,你的脉膊是我见过最怪的脉膊了,若有若无,似强似弱,难以琢摸呀,平生我也仅见此一例。”
我心中那个急呀,这么一说身体可能还真有问题“丁伯,您说我这是好还是不好,是有病还是没有病。”
丁伯没有着急回答我的问题,捏捏我的胳膊,又捏捏我的腿,将我周身快检察了个遍,才笑着对我说:“不用怕天翔,根据我的经验判断,你的身体不是很好,而是非常好,比我在军中见过的任何一个战士的身体都要强不知多少倍,你可真是个奇人啊。”
丁伯开始说的话吓了我一跳,不是很好,那就是很坏了,没有想到这个老人竟然也会开玩笑,他后面的话才让我放下了紧张的心情,不过随即又想到,自己想要解决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是不是奇人我不关心,现在最关心的是小天翔的幸福将来,犹犹豫豫地对丁伯说:“丁伯,您能不能再看看我有没有别的病了,特别是这里。”
我红着脸指了指下面的小弟弟,丁伯见我的样子哈哈笑起来,他这一笑让我的脸更红了,跟鸡冠子似的,丁伯见我的窘样十分狼坝,才停住不笑“说吧,小jj怎么了。”
问完,丁伯忍住了不笑,我心里说:“有这样笑话病人的医生么。”
但是为了下半身的幸福,我忍了。红着脸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向丁伯说了一说,当然不能说是和小雪在一起的时候发现这个问题的,只是说自己不经意发现的。
丁伯听我说完,又把我胳膊拿过去,号起脉来。这次又过了许久,他才放下我胳膊睁开眼来,对我说:“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经络部分是没有问题的,等你长大娶了媳妇后,用不了多久问题就会解决?”
我还是不明白,追着问:“到底怎么样解决,您老还没有告诉我。”
丁伯笑着说:“你现在岁数太少,再说也没有人来帮你做这个工作,等你有了媳妇再来找我,我自然会告诉你。”
“这要憋死我呀,离娶媳妇这不还早着哪,您老人家就直接告诉我怎么办就行了,省得让我天天记挂,寝食难安。”我心中想。
看样子丁伯应该真有办法解决我这问题,不能让机会就这么错过了,赶紧坦白吧“我有女朋友,丁伯,您就告诉我吧,需要什么工作我找她帮忙,行不?”
丁伯让我缠得实在不行,只能说;“那你俩发展到什么关系了。”
我一愣,这治病还要问人家和女朋友发展到什么关系的,就问:“哪你需要发展到什么关系,我就发展到什么关系。”
丁伯实在没有办法了,拿起桌上的笔,拿过一张纸写了起来,我瞅过去要看,丁伯把纸一掩,说:“你不能看,看了对治疗你的病,效果就大减了。”
丁伯一脸的认真,令我不得不信,赶紧收了目光,我还真怕治不好这病。
丁伯写了不大一会儿,把纸严严实实折好,交给我说:“你一定不准偷看,交给你女朋友,她帮不帮你由她自己决定,不准你勉强她。”
我心中想;“小雪绝对二话不说就会帮我的,这点不用您老操心了。”
丁伯伸了伸腰对我说:“好了,病也帮你看了,现在陪我下盘象棋吧。”
说着就去拿棋盘,虽然我不会下,但一想人家不辞辛苦的给我号脉看病,怎么地也得陪人家下把意思意思。就跟丁伯学起下象棋来。
开始的时候因为丁伯刚教我,让他小赢了两盘,后来我了解了这个象棋的下法后,丁伯再就一盘没有赢过,他每走一步我就能算出他后面所有的走法,用我这个超级大脑来陪他下象棋,那有他赢的份儿。
丁伯象棋毕竟下了大半辈子了,虽然说不是没有遇到高手,可是遇到我这样高手实在是第一次,特别我还是今天第一次学下象棋。他每一步的意图都会被我看穿,这简直让他怀疑刚才我说不会下象棋是不是真的。
直到我离开丁伯都没有再赢过我一盘,老人初遇高手,非要留我在这儿吃饭,吃完饭再来两盘,江伯对丁伯说:“你个老头子,天翔不用回家了,你想让他回家挨骂不是,天快黑了。”
丁伯这才恋恋不舍的放我走,还约定只要我有空儿,一定要来找他